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侠野史.黑界】(序章)
南宋理宗某年,杏月,冬雪初融。
襄阳城气候变暖,城内女子盛装出行,满城春意。
酒馆喧嚣嘈杂,武者众多,一名老者与一名青年对桌而坐,两人茗喝香茶低
声交谈,眼中不时闪动邪光,悄悄盯着远处郭府宅院大门.
郭府侍女正在清扫宅院,郭靖不在府中,黄蓉匆匆交代几句出府而去,两人
见状连忙尾随,远远监视。
襄阳城东,绝情穀.
黄蓉匆忙而来身上只披一件青丝绸衫,鹅黄绫带束腰,她刚逢生产,怕闷坏
了身子把青衫拢於腰际,行走时衣角飘荡,下身清凉一片。她走走停停,不时蹲
下身子采摘一些紫色草药,每次身子下蹲,屁股便露出来,白纱细裤紧裹丰臀,
隐隐可见她后股鼓翘丰满,身姿诱人。她毫无所觉,领着众人向前缓步而行,大
小武跟在师母身后,自然大饱眼福,直咽口水。
黄蓉柳腰一摆,行到一座山坡前驻足而望,坡下火光沖天,水仙山庄屋宇崩
毁,陷入火海,李莫愁不敌黄蓉等人,被掳后情花之毒发作,趁机挣脱跳下坡低,
自焚於庄内,小龙女淒然泪下,黄蓉心中暗自惋惜,抱着郭襄与她拜了几拜。
女儿已经救回,黄蓉把郭襄递与郭芙抱着,吩咐大小武郭芙先去寻今晚的宿
地,打发了朱子柳杨过等人,随后拉着小龙女,与她携手并行。
耶律齐,耶律燕,完颜萍跟着大小武郭芙离开,陆无双,程英,杨过,朱子
柳等人各自分散,寻找绝穀宿地。
穀中刚逢大火气温炎热,黄蓉坐在树下脸颊香汗滴落,衣内有些湿热,她极
爱洁,便松开衣襟,用内力逼汗,哪知丹田猛然传来一阵胀痛。她怕弄伤身子,
忙撤去内力,一边用手扇风,一边对小龙女说:「妹妹,姐姐突感不适,容我解
下衣服查看一下。」
说完玉指一拉解下束腰,外衫松垮,直接弹出一对豪乳,胸围足足有二十九
寸多(97CM),这一回生产后小腹缩不下去,黄蓉一个人在家中为了行动方
便没有穿戴肚兜丝衣,接了线报匆匆来到绝情穀.
小龙女脸容闪过羞意,玉指轻提,抓牢黄蓉一只手背,为她盖实衣衫。
「郭夫人真是不害臊!……快把衣服穿好了!」
黄蓉丹田胀痛,一点力儿也没,她本性顽皮,便扑入小龙女怀里嬉闹,两女
脑袋靠在一起,低声交流。
郭夫人身子不适,竟是得病了,小龙女略微讶异。
她这才想起此事缘她而起,心中负疚,惭愧道:「都怪我,那日抱走了小郭
襄,累姐姐受苦啦。」
小龙女心思单纯,叫黄蓉作姐姐便有亲近之意。
黄蓉自然会意,心中欣慰,嘴角含笑道:「无妨,襄儿的事不能全怪妹妹,
姐姐现在有些话要跟你说. 」
她从青衫里摸出一把深紫色的小草来,行动有些吃力,挨着小龙女身子,与
她讲解服用之法,据她细思,断肠草或许能够化解情花花毒。
小龙女听闻情花剧毒可解,自然惊喜,二女叽叽喳喳聊了起来,她想起郭夫
人的病儿,搂紧黄蓉,要帮她调理病痛。
黄蓉产后身子虚弱,只能靠吃补睡调理,真气疗效极微,如今丹田剧痛,不
敢强输真气,自然不允。
小龙女缠着她,非要渡一些真气过去,黄蓉无法,便让她试一试用手推拿按
摩,不过不许她用内力。
小龙女点头应下,她不谙此道,便请教黄蓉:「姐姐,怎么才算推拿?」
黄蓉也不避嫌,说了些妇人养身疗体之法,包括药膳饮食,睡眠养身,推拿
按摩,多做运动,还要她注意,产后切不可过度交合。
「这些都是女儿家的调养之法,妹妹可听懂了?」
小龙女玉脸羞红,低下头「嗯」了一声,她这才知道是房中之事。
帮孕妇推拿,腰身两侧、小腹下方、肚皮边缘、大腿、小腿、足底,都可按
摩,虽不科学,但也有些治疗效果,孕妇产后少做交合,多做推拿,肿胖的身材
便可恢複匀称,收身养性。
按摩费时又费力,还需耐心,掌心抚腰来回移动,适当抚摸,等妇人身子舒
服后再推拿肚皮,手指不可太用力气,不能揉捏肚心,一圈一圈绕着肚皮,在肚
皮边儿慢慢滑动。
小龙女听明白了,双手托抱黄蓉,感觉郭夫人身子柔软丰盈,带着奶香与清
甜,香气沁人体香浓郁,她暗道郭夫人确实极美,还比她重了不少,黄蓉每天修
炼易筋锻骨炼体法,一米六五的身子硬是被她拔高,有了一米七一,几与小龙女
一般高了(小龙女一米七二),两女看似弱不经风,却是一个从小睡寒玉床,不
畏炎寒之气,另一个更是常服九花玉露丸,滋身养体,气脉悠长.
