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穿金庸】(第一部 神雕迷情)(第二十一章 暧昧雨途)
因陈秋水所习练的乃是采阴补阳的神功,所以越是与女人欢爱,越是精力充
沛旺盛。看着玉体缠叠,如烂泥般瘫软在床的几女,摸着一旁不知是谁的修长美
腿,枕着脑后一对让人留恋的丰挺嫩乳,心中思绪感慨万千「何曾想到,我竟有
这等艳福,不论那黄蓉想要如何,若是敢于我不利,那老子也不打算慢慢来了,
到时候便让她尝尝霸王硬弓的滋味!」
第二十一章 暧昧雨途
襄阳城南,十里亭。
天空中阴云密布,微风带着一丝湿气,呼吸间,沁人肺腑。偶尔过往的客商,
皆是快步急行,希望能在下雨前,赶回城里,或是寻个客栈投宿避雨。
陈秋水负手立于亭中,看着更南些的那处密林,眼中波光转动,心想「看这
天气,怕是很快便要下雨了,真是不错,连老天都在帮我制造机会,若是一会儿
谈崩了,那处林子,便是个不错的地方,雨歇风住后,还会留下什么痕迹呢……
哼哼! 」
此时路上的行人渐绝,没一会儿,便听到了一阵从身后传来,离自己越来越
近的脚步声,陈秋水知道是黄蓉到了,却不转身,仍是背手仰头,负立于亭中。
凉风微微拂过,衣抉飘展,衬得陈秋水更是卓尔不凡,潇洒万千。
越行越近的黄蓉,一双灵动的眼眸打量着亭中如松而立的陈秋水,看着对方
那副悠然自若,器宇轩昂的背影,心想「若说此人倒也潇洒,真真是不逊于那当
年的杨康!只可惜人性也如杨康般,卑鄙无耻,奸险恶毒,下流可恨!若不是武
家兄弟告知与我那些事情,说不定还真会因为芙儿,而心软答应下来。」
「陈秋水!」黄蓉唤了一声,陈秋水这才假意装出一副刚刚知道对方来了的
样子,忙回过身来,脸现一副失礼了的抱歉摸样,恭敬的做了个辑,道:「不知
伯母到了,还望莫怪。」接着又用袍袖扫了扫亭中的石凳,做了个请的手势。
黄蓉瞟了他一眼,强压着因为对方评价自己的那句‘水性杨花’,对其深深
的厌色,脸上不温不火,仪静婉约的坐在亭中石凳上。陈秋水见对方先落座了,
才又冲着黄蓉点了下头,坐在对面,一派恭敬有礼的晚辈摸样,等着黄蓉开口。
见陈秋水如此做派,黄蓉反而没有生出一丝好感,实在是因为先入为主的想
法,总觉得此人是虚伪做作,金玉其外。
「今日约你来此,也没有什么旁的事情,只是话于你莫要再去纠缠芙儿,可
是明白?」黄蓉眼神锐利,如出鞘利剑,盯着眼前这叫她厌恶的男子。
陈秋水眉头微皱,虽然心中明白,但仍装作一副不解的摸样,道:「不知小
子哪里惹得伯母不愉了?鄙人对芙儿乃是真心实意,还望伯母给在下个机会,哪
怕告知缘由,也好叫在下弄个明白。」
黄蓉听其还要问自己缘由,颇有些不耐。虽然已为人妇,休养比之婚前大为
不同,但是当一想到他竟然敢在武氏兄弟面前那般败坏自己的名声,心中顿时无
名火起,冷声哼道:「你自己做过何事,说过何言,还需要我来在提醒你一遍不
成?!」
陈秋水见黄蓉露出这般气恼之色,心中暗骂「定是那废物二人组说自己坏话
的缘故,只是不知说的是什么,叫黄蓉竟然会如此厌恶自己。嘿嘿,也好!我就
不信他们会把实情说出来,待事情说清楚了,倒要叫他们自己搬起石头来砸了自
己的脚!」
「呃……可是因为在下出手重了,伤了武氏兄弟的缘故?若是因为这个叫伯
母您如此气恼,在下先向伯母您陪个不是!」陈秋水假作恍然大悟的摸样,眼中
满是真挚老实之色,起身拱手作揖。
「看来你这不是知道么!还要来问我作甚!」黄蓉心中总是徘徊着大武小武
告诉自己,陈秋水说自己是水性杨花的事情,自然语气带火,不耐烦躁!
