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回乾朝


  历史上风流的皇帝多得数不胜数,风流但多情的就为数不多了,两者皆占而

又潇洒倜傥、勤政爱民创下繁华盛世的,只有一人。



  他的一生是充满传奇、爱恨交织的,有过痛,有过辱,有无奈,也有辛酸。

但更多的,是维系盛世的怀宇胸怀,是温婉缠绵的儿女情长。



  他整顿吏治,大力革新;他善纳良才,奖掖清流;他文采斐然,学冠东西;

他南征北伐,宇内澄清;文治武功,堪称双绝。



  做为诗人,他洋洋洒洒赋诗10000多首,是有史以来做诗最多的人;做

为将军,他运筹帷幄,扫清金川,踏平新疆,远征缅甸,横贯台湾,各国无不归

依进贡。



  在他81岁高龄的时候,俯看苍穹,世上一片繁华热闹,子民无不称颂他的

功绩。



  现在,让我们踏越时光的限制,在那个充满魅力的人物身边,享受盛世的荣

华富贵吧……



              一、风云突变



  “叮叮……”一阵刺耳的声音响起来,并且没有停下去的意思。我从朦胧的

睡意中慢慢醒过来,却还是不想起床。



  哎!都怪昨晚一直手淫到深夜,我的大鸡巴红得象刚出炉的铁,硬得也象刚

铸好的铁一样。虽然我知道我才14岁就开始手淫是不对的,尤其是生活在社会

主义长在红旗下的我应该有崇高的理想,为人民的幸福……不想说了。



  这些都离我太远了,我现在只想把班上最漂亮的班花文文拿来猛干,抽插她

迷人的小穴……



  “还不起来!马上就迟到了!!”门口传来母亲的叫声,我只好不舍的爬起

来。



  晃着头吃完饭,背着书包向学校走去。说真的,我并不喜欢读书,可我很喜

欢在学校里呆着。为什么呢?因为有那么多可爱的女孩子啊!



  我的同桌小雪,是身材很单薄的那种,大慨还没发育成熟吧!可是她有着一

张特别漂亮的脸庞,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百看不厌。



  尤其是她的皮肤特别光滑,有时我会故意去碰一下,哇!感觉简直爽歪了!



  她应该属于那种很单纯的女孩,平时文文静静的,就算偶尔我很过分的摸她

的腿,或把手放在她背上轻轻抚摩,她也不会提出抗议,只是用她那双水灵灵的

眼睛看我。



  与她相反的,是我的前排那个女孩,叫王梦。她可是一刻也安静不下来,要

么去弄弄后背上的背带,要么转过头来盯着我,然后很快的做一个鬼脸。



  王梦特别爱打扮,常常穿很暴露的衣服,有时整个后背都可以看得清楚。她

的衣服也特别透明,我经常都盯着她那若隐若现的乳罩带,想象一把将她的乳罩

扯下来,一对又圆又白的奶子,衬着粉红色的奶头……不知有多爽!



  王梦好象挺喜欢我,她的成绩又没有我好,经常都来问我问题,我也就一本

正经的给她讲,但是手就会装做不经意的摸她的肘部,手臂……脚也会搭在她的

大腿上,不住的摩擦。



  有时候我正摸的爽的时候,她会突然“啪”的一声打下来,让我知道这里是

不准摸的,于是我就转向下一个阵地……



  我们班上的女孩有很多,可是质量好的也就那么几个,我周围就集中了小雪

和王梦,还有团支书——张洁。张洁看着挺严肃的,整天都崩着个脸,每次她点

名点到我:“李侍尧!作业叫上来。”



  我都会白她一眼,但又不情愿的把本子递给她,然后在她伸手来抓的时候,

狠狠的摸上一回。久了,她也就习以为常了。她当然也会不高兴我占她的便宜,

所以有时会在班花文文那里告我的状,可是她也很聪明,知道我不好惹,所以就

不痛不痒的说些我的坏话,象什么“李侍尧今天又迟到啦!”“李侍尧抄了XX

的作业”等等。



  我才不在乎呢!仍然是照摸不误。别看张洁冷冷的,可是听说在年级里还是

有名的“冷美人”,甚至有一个男的同学还给她又送花又写情书的。可是她哪会

看得起那个满脸疙瘩说话打顿头发贼长的人呢?



  从她对我的特别“照顾”中,我似乎可以感觉到她对我是又爱又恨。对这种

女人,我向来是不避也不追的,反正是到手的东西了,什么时候用还不是我说了

算!