黄蓉修炼易筋锻骨篇多年,掌力击飞巨木,脚碎岩石都十分轻松,那一身柔
骨,随着功力日渐深厚,身体也越发柔韧,内气精华集於筋脉骨髓之中,人变得
丰盈,身材凹凸有致,风韵浓烈,她的肌肤若妙龄女子,清灵细巧,似贵妇人欺
霜赛雪,如母虎般纤劲有力,精气交融,神气完足,生育后体内多出一道气息,
带着淡淡的乳香。
大树底下,灰色石子零落铺叠,野草花叶,郁郁葱葱,小龙女从树后走出,
远远瞧见对面的山坳中有一个影子正在打坐,距离遥远看不清晰,她知那是杨过。
偷偷抱起黄蓉,就近钻入一处野草丛,草叶茂盛,山石众多。
二女躲在里面,小龙女整理地面尖石,草叶变得柔软可卧,她扶着黄蓉躺下,
黄蓉行动不便,小龙女为她褪去足底丝鞋,拉开青衫,露出肚腹。黄蓉肚腹鼓着,
如孕妇,小龙女哪曾见过,玉脸通红,手指按向黄蓉裤腰,为她褪下半截裤头.
白纱细裤被褪至大腿根,雪股外露,黄蓉脸容闪过一丝窘迫,随即恢複常态,
让小龙女为她脱下裤子。
小龙女观念保守,心思犹如处子,细裤却是不肯脱的,她扭扭捏捏道:「郭
夫人啊,不能穿着裤子推拿么?」
黄蓉闻言微微一笑,知她害羞,便对她解释道:「妹妹呀,按摩便是要按压
穴位,隔着裤子哪儿能行……」
黄蓉为小龙女讲解按摩原理,与真气推宫过血类似,按摩要达到真气疗伤效
果,必须摩擦肌体,激发血液活力,更可以按摩筋骨,使用大力来回旋揉推拿,
改善筋骨生长,手技超凡者推拿肌体,刺激骨骼,能达到伐毛洗髓,易筋强体之
效,治愈各种疑难杂症更是不在话下。
小龙女听得连连点头,推拿之法与真气疗伤异曲同工,各有妙用。
黄蓉生育后被碰擦身子乃寻常小事,她忍着羞耻,指导小龙女,两女一坐一
躺,小龙女应蹲坐於黄蓉两腿之间,分开她的下身,手抚腰侧来回细细按摩。
小龙女生性淡然,不拘小节,听懂了推拿之法,为了给黄蓉治伤,便道声
「得罪」,把她细裤脱了。
想了想又从身上撕下一大块衣裙,遮住黄蓉美穴,以免杨过突然寻来,看光
郭夫人的身子。
黄蓉暗自偷笑,想起龙儿妹妹对推拿一窍不通,便没有拂她的意。
野草堆里,黄蓉腰肚以下一丝不挂,两条美腿随意的伸展着,酥香雪白,脚
趾甲亮如红玉,性感撩人。那块衣裙遮与不遮也没多大分别了!小龙女看罢直摇
头,她还真担心弄出什么波折来。
黄蓉不安分的双腿一踢,让阴户上盖着的衣裙滑落,小龙女娇嗔一声,又为
她盖实,架起黄蓉两条美腿分而搁置,黄蓉双腿微微一分,被摆放在两侧。
『郭夫人的腿肤色既白又美,像羊脂灵膏,摸起来又滑又软。』
小龙女心下赞歎,她还是第一次抚摸女性身子,手法笨拙,满心好奇。小龙
女跪伏在黄蓉两腿之间,双肘支地,手掌抚着黄蓉屁股,螓首低垂,仔细瞧看,
为何郭夫人肚皮如此圆鼓?就如装着一颗巨蛋,丰挺硕大,妖娆倍增,她吐气如
兰,热气呵洒在黄蓉肚皮心上。
黄蓉肚皮敏感,肚心被呵气她便有些受不住,忍耐片刻,还是「哎呦……呵
呵……」忍不住娇哼一声。
黄蓉肚皮实在太痒,肚心缩了一下,有了反应,此乃正常现象,女子被按摩
揉搓,搓至泄潮都是平常之事,她也不说破,躺着享受便是。
「郭夫人,痒痒吗?」
小龙女呵气乃无心所为,举止不雅,她连忙盘腿坐好。
「嗯……妹妹不要再捉弄我啦,快点儿帮姐姐推拿……」
黄蓉不甚在意,催促小龙女为她按摩,此地毕竟是荒山野外,待久了她也知
道不妥。
小龙女抿嘴偷笑,有了这一次无心之举,二女有了亲密无间之感,草丛深处
气氛旖旎,二女小心翼翼进行无声推拿,美艳妇人曲着双腿,身上留有不少汗泽,
檀口轻启低声娇喘,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
小龙女拇指按在黄蓉腰身两则,掌心紧贴腰侧,四指插入腰侧后方,上下抚
动,五指力道柔和,来回按摩腰身。
「妹妹,手劲儿要大些,再试一试。」
小龙女初学推拿,不敢使劲揉,她被黄蓉引导,一学即会,手指飞速的变幻,
指间轻重结合,忽快忽慢,扶住黄蓉腰身揉摸,捏拿。
「劲道儿够重啦,腰身这儿不要太用力,细细推拿。」
黄蓉腰身受到大力推拿,肚皮舒适起来,她眉眼舒展,口吐香气,指导小龙
女保持住这样的力度,眼睛微微眯起,十分享受。
「妹妹手真巧,力道又足,可比我家里的侍女强多啦。」
小龙女掌法灵敏,指劲巧妙,平日捉只鸟儿放入手心,能让鸟儿起飞,再落
