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西游】(第一卷)(第九章 破廉耻艳母解心结 逆人伦母子定终生)
此后一连三日,罗刹女果然死死忍住了,不曾大解出恭,其实也是因红孩儿
借口鲜果不易久放,连日来尽皆喂她多汁鲜果,入腹之后残渣不多,遗矢不急,
故此能忍。
然而食物汁水丰沛,小便就多,罗刹女这三日来每天俱要解手五六次。红孩
儿每次服侍母亲尿毕,都故作不知地立刻将她抱上床去,任由她胯间尿水被身子
慢慢蒸干。罗刹女数次犹豫,却无一次有勇气张得开口。
罗刹女年岁一千有余,虽说罗刹族人成长缓慢,身子也已是熟透了的,牝户
里每每有些糯米汁一般的白浆子流出来,便是女儿家的白带了。往日她每晚都要
沐浴净身,自然没甚味道,可这三天来,她动弹不得,不但没法子洗浴,连小便
后残留都没法揩拭,胯间妇人特有之阴骚臭气和尿骚味越来越浓。
罗刹女早就不让红孩儿搬她上石台盘膝行功了。她怎敢任由儿子摆弄她腿脚,
使得气味自裙下散开,还要扶着她身子数个时辰,尽情闻那臭味?即便如此,平
常都捂在被窝里,便只她自家闻得到还好,但每当她要解手之时,红孩儿蒙了眼
将被子一掀,那恶浊之气便尽情散发出来,如入鲍鱼之肆,使得罗刹女羞惭无地。
虽然从孩儿面上看不出任何不豫之色,罗刹女自家却是万般委屈,羞愤欲死。
随着那臊人味道愈来愈重,她懊丧羞恼之心也越来越烈,若不是担心留下儿子独
自一人,会做甚伤心自戕之类的傻事,她早就耐不住这非人羞耻咬舌自尽了。
不止是这气味使人羞臊难耐,更让她惊恐的是,一连三天未曾清洗擦拭,下
体已然痒不可耐。
女儿家阴牝花瓣等处最是娇嫩不过,须得时常打理,精心呵护,罗刹女下体
毛发又甚是茂密,尿渍不绝,白带等女阴分泌物又没得清洗,还被红孩儿以害怕
母亲着凉为名,整天捂在温暖被窝之中,众多细菌便欢喜滋生,蓬勃繁衍起来。
罗刹女自然是不知细菌为何物的,她只晓得从昨日开始,私处便已有些微微
搔痒。倘若能自己挠挠,倒也不至于忍不下去,可她却正是苦于动弹不得,莫说
伸手挠挠,连夹紧玉腿摩擦一下缓解也做不到,整夜觉也睡不着,只是紧咬贝齿,
死死苦忍。
到了今日,那里更是奇痒难当,直如蚁走虫爬,好似成千上万个孑孓跳蚤在
那娇嫩之处的皮下钻来钻去。罗刹女咬牙苦忍了个把时辰,实在熬不住了,狠心
将舌尖咬破,以剧痛来抵挡奇痒。又过了半个时辰,无论怎样都再也忍不下去了,
几乎连浑身十万八千根寒毛都要根根脱落,终于难过得哭了出来。
她这一哭,立时将假装在石台上修炼的红孩儿惊醒,红孩儿慌忙吞丹收功,
扑到榻前,急问:「母亲为何哭泣?可是身子有哪里不适?」
罗刹女偏过头去,只是嘤嘤娇泣,在红孩儿连连追问下,才抽抽噎噎地道:
「很痒……痒得教人都不想活了……」
红孩儿大大松口气,微微责怪道:「母亲何处发痒?孩儿帮您挠挠便是,却
为何一直不向孩儿开口?」
罗刹女臊得脖颈都红了,一面流泪,一面委屈的低声道:「挠也没用……须
得打些水来……来清洗……」
红孩儿摸摸脑袋,疑惑道:「清洗?母亲可是想沐浴?」又有些为难的道:
「厨下那半缸清水昨日便已吃完,孩儿每日凝的只够我们二人饮用啊,实在……
实在没那许多水作沐浴之用……」
罗刹女心头羞愤欲绝,却以为绿绮红袖脸嫩,没教孩儿见过这些女儿家私事,
不得不说清楚,咬着下唇哭道:「是……是娘下面的羞处……只要少少清水,用
丝巾清洗一下那里便好……娘痒得……痒得挨不住了……呜呜……」说罢,又是
委屈,又是羞愧,恼恨得哭出声来。
红孩儿恍然大悟,也涨红了脸,忙道:「母亲少待,孩儿这便去准备!」拔
脚飞奔出去了。修行中人体质本佳,前后又用了无数灵药,这三日下来,他的断
腿已经完全康复,行走如飞,全没了三天前才被困时那一跷一拐的怪样。
少顷,红孩儿用洗漱铜盆端了小半盆清水回来,水里泡着一块白丝巾。红孩
儿将铜盆放在榻边,跪下磕头道:「母亲,请恕孩儿无礼了!」照例用布蒙上双
眼,揭开锦被,将罗刹女抱到榻边,让她斜倚着榻头床板坐起,自己跪在她落在
榻外的双腿之间,慢慢掀起百褶孺裙。
裙幅一开,一股女阴骚臭和尿臊味纠缠而成的恶臭立刻扑面而至,便如同一
堆浇上尿、又被日光曝晒过的死鱼蓦然出现,直是刺鼻呛人。红孩儿目不视物,
嗅觉听觉比往常更加敏感,饶是心中有了些准备,也只觉中人欲呕,不禁暗自咂
舌。
罗刹女只觉得羞耻之极,再无颜面对儿子,嚎啕大哭道:「便让我死了罢!