  真正让我心动的还是班花文文。她有着秀丽的脸郏,一对又弯又长的美眉衬

着迷人的大眼睛,是标准的日本美女的脸!更迷人的还有她的身材,苗条而又不

失丰满,皮肤细腻光滑得就象泥塑一般。



  她的胸脯刚刚发育完,紧绷的衣服下露出漂亮的弧线,看得会让人有忍不住

摸上一把的冲动。高挑的身材再加上长长的美腿,不愧是我们班的班花。更好的

是她很平和,说话温柔,谈吐间很有分寸,不会象王梦那样的连珠炮似的追着你

猛问个不停,也不会想小雪那样半天都不说一句话。



  她会一边说一边注意观察你的神态,在你说话的时候她就静静的倾听,给人

以非常懂事的感觉!和她在一起,从来都不会感到时间过得慢,我们之间总有着

说不完的话题。



  她很信任我,什么事情都要给我说,连她第一次来月经,也是她第二天就给

我讲了的。我也会把自己的一些秘密讲给她听,当她听到我们班主任的手提袋突

然不见又在5天以后在一个男老师家发现的事情竟然是我的杰作时,不禁大声的

笑出来。



  她笑的样子极美,我常常怀疑是不是只有在童话中才能有这样美丽的公主,

而我是不是她的王子……说真的,我感到自己有点喜欢她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成绩依然是全年级第一,我每次冲过终点线的时候依

然会碰到那根红线,我喜欢的几个女生仍然簇拥在我周围,我仍然在深夜还无法

入睡,我总是沉浸在对她门身体的幻想之中。



  或许真的把她门拖来干了,还没有我一边想象和她门作爱,一边手淫来得爽

快。直到那一天,我的第一次给了……



  那是一个下雨的夜晚,全班同学照样在上着晚自习。雨越下越大,终于在我

们放学的时候下成了汪汪的一片雨雾。带着伞的都急匆匆的冲进了雨中,没有带

伞的也跟着冲了进去,尽管他们走那么快,但是我弄不明白,即使你走得再快,

前面还不是一样下着大雨?所以我不慌不忙的坐着,看我的小说——《乾隆下江

南》。



  看着看着,我越来越羡慕乾隆那个老头了:佳丽三千,后宫充实,随时都可

以去干那些美丽的傧妃。



  这还不够,他还六下江南,干遍天下美女。真是有福啊!若是我也能和他一

样……



  “咦?李侍尧,你还不走啊?”身边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我懒懒的抬头

一看,啊?人全走光了?只剩下面前站着的张洁,冷得哆嗦着看着我。



  “你还不是没走?”我没好气的说。张洁人那么小一点,可是就已经老气横

秋似的般罗嗦,我当然没走了,我走了你能看得到我吗?问了等于白问!



  “哦!那你干吗不走啊?很晚了哦。”张洁的脸白白的,不知道是冷的还是

我说话的语气让她感到失望?



  “恩。我等雨停了就走。你呢?”我边说边看她。她今天穿得有点少,好象

是件新衣服,白色的连衣裙,把她的身材衬托得恰到好处。



  大慨是她还比较小吧,也不懂得穿衣的搭配,上面穿的是白色的衣服,就不

应该戴红色的乳罩。现在她面对着我,一对鲜红的乳罩若隐若现。我目不转睛的

看着她。



  她被我看了一会儿,终于觉察到我眼里有轻浮的意思,于是马上转过身去,

“我这就走了!你慢慢玩吧!”头也不回就走了。



  我懒得管她,回过头来继续看我的乾隆。还没看两句,忽然外面传来急促的

脚步声,我连忙抬起头来。



  “啊?你怎么回来了?”我看到张洁狼狈的样子,忍不住想笑,可是还没来

得急笑,就被张洁打断了:“还看着干什么?还不帮我一下!”



  原来外面的雨一直没停,且有越下越大的意思。张洁一出去就给淋了个落汤

鸡,只好又折回来。现在她的白色衣服因为有水淋过的原因,显得特别透明,贴

着奶罩紧紧的,下面的裙子部分也贴着大腿,光滑的大腿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她的肚皮肉鼓鼓的,衣服贴在上面显得更加的光滑。这时的她看来不象个学

生,倒象低级酒吧里的侍女,穿者暴露无比的性感服装在我面前。我有一点冲动

了。



  她很焦急的站了一会,见我还没有动作,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冲我说:

“看什么看!你出去淋一下还不是和我一样!”我一把拉住她,一边帮她把衣服

扯出来一点透风,一边说道:“所以我没你那么笨嘛!现在知道我不走的原因了

吧?哈哈!”