下,鸟儿飞不走,被她逗弄着玩儿,此招名『天罗地网势』,讲究手法绵密,掌
势飘逸轻灵,变化万方。
「郭夫人,你这儿都被我捏红了,我要换个地方啦……」
她掌心不离黄蓉腰身,交谈时纤指旋转,揉搓黄蓉下腹,旋着肚皮打转,黄
蓉肚腹一颤,隐痛渐消。小龙女的手掌加快旋动,使黄蓉下体肌肤震颤,阴户瘙
痒,小龙女手掌探入黄蓉屁股底下,要为她按摩大腿根外侧。
小龙女乃习武之人,不会按摩,但精通手型变化,混合天罗地网掌势,产生
独特推拿技巧,她不敢用内力,指尖加速旋揉,捏拿试验,黄蓉美臀被捏得舒爽
变形,活血效果奇佳。
「嗯……嗯……真舒服……妹妹,大腿这儿可用掌指抓揉……」
「姐姐,你这儿肉真多……」
野草丛里气候闷热,小龙女身子微有汗液,黄蓉更是香汗淋漓。
经过小龙女推拿,黄蓉下身香滑湿腻,腰身、股沟泌出的香液浸湿了大片草
叶,为草地染上了一层芬芳气味,此乃黄蓉下体体香,对女子影响不大,若是换
做男子,恐怕早就把持不住,要扑过去行那周公之礼了,她手法趋於娴熟,玉指
抚过,黄蓉肌肤颤鸣,妙不可言。
「……哎呀……不要用指甲挠我,咯咯咯咯!痒死啦……」
黄蓉的屁股被指尖狠狠刺入,肚心便是一抖,股间敏感绷紧,小龙女指尖轻
抚而过,正在抓揉美臀,力道太轻,黄蓉咯咯直笑,此乃调情手法,黄蓉让小龙
女不要再挠她,小龙女应了一声,改为重抚,托起黄蓉屁股重重按摩,手法淫荡,
此部位无法使用指力,小龙女便只能如此,两女抚摸屁股,便如造爱一般,欲望
强烈,小龙女动了情欲,体内花毒便有了感应,只是她还未曾发觉.
黄蓉下身被揉得敏感湿润,小龙女揉速很快,便如造爱,前戏越足,女子便
越满意。
黄蓉屁股两旁汗液滴淌,渐渐的,小龙女的玉手也沾满了汗液,按摩已成了
滑摸,黄蓉肚皮震颤,感受着十根玉指侵犯下体,大腿根似被一双玉手包裹,肚
皮发热,下体酥麻,此指法便如八九个男子同时抚摸黄蓉的下体,快感无从间断。
黄蓉肚皮发颤,子宫松弛,被小龙女伺候得舒舒服服,美穴喷发出强烈的气
味,性欲渐起。
「呼……呼……嗯……啊……」
草丛间传出了压抑的美妇娇喘声,几不可闻,黄蓉下体晶液流动,阴门失守,
她极力忍耐,爱液还是流了出来,如此变化她早有预料,被揉搓下身,本就是黄
蓉默许之事,下身汗水混合着爱液,草地更加湿滑,肚皮也更加畅快,黄蓉隐隐
有一种感觉,似乎让腹内的淫水多流出一丝,丹田便顺畅一分,不再肿胀,她心
中有了猜想,便没有阻止小龙女按摩阴户。
小龙女心思单纯,想到便做,为郭夫人推拿,便不可三心二意,她按完了美
臀外侧,伸出手,探入黄蓉下身被遮住的衣裙里,黄蓉小穴一紧,感受到玉指在
阴户间滑动,细心呵护,很快便离去,小龙女知道这儿是女人的性器,她记得黄
蓉教的推拿法,无需按摩此部位。
她找准了位置,绕开黄蓉美穴,在大腿根上盘转,按摩大腿内侧,推揉阴户
边沿一带,她只道穴口便是女子性器,却不懂肛口也不能过度按摩,她目光无法
触及衣裙内部,凭借手感摸到了肛门上揉搓起来,黄蓉的肛门连郭靖也没有摸过,
肛口如羊脂白玉,缝隙紧合,此乃女子练功缩肛之法,内功深厚的女子都可以缩
肛保养身子,黄蓉的肛口细巧内缩,小龙女一时不察,按入了肛门,她自然不知
道这儿已是肛门附近,黄蓉大腿根敏感,阴门失去控制力,开始流出液体.
「呼……呼……嗯呀……呀……妹妹……不能……不能揉魄门呀……」
黄蓉为生养二子一直克制交合,已有一年不曾与郭靖行房,她下体被推拿,
身子有了快感,半推半就间嘴中说着不能,手却没有阻止,小龙女没有听懂魄门
之意,她纤指旋揉肛门,不时回到股沟间按摩,抚揉郭夫人下体,经过一个来回,
又擦入肛口屁眼里.
「龙儿……妹妹……哎呀……哎呀……不行呀……哦哦哦哦……」
小龙女玉脸通红,黄蓉阴道内流出了许多润滑液,她越推越滑,已成了爱抚,
便干脆抚摸起来,此乃本能驱使。
她并起二指抚摸黄蓉肉根,按在会阴、肛门上来回搓动,手指太滑,指尖不
时擦入屁眼与肛门激烈磨合,黄蓉心房顿时失守。
「呀……快停下……噢噢……噢噢……噢噢……哎呀……不行了……噢!!!!」
黄蓉屁眼经不起刺激,肛门猛的一缩,肚皮心与子宫同时灼热,美穴中流出
一道阴液。
高潮来临,原本弯曲着的美腿挺得老直,下身成人字型摆开.