便让我死了罢!如此耻辱……却教人如何得活?我儿快快闭气……莫要……莫要
熏坏了你……」
老实说,这味虽然是红孩儿故意造成,他却也没料到竟然如此强烈,可比当
年他与馨芸暑假出去山中自驾游玩那次,晚上在帐篷里,脱光了母妻衣物,再凑
到她那被厚厚牛仔裤捂了一天的腿间嗅到的臭得多了!
不过此时正是让罗刹女知晓自己爱意究竟多深之机,红孩儿压下心头些许不
适,微笑道:「母亲莫非忘了孩儿三日前之语?」
罗刹女此刻脑袋一团混乱,强烈的羞臊之下,连蒙着眼的孩儿正面对着自家
赤裸下身也浑没在意了,抽抽噎噎地娇泣道:「甚……甚么?」
红孩儿一面拧着丝巾,一面柔声道:「孩儿自幼便恋着母亲,母亲在孩儿心
中,没一处不美,没一处不香……即便是母亲身子此时味道,在孩儿嗅来,也是
如兰似麝,芬芳馥郁,万万没有嫌恶之理。」说着,还深深吸了口气,满足地轻
叹一声,以示证明。
罗刹女大羞,惭恼欲死之意却淡了许多,心头感动之下,对孩儿的不妥之言
似乎也没三日前那般反感了,只是还抹不开脸面,嘤嘤涕泣道:「我儿只是哄娘
开心罢了……这般……这般臭气逼人,直如鲍鱼之肆,你却说什么……说什么兰
麝之香……」
红孩儿却不答话,突然伸长脖颈,凑到母亲腿间,在那毛发遮掩的腥臭花瓣
上轻啄了一口,笑道:「如此,母亲便能信孩儿心意了罢?」
罗刹女被儿子大胆无礼的突袭惊得呆了,好一会儿之后,才陡然一声尖叫,
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怎敢……怎能……那里如此腌臜污秽,我儿怎可
……怎可……怎可……」只羞得浑身发烫,一张俏脸更是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怎可」了半天,却是再也说不下去了。
红孩儿面含甜笑,不再说话,执起半干丝巾,摸索到母亲芳草茂密的下体,
便开始清理各处来。一会儿塞在淫裂里上上下下轻柔划弄,一会儿揪起一撮耻毛
轻轻搓动,一会儿又用丝巾拈住一片肉唇,用两根指头细细揉捻……千般温柔,
万般怜爱,说不出的情意缠绵。
罗刹女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贝齿紧咬下唇,一双美眸眨不眨地盯着爱子,
默默任他拨弄女儿家羞人私处,擦拭清洗,眼中珠泪也不再留下,而是积在眼眶
里,泫然欲滴。
随着丝巾一次次漂洗,盆中清水渐渐浑浊,罗刹女只觉先前那让她恨不得将
私处割下的奇痒已然离体而去,取而代之的,却是另一种不可言状的轻微搔痒,
自孩儿小手中那娇嫩羞花悄然升起,渐渐蔓延至花径,使得那窄小腔道布满露珠
之后,又一路深入,终至体内深处,那曾经让眼前爱子住了两百余年的温暖爱巢
……
罗刹女又羞又愧,又是自责,又自感罪恶,却出奇的没有了三日前,闻得儿
子对自己心生情意时的嫌憎厌恶之感,反而渐渐沉浸在使人浑身毛孔皆开的温和
酥痒之中。止余淡淡温馨,丝丝疼爱,在一颗芳心内袅绕不去。
当红孩儿将左手也伸了上来,摸索着拨开草丛,捏着她花瓣顶端那粒娇美花
蒂时,她樱唇微启,几番犹豫,却终于没出声阻止。
红孩儿表面镇定,心头却已是激动得怦怦乱跳。刚才隔着湿湿丝巾,抚摸清
理母亲私处,便已经让他兴奋之极了,现在更是亲手捏住了母亲阴蒂!刺激得他
几欲晕去,跪在榻边的腿脚也有些发抖,假装羞愧道:「母亲,孩儿方才想起,
曾听绿绮她们说过,女儿家此处最易藏污纳垢,孩儿无礼,便要将它剥开清洗,
望母亲莫怪。」
等了好一会儿,方才隐隐约约听到一声几不可闻的「嗯」。
红孩儿按捺住雀跃心情,极柔极慢地将花蒂包皮往上推,把那粒相思豆自肉
鞘中剥出,右手上摊着丝巾,两根指头轻轻捏了上去。
罗刹女「嘤」一声轻吟,膣腔尽头的肉梨儿下意识抽搐了两下,顿时羞不可
抑,闭上了一双美眸。
那粒红豆不知何时已然悄悄硬了起来,隔着湿润的薄薄丝巾,红孩儿甚至能
清晰察觉内里血脉的突突轻跳。他虽然蒙住了双目,但脑海中立时浮现出那红润
光滑,如红玛瑙般姣美可爱的模样。
红孩儿吞了口唾沫,情知此时虽稍稍打开了母亲心扉,时机却远未成熟,强
忍住推倒母亲之念,小心翼翼地捏住擦拭了一番,长舒了口气,收回双手,问道
:「母亲,可还痒么?不知是否有甚么地方还需清洁?」
罗刹女被儿子拨弄那处,搞得浑身酥麻,心肝发颤,膣腔内春露涟涟,不绝
于缕,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没有发出羞人之声。见他完事,也大大松了口气,声如
蚊蚋地娇羞道:「没了……」
红孩儿将母亲孺裙放下,又服侍她躺下,盖好锦被,这才扯下蒙眼布带。罗
刹女脸蛋儿兀自红通通地,偏向洞壁不敢看他。
红孩儿心头欢欣鼓舞,却不表露,将铜盆中污水泼在了屋角。
胯间恶气已除,罗刹女休息了少顷,便让红孩儿扶她上石台,继续中断了两
