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鸿冥冥】 第三章 欲念煎熬 马背猥亵
第三章 欲念煎熬 马背猥亵
再把视线回到镜湖这里。
带着手下巡逻,从水中救起那位姑娘的年轻人,他的名字很是普通,叫刘凤
武,光是本县怕不就有三五个重名的。其个人的名头也不如何响亮,只在镜湖周
围的几处庄子跟小帮会的人晓得。但是他的爹却是当初在武林中有着赫赫威名的
“留一线”刘剑。他父亲刘剑当年才二十五六岁,就从“宇内六怪”之一,号称
“天下第一剑客”的范清宇那里出师了,还把名字毅然地从刘小光改成了刘剑。
刘剑很少杀人,除非是想要杀他的人。许多的时候他都是跟着官府的捕快或
者是军兵在抓人,哪怕是大盗恶徒,他也只在对方反抗拘捕的时候动手杀死他。
大多数情况之下,他总是把人帮着捕快抓回去明正典刑。碰到了江湖中人持械斗
殴,或者比武较艺时生了肝火动起真格的,他若是赶上了总是劝架,除非是双方
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否则他都是劝双方“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当然了,如果双方的事本来不大,只是为争一口气,并且还不听他的劝导,
执意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时候,他总是亲自动手,把双方的所有参与人员全部打趴
下到爬不起来,然后再行劝导。
一般来说,这种情况,双方都是听得进去劝的。
久而久之,他这个爱说留一线的口头禅就传开了。加上他本姓刘,于是背地
里人们都开始这么称呼他。偏偏传到他耳朵里,他却并不生气,便等于是默认了
这个称呼。现如今二十几年过去了,他也多年不再闯荡江湖,连他的小儿子刘凤
武也都十七八岁了,除了一身家传武功以外,还在十四上就得了碧霞山慧明寺无
想禅师的传授,如今四年过去,已是尽得真传,差的只是火候功力罢了。若论功
夫深浅,刘凤武差不多已有其父出山时候的七成了。
但是就是这样一位名声不显,但是实际功夫已经相当了得的少年壮士,却是
发现自己仿佛要控制不了自身的气血了。他本是运起家传内功心法,想要平心静
气,凝神归元,欲以此压制从下身小腹处燃点起的蓬勃欲火,可是才方一运功,
就觉得气血翻腾,内火上涌,仿佛连心都要跳得乱了拍子。
此时蓑衣已在进舱时掉落于地,披风也被女孩身上的大量水分打湿,变得跟
她的衣物一般紧紧裹住了少女的玲珑娇躯。暴露无疑的酥胸前的小点让他呼吸粗
重,平坦的腹部跟下腹两腿间的凹陷处使他浮想联翩,下身一阵阵发热。他只好
缓缓地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次之后,才转过头去睁开眼,用眼角余光的视线,
将舱内的一条单子盖在了女孩的身上,遮住了无时无刻不在诱惑他的少女娇躯。
他害怕自己再直视下去,会按捺不住自身的欲望,做出让他自己后悔的事情来。
可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发现自己的一只手不知不觉地快要伸到了那女孩的
领口处了。他飞快地转过身,用另一只手狠狠抽打了两下这只几乎要得逞的手,
同时努力不去回想少女那在湿漉漉的衣物下,根本遮盖不住的曼妙身姿,玲珑娇
躯,这才算止住了自己“替她换下湿衣服,以免她受了风寒”这种听起来貌似冠
冕堂皇,实则内里只是想要饱览她的酥胸、玉腿、下体小穴景色的龌龊猥琐,进
而还可能大逞手足之欲,乃至直接扑上去……
刘凤武一咬牙,干脆地走出了舱室,回手关上了舱门,背靠在了门板上不住
地喘着粗气,此时下身的那根很粗壮的肉棍儿已是把裤子给顶起了一顶小帐篷。
他“呼”地大大吐了一口浊气,伸手进裤子里摸了摸那根硬梆梆的肉棒,叹了口
气,迈开脚步,在这舱门口七尺长五尺宽的小范围内来回踱起了步子。
但是只走了十来步,他就发现这对他现在的处境没有任何的缓解,下身的鸡
巴还是硬得发疼。他只好又回到这扇木门跟前,伸手放在门板上,却没有去推开
它。跟着,他又转回了身,把背重新靠着门板,坐在了门前的地板上,摆起调息
运功的姿势,运用无相禅师教给他的佛门内功,一边默念与佛经偈语类似的心法
口诀,一边运行起来。总算是在片刻之后,就把下体的尴尬状况给解决了。
虽然仍旧是一根比较硬的肉棒,但是却再没有那种从里面往外涨得生疼,恨
不能狠狠的把表面那层皮都撸下来,或者是插进一个湿漉漉的温润洞穴里,才能
缓解的感觉了。把裤子前头顶起的高度也没有刚开始的那么绝对惊人,周身上下