小龙女掌上沾满了白色爱液与阴道内的淫水,黄蓉这一股阴精很浓郁,色白
而稠,气味甘香,小龙女不懂女子泄潮时的表现,看着郭夫人下腹颤个不停,隆
起的肚腹微微起伏,口中喊『停』,她便也住了手。
她自从被重阳道士蒙眼淫辱,之后再无那种交合经验,她与杨过私定终身,
未与他行房,与公孙止定亲,也未被碰过身子,淫道在她体内射精后匆匆遁走,
小龙女无法高潮。
小龙女之穴为世间珍物,玉门带有龙型,本应包吞万象,呈大开大合之势,
可纳世间一切阳物,偏偏穴道细长,穴壁紧如玉螺一般,圈圈紧合,到子宫口穴
壁更是收缩的天衣无缝,没有巨物绝对无法顶开.
普通「玉螺穴」已为名器,若聚龙型则穴口肉唇丰厚,吞入阳物时玉门吸力
大增,肉唇咬住阳具摩擦,普通男子都禁不起龙型穴咬合,还未深入穴身便萎了,
此为「真龙穴」,重阳淫道就是如此,他破了小龙女的处女之身,阳物却无法探
入交合,那淫道平日不近女色,不懂造爱之法,无法令小龙女泄潮,小龙女至今
不知究竟,心思犹如少女般纯结,子宫内还保留着二十年处子精华.
「滴哒……滴哒……滴哒……」
小龙女指间淫液香精滴落,正巧溅在一颗小石子上发出脆响,她耳间一动。
细微的脚步声响起,
「师母!!……师母!!……」
「踏踏……踏踏……」武敦儒循着花草小径向前行去。
黄蓉不敢应声,小龙女守在一边默默无语.
等他走远,黄蓉内息已顺,吩咐小龙女为她护法,她要打坐调息,很快功力
回複大半。
青衫湿透,仅能遮体,微微绞干穿戴完毕,黄蓉吩咐小龙女把武敦儒喊来。
三人草草聊了几句。
小龙女独自去寻杨过.
两道身影在草丛间奔行,前往大小武、郭襄、完颜萍几女的宿地,黄蓉腰腹
鼓鼓,手拿青竹棒,行走起来轻松裕如,武敦儒紧紧跟随,绝穀遭逢大火气候酷
热,他功力尚浅,一阵疾走汗如雨下。
「哗……哗」两人踏出野草地,顺着山石小道而走。
过了一条小溪,武敦儒建议在此休息一会儿,黄蓉微微点头,首先在小溪边
的山石上坐下,运功蒸发汗液,驱散热意。她身子未曾清理干净,立时便有一股
淫乱浓烈到极点的体香散发,她自己闻不出来,武敦儒刚刚坐下便闻到了。
他乃十八岁成年男子,正是情窦初开之时,这一次荒山野地与黄蓉独处,黄
蓉身上的异香飘入他鼻间,使他心思浮动,浮想联翩。黄蓉此时又是湿衫裹身,
身材凹凸毕现,武敦儒哪里还把持得住,他在桃花岛便时常挨师母训斥,没有少
受她的棍棒伺候,这一回不知怎的,竟有了一丝与她肌肤相亲的想法。
此时天色尚早,也不急着回去,便大着胆子坐到黄蓉身后,大手一揽从背后
搂住了她。
黄蓉震惊之下手臂一格把他推开,问他道:「敦儒!你在做什么!?」
武敦儒亲近师母,抱住了哪肯放?他不敢回话,力道一紧,再度揽着黄蓉腰
际,把她搂紧.
「放肆!!」
两人搂搂抱抱,黄蓉不敢下重手,气运丹田,出指连封弟子双臂曲池、天井、
曲泽、天府几处穴道。
武敦儒只觉得两条手臂酸麻无力,气血渐渐被阻,霎时动弹不得,他暗道
『不妙!』已知大事不好。
黄蓉站起身玉脸含霜,柳眉倒竖,怒视武敦儒,盯了半响才脸色稍雯,她低
下头沉吟不语,不多久,抬起头来朝武敦儒招招手,笑眯眯的道:「敦儒,你过
来!」
武敦儒暗道:「要糟!」垂头丧气的走了过去。
果然瞧见师母俏脸一扳,目光不善,揪住他一只耳朵扭动,喝问他道:「你
这小子好大的胆量,说!哪儿学来的这一套?」
武敦儒苦着脸说:「师母赎罪!……唉呀呀!……哎呦!……别拉了……我
喜欢师母……不知不觉便抱住了……弟子糊涂啊……」
黄蓉听了一气,这敦儒真是胡闹,平日明明喜欢芙儿的紧,这一会儿却又说
喜欢自己,太过可恶,双眼眯成一条线,冷冷道:「这么说……你还是无心之举
咯?」
武敦儒连忙道:「是啊,是啊。」
黄蓉性子本就顽皮,此时要让徒弟长点记性,便狠狠扭动他的耳朵教训道:
「坏小子!还不认错?叫你吃我豆腐!坏小子!坏小子!叫你犯浑!还敢不敢了?