天的行功尝试,白白耗费了几个时辰,依然一无所获。
红孩儿端来食物清水给母亲服用。虽然找不到重控内丹之法,使得罗刹女有
些懊丧,然而靠在孩儿怀里,就着他手进食,却又头一次感到心头微甜。待得食
毕,她突然想起一事,「啊哟!」一声惊呼,急问:「娘今日洗身用了那许多水,
现今又饮,我儿……我儿却喝什么?」
红孩儿笑道:「孩儿这几日练功不辍,控水之术大有长进,比之前几日,所
凝清水已多了两成。孩儿身子幼小,那多余两成便足够了,刚才在厨下已是用过,
母亲不必担心。」
这几日来,他和罗刹女腹中饥饿之时间已错开了一两个时辰,他自家用餐都
是在厨下,罗刹女也不得见,闻言虽觉有甚不对,似乎自己忘记了什么,有些将
信将疑,但看爱子唇上,却无半分干燥,便只得信了。
红孩儿又去了罗刹女闺房,将她闺房中的描金马桶提来,换掉静室内已用过
三日的马桶,振振有词道:「虽然每次母亲用后都有倾倒,然而这马桶用了这几
天,无水清洗,也有些异味了。母亲房中马桶一向便止母亲一人使用,三日前晨
间丫鬟又清洗过,甚是干净,母亲以后便用这个罢。」
罗刹女方欲开口,说这马桶异味尚不算重,还可使用些日子再换,红孩儿却
已提着出了门去,便只索罢了。
经过此次亲热清洗,罗刹女芳心果然打开了一道缝隙。个多时辰后,红孩儿
再次服侍罗刹女如厕完毕,正待抱她上床,便听母亲忸忸怩怩地道:「我儿且慢
……女儿家不比你们男子,可以甩净晾干……女子小解之后,那个……那个到处
乱流,还需得用丝巾擦拭才行。」
红孩儿啊了一声,惭愧道:「孩儿从前不知,倒教母亲受委屈了。」在榻上
摸了半天,方才摸到搭在榻脚的丝巾,正待伸手,却又一呆,呐呐道:「母亲,
孩儿从未见过女子小解模样,绿绮她们在屏风后更衣出来,都是处理干净的,孩
儿实在不知……不知该擦拭哪里?」
罗刹女娇靥通红,羞道:「哪里有那……那个,就擦哪里便是了……」
红孩儿搔头为难道:「可孩儿……孩儿看不见哩!」
罗刹女不答,直过了好一阵子,方才低声嗔道:「既是看不见,把蒙眼布条
摘了不就好了!」
红孩儿心中突地一跳,佯作大惊道:「甚么?摘……摘了?母亲白玉兰般圣
洁的身子,岂容……岂容觑觎,孩儿……孩儿安敢斗胆窥视?」
罗刹女叫儿子摘掉布条之语出口,本已羞得不行,闻言又是心头大嗔,嘟着
小嘴儿咕哝道:「摸也教你摸过了,亲……亲也教你亲过了,还有比这更羞人之
事么?却说什么不敢觑觎……你不愿便罢,由得娘下边儿发臭发痒算了!」
她自家却尚未觉得,此话中的撒娇之意已甚是明显了。红孩儿却分辨得清清
楚楚,心头大喜,暗道:「不料三日之间,便有了如此成效,看来功成圆满之已
日不远矣!」憋口气胀红了脸,颤声道:「如……如此,母亲恕罪,孩儿……孩
儿便要睁眼了。」
罗刹女羞得闭上了眸子,轻声道:「这些时日来,我儿爱我敬我,并无一丝
失礼之处,娘岂会视而不见?我儿尽管睁眼便是,只是莫要……莫要得寸进尺,
负了娘之信幸。」
红孩儿忙道:「母亲尽管安心,孩儿敬你爱你,但凡母亲不豫之事,孩儿绝
不为之!」怀着激动,单手扶着母亲纤腰,使她坐稳,一手解开布带,睁开眼来。
入目便是两瓣白皙如玉,浑圆如月的粉臀,犹如熟透的水蜜桃般粉嫩多汁…
…可不是多汁是怎地?雪白的臀尖儿上,还挂着一滴晶莹水珠,颤巍巍地摇晃着
哩!
从那隐现朱红的臀沟往下,几撮卷曲毛发湿漉漉地纠结成绺,上面也聚着几
滴淡黄露珠,颤一颤,叮咚一声落入桶内,随即又汇集起来,摇摇欲坠地挂在顶
端。
虽然上次回来,变做个蟭蟟虫儿时也曾窥见过这番美景,然而此刻却是光明
正大、揽着母亲纤腰行那视奸之事!红孩儿吞了口唾沫,拿着丝巾伸出手去,轻
轻为母亲擦去臀上残尿,触手处温润如软玉,滑腻似凝脂。再由后往前,自臀沟
里拂过她胯间凄凄芳草掩映下的柔嫩花瓣,丝巾与浓密毛发摩擦,发出沙沙轻响。
罗刹女贝齿轻咬,死死忍耐着儿子那隔着丝巾的温热小手,在自家娇花珠蕊
上敷来拂去,带来的阵阵酥软,以及那教她说不出口的醉人欢愉。想起自家后边
全暴露在儿子面前,任由他瞧了个饱,更是不自禁地浑身发烫,花瓣微微一收,
蕊口里悄悄渗出几滴蜜汁来。臀儿上也是一阵阵麻痒,仿佛察觉得到儿子视线似
的。
红孩儿拭净了母亲胯间残尿,将那丝巾凑到鼻端,深深吸了口气。罗刹女听
到吸气声,联想起先前他凑到自家腿间,那让自己芳心颤动地深深一吸,便猜出
孩儿在做甚事,不禁大羞,娇嗔道:「孩儿!不准闻娘的羞人气味!」
红孩儿啊哟一声,手忙脚乱将丝巾收起,将母亲抱上床榻,红着脸支支吾吾
辩解道:「母亲……孩儿……孩儿不是故意……实是情不自禁……」
罗刹女微嗔地白了他一眼,大有娇媚之意,脸蛋一红,却也不再说什么。这
几日来,她浑身动弹不得,不但进膳饮水要靠在儿子怀中让他喂食,连解手、清
洁下体等等羞耻之事亦是他一手操办,女儿家隐秘羞人处的恶浊之气教他凑在腿
间闻了个够,甚至还叫他摸了个遍、亲了一口!