尤其是小腹下体处燃烧旺盛的欲火也消减了不少。
等到雨势稍减,他们对湖心岛的绕圈巡查也是到了尾声,于是船只挑头回返
刘家在镜湖一处湾头设立的水寨。等到刘凤武抱起身上被被单包裹的少女,一步
步缓慢地从长长的栈桥走到岸上时,大雨已经彻底停歇,只剩下呼呼的风还在吹
着,带来湖水的湿气。天上乌云却是还没有散去,仍旧是聚在头顶,遮挡住了全
部的阳光。
恰巧此时刘家庄子那收罗的专门给护院武师与下人中的丁壮,还有水寨的喽
啰们看病的一名世家医正在给留守水寨的喽啰们做一般性的身体检查。刘凤武才
一听说这事,当即就风风火火地把少女抱去给医生看。
那位世医摸了半天脉门,又用手背放在女孩的额头一阵,一会儿皱着眉头一
会儿喃喃几声,看得不敢伸手乱摸只能在心里对少女暗自意淫的刘凤武又是嫉妒
又是愤怒,恨不得把这个可以明目张胆对他看上的女人又是摸手又是摸头的家伙
立刻给拿刀砍死大卸八块。只是在心底里拼命忍耐,几乎咬着牙才没有真地把这
样的想法付诸实施。
结果他又看又摸的鼓捣了半天,得出的结论却是跟没有一样:这姑娘确实没
有溺水,她的昏迷不醒很是奇怪,像是睡着了又像是受伤导致的昏迷。至于具体
什么原因导致她陷入昏迷,以及她为什么不醒,这家伙根本没看出来,气得刘凤
武恨不得一脚踢死他。
看到了很明显怒火中烧的小公子,这个家伙连忙说他其实还没能出师,其实
还是自己父亲跟前的学徒而已,现下他的父亲正在刘家庄园给刘剑跟夫人还有两
位姨娘把把脉。现在抓紧赶过去,肯定还能赶上让他父亲为这位姑娘诊治一番。
刘凤武几乎没等他说完,就抱起了少女向屋子外面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喊起
手下人:“小猴儿!赶紧地,给我些布来,就那些准备重新裁剪旗帜的布里,挑
一匹裁开剩下不多的拿来。”等到他人跑到了院子外,又高呼“远平!远平!你
给我把马牵过来。”
不多时备好的马匹牵到,布也拿来了。接过布的刘凤武先把女孩儿的腰身跟
自己的腰腹部紧紧的用布匹缠绕在了一起,其间仍在勃起的鸡巴不时的点到女孩
儿的屁股上,同时女孩儿纤细的腰肢跟柔软的身躯不住的因为昏迷中被摇晃磨蹭
挨撞在他身上,这凡此种种让他不得不苦苦忍受欲火的煎熬。
完全绑好之后,他让两个喽啰从一侧扶住了他跟少女的身躯,另一个喽啰在
马背的另外一边接应,然后就在喽啰们拿来的脚凳的帮主下踩进了马镫,跟着被
两侧的人连扶带推的跨上了马背,坐正摆好。他伸手把女孩的两条腿也分开,跨
坐于马鞍之上,两腿分落两边,手隔着湿漉漉的衣服摸到少女的大腿上,都让他
一阵欲火上扬。
他不由得再次静心闭眼,同时心中疑惑:“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如此地没
有自制力?从小习武练功,不管多累多苦,早上醒来哪怕浑身酸痛,也绝没有赖
床不起的时候。硬功的皮肉之痛,软功的拉筋压腿,内功的静坐枯燥,全都没有
让我有过一次放纵自身,偷懒耍赖的念头。小孩子时候,我都能忍得了扛得住苦
的难的累的,怎地今天便这样不能忍受?我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几乎喃喃地说出口来了的他,努力忍住不让自己想到怀里是一具柔软娇嫩的
少女躯体,只当是放在马鞍上的“物品”,纵马驰出水寨的地上大门,向数里之
外的刘家庄园疾速奔去。
只是,才骑马跑出了百十来步,他的右手便鬼使神差地从跟左手一起环住女
孩儿的肩头,伸向前去控制缰绳,变作了搂起了少女那被布料给紧紧勒在他身上
的腰。同时,他硬挺粗长的鸡巴,正被少女那富有弹性的翘臀给压下,龟头部位
正好伸进了女孩的臀沟里面。
本来湿漉漉地衣物跟硬硬的马鞍子,隔着他自己的裤子,带给他的无论如何
不会是多么舒爽的感受。可是这种从来没有过的跟异性的亲密无间地接触,还有
少女那挺翘臀瓣伴随着马匹胯部而一弹一弹的感觉,让还是处男的刘凤武觉得无
限的享受,好像鸡巴不是被压住硌得快要掰断了,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伴
随着这样的进程他的手,也渐渐地从女孩的腰向上缓慢地移动,顺着腰肋一
路上行,最终抓在了少女的右侧乳房之上。刚开始还是轻柔地包住了女孩那柔嫩
的奶子,用掌心托着它,跟着就开始轻轻地按压,后来干脆放肆地搓揉捏压,让
少女挺翘的酥胸在手中捏扁搓圆。同时舌头也不老实的开始舔起女孩那因为昏迷
而垂下头颅,暴露出来的雪白脖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