  她先是瞪着我,可是看我这样帮她晾着衣服,心里或许高兴,也就不那么横

了。我不断的拉着她的衣服,不时会碰到她的身体,她好象很敏感,我一碰到她

就会往回缩。



  我有点不信邪,一个小丫头嘛,有什么搞不定的?于是我把身体和她贴得更

紧,下面的肉棒也紧紧靠着她的腰侧,令得她的脸渐渐红起来。我继续深入,左

手在她的腰上不断的抚摩,右手则攻其后背,试探她的奶罩带子。



  她腹背受敌,感到很不自然,可是因为我很温柔的摸她,让她感到很舒服。

我摸了一会,不再满足于只摸无关紧要的部位,于是我换到她的正面,手开是上

移,往她的胸部摸去。看到她没多大的反抗,我大着胆子,把她的衣服往下脱。



  她这才清醒过来,马上护着自己的胸,一幅无辜的表情。我有点不忍,但还

是继续把她的衣服脱下来,终于露出鲜红色的奶罩。我下面有点硬了。于是我加

快动作,将她的连衣群一贯到底,她的大腿和内裤都露出来,我连忙伸手摸着。



  她很害羞,低着头在我胸口不住的摩擦,一头亮丽的黑发垂下来,几乎碰到

我的肉棒了。因为我的肉棒正以极快的速度膨胀着。我把她扶到椅子上,然后毫

不客气的把她的奶罩脱了下来。



  哇!映入我的眼帘的,是一对刚煮熟的小馒头,散发着热腾腾的香气,粉红

的乳头只有一丁点大,还没有完全勃起。她的乳房还没发育完整,小小的一块,

但是极其可爱,光滑细腻温婉如玉。



  我轻轻的摸着,然后又用力的捏下去,她发出“哦”的一声,极其妩媚。我

发觉脱了衣服的她好象变了一个人,变得温柔多了。



  我继续进攻着。接下去该脱她的内裤了。出忽意料的是,前面的动作都极其

顺利,她并没有太大的反抗,我以为她也会让我脱她的内裤,于是我就很大力的

开始脱。可是还没有到一半,她已经开始扭动起来,并且伸出手来拦着。



  我连忙问:“怎么了?”



  她不说话,可是脸红红的。过了一会儿,她才轻声说:“你以为我很好欺负

吗?”



  我赶忙说:“不是!我……我真的……很喜欢你……”



  我话还没说完,她就伸手把我的手握住,“真的吗?”



  “真的!我……我发誓。”



  “不、不用……”她的脸更红了,身体不象刚才那样扭来扭去的了。



  我知道她一定相信我的,因为她可能一直都很喜欢我,所以我也就把手摸向

她的阴部。



  她开始不安起来,嘴里发出“嗯……嗯……”的呻吟,我其实也不懂什么技

巧,只是照A片里的男的一样,反复的上下抚摩她的阴部。她的呼吸渐渐急促,

我可以听到她在强忍着不发出大的声音来,因为这毕竟是在教室嘛!



  摸了一会,我看看时机差不多了,就缓缓脱下她的内裤。



  哇!让我吃惊的是,她竟然已经长了不少的毛了,而且不很整齐,有点凌乱

的摆着。我知道这可能是刚才摸她的时候弄乱了的,所以也不太介意。



  她坐在椅子上,我就只好蹲下来,拨动着她最敏感的部位,她越来越紧张,

嘴里不断的呻吟着,发出梦吟般的呓语。



  我胯下的肉棒越来越硬,就象要把裤子快撑爆了一样。我于是停止拨弄,一

下子站起身来,把裤子脱了下来。张洁抬起头来只看了一眼,就连忙又把头缩了

回去,再也不敢往我胯下望。



  我笑着说:“怕什么嘛!这可是男人的宝贝哦!”



  她有点不相信的看着我,却仍然不去看我的肉棒。我有点不高兴,于是把肉

棒挺着伸到她嘴前,说:“你不信?那你尝尝味道吧!”



  她仍然不敢看,可是听我说了又觉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的肉棒挺着挺难

受的,于是我硬按着她的头,说:“来吧!真的很好吃哦!”



  她见我态度这么强硬,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闭着眼睛含住了我的肉棒一点

点。我感到肉棒的顶端凉丝丝的,很舒服。于是我说:“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

啊?”