今天更是鬼使神差,不知怎地便开口让他去了蒙眼布条,教儿子边瞧边摸,
解手后也敢要儿子帮自己擦拭了。
她却不知,此刻自己芳心深处,已然悄悄将儿子当成了强有力的唯一依靠,
不再是从前那般在自己怀中撒娇的黄口爱子了。
她虽已察觉如此下去,母子二人情形便会愈来愈危险,然而芳心中那一日比
一日越发茁壮的羞人念头,却在诱着她,向那道德崩溃之罪恶悬崖愈滑愈远。
红孩儿提着马桶出了静室,寻思:「看来妲己所言第一步已是差不多了,母
亲芳心已开,应是用更加羞耻之事撩拨她之时了。」来到厨下,将马桶中母亲温
热尿液小心倒入一个瓦罐之中,微一犹豫,便将那咸中带酸,臊味袅袅的热尿咕
噜噜喝下肚去,又想:「比之馨芸的略酸了些,臊味却没妲己那溅入口中的浓,
也不算难以下咽。倒是何时才该让她知道,自己『为了存水与她净身,只好喝少
许清水,更多却是饮她之尿』为好?」
这亦是极可能感动母亲的一大杀着,不过眼下紧要之事,还是用更加耻辱之
手段,使得罗刹女在他面前彻底失去身为母亲的矜持。红孩儿忍不住笑出声来,
将厨下剩余的新鲜蔬果尽数塞入灶膛,点火焚毁。转过来,又打开了盛放坚果的
陶瓮。
自从这日开始,红孩儿便对罗刹女说鲜果已然食尽,接下来便只得用坚果肉
脯充饥了。罗刹女虽不喜肉食,红孩儿却每餐都加上了几片烤炙熏肉,劝她道:
「母亲尚未找到办法动弹,若不再吃些肉食,身子愈来愈弱,孩儿可会心疼。」
罗刹女芳心微甜,便也就着他手乖乖的吃了。
这些坚果肉脯与前几日的鲜果大不相同,残渣甚多,只过了一天,罗刹女便
明显觉着腹中有些沉重。然而前几日她一意死憋,早先的宿便已是被肚肠吸干了
水分,变得又干又硬,犹如石头一般塞在了肠道中段,却使得她暂时未觉内急。
待得到了进食坚果肉脯的第三日午间,罗刹女突然腹痛如绞,下坠甚急,忍
不住哎哟出声,红孩儿急忙抢上,慌问:「母亲怎了?却是哪里不适?」
虽说罗刹女这几日已习惯了在儿子视线下小解、任他给自己擦拭下体,甚至
用清水丝巾净身时也未让他带上布条,只是不准他盯着自己下体一直看,然而真
到了要当着爱子解出大便之时,还是羞涩非常,咬着下唇嗫嚅道:「娘……娘想
出大恭……」
红孩儿松了口气,忙奔出去,将三日前拿出静室那个马桶又提了转来,解释
道:「此事味道甚重,眼下马桶清洗不易,还是不要用母亲小解的马桶为好。母
亲便委屈一下,用先前这个罢!」一面将母亲孺裙撩起,露出如桃美腚,抱她坐
上马桶,一面微微埋怨道:「母亲此时不说,孩儿倒是忘了,母亲您已是五日未
曾大解了哩!可别憋出什么暗疾才好!」
罗刹女自幼修道,又向来食素,千余年来未生大病,更是从未有过三日以上
的便秘,闻言大奇,也顾不得害羞了,急问:「我儿,这个……这个还会忍出暗
疾来?」
红孩儿点头道:「如何不是?前年有一回红袖贪嘴,一次吃了许多燥热之物,
六七日解不出手来,脸上便生了不少红斑哩!若不是孩儿……唔,后来绿绮给她
调理了许久才好哩!」
这事虽然为真,却是他当时偶然怀念起为馨芸灌肠的趣事,一时手痒,便故
意用了八角、花椒、茱萸、生姜之类燥热香料调制了一锅喷香野味,哄两个丫头
食用。绿绮因不习惯那辛辣之气,没吃多少,红袖却贪嘴上当了,事后便秘了好
几天,终于给红孩儿哄着灌了一回肠。
红袖觉得在绿绮面前丢了脸,便将绿绮按住,教她也给灌了一回,之后红孩
儿便顺理成章地采了两个丫头菊花。不过红袖身属花妖,体质娇弱,还是被那些
辛辣之物搞得生了几天红斑,就非红孩儿始料所及了。
罗刹女也隐约记起前年时,红袖确是病过一回,脸上生了许多红斑,甚是可
怖,不禁花容变色,心下后悔起来。再不敢因害臊而耽搁下去,坐在马桶之上努
力使劲,嗯嗯连声,直将一张粉脸儿涨得通红。
只是她不但硬憋了五日,其间又被心怀鬼胎的爱子连喂了三天坚果熏肉,残
渣干燥,且长久卧床,气机郁滞,致使大肠传导失职、糟粕内停,就中医来说,
已是谓之曰「气秘」之疾了,任她黛螺紧蹙,臀儿绷了又松,松了又绷地折腾,
却哪里解得出来?