「可是……」陈秋水装出一副委屈摸样,带着些许不服的语气道:「当日是
他二人半夜三更,偷偷来到在下住处,想要与我不利,在下仅是出于自卫,当然
也是实在有些气恼,才重手伤了他们的!」
说完,见黄蓉还是一副不爽的摸样,陈秋水突然面现一副明了之色,脸上装
出着几分无奈,自嘲的撇了撇嘴,带着些激动的语气道:「难道说,堂堂丐帮帮
主,药师兄的女儿,竟是非要护短以至于斯,不分青红皂白,冤枉小子不可!?」
「嗯?」黄蓉见陈秋水这般激动摸样,不免有些诧异的抬头,听其言语,还
提到了自己音讯全无已久的父亲,忙追问道:「你刚才说什么?药师兄?」
陈秋水看着黄蓉那副惊疑的摸样,暗自心想「咱说的基本句句是实,其中的
一些假话,就算黄蓉她问起当事人,自己也是不怕!」
心下大定的陈秋水做出一番怀念之色,将自己与黄药师相遇后把酒言欢的事
情说了。听过后,黄蓉自然开心于知道了爹爹的行踪,可心下又不免生出了另一
个疑惑,暗想「能与我父亲把酒言欢,称兄道弟之人,按说不该是如大小武所说
的那般摸样呀……?」
只见陈秋水又抱拳道:「郭伯母,小子斗胆想问一句,可是那武氏兄弟说了
在下什么话,一时蒙蔽了您?」
黄蓉看着面前这人坦诚的好似真被自己冤枉了一样,但是转念又一想,自己
爹爹名声甚大,说不准是他编造的也有可能。而且她觉得,大武小武兄弟虽然性
子有些顽劣,但自己与靖哥哥带他们如亲生父母,不应该那般大胆编排自己‘水
性杨花’这种恶毒的谎言来蒙骗自己吧……但是看陈秋水这摸样,实在是让她心
中颇多疑惑,百思不解。
陈秋水见黄蓉眼神闪烁,久久不言。心想定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便趁热打
铁道:「不如这样,我与您徒儿当场对质一番,伯母您看可好?」
黄蓉见陈秋水竟有如此把握,心中不住暗问「难不成此人说的是真的?那难
道……大小武竟然真的……为了蒙骗自己,已取得信任,不惜说编说那话,来诬
陷陈秋水?若是真的……这……」
想到此处,黄蓉突然觉得心中有些微微刺痛,此时的她已然信了不少,再也
不愿想下去了,深怕此事是真如陈秋水所说的那般,大小武骗了自己,为了让自
己相信,编说陈秋水说自己『水性杨花』……
此时的黄蓉是越想越觉得难过,但又突然想起今日明明是来叫这小子离开芙
儿的,怎么越扯越远了,忙稳了稳心神,脸上无悲无喜,道:「对质便算了,我
回去自会查证,总之,你以后不许与芙儿来往便是了!话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说完,心烦意乱的黄蓉便想起身离开,陈秋水见此,忙拉住了黄蓉的支在石
桌,欲要撑着起身的柔荑。
待抓到那只柔弱无骨的玉手后,陈秋水感受着那传来的细嫩温软,心中不住
赞叹,若是此手为自己套弄,该是多么欲仙欲死的绝妙滋味啊。
只见黄蓉脸色微羞,嗔怒回首瞪着陈秋水后,陈秋水忙做一副深知罪过,囧
急不已的神色,放开了抓着的芊素,假装慌张道:「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在
下真心喜爱芙儿,望求伯母给个机会,才如此不小心……小子知错,求伯母原谅。」
见其神色不似作伪,黄蓉也就并未多想,只是撇了撇嘴,冷然道:「父母之
命,媒妁之言,我说不准便不准,你若再敢纠缠芙儿,定叫你好看!」
说罢,黄蓉便打算抬腿离去,陈秋水见其真是好似铁了心的不同意,当下心
念电转,看着那离去妖娆的背影,心想:「如此佳人,实不愿唐突了,可若真的
敬酒不吃,那也莫要怪我了!」
紧赶几步,陈秋水再次挡在黄蓉面前,打算再装作一副痴情的摸样,假意祈
求一番,若是还不同意,便准备将其制住后,掳去密林中,好好调教一番了!
突然,天地间春雷阵阵,暴雨骤降,黄蓉本打算冒雨回去,但又觉得若是被
雨淋湿,衣物贴体,叫人看到实在有些不雅,遂只好再次返回亭中,打算等雨停
了或者寻个遮雨的物件再说回去。
两人本已离开亭子有了一段距离,此时急步回赶,陈秋水还故意讨好的用手
帮黄蓉遮雨,虽然起不了什么作用,但好歹是一番心意。
??? 黄蓉见了,也没给他什么好脸色,只是斜了陈秋水一眼,心中暗想「怪不得
把芙儿迷成那般样子呢,长的人模狗样,还会讨好体贴,实在是怨不得芙儿。」
正当在二人刚要进亭之时,突然从旁冲过一个怪人,撞了黄蓉一个趔趄,抢
步先是进到亭中。
只见那怪人双脚朝天,两手支地,即使坐在石凳之上,也是脑袋顶在石凳上,
当做屁股……发须凌乱,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左瞧右望的打量着二人。
黄蓉只觉得这人好生奇怪,披头散发的也瞧不清长的什么摸样,刚才对方从
后掠过,自己竟是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心下惊疑,但是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对
那怪人暗暗提放。
而陈秋水见了这怪人的独有造型,立刻便知道了,这人绝对是练功练傻了的
西毒欧阳锋!转瞬间,陈秋水便想到了个坏主意,嘴角上忍不住的乍现了一丝诡
笑。
见黄蓉站在一旁,只是小心的防着那欧阳锋,也不搭理自己,不言不语,面
容冷清。陈秋水想了想要如何才能引得欧阳锋注意后,才准备开口。
??? 正好此时这滂泼大雨声音嘈杂,更是有理由大声说话,陈秋水便装作神情微
有些激动的摸样,大声道:「郭伯母,您为何一定要拆散我与芙儿,试问在下哪
里做的不够好了?在下一定去改,还望给小子个机会吧!」
黄蓉哪里能说,主要是因为你的长的像杨康那畜生,才让我不准的!只好不
耐的敷衍道:「我说不行就不行,哪来的那许多为何!」
此时一旁的欧阳锋,好像很是开心的样子,来回扭头看着两人,呵呵傻笑着。
陈秋水此时脸现一副非常不服的摸样,好似非常生气一般的大声道:「黄蓉,
黄帮主!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真是颇有几分帮主的霸道!我曾听药师兄
说过您与郭伯伯的事情,他那么反对,最后都成全了你们,难道说您就真的忍心
拆散我与芙儿么?」
黄蓉听了,脸上不禁有些囧色,暗想「爹爹真是的!怎么什么都说!」这时
候才是真信了自己父亲认识对方,而且还称兄道弟,把酒言欢过!刚想答话,旁
的欧阳锋却激动的插嘴道:「黄蓉?谁是黄蓉,黄蓉是谁?为什么听着这么耳熟?」
陈秋水见终于引起了这欧阳锋的注意,故作不爽的对着黄蓉指了一下道:
「这不就是不顾女儿幸福的黄大帮主么!」
黄蓉听了这话心中好生不痛快,刚要训斥,突然间,那怪人竟是用手跳到了
石桌上,死死盯着她,甚至都因为激动,而浑身颤抖了起来,露出满嘴黑黄的牙
齿,问道:「你是黄蓉?对!你是黄蓉!我侄儿喜欢你,跟我走,我要让我侄儿
娶了你!」
话音刚落,便低腰弯腿,踢向黄蓉的香肩,亏得黄蓉一直都在暗暗防备,才
堪堪躲过了这一下,闪开身子后,眼现惊疑之色,忙问道:「你是何人,你侄子
又是谁?」
只见那欧阳锋呆了一下,眼珠转了几转,口中不住嘟囔着:「我是谁……我
是谁……我侄子又是谁……是谁……为什么想不起来?为什么……」
转瞬,又看向黄蓉,着急的怒吼道:「你管我是谁!你管我侄儿是谁!今天
就要跟我走,我要……我要让我侄儿娶你了!」
言毕,欧阳锋便不由分说,手脚齐用,带着阵阵残影,攻向黄蓉周身大穴。
黄蓉见其疯疯癫癫,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动起了手,不免也是气急!心想疯子
就是疯子!