说!为什么喜欢师母?你不要芙儿了吗?」
武敦儒撇撇嘴道:「芙妹我当然喜欢,不过她哪能和师母比啊,师母自然是
比芙妹漂亮多啦。」
黄蓉大怒,听见别人赞她美貌自然高兴,但此时被拿作和女儿比较,已知这
弟子死性不改,心里还念着她,羞怒道:「还敢胡说八道,再胡言乱语,下次我
必告诉你师傅知晓!以后不许再说这些浑话,听明白了么?」
武敦儒乍闻此言心中一跳,让师傅知道了可不得了,肯定会打死他,连连保
证道:「明白啦!明白啦!下次不说了!」
黄蓉抓着武敦儒耳朵一阵狠捏,告诫他心思不可用在这些歪道上,这一次便
算了,武敦儒连忙点头答应,他暗道鲁莽,这一回不该如此沖动。
黄蓉打骂一阵,雌火渐熄,正待歇手,突然「哎呦呦」低呼一声,蹲下来手
捂肚皮,玉脸俏红.
「师母,你怎么啦?怎么啦?」武敦儒在一边帮不上忙,顿时心慌。
黄蓉这一会儿又腹痛起来,腹中似要排汙,她暗思:「我在弟子身前可不能
出丑……」
她对武敦儒道:「敦儒,你先回宿地等我,不要跟来。」便顾不得与他多说
了,她莲足轻点地面往前疾掠。
武敦儒不知师母犯了何病,心中着紧,悄悄跟随,两人一追一赶,走得极快,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来到一个小山穀里,黄蓉内力渐渐流失,越行越慢,小穴里泄
出一股湿液,她惊叫一声,顿时发觉下身酥软无力,渐渐不支摔倒在地上。
小山穀里,一位绝美妇人脸色苍白,神情无助,早失了平日的仪态,模样沮
丧躺在地上起不来,不消片刻武敦儒赶来,两人相遇,黄蓉自然尴尬,武敦儒心
疼师母,问东问西,黄蓉不想理会,避过头去不睬他。
武敦儒心中焦急,师母什么也不说,他又能如何?在她身边转了半天,突然
一拍脑袋对她道:「师母,师母,我去喊芙妹,修文他们过来。」他欲要起身离
穀.
黄蓉虚弱的说:「不准去,给我回来!」
她乃是阴道排泄,不想麻烦弟子,再则以芙儿他们的年纪哪里懂这些事情,
万一那些男子也要跟来,清理身子还要脱下裤子,被看见了还不羞死?
武敦儒闻言迈开的脚步一顿,心中踌躇不定,犹豫不决.
黄蓉知他要走,她此时动弹不得,暗道敦儒也算她弟子,让他知晓了也不打
紧,此时却不能叫他偷偷跑了,带着一大帮人过来看笑话,想罢便对他说:「唉
……罢了……敦儒你过来,师母有些话要跟你聊。」
两人谈了片刻,武敦儒得知黄蓉乃产后之症,时常腹痛,且腹中常要排泄,
至於排泄过程,黄蓉自不会直言,含糊其辞,只说等一会儿便要清理身子,只准
他守在穀外,不许偷看。
武敦儒爱慕师母,乃是少年心性,不够稳重,见她柔弱无依便有些霸道起来,
心中起了邪念,他一咬牙道:「恕弟子无礼,要为师母清理一下身子了。」
黄蓉大惊失色,她本待自个儿清洗汙迹,哪里肯依,双手抓牢裤腰道:「敦
儒不可胡来!师母要生气了!」
武敦儒连忙接口道:「师母,事急从权,师母现在行动不便,还是徒儿服侍
你吧。」
他对黄蓉的呼喝充耳不闻,伏在她身下,口嘴一张,咬住黄蓉束腰往外拉扯。
黄蓉内力全无,手劲儿却不弱,她一时不忍心下死手,推推揉揉被他脑袋顶了过
来,束腰一松已然滑落在地。
黄蓉双手抵着他脑袋,娇羞无力的大喊:「敦儒不要!不要呀!」
黄蓉拼命拉住裤子,武敦儒单靠一张嘴哪里脱得下来。
他起身踩紧黄蓉莲足,足尖一震把她一双丝鞋脱下,黄蓉羞叫一声,下身无
力,娇呼道:「敦儒!你再不停下来,我必定要靖哥哥狠狠罚你。」
武敦儒乃是为师母治病,稍稍犹豫。也不知哪儿来的胆气又动起嘴来。
黄蓉被他折腾一阵没了力气,突觉腹中泄出一股暖流,她「啊呀」一声,双
手掩面。
下腹那一股暖流顺着阴道口排泄而出,她美眸睁大,玉脸臊红,猜到是产后
的汙物又从子宫内流出,一只缠足布袜正在被武敦儒咬弄,脸色有些不自然,本
待说他几句,发觉阴道内几股暖流涌来,黄蓉心底一颤,强忍片刻又泄出了不少
汙物。
如此羞人之事万不可被弟子发觉,便任由他咬足,黄蓉故作镇定,下体异物
缓慢流尽,待排泄完毕,她往武敦儒那儿偷瞄一眼,发觉他目中满是关切之色,
黄蓉心底一暖,两人目光相触,黄蓉急忙转头避开.