红孩儿揽着母亲弱柳纤腰,一手按在她柔软肚皮上轻轻揉动,关切问道:「
母亲觉着如何?怎地还未……还未出来?」
罗刹女腹中疼痛,明明下坠甚急,却怎么也挤之不出,忆及红袖病中那脸上
红斑,心头愈急愈怕,不觉眼中泪光盈盈。听得儿子关切相询,不由得扁了小嘴
儿,委委屈屈,略带哭音地娇声道:「人家……人家解不出来……」
人家?人家!
红孩儿几乎以为自家听错,可看着母亲那水汪汪满是惊慌委屈的凤眼,可怜
兮兮的表情,耳中回荡着那柔弱不堪的语气,心中一股豪情冲天而起,只想尽情
大笑,母亲内心深处已经完全将自己当成了亲密爱人,正大光明向自己撒娇了!
红孩儿极力忍住,才使得声音不透露出欢喜之意,假作为难道:「若是实在
解不出,便只有……只有试试上次孩儿为红袖解决之法了。」
罗刹女一喜,问道:「甚么法子?」
红孩儿涨红了脸,支支吾吾道:「便是……便是将水从后面灌进肚子,自然
……自然便出来了……」
罗刹女「啊」地一声惊呼,立时羞了个俏脸绯红。却只犹豫了半柱香时分,
便垂头娇羞道:「那……那我儿还不……还不快快快去准备……」
她虽贞烈保守,又是个母亲,然而事实证明,无论哪个女子,爱美之心才是
她心中最重。在被亲生爱子从粪门灌入清水,而后强制排泄的耻辱,与放任不管,
导致面生红斑的威胁之间,哪怕矜持如她,亦是毫不意外地选了前者。
红孩儿心下大喜,自己还没开口相劝哩,她便自己说出来了!莫看她这短短
一语,由她主动提出,与在自己劝说下无奈答应的效果,可是天壤之别!红孩儿
只觉浑身血液沸腾,将她抱回榻上,道了声:「母亲稍待!」,便飞奔出去,在
厨下拿出早已备好的皮囊酒袋,往里面灌了些醋,又施法凝了半袋清水在内,摇
晃混合起来。
见爱子拿了皮囊回转,罗刹女红着俏脸,秋波飘忽,四下乱躲,始终不敢与
儿子相触。
红孩儿假装无奈,歉然道:「母亲,孩儿无能,却是找不到细些的管子了。
前年为红袖灌入之时,是孩儿去洞外削了一根细竹,但如今……这皮囊口确是大
了些,倒要教母亲受苦了。」
罗刹女又飞快的瞟了那有酒盅大小的皮囊铜嘴一眼,面露惧色,又连忙移开
目光,红着脸惧道:「这般粗大,如何……如何塞得进去?不……不成的……」
红孩儿咬牙道:「为母亲身子着想,总需试上一试。母亲,孩儿无礼了!」
上前来,将罗刹女抱起,把母亲上身放伏在榻上,双腿分开跪在榻边,撅起了浑
圆丰臀。
红孩儿怀着朝圣般崇敬之心,缓缓揭起母亲孺裙,只见两瓣雪白圆月略略分
开,臀沟深处色泽稍黯,一朵桃红色紧缩花蕾深藏其中,正羞涩得微微颤抖。
罗刹女「嘤咛」一声娇哼,将红透的俏脸藏在锦被里,羞愧之余,心头又隐
隐有一丝不可言状的期待。
她的下体羞处这几日已教孩儿瞧了个遍,如今连女儿家最最隐秘臊人的排粪
之处也教他看了个明白。虽说孩儿曾言自己身上每处他都喜爱,但后边那里毕竟
是大粪所出的肮脏地方……爱儿也会喜爱么?会否觉得厌恶嫌憎?
红孩儿调整呼吸,将铜铸袋口凑上母亲菊蕾。
罗刹女火热的菊蕾给冰凉铜嘴儿一触,两瓣粉臀下意识紧紧一绷,皱褶的菊
蕊也翻涌着往体内缩了一缩。
红孩儿小手轻轻拍打母亲滑腻翘臀,柔声道:「母亲莫怕,放松些。」待得
罗刹女含羞略略放松了些,才将铜嘴微侧,往那小小漩涡中心处按。
这皮囊本就不小,塞口处的铜嘴自然便大,几乎都能将罗刹女整朵雏菊装进
去了。加之罗刹女千余年来,第一次受此异物外侵之感,儿子灼热视线又刺激得
她那朵小小羞花火辣辣地,女儿家下意识的羞涩,使得她不自觉抗拒张开小孔,
小皮圈紧张得一阵阵收缩紧绷,如何松得开来?