??? 黄蓉只见那怪人招数快若闪电,手法刁钻,逼得她再也无暇开口,只得打起
十二分精神应对。
一旁的陈秋水也摘下了腰间悬挂的鞭子,但是却不急于上前帮忙,若是细看,
定能发现他眼中含着难以掩饰的得色,看着正在打斗的黄蓉与欧阳锋,等待着时
机。
二十招过后,黄蓉越发的是难以招架,只能且战且退,被逼到了亭子外面,
黄蓉今日穿的是淡蓝色束腰衣裙,外套一件白色轻纱,那雨很快的便淋的她全身
湿透,衣服紧贴在身上,把她优美的身段淋漓尽致的展现了出来。
陈秋水直勾勾的盯着黄蓉那随着扭动打斗,上下乱颤的一对巨乳,被雨水浇
湿的蓝色上衣紧缚在那对饱满涨大的奶子上,使得那两颗饱满如多汁葡萄的乳尖,
更是清晰的凸显出来!耳旁几缕鬓发,被雨水打湿后,又被风吹的粘在那细嫩红
润的脸侧,更是显得性感撩人。
再往下看,那肥美浑圆的翘臀,也已经被湿透的裙摆紧紧包裹,如一个甜熟
多汁的蜜桃一般,丰腴有致,直想叫人在那里狠狠咬上一口,品尝其中的甜腻汁
水!两条浑圆修长,健美嫩弹的美腿,更是在走动闪避间,叫让人遐想连篇,直
欲好好搂在怀中,不住把玩。
此时的黄蓉深深着恼,不知这怪人抽了什么风,非要死死紧逼与她,而且内
力如此深厚,招数这般的诡异!
只见黄蓉又是急退两步,欲要侧身闪躲那欧阳锋打向她小腹右侧的一掌时,
却因为地面被雨水浇的泥泞湿滑,而打了个踉跄,没躲过去,重重的受了这一记,
顿时被打的吐血倒飞,撞到路边的一棵树上,摔倒在一片泥浆之中。
陈秋水也未想到会发生这种状况,本来还想等黄蓉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便出手
的他,忙运气『流风术』,抢步上前,挥鞭抽在欧阳锋欲要前进的路线上,将其
阻截住。
此时癫狂的欧阳锋见有人竟敢拦着他,更是双眼赤红,狂躁不已,倒立的双
手顿时猛击地面,震起一片泥浆水花,生生止住了身形,躲过了那抽来的一鞭,
借着这股力量,在空中翻转了个跟斗,双脚落地后,又用力一踏,如出膛炮弹般,
双掌齐出,运起了十二分功力,直扑向陈秋水,欲要一击毙敌!
陈秋水见此也不敢怠慢,脚跟磕地,身形倒飞而去,手上三丈来长的鬼蛟鞭,
更是舞出一团鞭影,抽向冲自己扑来的欧阳锋。
虽说欧阳锋练了那『逆九阴真经』后,武功大增,但怎奈何陈秋水修炼的奇
书『欲望真言』,比之强上太多,运起『流风术』后,陈秋水身法极快,始终与
欧阳锋保持者两丈左右的距离,又因那鞭子乃是软兵器,让欧阳锋不好招架,虽
然对他造成不了什么太大伤害,可却如在大象耳边飞舞的小虫一般,让其烦不胜
烦,又无可奈何!
而陈秋水也极是庆幸,亏得与欧阳锋距离较远,仗着『流风术』的神妙,保
持两丈多的距离!在这么远的地方,都能感受到那阵阵带着内力的掌风,欧阳锋
的内功深厚可见一斑!
如此游走打斗了半晌,欧阳锋更是急恼非常,招招竭尽全力,连天上落下的
雨水都被打得四散开来!陈秋水只觉得被那打来的雨水砸到身上的感觉,好似小
石子一般,心下凛然,更是集中精神,全力迎敌!
此时陈秋水将那鬼蛟鞭舞动的是风雨不透,四面八方,上下左右,皆是鞭影,
那『啪啪』的炸响声与阵阵春雷交相呼应,好似挟着天威一般,周围的木屑碎石
被打的四处乱飞,更是将欧阳锋用内力拍来的雨珠挡在外面,肃立于鞭影笼罩范
围里的陈秋水,衣衫飘动,身形潇洒,眼中自信也是渐渐浓烈!