  她含着我的肉棒,就算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在喉咙里“嗯、嗯……”

的叫着。



  我叫她含进去一点儿,她想反正已经含了,再多一点也没什么,于是把嘴张

大,整个把肉棒含了进去。我爽得要命,开始在她嘴里抽插。她的嘴本来不大,

被我的肉棒塞得满满的,有点难受的样子。我不管她,仍然狠命的抽插着,只感

到越来越爽……



  终于,我有点忍不住想射了。但我可不想我的第一次就这样玩完,所以我把

张洁抱起来,放到课桌上。她紧张的看着我,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感到了她的不安,就问:“怎么?不想让我插吗?”



  她害羞的扭过头,“不是……”



  “那就对了!”我抢过话头,也不等她的答复,就把她的双腿用力的分开。



  她还是很紧张,双腿轻微的在颤抖。于是我拍了拍她的大腿,她的紧张情绪

变得好些了。我看准机会,提起肉棒“呼”的一下顶过去……



  “哎哟!好痛!”



  呵呵,说这话的不是张洁,是我。



  原来我第一次做嘛,她的小穴又小,自然是顶歪了,于是我重整旗鼓,摸索

着她小穴的位置,然后一插而入。



  哦,好紧啊!我感到我的肉棒进入了一个很窄的洞穴,不是很湿润,所以感

觉很紧。我缓缓的退出来,然后又一插而入。



  在我的想象中,应该会有很厚的一片膜挡住我的去路才是;可是当我这么用

劲的插入后,只感到有一点小的阻挡,然后就很轻易的突破了,肉棒在张洁的阴

道里长驱直入,顶得她不住的叫道:“哦……不要……啊……好痛……”



  我才不管那么多,只埋头苦干,由于她的里面实在是又紧又干,让我的肉棒

磨来磨去之后,越来越感到兴奋,我抽插了还不到两分钟,就已经感到极度的亢

奋,加上她不断的传来“啊……啊……”的呻吟,让我的大脑高度的爽快。



  终于,我越插越快,她被我疯狂的抽插吓住了,只是紧紧的抓住我的手。



  我在极度的高潮中一喷而出,把肉棒深深的抵住她的花心,一股津液终于发

泄出来。



  忽然,教室外面响起“叮呤呤”的铃声,原来此时,已经离放学足足有一个

小时之久了。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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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真的很想让主人公早点死,这样就可以到充满诱惑的清朝去干古代的

美女了。可是限于作者实在文笔驽钝,实在是收放不自如,只能在下集看到古人

了!真有点没脸见古人……



  秦朝过后是汉,然后是晋,再就是唐宋元明清,中间实是隔了两千多年。作

者并未笔误。感谢指正!望继续批评。有批评才有进步!



  非常感谢各位的支持,有你们我就有动力!如果一个人写,没有回应的话,

实在是很难完成一点什么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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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干了张洁之后,我一直都不敢面对她,甚至第二天还破例的请了一天病

假,不敢去上学。不过当我发现张洁并没有做出什么对我不利的事,我也就放心

得多了。但我还是不敢和她说话。现在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心虚”了。



  就在我躲着张洁的那段时间,我的同桌小雪忽然有一天没有来上课。我当时

以为她可能是病了,所以也并没有多在意。可是当第二天她走进来坐到我身旁的

时候,我着实吃了一惊:小雪本来纯洁秀丽的脸庞这时看起来仿佛苍老了很多,

一双又大又明亮的眼睛好象蒙上了一层灰一般,不再那么清澈透明,反而好象曾

经痛哭过的一样,上眼皮有一点黑。



  我连忙问:“小雪,昨天你去哪里了?”



  小雪只是把头埋着,好象没有听见我说话一样。



  我又问:“小雪!你怎么了?”



  她这时象才从梦中醒过来,四处张望了一下,才知道刚才是我在问她。“没

有啊!没什么……”小雪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我更加心疑:“出了事了?有什么事只管和我说,我帮你!”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我着实很心疼。小雪是个很乖的女孩子,平时都很

文静的,她这种性格一定不会去惹事,所以肯定是有人在欺负她。想到这里,我

不禁气愤起来:“是不是有什么人吃你豆腐?说给我听,我扒了他的皮!”



  听我说得这么厉害,小雪不禁抬起头来认真的看我。我虽然话这么说,而且

我自幼好动,也学会了一点三脚猫的功夫,可是那都是花架子,平时看着吓唬人

到挺管用,到了真正要打架的时候,吃亏的人一定是我;况且我一心向学,平时

也不怎么招惹那些社会上的混混,所以要打架的话也找不到好帮手。



  但我话都已经说出去了,就没有收回去的理;而且我想到,小雪这么乖的女

孩,谁会真正去欺负她呢?所以我也就继续吹:“哈,如果我要知道有人敢欺负

你,我不用叫兄弟,就我一个人也把他们全部打趴下!”