红孩儿忙得满头大汗,却总是刚进去一小截圆弧,便被里头的强力收缩挤了
出来。罗刹女秀眉颦蹙,贝齿轻咬,不时咝咝直抽凉气。
红孩儿一狠心,按住铜嘴狠狠一推。这次勉强塞入了一半,却比前几次更快
的被挤将出来。
罗刹女眉头紧紧一皱,「啊」的轻呼一声,娇娇低哼道:「疼……」
红孩儿无奈道:「母亲,如此看来,这法子只怕不成了。」
罗刹女既是羞惭,又是焦虑,急道:「如之奈何?你……你可有其他的法
子?」
红孩儿假装思忖了一会儿,突然抬头道:「母亲,请恕孩儿亵渎之罪!」
罗刹女奇道:「甚么亵……」话犹未落,突觉孩儿双手将自己臀部抱住,接
着,一条温暖湿润的物事,轻轻刮在自己粪门之上。
罗刹女一声惊讶之极的尖叫,尽力回头,便看见果然是儿子闭了眼,正在用
他滑软舌头,舔舐自己秽物所出之孔!罗刹女芳心大震,又是惊恐万状,又是感
动万分,两行珠泪瞬间涌出,用力摇头以掩饰自己芳心中翻天覆地变化,哭叫道
:「且……且住!我儿快快停下!那里……那里肮脏之极,怎能……怎能……」
红孩儿却不答话,舌头在她菊蕾上舔了个遍,又挺直舌根,试图往里头钻探。
罗刹女羞愤欲死,蕾蕊紧紧收缩,誓死不教儿子舌头侵入那鏖糟之孔。
红孩儿无奈道:「母亲,那水囊塞口太大不能入,为今之计,便只有孩儿以
口为您哺入了……可您闭合得这般用力,却教孩儿怎能得逞?」
罗刹女摇头哭喊:「休提!休提!我宁愿死了,也不能教你为我做如此下贱
腌臜之事!」
红孩儿微微一笑,膝行到母亲身边,一双小手扳住她玉面,强扭过来与自己
面面相对,看着她满脸涕泪,柔声道:「这如何是腌臜下贱之事了?母亲生我养
我,疼我爱我,慈母寸草心,孩儿即便粉身碎骨,也报不得万一。只要母亲身子
好,孩儿为母亲做些事又算得什么?」
罗刹女脸蛋被儿子双手捧住,扭躲不开,便闭目流泪,翻来覆去只是泣道:
「不可……此事决然不行……人家……人家那里如此肮脏……」
红孩儿伸嘴过去,在她洁白额头上轻轻一吻,又道:「母亲,您忘了,您不
单是孩儿崇敬孺慕的慈母,还是孩儿今生最爱的女子呢!吾爱你害羞时的动人样
儿,爱你薄怒时的娇俏样儿,爱你的眉梢眼角,爱你的笋乳玉臀……甚至爱你尿
溺的香醇,喜你胯间的芬芳,在孩儿看来,母亲身子无一处不美,无一味不香,
哪有一点肮脏不洁之处?」
罗刹女芳心从心窝到心尖都不由自主微颤起来,只觉一阵阵温水般的酥麻温
暖从额头被儿子双唇触处流淌而下,浑身懒洋洋舒适无比。睁开迷蒙泪眼,噘着
嘴抽噎道:「你这净会使坏的小冤家,又……又在哄人家……」
红孩儿看她态度渐渐向着自己预计中转变,心头窃喜,脸上却是温存无限,
捧着母亲俏脸,轻轻吻去她脸上泪痕,悄声道:「母亲,请恕孩儿欺瞒……其实
这两日来,虽省了一半水为母亲净身,孩儿凝水之量实则并无增长。」
罗刹女「啊」地睁大了眼,惶然道:「那你……你这两日……」
红孩儿柔声道:「饮水不足,不是还有母亲仙液么?故此,孩儿方才称赞母
亲尿溺香醇甘美,可不是信口开河哩!」咂咂嘴,又意犹未尽地笑道:「女子尿
溺亦可炼成秋冰、秋石,却是与那红铅一般,乃我道门炼丹术中的一味主药哩!
母亲尿溺虽未经炼制,孩儿服之,却也对身子大有好处。」
罗刹女「嘤」一声娇吟,羞得面红过耳,死死闭上了双眼,感动的泪水却再
次决堤般汹涌而出。
仅仅为了有水给自己净身,孩儿便省下饮水,而饮自己尿溺!秋石之名她也
知晓,确为真实,可未经炼制的人尿那腥膻臊气,换做一般人怎可忍耐?他如此
说,定然只是为了宽慰自己之心罢了!
他对自己,不论是儿子对母亲之孝心,抑或是对心爱女子之爱心,这情深之
极的一片赤诚之心总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自己心爱的人儿,对自己亦是如此
深情,妇复何求?
罗刹女只觉自己芳心已是快要融化了,呜咽道:「你……你为何要对人家如
此宠爱?人家不知前世做了甚么恶事,方才生下你这冤家,明明身属亲生儿子,
却偏来……偏来撩拨人家……」
红孩儿一面轻啄她玉颜泪痕,一面柔声道:「是孩儿前世不知做了多少善事,
方才有福投在母亲之胎哩!孩儿爱母亲之心,便与母亲爱孩儿之心一般无二,孩
儿连母亲尿溺都喝得,再为您做一次灌水,又有何妨?母亲莫要再使小性儿了,
乖乖地放松后庭,让孩儿为您做完,好么?」
罗刹女不答,只是抽抽噎噎地低泣,就在红孩儿失去了耐心,准备直接再次
行动时,才睁开迷蒙泪眼,吸着琼鼻娇嗔道:「做完之后,便不准……不准再用
那张臭嘴来亲人家了……」
红孩儿又惊又喜,喜动颜色地问道:「如此说来……孩儿此时便是可以……
可以……」
罗刹女用力一挣,将脸蛋儿从儿子小手中挣脱开去,扭过脸面向另一边,也
不答话。然而那红透的耳珠,发热的玉颈,都暴露了她芳心羞意。
红孩儿心头喜不自胜,伸嘴过去,在她红润耳珠上轻吻一口,张开嘴,将之
含入口中。