从泥浆中起身的黄蓉,背靠在一棵大树旁坐着,伴随着声声的咳嗽,急促的
喘息着,看着远处潇洒自若,镇定迎敌的陈秋水,眼中不免充满讶色,心想「此
人武功竟是如此高强,虽然内力比之靖哥哥还差着不少,但是凭借那鞭法招式,
也已不弱,若是假以时日,怕是不在靖哥哥的成就之下了……」
黄蓉越看越是心惊,只见陈秋水那鞭影越来越多,幻化出阵阵残像,伴随着
一声声的抽鞭炸响,竟是与那怪人打了个不上不下,虽然难有反击,但是那怪人
也奈何他不得。
陈秋水此时虽然看似安定镇静,不落下风,但是他心里明白,自己只是仗着
武器犀利,招式精妙而已,若是拖得时间太长了,早晚内力不济,命丧当场!不
过还好『欲望真言』的内功是以女子阴元所化,稳固渊长,最少还能支持小半个
时辰左右,再加上流风术,也不是逃不得性命,但是要救下黄蓉,则难上了许多。
陈秋水看了眼远处背靠大树,不断咳血,脸色惨白的黄蓉,心下很是着急上
火,总觉得那摸样叫自己心疼难受,暗想:「这欧阳锋正好挡在自己与黄蓉的之
间,若是不能将其逼退,怕是难以成行,只能用那一招了么?」
看着黄蓉又咳出了一口鲜血,陈秋水终是不在犹豫,便打算将那一招使将出
来!
之所以如此半天都不用,实在是那一招的代价颇大,危险也不小,为『欲望
真言』中记载的最强两招之一,小成后才能使用这名为『怒蛟化龙』的第一招。
此招需要集合全身功力,灌注与鬼蛟鞭中,聚化加强后,便能发挥出自己三倍的
功力,而且还使的鬼蛟鞭如有灵性,自动追击敌人!此招使出后,自己便无法防
守,敌人若是拼命,则无法抵挡,乃是两败俱伤之绝技!
??? 并且用过后,以神书化成的鬼蛟鞭,在其后的三个月内,绝对不能再灌输一
丝内力,不然此鞭将会化为飞灰,从此消失!又因蛟性奇淫无比,所以还要在三
个月内,以七名处女的阴元温养,每次七天,并且在这七天内绝对不能从那处女
阴道内拔出来,否则也会失败,丧失灵性,继而成为普通的武器!
只见陈秋水双眼闪过一道血色红光,乍现即逝,紧接着那被舞的密不透风的
鞭影先是渐渐显出淡红色,然后逐渐加深,直到最后那红色越发如粘腻的鲜血,
在陈秋水的三丈之内,天地间的光芒好像都被吸收了一般,只剩下了那好似地狱
业火般的暗红,直叫让见到的人甚至连呼吸都会觉得困难。
虽然欧阳锋头脑不清,可是也察觉到了极度的危险,此时本能的想向后退开,
可惜为时已晚,只见那暗红血色的鞭子瞬间而至,如苍鹰扑兔、恶龙出水般的迅
猛,那带着微微倒刺的辫梢,重重抽在欧阳锋的面门之上!
从欧阳锋左眼斜抽而下,至右脸划出一道深深血痕,几可见骨!只听那欧阳
锋一声痛极的惨叫,翻倒与地,捂着脸来回翻滚,竟是被这一鞭子抽的,左眼眼
珠爆开,鼻子少了一截,脸上血肉翻卷,惨不忍睹!
陈秋水见一鞭奏效后,强撑着内力耗尽的身体,收起鞭子,绕开翻滚在地,
愈发疯狂的欧阳锋,一步一挪的走向黄蓉那里。
不是他不想趁其病要其命,而是实在是有心无力,若是此时欧阳锋再度暴起,
怕是非要命丧于此不可了。
黄蓉也没想到陈秋水竟然能将这怪人打成重伤,震惊过后,心下不禁暗自庆
幸「还好我没对他动手,不然……怕是只能自取其辱了……」
见陈秋水走到自己身前,伸过来一只手。黄蓉毕竟乃是江湖儿女,也没有那
么多顾忌,哪次与人比斗,不都会与人肌肤相接,所以便大方的拉住伸过来的那
只手,随着对方的力道起身,却又因为身子虚弱,无法站稳,随着那未消的力道,
直接趴进了陈秋水的怀中。
黄蓉此时趴在对方怀里,虽然尴尬,可实在是有气无力,心中又认为自己是
对方长辈,羞于说破,只得期盼陈秋水能够快点扶开自己,好脱离这尴尬之境。
陈秋水在黄蓉那对豪乳紧贴在自己胸口后,立刻感受到了那无法用言语表达
的美妙柔软,顿时有些心猿意马。虽然有能力扶起对方,可他却也装作一副精疲
力尽的摸样,竟是顺势将手环在了黄蓉那软细的腰上,下巴搭在黄蓉的肩膀,嗅
着对方带着春雨湿气的体香,在黄蓉耳边有气无力的轻声道:「伯母,小子我此
时功力耗尽,浑身无力,还望失礼勿怪,待缓一缓,我便起身,现在实在是无力
动弹了……」
黄蓉听到对方说破,更觉得尴尬羞涩,但也不好说些什么,便是有力气,也
不能推开对方,毕竟这人才拼命救了自己,也只好强自忍着,心中劝慰自己「只
是这样抱一会儿而已,而且此处无人,快些便无妨,可恨这小子刚才哪壶不开提
哪壶,乱说话……」
天上的瓢泼大雨仍在哗哗的下着,发着噼啪声响砸落在大地之上,于灰暗的
天地间相拥在一起的两人,好似一对热恋的情侣般,便是这冰冷的雨水,也无法
使得二人分开丝毫,那衣服上的鲜明色彩,好似是点缀在这灰色世间的唯一亮色。
陈秋水享受着黄蓉那对巨乳的柔弱,和对方那明显凸起发硬的两颗乳头,下
身已是被诱惑的逐渐硬直了起来。
陈秋水虽然非常不想松开这让他心旗摇动的相拥滋味。可是他明白,刚刚让
黄蓉有了丝好感,且放下了很多戒备与敌视,就决不能让自己破坏掉!就算想来
些暧昧,现在也不是时候,必须还要继续装作对其恭敬有加的晚辈样子。更何况
欧阳锋的那惨叫声虽然逐渐减弱,但谁知道那欧阳锋死没死,还是不要搭理他了
快走的好!