  小雪的脸上终于开始回春,现出一点红色的样子。她刚才的脸白得可怕。小

雪又看了我一眼,象下定了决心似的,毅然决然的说:“李侍尧!我们是不是朋

友?”



  我心里想:“不是!是老婆就最好……”但我口头上当然不敢,这种话只能

对泼辣的王梦说。“不是!——才怪呢!我们当然是好朋友啦!”我逗她。她噘

了噘嘴,又看了看我,才开始说她的经过。



  原来她家住得离学校并不远,只要穿过几条巷子就到了。前天晚上晚自习结

束,她和我们班的班花文文一起结伴回家。文文的家比她还远,而且文文比她还

要漂亮,照理说如果有人想做什么的话,是应该找文文才对。事实上那天的情形

确实如此。



  那人一早就埋伏在路边,他曾经悄悄的守在这里,知道这里是每天文文回家

的必经之路,这天他终于决定下手,并且准备好了工具。可是谁也想不到的是,

那天小雪和文文刚一出校门,就看见了文文的妈妈!文文于是很高兴的扑了去,

挽着她妈妈的手,她妈妈原来是来接她的。小雪当然不好意思跟着她们两人,只

好一个人独自回家。



  再说那个对文文图谋不轨的人一心等着文文的来到,当他等了不到20分钟

的时候,果然看见文文和一个女的一起走过来。那个人曾经埋伏在这里偷偷的看

过,知道每天文文都会和一个同样漂亮的女生一起回家。这时他心里不禁满是得

意:“哈哈!终于要得手了!”可当文文母女走过来的时候,他傻眼了:“啊?

有人接她啊?”