罗刹女「嘤」地一声轻哼,脖子微微一缩,却果然并未呵止。
红孩儿噙着母亲柔嫩耳垂吸吮了一会儿,又顺着她嫩滑犹如剥壳鸡蛋般的脸
蛋儿吻了过去,小手轻轻托着她下颌,只微一用力,罗刹女便顺势将脸转了过来。
但见她双眸紧闭,绝美面容上晕生双颊,十分可爱。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
情不自禁,她又长又翘的睫毛微微颤抖,两瓣殷红樱唇微微分开着,难以自持地
微微娇喘,喷吐出一股股香甜气息。
红孩儿爱极,缓缓凑上去,用自家小嘴封住了母亲朱唇。
罗刹女娇躯一颤,两颗珠泪自眼角渗出,心底似乎有甚禁锢猛然断裂,在魂
儿中发出喀喇一声轻响。
当红孩儿的舌头分开母亲柔软唇瓣,开始扫弄她整齐贝齿时,罗刹女不堪挑
逗地「唔……唔……」娇哼起来。
「初吻!这一定是母亲初吻!」红孩儿从罗刹女全不知该如何应对的反应得
出结论,心头大乐,一面和母亲热吻,一面尽力伸长手臂,甚至不惜使出通臂之
法,让自己短小手臂变得极长,手掌顺着母亲粉背滑下,经过腰肢,攀上那两团
肥嫩臀峰,抓揉了一会儿,便顺着她股沟上下滑动。只觉母亲前边儿蛤口已是有
些湿漉漉了,温润滑腻的蜜汁正缓缓的渗出来,濡湿了两瓣肉蚌,便用指尖沾了
一些,抹在她臀沟深处那朵小小雏菊之上。
罗刹女虽被儿子吻得意乱情迷,却也迷迷糊糊间察觉了后门异样,明白了儿
子之意,强忍羞涩,尽力放松。那娇小菊蕾便如同活物一般蠕动起来,缓缓绽开,
盛放出漩涡中心那更加粉嫩湿滑的娇蕊。
红孩儿趁她放松一刹,指尖猛然用力,「噗」地钻了进去。
罗刹女蓦然睁眼,喉间「呜!」地一声哀鸣,菊蕾立时紧紧收缩,力道极强,
箍得红孩儿指节剧痛不已。红孩儿忍痛不管指头,趁机撬开母亲贝齿,深入罗刹
女口腔之中,追逐她那条滑软的丁香小舌,紧紧搅缠。
罗刹女眼神再度渐渐迷离,菊肛痉挛似的紧紧勒了十数次,也没能将侵入体
内那条细细异物挤出,便在主人舒缓陶醉情绪影响下再度松弛下来。
罗刹女在儿子挑逗下,终于学会笨拙的迎合了,虽然香舌被儿子勾入他口中
之时,依旧是紧张得挺直不屈,却也未曾缩回,琼鼻里嗯嗯唔吾哼个不停,嘴里
积存的香涎甜唾虽大多哺入了儿子口中,却还是有些顺着嘴角滑落下来。
红孩儿分心二用,察觉箍住手指的小皮圈力道渐弱,便试探着轻轻抽送,在
此带动刺激之下,使得罗刹女整条肠道都渐渐开始蠕动起来。
罗刹女闷哼一声,秀眉颦蹙,收回舌头,娇喘细细道:「冤家,人家……人
家腹内又痛了……」
红孩儿又在母亲朱唇上轻轻一点,柔声道:「母亲,放轻松,可莫要再紧张
了。」
罗刹女如水美眸不敢看儿子眼睛,羞涩点头,红着俏脸轻轻「嗯」了一声。
红孩儿举起皮囊,含了一大口用醋调和的清水在口中,凑上母亲粪门堵住,
不使水流出,伸出舌头,便开始舐刮那花蕾上的细细褶皱。
罗刹女心结虽未全解,然而尽知孩儿心意之后,却也能勉强压下那不洁耻辱
之念了,加之腹中疼痛,也实在挨不住了,便竭力放松,以配合爱子对自己的宠
溺之行。
红孩儿又舔又钻,终于钻出一个小孔,不敢耽搁,舌头卷起成筒,将口中醋
液度了进去。
罗刹女一声娇吟,只觉一股温热水流灌入了自己干燥肚肠,暖融融好不舒适,
仿佛爱子那无可比拟之海样深情,直流入心田,芳心忐忑之中,又是甜蜜,又是
温暖。
红孩儿一口接一口,舌头舔开母亲菊蕾,灌入醋液,反复十余次后,水囊便
已空了。罗刹女肠内硬结堵在大肠中段,直肠空空,直到将醋液灌毕,也只是舌
头尝到些微苦味,没污了他嘴,倒诚为大幸了。
虽然为获美母之心,口舌即便被些许污秽沾到,也不是不可忍耐,然而能不
污口,自然最好。
他恋恋不舍地在那浑圆玉臀上亲吻了几口,又用小手轻轻挤按母亲菊蕾周围,
助她放松。
没过多久,罗刹女腹内便咕噜噜大响起来,直如波翻浪滚,搅动不休。罗刹
女忍着腹内翻涌绞痛,呻吟道:「冤家,快……快扶我起来……」
红孩儿将母亲扶上马桶,罗刹女忍着腹痛,还不忘低头看了看身下,道:「
小冤家,看看马桶可曾错了?若是人家坐错了……」俏脸突地红霞蒸腾,随即闭
口。
红孩儿笑道:「没错,没错!这个确是原先那红漆马桶。母亲那个描金的如
今可是孩儿饮器哩,孩儿怎会相混?」顿了顿,又道:「即便错了也无妨,母亲
琼浆再泡过……」
罗刹女大羞,啐了一口,打断他道:「且住!你要再说这等恶心之语,你便
休想……休想再亲人家了!」
红孩儿嘿嘿一笑,配着他幼小形貌,只觉调皮可爱,涎着脸道:「母亲不喜,
孩儿不提便是。」一手揽着母亲纤腰,一手覆在她柔软小腹上,轻轻揉动,极尽
体贴之能事。
罗刹女娇媚地白了儿子一眼,轻咬香唇,眉头紧皱,鼻中嗯嗯娇哼,酝酿许
久,倏然「砰、砰、砰……砵——」地连声闷响,却是在马桶里放了个长屁。罗
刹女羞道:「冤家若是嫌臭,便闭了气罢……」
红孩儿刚想说话,罗刹女怕他又提那些羞人言语,急急打断道:「人家知你