陈秋水趁着自己那淫根尚未抬头到最高,忙撑开了身子,扶着黄蓉那如藕玉
臂,装出一副失礼罪过,悔恨非常的摸样,说道:「对不起,实在是在下刚才真
的没有一丝力气,才越礼无形了的,还望伯母恕罪。」
黄蓉自然信以为真,哪里会怪他,更何况他又一次说破这尴尬的事情,让她
那因为失血过多,有些惨白的脸上,露出一团红晕。又看了眼陈秋水那深邃的黑
眸,便慌忙的移开了目光,实在是她心中有鬼,不住埋怨自己:「我刚才怎能…
…怎能那般淫邪,竟然被抱的乳头都发硬了!也不知……不知这人发觉没有,不
过,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没有吧……」
陈秋水见这绝色无双,丰乳肥臀的熟美妇人,竟然生出了如少女般俏人的羞
态,不免更是心中火热,那怒龙越发的涨硬难耐,咬了下舌尖,稍稍去了些邪火
后,便扶着黄蓉离开此地。哪里想到黄蓉竟是连走都困难,又因为雨天地面湿滑,
一步一软,一走一滑的半天才挪动了十来步。
陈秋水此时体力已经恢复不少,虽然内力仍是枯竭,但是若要背起这么一个
身材曼妙的性感美妇,还是不难的,心想着「如此机会怎能错过!背起她来,不
但能显示自己的关心,还能够用手托着她那诱人丰满的肥美嫩臀,更可叫她羞涩
难堪!想她和郭靖那根木头在一起,房事乐趣定然很少,如此机会,自然要把握
住」
??? 越想越觉得这主意甚好,便建言道:「伯母,此处离襄阳尚还有一段距离,
而且您又受了伤,不如让小子来背您吧,不然若是您身子着凉了,引得伤势加重,
怕更是糟糕。」
黄蓉听后,本是心有不愿的,可是她也明白,对方是为自己好,更何况现在
自己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难以抉择间,只好心下安慰自己「以后……以后他没
准便是自己的女婿了,嗯!让自己女婿背一下,也没关系,更何况我还受了伤…
…没错……对!没关系的……」
黄蓉抬头看了眼陈秋水那对黑亮的眸子,见其神色清明,毫无邪意,甚是诚
恳,便娇弱微羞的点了点头。
当黄蓉伏在陈秋水背上,自己那两坨硕大软肉压伏在对方那强健有力的背脊
上时,又不免有些心慌意乱,羞臊难堪!此时的她,深恨自己那胸前平时自傲的
两团白肉好生碍事,脸上嫣红若血,把那惨白的脸色都已完完全全的遮了下去。
陈秋水被那两团巨大的软肉抵在自己后背时,下身那淫根更是充血如铁,衣
摆前面已被顶起一块巨大高凸的帐篷,还好黄蓉在自己背后,不会发现,不然这
么半天的老实君子就白装了。
随后,陈秋水更是故意的托了托黄蓉的美臀,嘴上还一副关心的口吻道:
「伯母搂好我的脖子,咱们走了,要是不小心摔倒,小子我也会往前摔,给您当
肉垫的……」
被陈秋水那大手托着肥嫩美臀,正自心慌意乱间的黄蓉听了这话,有些想笑,
又有些羞气,忍不住的轻轻打了下陈秋水的脑袋。待反应过来,才觉得这样好生
暧昧,不免有些后悔自己如此轻浮的动作。
背行了许久,身乏体虚的黄蓉,本不想把头靠在陈秋水的背上来着,可又实
在是支撑不住,只得心中再次给自己找了些受伤不适之类的理由,安慰了自己一
番,才自欺欺人的靠了上去。
当头靠在陈秋水那宽实有力的脊背上后,让她只觉得极为安心舒适,心中便
也慢慢接受了,可随着对方的走动,让她身子上下起伏,那对让她可耻的饱满胸
部上的乳头,又是被摩擦的凸硬了起来,心中不由如小鹿乱撞,惶惶想着:「黄
蓉啊黄蓉,你怎可如此不知羞耻,这般还如何对的起靖哥哥啊……可是……为何
又……为何又有些喜欢?不行……我不能喜欢……嗯……再过一会儿……再过一
会儿有力气了,便起来……」
陈秋水走在泥泞的路上,记得来的时候,前面不远处有几户人家,便打算先
到那里暂住一会儿,等雨停歇了再说,顺便讨碗姜汤,还能给黄蓉暖暖身子,顺
便更可用自己那已经完全掌握的『活脉术』,假意为其疗伤,而凭借那等神术,
可将黄蓉的伤情控制成只有自己才能完全治好的地步,到时候便有借口再次接近
对方,让黄蓉这美艳人妇,慢慢被自己勾引的春心荡漾,到时候……再弄些事情
出来好好刺激刺激她,嘿嘿……那还不手到擒来!
一路上,陈秋水还经常假意装作要托不住了,继而故意的用力向上托一托黄
蓉那性感丰润的美臀,感受着那让他爱不释手的惊人弹性,甚至抬起的时候,经
常故作有些偏差,好像不小心一般,抠在了黄蓉的臀沟之间,待惹得黄蓉一声惊
叫后,再装作知错就改是好孩子的摸样,不住的认错。待等一会儿,则继续如此,
然后继续知错就改的道歉不已。叫黄蓉心中是恨得牙痒痒,怪其呆笨,总是将那
些不该说的说出来,而且还弄的她身体越来越热,心儿慌乱。
伏在陈秋水背上的黄蓉,只觉得这三十年来,就属得今天叫她最为尴尬羞耻
了,她记得哪怕是曾经与靖哥哥洞房的时候,都没有如此过!特别是每当陈秋水
的手抠进她的臀沟里时,总会生出一种久为了的触电之感,那两颗饱满的乳头,
更是被摩擦的淫痒难耐,只想好好的揉捏两把,她羞耻的感觉到,下体甚至都流
出了许多难以抑制的蜜汁。
咬牙强忍着那让她享受,却又不愿继续享受的罪恶感觉,心中恨恨:「这笨
蛋,弄得人家好生难过,叫自己今日这般淫乱无耻,叫我如何对的起靖哥哥…
…啊……可是……靖哥哥好久都没与人家行房了,这种感觉……不!不能这样了
……我……好吧……只再享受一会儿……最后一次……真的就一会儿……」
在随后的路上,陈秋水的手又屡屡触碰在黄蓉的臀沟之内,伏在他背后的黄
蓉则是咬着那性感的红唇,体会着那令她上瘾的触电快感,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喘
息,黄蓉只觉得自己下体淫水是流的越来越多,甚至已经湿透了裹裤!