  那人本来极度兴奋,这时却居丧得不得了,只得感叹运气不好。正当他收拾

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小雪背着书包来了。他以前就觉得小雪很漂亮,只是因为

有文文做比较,所以没有怎么留意。现在借着昏黄的路灯看过去,只见小雪高高

的个子,修长的大腿,微微翘起的胸部,还有红红的可爱的小嘴,不禁又冲动起

来。心想:“反正都是女生,而且又乖,来了不干那不是太可惜了?”于是就向

小雪扑了过去。



  小雪正在想着心事,所以当他看见一个黑影扑过来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叫出

来,就已经眼前一黑,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啊!这是一幅

怎样的场景:自己浑身一丝不挂,刚刚发育成熟的乳房完全就那样垂着,粉红的

乳头还很硬。雪白的小腹上留着一坨白色的液体,发出难闻的腥味。



  她继续往下望去,不禁惊呆了:只见白色的床单上赫然有一块鲜红的血!而

且这些血还流动着,而这些血的源头正是自己那最神秘的小洞!小雪有些眩晕,

她这时才感到有一种很痛的、又有点痒的感觉,正从自己的阴部传来。



  小雪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可是当她抬起头来望向可憎的凶手时,发现

不但凶手无影无踪,连凶器也毫不知去向。只留下小腹上的一堆白色液体,仿佛

在诉说着当时凶手插入处女阴道的爽,以及射出时那如痴如醉的飘飘欲仙……



  “那你在什么地方呢?”我听了经过,久久都不能回过神来。毕竟,小雪真

的是一个很乖的女孩,想着她被那人插入阴道,然后狠命抽插的样子,我不由得

心里酸酸的。过了好一会,我才开始试图找寻点蛛丝马迹。



  “我也不知道!是个很黑的小屋子!”小雪的声音很小,仿佛不敢去想象那

晚的情景。那是她失身的地方。



  “走!带我去看!”我站起来。我想那人应该就在附近吧。



  “不!我……我不敢……”小雪很犹豫。



  “不怕!有我在呢!他不敢怎样!”我坚持道,“况且,那个人还不知道在

不在呢!”我心里想。



  “我……我真的好怕……”小雪慢吞吞的。她不敢面对现实。而通常现实是

冷酷的,你不去面对,就只有被抛弃,最终是被毁灭。



  我没办法了。但朋友们都说我是个很多诡计的家伙,我当然不能误了我的名

头。所以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其实当然用不着皱眉,在眨了眨眼睛后,

我已经决定了:独闯虎穴!哈哈。虽然这个虎穴只不过是间又黑又小的屋子,而

且并不会跳出一只猛虎来。



  问明了屋子的所在,我马上就出发了。通常我去打架的时候都不用准备,至

多拿根绳子什么的。这是因为我打架的对象一般都是同龄人,他们不会有AK4

7,连匕首都没有。他们也不会有准备。所以我就这样空手去了。可是如果我知

道我会遇到什么的话,我宁愿叫上一支防暴中队,然后再穿上防弹衣,再带上军

用望远镜。



  怪,若说是带上武器也就罢了,防身嘛;去打架为何要带望远镜呢?哈哈,

原来我一接近那小屋子,立刻观察了地形,发现这是一间单独的小屋,四周最近

的房屋大概在一百二十米远处。在各个城市的郊区,你都很容易发现有这样的房

屋。



  我慢慢的靠近,突然发现这个房屋是有人的!虽然它的门是关得严严实实,

而且门口并没有鞋子之类的;可是我发现在离门一米多远的地方,有两个红色的

烟头!烟头当然是白色的,可是因为正在燃烧,所以就有点红!我马上想到,不

会是屋里的人出来扔的,而一定是扔了再进去的!或者,是趁门还没关的时候,

从里面扔出来的!



  各位一定要问了:为何不可能是屋里的人出来扔的呢?确实,有这个可能。

可是别看我只有14岁,可是我的性格却异常的谨慎,凡事不会往好的方向想,

却一定要做足最坏的打算!因为你已经想到了最坏的结果,那么出现的情况不可

能超出你的预计,这也就使你有充足的余地来处理突发的事件,完全立于不败之

地。正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



  孙子兵法里讲不能立于死地,那只是他没有学习过哲学,不懂凡事都没有绝

对的道理。没有绝对的不行,也没有绝对的正确。实践才出真知。我考试的时候

就经常用到这种逆向思维,一道题你怎么看它都是对的,可是你填“T”的话那

你只能得个“x”,干脆你就填“F”的话,你成功的可能要大得多。考场如战

场。



  是以我更加小心的绕过去,悄悄来到门口。还没等我去望,我已经知道里面

在做什么了!原来里面真的在大战!而且看来这场战争规模不小,我至少听到有

三个人的声音,他们显然很累,可是仍然没有放松力气,仍然狠命的抽、打……



  一听到这种声音,我也很受感染,急忙凑到窗边去看——哇!好一派战场!

只见一个女的脱的精光,口里不住的叫着:“啊……好……好舒服……用力……

抽……啊……不要……停……啊……爽……死妹妹了……”



  这样淫荡的叫声还是堵不了她的嘴,所以一根又黑又粗的肉棒伸在她面前,

她一会儿舔,一会儿吸的,把那根巨棍弄得又长又硬,就象可以把那个女的嘴巴

顶穿似的。而那女的之所以那么兴奋,是因为在她的身下还有一个男根在用力的

往上顶,黑毛交织的地方偶尔现出一点白亮的汁液,十分淫荡。



  整个战场春意盈然,男的正用力抽插打炮,女的则肆意呻吟,淫叫声不绝于

耳,甚至连在窗外偷看的我也不禁心痒起来,肉棒立马举起来向他们行抬头礼。



  里面的战斗正进行到紧要的关头,那女的一人力拒两敌,还显得游刃有余,

一会儿舔舔大鸡巴,一会儿用力的往肉棒上坐下去。那两个男的显得十分受用,

两个人轮流干着女的小穴,把那小穴都插得松开了口,却还在那里猛插猛日。



  我以前经常看猛片,也看到过3P的情景,可是真正的枪战场面还是第一回

看到,所以就更加专心的看起来。不料背后突然传来一声怒吼:“哪个狗崽子!

敢来偷看!”