师母的脸色恢複红润,武敦儒稍稍松了一口气。
黄蓉泄出的白色粘稠物尽皆落於裤内,她穿的衣裤本就单薄,瞬间便浸湿到
大腿上,在裤子里渗出了一大片水泽,黄蓉有些气苦,平日的威仪荡然无存,娇
艳的脸容羞红,庄重之态尽显妩媚,无力反抗便如暗允,武敦儒内心激动,会错
了意,长大后与师母疏远不少,正好借此良机亲近师母。
他运转内力沖穴,本未抱希望,手臂一震,经脉已被打通,武敦儒心中大喜,
原来黄蓉只点了他小半个时辰的穴道,自然一沖就解。
黄蓉全身软绵,心中无力,武敦儒趁机剥她裤子,脑中灵光一闪,裤子刚拉
下一小半,他便用嘴叼着裤管,双手低垂假装被点了穴,拉拉扯扯弄了半天,黄
蓉稍稍反抗两下便被他伏於胯下,裤子已剥,武敦儒口中舔弄起来:「师母啊,
你下面好湿,肯定得了重病啦,弟子为你清理一下。」
黄蓉下体一凉,接着一个热呼呼的大软舌紧贴大腿根舔弄起来。
她双手捂脸内心暗歎,事已至此,便让他清理一下,赶紧应付过去,玉脸骚
热,轻啐道:「小兔崽子,胡言乱语什么!」想起敦儒还未成婚,应是无意中言
及那种事儿,但还是怪他好色,悄悄凝聚功力,想要给他来一下狠的。
黄蓉美穴里泄出几丝薄膜状的白色蜕膜,此乃子宫汙物,黄蓉体质极好,这
些汙物不带血丝,乃是她子宫里最后的垢物,荡尽垢物,身材便应该恢複纤细,
但她的肚腹依然圆挺硕大。
武敦儒喏喏的道:「是真的,我前些日子听稳婆说,要师母好好保重身子,
不可太劳累了,师母你就是不听她的话。」
黄蓉知他说得对,但女儿家的事情怎可告诉与他知道,便教训他道:「休得
胡言,师母的身子自己最清楚,你如今为我清理一下身子,便不可再胡闹了!」
黄蓉如今虚弱之极不想再谈,说完便合上双眼养神,她泄潮后流了不少汗液,
穀中闷热,身体缺水,渐渐的竟然睡了过去。
黄蓉十月怀胎,歇了十余日便外出寻觅郭襄,总算在绝情穀把她找回,此时
又过一月,前后已有将近一年不和郭靖行房,子宫内阴精淫水积压过深,换作普
通女子早已在睡梦中泄身。
黄蓉体质奇异,玉门紧窄,名「龙珠春水穴」。
「春水」乃是玉门狭窄小巧的女性,其内道深长,阳物进入后淫水不易漏出,
此类女子体内淫水满盈,性欲旺盛之极,与其交合别有一番销魂滋味。
「龙珠」则阳物插入时,花心会突然膨胀、吸吻,普通男子皆受不了如此交
合,早早便会泄阳,黄蓉自小在大海畅游,小腹练得纤实有劲,花心竟可自行伸
缩胀合,一胀一缩咬住阳物前端紧紧不放,几下便能让男子泄阳。
「龙珠春水穴」实乃穴中极品,既为「春水」淫液藏量自是比普通女子增了
数倍,黄蓉体质特别,又练过九阴真经、易筋锻骨篇等增强体质的养身道法,爱
液藏量更是增了百倍不止。
她这一次肚腹鼓大圆满,实乃淫水过多,性欲旺盛所至。
武敦儒几下功夫舔完肉膜汙物,吻着师母的性器下体坚硬如铁,他乃是房中
雏手,不知铁棒可入美穴,忍耐片刻,终於耐不住性子,偷偷捏揉黄蓉的小手,
黄蓉的手背柔软,手心有些出汗,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白净的布帛为她擦拭,黄蓉
哪知他在使坏,昏睡中抽了抽手掌,发觉挣脱不得,便随他去了。
『师母果然不反抗。』武敦儒色心渐起,为她擦拭完手心依旧握住她的小手
轻轻揉动,目光游走师母袒露的雪腹,突然发现她已睡着,心中生起了异样的心
思。
黄蓉下身光着,上衣脱了一半,武敦儒将她抱起,两人穿过几处茂盛的草丛
很快消失不见,武敦儒在小山穀中寻寻觅觅,绕过一块巨岩到了山穀隐秘之处,
这儿有一潭清泉,泉水清澈,花草娇艳,潭边几朵蓝花盛放,景色幽致,放下师
母,脱去她的足袜,为她捧来清泉清洗下身,洗洗擦擦黄蓉一双美腿自然被他抚
摸个遍,武敦儒对师母不敢太过无礼,伏於师母胯下,老老实实分开她的双腿,
用手掰开师母美穴,贪婪的注视着师母的桃花源地,忍不住大舌一舔玩弄起来。
黄蓉的美穴完美展露,肉唇丰厚小巧,珍如玉璧,色白粉嫩,型如桃花,小
阴唇内挂着几丝露水,他把嘴唇凑了上去,一股淫骚味弥漫在鼻尖,刚才汙物便
是从这儿泄出,武敦儒整个脸贴住阴户,热流喷洒在上面,伸出大舌头舔弄黄蓉
阴唇,他不懂房事,一心想为师母舔出汙物,黄蓉阴户受到强烈的刺激,身躯扭
来扭去,似要逃离,武敦儒双手紧紧握住师母蜜蜂般的腰身,往下压紧,继续舔
弄她的阴唇,黄蓉禁不住轻轻颤抖,穴心淫水自动流出,身子挣紮片刻突然不再