陈秋水本来每当故意碰触到黄蓉臀沟之时,还一直在道歉,但是到后来,他
竟然渐渐发现,黄蓉在自己的手抠在她臀沟间的时候,已经不再惊呼,甚至有时
会发出一丝轻轻的难以忍耐的销魂呻吟。陈秋水便开始更是大胆,从起初的手放
在那里半天都不离开,还用手指故意向里面顶去,在黄蓉那未被开发过的的娇嫩
后庭处滑动那么两下!直到到最后,手还故意大胆的揉捏黄蓉的美臀嫩肉,甚至
将双手向对方的大腿内侧滑去,直抵到黄蓉那让他心痒不已,欲探虚实的桃源洞
口,体会过一番那处叫他心动的湿滑后,才将手挪开。
黄蓉渐渐的也感觉到了有些不对,虽然羞耻,虽然觉得对不起她的靖哥哥,
虽然知道自己这样有多淫乱,可是随着自己下身淫水那如泄洪般的流淌,怎么也
不想停下。
此时的黄蓉干脆闭上了眼睛,专心的享受着身前这坏蛋经常借着手滑,而故
意的触碰抓揉自己的敏感之处,心中美痒不堪,不断安慰着自己「他不是故意的,
哦……别……别离开那……这混球!啊……又来了,竟然……竟然摸在人家的阴
户上不走……忒的大胆!啊……可恶,别停……别离开……哦……继续……又走
了……气死人了!靖哥哥……对不起……他不是故意的,蓉儿也不是故意的…
…是不小心……啊!!不……屁眼……屁眼被他竟然捅进去了……不……哦…
…要来了……要来了……」
经过半天的抚弄揉捏,黄蓉终于是再也不堪这种淫靡羞耻,心照不宣的玩弄,
高潮了起来,身子抑制不住的轻微颤抖,被那泄身时的快感刺激,不由自主的压
抑着长长浪叫了一声:「哦……啊……"""」
待快感过后,黄蓉伏在陈秋水的背脊上轻声喘息回味着,很快又想到自己的
那声淫叫定然叫对方听了个一清二楚,心中顿时大为羞涩,只想快找个地缝钻进
去。
满心羞乱的黄蓉在平复了喘息后,心下又不免充满了深深的不安和悔恨,眼
中闪现着雾气,暗想「我……我怎能……因为一时的贪欲,而这样对不起靖哥哥,
我……我怎可以如此淫乱,竟然……竟然被弄得泄身叫了出来……靖哥哥……你
原谅蓉儿吧……待蓉儿回去,定会好好服侍靖哥哥你,叫你满意……」
而当陈秋水听到那声浪叫的时候,真想就随便先找个地方,狠狠的狂肏身后
这个美艳迷人、豪乳肥臀、名满江湖的熟妇人妻一番。但是终于还是按捺下了心
思,因为自从穆念慈叛逃后,他深深明白了,征服驯化一个女人,最好的方法,
不是调教对方的肉体,而是一点点驯服对方的心灵!
两人此时皆是默默无言,心中各有想法。又走了没多久,终于是到了那几户
城外五里处的民宅前,陈秋水挑了一个看着还不错的人家,敲了敲门。
没一会儿,便打开了一道门缝,一个老妪探出了头来。
??? 陈秋水对着满眼疑问的老妪说道:「老人家,可否让我们在您这暂住一会儿,
我朋友崴了脚,实在是行走不便,还望您行个方便,让我二人躲躲雨,在下定当
重金酬谢!」
那老妪的样子本来有些不愿意,但是听了重金酬谢后,便立刻开了门,将背
着黄蓉的陈秋水笑呵呵的迎了进来,待进到屋里后,陈秋水从怀中掏出了一小锭
银子,看着这满脸皱纹,眼现贪色的老妪,也没了尊称和客气,说道:「只要老
人家你给我们腾出个干净的上房来,这锭银子便是你的,待我们走前,还会再给
你一份,如何?」
那老妪看到银子,忙伸手抓去,看那动作,实在不像是个七老八十之人,待
将银子揣入怀中后,堆着满面皱纹,讨好的连连笑道:「好好,马上就去给二位
腾出个干净的上房来,二位还请先歇着,老婆子我去去就来!」
待那老妪出去后,房中只剩下陈秋水与黄蓉两人,因为刚才的事情,黄蓉不
免有些忐忑羞涩,尴尬慌乱,不敢去瞧陈秋水,只是靠在椅上,红着脸看向它处。
而陈秋水则是趁此机会,狂吃黄蓉的豆腐。那双带着欲火的眼睛,死死盯着
黄蓉那被湿衣贴住的丰挺的巨乳,打量着那被烛火照着,若隐若现的诱人乳晕和
如葡萄般大小的乳头,吞着口水……
黄蓉坐了一会儿,慢慢觉得好像陈秋水在一直盯着自己,微微转头,偷眼去
瞧,却见对方只是满眼关心的忧急之色,黄蓉顿时觉得心情好了不少,甚至安慰
的想着「没准刚才真的是他不小心的才摸了我那里?毕竟外面地那么滑,他也才
经过一番恶战,手扶不稳也是难免的,而且雨声嘈杂,想他应该是没有听清我那
声淫叫吧?看他那呆笨傻样,恩!一定是我多虑了……」
自欺欺人一番后,黄蓉越想越是觉得没错,逐渐的没了羞涩。待到那老妪回
来后,领着陈秋水二人去到了刚刚收拾干净的房里,只见竟是只有一张大床,黄
蓉脸色不禁又有些红晕尴尬,一旁搀扶着她的陈秋水见其神色,便明了的开口道:
「老人家,只有这一间房了么?这位……是我师姐,这一间房……不太方便……」
陈秋水是背对着黄蓉的,在说话间,暗暗的对着那老妪使了个眼色,并且从
衣服里又偷偷摸出了一块银锭,对着那老妪示了示意。
那老妪转寰便明白了,虽然原先给的那些银钱,足可以让自己腾出孙女的房
间,让他俩分开住,但是见到陈秋水那又一锭银子,还有隐晦的眼色,便会意的
