尸骨未寒啊

  如今这是怎么了,夫君尸骨还未寒,曾经生死与共的兄弟就要如此的羞辱于她,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可是现在已是紫川家最后的一线生机,如若远东不出兵,叛贼经过一两年的经营,到时人心归附,财富兵多,与今只凭一支强军苦撑局面,必是天壤之别,再想灭他无异于痴人说梦。
李清毕竟是经过了多年政治历练的人,跟只凭喜怒做事的蛮妇不同,她思虑一番之后又坐了下来,如果牺牲她一人,能换来国家恢复,能为亡夫为总长为紫川家复仇,她又算的了什么了?
李清冷冷的盯视着紫川秀[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如此,如果我认罪,死了,远东是不是就出兵平叛?]
[嫂子,你想的太天真了,大哥,紫川家因你而亡,你的死能赎罪吗?而且你死了,我不守诺言怎么办?你也想看着叛逆得诛吧。]
[你究竟要怎样,明说吧。]李清气愤的道。
[嫂子,你有违妇道,导致大哥寻死,总长遇害,紫川家灭亡,千千万万的紫川子民因你而陷入痛苦的灾难之中,你的身体是源罪,源罪必须得到审判,如果你能认识到自己的滔天罪恶,真心悔改,接受应有的惩罚,罪孽消除后,我自然没有不出兵的理由,没有道理不为家族平叛。]
李清第一次见阿秀时,他仅有十一岁,那时帝都被流风家大军围困,危在旦夕,是他不远万里,从远东拉了八百人的学生军奔赴死地,击溃了流风军,匆匆十几载的光阴就能让人产生如此大的变化吗?曾经热血丹心的忠义之士,可亲的小弟弟,现在是那么的陌生。
[好啊,我的身体有罪,你倒是要怎么样了?]李清轻蔑的看着这个如今手握几十万大军的弟弟。
[嫂子,你觉的像你这样充满罪恶,应该接受惩罚的身体,有资格穿着衣服吗?]
李清一下子羞红了脸,她总算明白了阿秀的企图,这个衣冠禽兽,竟是想着这么龌龊的勾当,下流无耻。气归气,可是为了让她出兵自己还有别的选择吗?
看着阿秀如刀削般的英俊脸庞,李清不由得的紧紧了双腿。
[大人说的对,像我这样充满罪恶的身体是不配穿衣服的,不过我要提醒大人一句,如若大人有半句食言,我纵是粉身碎骨也不会放过你,就算此生无望,我死后化做厉鬼,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来找你算帐。]李清厉色言道。
[嫂子放心好了,我紫川秀不是言而无信之人。]
李清站起身来准备脱衣服,羞耻不自觉的涌上了心头,一双凤眼红红的快要哭了,她极力的克制着情绪,脱下外衣,颤抖着双手伸到衬衫上。
阿秀看着嫂子胸前突出的挺拔双峰,他饶有兴致的也站了起来,伸手捉向了其中一只用力一捏,口中说道[先停下。]
[啊!]李清忍不住叫了一声,娇嫩的奶子被那么用力的抓紧,好像有股魔力正通过奶子要把她全身的力气吸光般。
[嫂子,我先称称你罪恶的奶子有多少份量啊。]阿秀狡黠的笑着,手上抓着奶子,用力的拧了拧,再托着奶子底部,用力的向上压了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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