抗拒,丰臀蠕动起来,美穴玉液潺潺,阴门潮湿,口中愉悦欢吟,玉脸羞红不已,
黄蓉禁欲一年多,性器哪里受得了挑逗,武敦儒有些明白,将懂未懂。
黄蓉的小阴唇被武敦儒舔吸一阵,花苞已经剥开,他舔出如豆蔻果实般圆美
的阴核,一口吻住「啧啧」吸允,玩弄良久,突然感到师母全身一抖,阴户不停
的收缩胀合,口中低声娇吟,美穴里喷出一股温热的香精,淋了武敦儒一脸,他
只道这便是汙物,受师母阴精体香鼓励,更加卖力的舔弄起来。
黄蓉喷出的阴精香味浓郁,武敦儒吸入鼻尖,肉棒再度胀大一圈,已达五寸
长(16CM),疼痛欲裂,正待掏出来搓弄。
黄蓉「嘤咛」一声睁开双眼,发现玉根正在被一张大嘴侵犯吸允,下身舒爽
欲死,口中娇喝:「敦儒!你在作什么?哦……不要舔啦!」
黄蓉声音发颤,无力娇吟,武敦儒色心不减,舌头不停,继续舔弄黄蓉美穴,
那美穴在他视线之下一缩一缩,被他舔开后刺入再抽出,似在配合他的大舌抽插,
十分刺激,两人舌穴交合一时不可停止,他双手低垂不敢动弹,添了一阵,黄蓉
子宫阴精流尽,玉液缓慢滴淌,甘露渐渐停止,他意犹未尽,嘿嘿笑道:「弟子
在为师母吸髒水呢,师母这儿真美呀,让弟子伺候你吧。」
黄蓉虽然正在泄身,但对武敦儒的私生活了如指掌,知他没见过女人身子,
不懂造爱技巧,阴道也没有交合感,心中一定,顾不得害臊,急忙劝他:「敦儒
不可如此,我们不能乱了伦常,快快停下。」
武敦儒哪里肯听,舌头探入美穴,舔弄阴道,大嘴对着阴道口一阵狂吸,黄
蓉「哦哦」羞吟,阴道里一股淫水被他吸出,玉脸潮红,花心开合泄潮不止,她
双手抱着武敦儒脑袋,想要推开他,哪知美穴强烈收缩,高潮再度来临,反而越
搂越紧,黄蓉欲望憋了一年之久,被弟子舔吸片刻便要泻出一股阴精,她从不曾
有过如此狂乱的表现. 暗道怪事,今日她的身子怎会如此淫荡?
黄蓉发现青衫还穿在身上,下体躲不开敦儒的纠缠,只能默默观察,看他想
要如何对付自己,不多久发觉弟子双手低垂,毫无侵犯之意,知他双臂被点了穴
道,放肆不得,黄蓉心中暗松了一口气。
师母与弟子如此模样始终不妥,她娇羞道:「敦儒啊,我们桃花岛不在乎世
间俗念,但绝不可做出弟子与师母乱伦的丑事……此事万一传到你师傅耳里……
他盛怒之下,定不会绕过你……你,你,你快停下来吧。」
黄蓉声音娇媚无力,哪儿有半点说服力。武敦儒快意之极,「啵」的亲了一
口师母美穴,抬起头对她道:「师母不说,师傅哪里会知道?你不要乱动,待弟
子为你舔干净下身赃物,自会停下。」
黄蓉知他听不进去,还待再说,武敦儒却已经低下头,又去舔弄她小穴,黄
蓉刚刚排泄完汙物,此时不知下身是否清理完毕,师徒二人如此模样哪里像是在
清理身子,自然不肯配合,武敦儒一直舔吸在自己的小穴,她身子扭动不停,渐
渐没了力气,阴道深处快感连涌,任凭武敦儒亲吻美穴,已经如此便暗自允了。
武敦儒没了师母呵斥,这一会儿又用舌尖探入她的雪白玉洞,在花瓣里吸允。
两人舔弄良久,黄蓉贝齿紧咬,子宫一缩,酸麻之中高潮来临,她反抗不得
却也不会屈服在弟子的淫威之下,一声不响默默泄身,此时下身淫靡一片,美穴
爱液横流,黄蓉自己却看不见,美穴舒爽喷液,思维停泄,鼻息间传出了微弱的
哼气声。
黄蓉被敦儒侵犯许久,已知他双臂不能动,想来他真的是在为自己清理下体,
便也放起心来,伦常已乱,贞洁未失,她乃武林中人,倒也豪放得很,不太在意,
突觉尿道口一阵急涌,一股水液被吸了出来,原来武敦儒吸着吸着便吸到了尿道
口上,被他强允,她体内早有尿意,自然一泄千里,她「呀」的一声羞鸣,「
……敦儒……不要看……不要看……呀……呀……」尿口喷泉如水龙,射了弟子
一脸,武敦儒大吃一惊,玩了一阵才明白此洞是乃师母用来尿尿的。
他对着黄蓉嘿嘿淫笑说道:「师母尿尿的洞口也不老实,待我细细舔来。让
它安分一些。」便又去玩弄黄蓉阴蒂下方的小洞口,黄蓉自然羞耻之极,双手掩
面「呀……呀……呜……呜……」哪里还开得了口,尿道口正在潮喷,连续射出
多道阴液,混合着尿液飙出,力道极大,武敦儒有些受不住,头一偏,一股液水
斜射天空,直至飙出九尺远才落下,如此淫荡的表现被弟子旁观,黄蓉的自尊心
被撕扯,开始求饶,让他停下来等她尿完。
「敦儒,不要,不要看啦,你饶了师母吧?哎呀,你转过头去不许再看啦…
…不要看啊……」
武敦儒则如蛮牛一般,不听不闻,凑近了细瞧,惊歎之余,暗道女子尿道竟