道:「不行啊,还有一间房是我孙女的,我……」
还未待那老妪说完,一旁的黄蓉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便接过话来,有些无力
的轻声推却道:「无妨的,老人家,谢谢您了,我们就住这吧,没关系!」
那老妪忙装作一副感谢理解的摸样,又深深看了眼陈秋水,才出了门去。
陈秋水则是在轻柔小心的扶着黄蓉坐在床上后,才道:「伯母,小子先去看
看能不能让她们做些吃的,顺便弄点姜汤给您暖暖身子,再找套干净衣服来,您
先稍等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黄蓉见其对自己如此小意关心,心下更是觉得那会自己自欺欺人的安慰是正
确的,便道:「也好,你去吧,若是人家不方便,便算了!还有……辛苦你了!」
陈秋水装作憨厚的笑了笑,才出了门去。待找到了那老妪,拿出了怀中刚才
亮出来的那锭银子后,说道:「老人家,有没有换洗的衣服啊,我买两套,还有
能不能熬些姜汤来,再做点东西吃,到时候绝对少不了你的银子。」
那老妪拿了钱后,不住的点头说道没问题,还言她儿子媳妇死的早,只剩下
了她这个老婆子和一个孤女,若是不嫌弃的话,便穿他们的衣服吧。见陈秋水点
头同意后,便带着陈秋水去取了。
进了那老妪的房间,正好看到了她的孙女正坐在屋中的床上,织补衣服,听
老妪说这女孩儿今年刚十五岁,可是她老了,没办法再照顾下去了。
陈秋水听这老妪的意思,好像是告诉他,若是还有银钱,便可将这女孩儿卖
给他。陈秋水又仔细打量了一番那女孩儿,见其眉目清秀,樱唇小嘴,还算尚可,
便生了心思。将这老妪拽到一旁,盯着那女孩儿轻声道:「正好我家中还缺个丫
鬟,若是老人家同意,我愿出十两银子买下来,你看如何?」
那老妪回头看了眼她孙女,眼现一副开心之色,但是转念一想,觉得此人如
此有钱,不多要点怎么对的起自己,便对陈秋水道:「这位公子,您看,我拉扯
她到这么大着实不易,我又老了,她若随你走了……我以后该怎么办呀……」
陈秋水自然听出了这老妪是嫌钱有些少了,陈秋水也不在意,他现在什么都
缺,就是不缺钱,便道:「那……二十两!这钱足够你花用了吧?」
老妪听到二十两,脸上乐的皱纹都堆到一起了,不住的抿嘴讨好笑道:「够
了,够了!公子您真是个大好人呀!」
那女孩儿虽然在床上缝补着衣服听不清二人的对话,可是也隐隐感觉到了他
们在谈论什么,眼中不免有些黯然之色,泛起了朦胧水雾。
陈秋水拿了衣服,又让那老妪按了手印,签了她孙女的卖身契后结了银钱,
陈秋水盯着那女孩儿又问道:「不知老人家你耳朵好不好?」
那老妪哪里还听不出陈秋水的意思,便忙说着:「老婆子我人老了,什么都
听不清了,等给公子您做了饭食,便会早早睡下了,什么都听不见的,晚间您要
是有个什么要问的,就去我孙女的房里找她问好了。」
陈秋水这才满意的笑了笑,回到自己的屋后,给了黄蓉干净的衣服让她先换
上,且主动恭敬有礼,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关上房门,到外面等着去了。
黄蓉见他如此细心体贴,还因为来时路上那番无法与外人道出暧昧,好感越
发多了。待换过衣服后,便唤了陈秋水进来了,本想自己出去等他换好,却听陈
秋水忙道:「伯母莫动,您还有伤,外面雨那么大,出去就又淋湿了,我还是去
找个地方换吧!」
说完,作势便要离开,黄蓉急急的叫住了他,犹豫了一下,才脸色微红,有
些不自然的道:「别去了,就在这换吧,我转过身去,你快一点就好了!」
陈秋水是故意提起外面雨大的!凭自己这段时间的表现,早就猜到对方肯定
会心软,等的就是她这句话,也不再客气,道了声失礼,待黄蓉转过身去,便开
始脱衣服了。
黄蓉虽说让他在这换,但是心下也不免有些尴尬,听着身后男人悉悉索索换
衣服的声音,让她心中又一次泛起涟漪……
正思附间,突然听到身后的陈秋水「啊」了一声,黄蓉不免惊疑,忙回头去
瞧,哪里想到,竟是见到陈秋水此时坐在地上,一副摔疼了的样子!不经意间的
一瞟,看到了那光洁溜溜的下身,双腿间狰狞怕人的粗大阴茎,正直直对着自己。
黄蓉见了那叫人心热的物件,先是愣了一愣,才也「啊」的一声,忙用手捂
住了脸,嗔羞道:「怎么不穿好衣服!」
陈秋水摔倒呼痛,其实都是故意的,就是为了引起黄蓉的注意,好叫这外表
秀丽端庄,身体却敏感异常的人妇瞧一瞧自己那叫女人爱不能忘的巨棍,见黄蓉
果然中计后,则装作一副被委屈误会了的声音道:「伯母啊……我刚才不小心摔
倒了,才没穿好衣服,这……这也能怪我啊?」
「怎么不能怪你!」黄蓉不由的羞气,以着一副不讲道理口吻嗔道:「谁叫
你摔倒的?谁叫你没穿衣服就摔倒的?谁叫你没穿衣服还‘啊’了一声摔倒的!