  我不等他讲完,急忙一个转身想往外跑。谁知喊话的人就在我背后,我一转

身就给他抓了个正着。我连忙以手示意他小声点,谁料他们竟是一伙的,他二话

不说就把我抓了进去。大门原来是虚掩的,那个人兴许刚出去吧,现在回来看到

我在偷看,以为我是小偷什么的,就把我抓了进来。



  那三个男女看到他抓了个学生样的男子进来,也吃了一惊,但更令我吃惊的

是他们只是停了一下,连衣服不穿,就继续干了起来。



  “啊…嗯…哥哥……你的……大……鸡巴……好……好……好硬……哦……

顶得……妹妹……哦……的……小穴好……好……啊……舒服哦……啊……”那

个女的仿佛故意在表演一样,叫得比刚才更大声了。



  抓我进来的那个人显然也对这个女的很感兴趣,可是看得出他是很精明的那

种。他看了一会,似乎想阻止他们一下,可是又不好说出,等了一会儿,见三个

人越干越爽,没有一点停下来的意思,终于忍不住了。



  他自小屋角落的一个皮箱中,“呼”的拿出一把砍刀来。其实也就和西瓜刀

差不多,只是作用不同罢了。西瓜刀是用来砍西瓜的,砍刀则是拿来砍人。可是

他现在既没有拿来砍西瓜,也没有砍向人,而是用力的砍向正在大战的战场——

一张破烂的床。



  床上的三人吃了一惊。我自他拿出刀以后,就一直在提防着,准备随时应付

飞刀。可是没想到他只是用来提醒他们:该结束战斗了。果然,刀的威力确实厉

害,还没有等他开口,那三个人已经收回各自的武器,并且开始穿衣了。



  抓我的人是个大汉,比我整整高出一头来,浑身的肌肉块子,一格一格的,

煞是威风。大汉开口说话了,他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快点!刚才我在外

面看到很多便衣,我顺手逮了一个!”



  啊……我真是疑惑极了。我看起来象便衣吗?象便衣学生还差不多。看这情

形,要解释可能他是不会听的,看来得……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汽车的急煞声。大汉连忙跑到窗边,一望之下,脸

色大变:“叫你们快点!外面有警车!”



  我心想:完了,现在外面来了警察,我的处境就更糟了。因为屋里的人当我

是警察,外面的警察又当我是土匪,我好比被夹在两边,两头不是人。但我现在

既然在土匪这边,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随机应变,静观事情的变化。



  很快的,三个男的就手执武器:一个拿刀,一个拿匕首。这两个还好说,那

个大汉可能急了,竟然从箱子里摸出把手枪,并且对准了门外的警车。



  我大惊,平常的拒捕还好说,若是袭警就罪加一等了。于是我连忙大声对那

大汉说:“不要开枪……”



  可是我已经迟了。那个大汉已经来到窗边,对准了刚刚下车的一个警察就是

一枪。那个警察绝料不到还没喊话敌人已经先开枪,胸部中弹之后还不解的回头

看了一看,然后直接就倒了下去。



  接下去的情形简直是恐怖。警方迅速把我们包围,很快的,一辆接一辆黑色

的警车就开了过来。那是应付恐怖分子的防暴车。



  从车上一个接一个的跳下警察,对着我们毫不留情的扫射。幸好他们用的是

手枪,我们这边也有手枪,所以并不是很吃亏。僵持了一阵子,大家是五五开:

屋里有两人中弹,没有打中要害;外面只有一个警察中招,可是直接打中了他的

头部,眼见是没得活了。屋里有我、大汉和那个骚女人没有中弹,但是武器只有

一把手枪,而且子弹并不多。



  我不能等下去了。我脱下衣服,把白色的汗衫脱下来,然后挥舞着往外冲,

一边口中喊着:“我投降!我不是坏人!”



  这一招果然奏效。警方暂时停止开火,等我跑向他们那边去。我知道属于我

的时间不多,这里离最近的警车大慨有十多米,以我的启动和冲刺速度应该只需

要四秒钟多一点。我不想在这四秒的时间里有什么意外。所以我拼命往外跑。



  然而意外还是发生了。



  就在我刚跑出门的时候,突然自外面驶进一辆丰田,一个急煞车,从车上跳

下两个便衣。我看到是警察的人,所以毫无提防,没有往下蹲。事后想来,这是

致命的失误。但是当时我只是顾着往前跑,并没有仔细的想一想,和观察一下局

势。



  原来,那两个便衣是属于当地驻军的,他们当然有冲锋枪可以拿。当地武装

部听到说本市有犯罪分子劫持人质(人质当然是我啦!),并且连杀了两个警察

(枪法奇准,两个警察都被一枪暴头),于是马上通知那两个便衣赶去增援。



  那两个便衣急忙赶来,一下车,也看到我在往警察这边跑,他们可能是急昏

了头,也可能是军事思想过于先进,想掩护我的前进。所以,他们做了一个非常

愚蠢的举动,足以让我毙命!



  他们一齐提起冲锋枪来,对准小屋就是一通扫射!这样的扫射之下,当然无

人能够躲过,那个女的一共中了十多枪,立即归天!而那大汉也是中了十多枪,

而且全是要害部位,他当然也绝无生还的理由!可是,当枪响的那一刹那,我心

中还是极度恐慌,因为我知道我面临着极大的危险,所以我就势一闪,然而,还

是来不及了……



  只听我的身后连续的“砰!砰!砰!”三声枪响,我突然感到脑袋后面空空

的,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三)