如此强劲,尿得好远. 他不知此乃黄蓉阴道肌肉韧性过人,喷力吸力极猛的缘故,
普通女子哪能射九尺,能有五寸远便算厉害的了。
黄蓉强自压下心底波澜,闭上眼睛任由弟子胡闹,两人关系暧昧了不少。
武敦儒也知不可逼得过急,他得另寻理由玩弄师母的身子,便哄她道:「师
母啊,把双腿分开一点,小心溅着,我不看便是。」说完转过了头去。
黄蓉尿尿的样子早就被他看光了,正在生闷气,听他所言头一偏,哪里理他,
但双腿还是微微打开了一些,把尿尿完了。
此时她全身骚热,口干舌燥,便说:「敦儒,不要再舔了,师母口渴,你去
弄一些水来给我润润喉咙。」
武敦儒应了一声,起身去了清潭,黄蓉瞧见他下身顶出一根长南傍国,如帐篷,
暗暗轻啐一口,此事提醒不得,万一引他动了某些怪念想……,不敢再思,躺在
花草间吸入此穀清灵的泉水之气,头脑略微一醒,尿完了几欲虚脱,迷迷糊糊间
又合上了眼。
两人身边便是清泉,香甜润喉,武敦儒转个身正待取水,忽然记起不可用手
捧水,若如此,再无理由亲师母,唯一想到的便是用口盛水,喂给师母喝。
黄蓉正在假寐,几滴清泉滴落嘴边,连忙吸允,呷了一口入肚,一个大嘴压
住樱唇,泉水汩汩,渡入口中,一时没有多思,一饮而尽,肚皮清凉畅快,几滴
泉水溅在她胸口玉颈内,打湿了衣襟,两嘴一分,过不多久去而複返,如此三四
回,黄蓉才觉有点儿不对劲,那清泉味美,第五口欲罢不能,便饮入肚中,体力
已複,双眼猛然睁开瞧见是武敦儒在喂她,她「呀」的一声,玉脸潮红,脑袋转
向一旁,不敢瞧他,若是换作平时她早已动怒,此时无力抗拒,回想敦儒对她所
为,两人嘴唇一触即分,虽然越礼却无侵犯之意,一时发作不得,胸口剧烈起伏,
玉颊变得滚烫.
她默默运转真气,连续试了几次丹田毫无回应,只得作罢. 武敦儒跪坐在她
身旁,弯下腰来又喂她喝水,黄蓉脑袋一偏,无奈歎息道:「敦儒,不要再喂我
喝了。」
话未说完,便被武敦儒凑近小樱唇,强喂了一口,黄蓉双手推他身子,口中
「不要,不要,呜呜」直叫,她无力反抗,两人嘴唇激烈吸吻,被强灌了几口清
泉,呼吸不畅,自然「咕嘟」「咕嘟」全咽了下去。
武敦儒强逼师母全部喝下,黄蓉确实极渴,逃脱不掉,便只能「呜呜」略作
抗拒,继续让他喂水,武敦儒内心暗喜,趁机喂她几口,又去潭边提水,几次之
后黄蓉便习惯了,与他亲在一起,两人嘴唇激烈交合,舌头缠在一起,武敦儒趁
机身子一压,裤子里的铁棒正好顶在黄蓉阴户上,一阵摩擦。
黄蓉意识到不妥,「呜呜呜呜」双手推不开武敦儒,阴户被他肉棒连挺,磨
合,下腹一热,子宫汩汩欢鸣,美穴非常骚痒,下体荡意又一次涌起,黄蓉有些
压制不住,鼻息渐重,她知又要泄潮,忙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这股荡意,哪知
淫念一止,子宫又胀痛起来,黄蓉聪明绝顶,有了几次泄身的经历,稍一思索便
明白过来,她暗歎苦也。
黄蓉腹内积压的淫液过深,爱液满溢,致使子宫鼓胀发痛,身子虚弱其实乃
是性欲旺盛到极点的表现.
武敦儒不懂与女子交欢之技巧,强吻了一阵师母,想起还要喂她喝水,便要
去装水,黄蓉肚痛发作,她乃豪放女子,本不会轻易求饶,但这一次肚子胀死了,
胀痛欲裂,嘴巴一得自由马上呼痛道:「敦儒,师母肚子好痛……痛死啦……
你快帮我看看……」
武敦儒大吃一惊,他突然想起师母身子不适,怎可胡来?心中害怕之极,怕
师母出事,肉棒突突突的缩为两寸长,暗道该死,差一点忘了正事。
武敦儒心疼师母,掏出布帛为她擦汗,一时忘了手不能动,黄蓉胸前衣襟早
已湿透,先为她解开青衫,擦拭肚皮,一路往下直至腿足。
黄蓉脸容淒苦,肚腹胀疼,见他为自己擦身,一时不忍呵责,她也不好开口
求欢,缓解性欲,头脑中一片空白,完全没了主意,武敦儒打来清泉为师母擦拭
身体,黄蓉下腹清凉,渐渐舒适起来,已有了些倦意,十分疲倦便不再管武敦儒
的小动作,合上双眼细细养神。
此时黄蓉已经屈服,武敦儒却不明女子心意,老老实实趴在师母胯下,双手
掰开那形如桃花的蝴蝶美穴,细心舔弄,黄蓉这一阵子被他瞎折腾,忘了提醒他
此法根本不对,武敦儒瞎摸瞎捣,名为清理实为舔穴交欢,如此正疏解了黄蓉的
性欲,使她又泄出了淫水,肚腹舒畅起来,也算歪打正着,黄蓉装作不知任他舔
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