你还……你还……」说道这里终是说不下去了,不由跺了下脚,啐了一口。
黄蓉这是第二次见到男人的那处,不免心中揣揣,暗自啐想:「那……那物
怎生的如此怕人,怎得比靖哥哥的大了、粗了那么许多?这若是进入了女子那里
……还不……还不撑坏啊?我……我想这个干嘛?为何……那淫物的影子总是出
现……好生……好生可恨!」
陈秋水见她这幅神情,端的是享受喜欢,但嘴上还故意用着能叫黄蓉听到的
声音嘟囔着:「还伯母呢……都不讲理……」
正自羞气瞎想的黄蓉,突然听见那可恶的小贼竟然还敢嘟囔不服,登时不知
道从哪来了股子邪火,不由自主的放开了手,睁开眼睛便想嗔斥对方,却发现陈
秋水此时还未穿好衣服,正侧身站在自己身前不远的地方,去拿另一件外衣,只
见那淫物硬直挺立,让她刚好从侧面清楚的瞧见到那物的长度。黄蓉刚想再次惊
叫,但不知为何,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而不是眼睛!
黄蓉瞪大着眼睛,强忍着难忍的羞臊,身体有些颤抖的直直瞧着那随陈秋水
身体晃动,而来回摇摆的粗长淫根。虽然她明知不该去看,可就是忍不住的想要
多瞧两眼,只觉得对方那叫她烫心的淫物,好生令她喜欢,甚至于都想要伸手去
摸弄一二,感受感受。
陈秋水虽然侧着身体,但眼角的余光早就在打量着黄蓉,见对方果然被自己
气的睁开了眼睛,本以为对方还得惊呼一声,哪里想到黄蓉竟是强自忍着,捂住
嘴死死盯着自己的鸡巴瞧!陈秋水心中不住有些得意的暗想「你个淫妇一定很是
喜欢我这话儿吧?那我便叫你多看上一会儿!让你永远都忘不掉!」
想罢,陈秋水更是磨磨蹭蹭的穿着衣服,一会先是系上扣子,然后又故意装
作没系好再解开,而且有时还用手扶着自己的淫根,上下摆弄着,故意叫黄蓉能
够看得更清楚点。
而一旁的黄蓉也不言语催促,一双眸子显现出渴望的神色,不住来回的紧夹
着双腿,只觉得自己那里竟是又一次湿了,而且这一次竟是流的更多,很快便叫
她的大腿臀沟都黏满了流出的蜜汁。
「这……为何自己总是想看……今天的我怎么了?如此骚淫,靖哥哥……蓉
儿……蓉儿只再看一眼,就一眼,嗯……对不起,靖哥哥,蓉儿看的都湿了,等
……等蓉儿回去,定给你补偿回去……啊……那小贼竟然……竟然还摆弄那物
……嗯……你个小畜生,那物怎生的那般的大,那般的叫人喜欢,穿个衣服都那
么慢!我……别……别穿上啊……别……对……解开……笨死了,连绳扣都系不
好,这可恶的小贼,路上叫人家把裹裤都弄湿了,现在都没的换……而且……现
在又让人家湿了……坏透了!啊……怎么……流起来没完了……我……啊……好
想……」
陈秋水眼角偷偷斜着黄蓉,见对方紧夹着那双性感修长的美腿,来回磨擦。
陈秋水暗暗一笑,待对方正六神无主之际,很快的穿好衣服,然后猛地一转头,
看向黄蓉。
黄蓉正自看的动情来劲儿呢,哪里想到对方突然瞬间就穿好了衣服,还未反
应过来,就瞧见陈秋水扭头看向了她,叫她立时傻住了,紧接着就是慌乱的扭过
头去,手上紧紧抓攥着床上的被褥,羞得都要哭出来了,不住的想「他……他怎
么能转头呢?他看见了么?是不是知道我在看着他……丢死人了……这……这叫
我如何是好?这小贼,还叫人家看的心眼里不上不下的,转头也不说一声,好生
可恶!可恨!」
陈秋水则假作一副不明就里的摸样,以着一副关心的语气道:「伯母?您怎
么了?是不是伤势难过?稍等,一会儿我给您运功疗伤,您先忍忍!」
黄蓉听着对方关心的语气,不自然的轻轻「嗯」了一声,心中的气恼顿时消
了不少,暗自道「算你个小贼有良心!不然定叫你好看!」
陈秋水看着黄蓉这幅摸样,知道对方臊得慌,也不再言语,只是坐在椅子上,
慢慢恢复着功力,而黄蓉则在床边一直扭着头,看着墙壁,好像那里有什么好东
西吸引着她一般,同样的默不作声。
没过多久,那老妪和她孙女便端着姜汤和饭食敲门进来了,陈秋水只见那女
孩儿眼睛红肿,好像才刚刚哭过,见对方也不敢看自己,便知道定是那老妪告诉
她了。瞧着那青涩柔弱的身姿,虽然心热,但是想到自己的鬼蛟鞭,也只得强压
下了旁的心思。
待二人吃过东西后,陈秋水便扶着黄蓉盘腿坐在床上,告知要为她运功疗伤,
黄蓉本待拒绝,但是熬不过陈秋水的恳求,也只得同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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