爱屋及乌,并不嫌憎,然而人家身子上的女儿香可不比这好闻?你前几次那般说
法……倒似人家浑身都没一处香了,全是臭气一般……羞也羞死了。」
红孩儿微微一笑,却不答话,撩起她前面裙幅,将小手伸入里边,直接贴在
她肚腹那柔腻肌肤上,轻轻挤压按揉,感受里头咕咕肠鸣。
那个长屁之后,又等了须臾,终于听见哗啦啦一阵水响,先前灌入的醋液喷
薄而出,夹杂着硬如碎石的小块秽物,砰砰落在马桶底。陡然听得「咚」地一声
大响,红孩儿惊笑道:「这一块还真大哩!」
母子俩此时都给笼在马桶内散出的刺鼻腐臭之中,罗刹女本已羞不可抑,闻
言更是大发娇嗔,道:「你……你又来取笑人家!」
红孩儿忙讪笑着赔了不是,讨好的继续轻揉母亲肚皮。他手上按揉部位已然
悄悄扩大了好些,甚至已经触到了母亲芳草地边缘。罗刹女一面咚咚排出结块秽
物,一面娇声哼哼道:「冤家……下边别按……莫把人家尿挤出来了。」
红孩儿忙将小手上移,笑道:「还是母亲心疼孩儿,怕孩儿渴了,这会儿也
记得给孩儿留着哩!」
罗刹女红着脸白了儿子一眼,嗔道:「若不给你留着,不就渴着你了么?以
你爱我之心,不管我怎么说,你也会将清水留给我,也万万不会短了我清洁用水,
而委屈你自己饮我之尿……既如此,人家还不顾着你些,岂不是成了没心没肺之
人?」
红孩儿探过脑袋,在她脐下皮肉上香了一口,赞道:「生我者母亲,知我者
亦母亲也!」
罗刹女又是好笑,又是无奈,笑骂道:「冤家!你把头凑在那里,还嫌下面
冒出的气味不够臭是怎的?还不快快躲开!」
红孩儿嘿嘿笑着,又恋恋不舍在她毛发边缘亲了一口,这才直起腰来。罗刹
女双眸柔得似要滴出水来,斜了他一眼,其中羞喜交加之意,不可言表。
不多时,罗刹女将肚内干裂粪块解毕,红孩儿又从被单撕下一条绫罗来,伸
手到她屁股下面,擦净了粪门及喷溢到股沟臀上的醋液,顺手扔进马桶,将母亲
扶上床榻,自将红漆马桶提出去,焚烧秽物。
待得红孩儿回转,不等罗刹女招呼,便径直跳上了榻去,抱着母亲躺在她旁
边,不住嗅闻她鬓角颊边香气,贪恋不已。
罗刹女粉面羞红,耳朵粉颈被他呼吸弄得直痒痒,娇声哼哼着埋怨道:「小
冤家,人家还没准你上榻哩!你便没羞没臊自己跳上来了……」
红孩儿奇道:「不是母亲先前许我的么?」
罗刹女羞道:「瞎说……人家什么时候许你了……别……别对着耳朵吐气,
弄得人家痒死了。」
红孩儿笑道:「适才母亲不是说你身上女儿香比其他味道好闻么?孩儿这几
日闻了母亲身子许多味道,虽然母亲之味孩儿都极爱,分不清哪个更加馥郁,不
过既然母亲有命,孩儿也只好勉为其难,好好品评一番才是。」
罗刹女轻啐一口,晕生双颊,噘嘴嘟囔道:「天下间可有你这般为人子的么?
不但爱上亲娘,还……还……引诱得亲娘也……也……」
红孩儿心下大乐,追问道:「还引诱得亲娘也怎样?」
罗刹女羞得转过脸去,闭了眼只不答话。红孩儿微微一笑,将她脸蛋儿扳了
回来,一面顺着她耳根、面颊吻过去,一面柔声道:「母亲,待你身子好了,我
们便拜堂成亲,让孩儿宠您一辈子,爱您一辈子,好么?」
罗刹女睫毛抖动几下,睁开眼来,亮晶晶一双美眸中柔情蜜意,羞喜无限,
口中却嘴硬道:「哪有母亲嫁给亲生儿子的……才……才不好哩……哎呀!人家
说过了,不准你用亲过人家那里的嘴巴再来亲人……唔!嗯……」一句话没说完,
便被儿子堵住了小嘴儿。
只转眼之间,她那对灿若星辰的凤眼便如蒙上一层薄薄水雾,变得朦胧迷醉
起来。
母子二人好一通缠绵热吻,口舌交缠。直过了两柱香时分,四片唇终于分了
开来,红孩儿还恋恋不舍地又吸了会儿母亲香舌,才松嘴放开,一缕唾液在母子
二人唇舌间牵出一道银丝,格外淫靡。
罗刹女美眸爱怜无限的看着面前爱子那俊俏童稚的小脸,忽然轻叹口气,道
:「冤孽,冤孽……你我母子二人逆乱人伦,死后定会堕入畜生道,永世不得超
生。」
红孩儿轻笑道:「母亲,你我二人可都是习的道家吐纳之术哩,即便罪孽深
重,死后也是身入阴曹地府受罚,如何会去过那佛门六道轮回?」顿了顿,又在
母亲光洁额头上印了一吻,深情道:「一应罪孽,皆是孩儿对母亲心生爱恋而起,
自然由孩儿一力承担,万万不会教母亲受苦。」
罗刹女眼圈顿时红了,扁了小嘴儿欲哭道:「你……你这般说法,却是也要
学那老贼,到时抛了人家了么?你这冤家,把人家心都偷了去,却说什么一力承
担……即便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受苦,人家也要同你一道!」
红孩儿感动的搂了搂母亲,道:「好,我母子二人便一道受罚,永生永世也
不分离!只要有母亲在处,地狱亦是极乐!」
罗刹女破涕为笑,甜甜的嗯了一声。
红孩儿心满意足,搂着母亲纤细玉颈,与她四目交投,感受着对方眼中无尽
之柔情蜜意,不时忘情轻吻,心头平安喜乐,风光旖旎无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