  纷纷扬扬的大雪铺天降落。这雪,给山河大地披上了一层银装,山峦起伏之

间,风搅雪,雪裹风,掀起阵阵狂飙。这骤然而来的暴风雪,也仿佛在预示着一

代风流人物那不平常的命运。



  这场大雪来得奇怪,它一下就下了整整一个冬天。东起奉天,北至热河,由

山东河南又到山西甘陕各地,处处冷得出奇。雪也下得特别,它时而是零零散散

飘着的细碎的雪花,时而又是滚滚团团漫天洒落的大片鹅毛。或星星点点,或铺

天盖地,白皑皑,亮晶晶,迷迷茫茫,一片混沌。山峦,河流,道路,村舍,都

变成了浑然一体的雪原,到处都是银白色的世界。



  偶而也会看到天光放亮,可那太阳只有惨淡苍白的一丝温柔,却没了平日的

亮丽暖和。以致山村里的老百姓,一个个都钻到屋子里,猫在炕头上,谁也不肯

轻易出门。



  可是,就在这天寒地冻,风雪弥漫的时刻,一座被白雪映白了的小山前,躺

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小孩穿的甚是单薄,一件白色的汗衫,套着一件红色的

外套,在风雪的傍晚里显得格外显目。咦?这个小孩穿的外套,为何是“李宁”

牌的运动衫?……



  当然,这个小孩就是我了。我现在正趴在地上,雪花正纷纷扬扬的洒着,快

要把我遮住了。我连忙一跃而起,抖落着身上的雪。虽然不是很冷,但由于我穿

得单薄,体质又不是特别好,在这漫天大雪间行动,也相当困难的了。



  这里是哪里?我为何会在这里?我不是中枪了吗……无数的疑问骤上心头。

哎,赶快离开这里为好。



  我举目四望,但见四周白茫茫一片,仿佛这个世界就只有这一种颜色。大自

然的威力实在太大了。在白色的一片中,我还是看到了一点黄色,只有一丁点,

但是也足以让我看清,那是一座宅院。这座宅院应该不小吧!可是我离得太远,

所以看起来非常的小。这是非常简单的一个常识:远小近大。



  很小的一点希望,但也给了我生的希望。如果我不前进的话,用不了明天,

我一定会冻死在此地。我只有14岁啊!我还不想那么快就玩完。所以我拼命的

望那宅院走去。



  一边走,我一边想:我怎么在这里呢?这里看起来是北方啊!我不是生活在

南方的城市里吗?难道我希里古怪的来到了北方的乡村?哇,瞧这光景,这里没

有一点现代的味道,可能这是一处很荒凉的老林吧!



  我把我遇到三个歹徒、与警察枪战的情形仔细回想一遍,哦!我恍然大悟:

那两个便衣开枪打中了那个大汉,大汉吃痛又觉生存无望,于是开枪向我射来,

我一躲之下他的第一枪打空,可是紧跟着又连发两枪,然后我就感到中弹倒下,

后来的情形我就不知道了。头部中了两枪,没道理我不死啊!那为什么我还活得

好好的,而且一点也没感到痛呢?



  想到这里,我马上去摸后脑勺。啊!我大吃一惊!我摸到脑后真的有两个拇

指般大的疤痕!可是……已经在愈合了……我感到极度的怪异。



  这时,我已经走近了那个宅子。这是一幢很平常的建筑,是明清风格的,显

见这幢房子已经存在了很久。我倒不觉得有什么稀奇,在我们城市不远就有一个

小镇,那里街道两边全是明朝式的房子,比眼前这个还要古老。



  我来到门边,轻轻敲了一下门。这时,我看到了很怪的一幕:这个门怎么这

么新啊!按理说,这种样式的房子只有在几十年前才有,这个门也应该很烂很旧

才是。可是我敲了门之后,发出“咚咚”的声音,非常清脆,而有年头的门应该

是“倥倥”的声音。管他呢,可能是原来的门烂了,主人新换上去的吧!



  屋里传来应门声。是个女的声音。我一听到有人,心里着实高兴。可是……

我明明听到有人应门,而且是一个响亮的女人的声音,可是,她说的话我怎么不

懂呢?



  按说,现代的科技之发达,生活在各个地方的人们的差距已经越来越小,我

们可以坐在亚洲的一个靠海的城市,观看来自南美洲一个内陆城市的体育馆里举

行的足球赛,也能听到来自北冰洋的一个孤零零小岛上土人的欢呼声音。地球正

越变越小,就象一个村子一样,语言、风俗、文化正在不断的融合交汇。



  就算她是使用的印第安纳土著的语言,我应该也能分辨出来是什么语言。可

是,现在我听到的声音,明明是中国北方的一种很标准的普通话,而且她虽然是

生活在这样偏僻的地方,但是发音非常清楚,使我完全能听清楚,可我就是不明

白她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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