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龙舞剑法(全本)-5

  
第05章 惩恶除奸02

欧阳琼正待答话,那鹰钩鼻的家伙已走了过来,先向欧阳琼瞪了一眼,然后注目卓冰倩,一双贼眼色迷迷地在浑身游视,边笑道:“美小姐,哟……长得还真水灵灵的,我的魂儿都快被你勾走了,走,请过那边去陪本堂主喝几杯怎么样?”

欧阳琼闻言,暗忖:原来这家伙在“铁鹰教”中的地位还挺高的嘛!那另外二人大概也与他平级,那么他们不光是内力深厚,武功也一定报了得。马上万一与他们交起手来,我得下狠招对付他,绝不能对其手软。

正思索时,却见那家伙伸手来拉卓冰倩,那副无礼之至、目空一切的模样,令欧阳琼气恼不已,便想出手教训他,但想到她的武功也十分厉害,应能将他制服时,便强自忍住了。

卓冰倩见那家伙来抓她手臂,遂故意装作不会武功的模样,而本能的一避,顿使其放肆的魔爪落空了。这看似极为平常的闪避,但在作为武功甚高的敌人手下从容的避开,那她的动作就要既难要快又要巧,不然就会被敌人抓住或窥破伪装的动作。

那家伙轻“咦”了一声,显得惊讶不已,万未料到这虽是貌美无比,但却看似十分娇柔的弱不禁风的她,竟能随意的在他疾准非常的一抓之下避开了,心中不由暗凛。但转念一想,这美妮子刚才并未使出武功招术呀,这可能是她侥幸的避开的吧!

于是,他借势往其挺耸的乳峰上淫笑着抓去,势道又猛且狠更迅疾万分。

卓冰倩暗骂“下流”心中不由生恨,正欲起身闪避,突闻那家伙,“哎哟”一声,痛叫起来。左手急始下抓的手腕,面现痛苦之色。

他瞅瞅卓冰倩,又瞧瞧那神情漠然的欧阳琼,暗惊道:“奇怪?我的手腕‘阳地’穴息的被人制住了?看这美妮子正欲躲闪,哪有可能是出手的?凭我的眼力也不该会连她出手攻我都看不清吧!看她那笨拙的躲闪,还有满惊疑之色,这绝不是她所为的。那么,这小子看着他也未动呀!他身不动、指不动,怎能点中我的穴道?再说,他们年纪轻轻根本就没有多深的武功,会的也只是一些三脚猫功夫。那么,这是谁点中我的?劲道挺猛、挺有力的,莫非这楼上还有身藏不露的隔空打穴的高手?”

他环视着楼上在坐的众人,面现惊疑、迷惆之色,额上由手腕部的剧痛而有许多豆大的汗珠滚了下来。显然,出手点中他穴道之人所用之力甚强。

不但他惊疑,就连卓冰倩也惊疑、疑惑不已,连她也未看清是谁出手的。她将目光射向欧阳琼,却见他一眯左眼,才恍然大悟是他出手的,心中不由暗惊:“这欧阳谅的武功真的深不可测,我就没见他出手,动身,可他却在神不知、鬼不觉之时点中了敌人的穴道,这动作之快真的让人匪夷所思。对了,我还未问他师父是谁呢!他尚且如此厉害,那其师就更不用说了!”

南边的那两个家伙见这受伤之人满脸惊骇之色的在楼上扫视着,像是在找什么人,但却汗流滚滚,左手握住右腕,右腕可能受伤了,于是,他体态稍胖之人半讥半疑地问:“廖兄,你在找谁呀?那妞儿的豆腐是何滋味?嘻……她是不是很辣?若降服不了,就让兄弟来帮忙吧?”

那家伙正在气头上,闻言,使口不择言地骂道:“帮你娘的巴子,你在笑话我?”

稍胖之人不由怒道:“姓廖的,我看在乎日的情份上好言相问,你却出言伤人,我笑话你什么了?是你打肿脸装胖子,逞能要去将人家搞过来,可是,现在那靓妞不还是稳稳当当的坐在那里吗?你请的人呢?哼!真丢人!”

“你……你……哼!你这不是笑话我,是什么?”

那坐在凳上相貌威凛的另一人忙打圆场道:“两位老兄别争伤了和气!”

说时,他走到那受伤之人面前,问道:“廖兄,你的手腕……怎么了?”

那家伙对他贴耳轻声说道:“李兄,这楼上……楼上有高手……我在摸那美妞的奶子时,突然遭到别人的制穴,这不是直接用指点的,而是具有绝顶功力才能有‘隔空打穴’法。那美妞和那小于都没有动弹一下,再说,他们都年纪轻轻,不可能具有这等超绝的功夫,我想,这楼上一定有深藏不露的高手……”

这姓李之人闻言,不由谏然一惊,忙运气骈指为其解开受制之穴,又注目向欧阳琼二人望去,细观片望后,轻声道;“廖兄,你看那个少年太阳穴高高隆起,目中神光泛泛,我看,他一定是个厉害的角色。那女的武功也一定非同寻常,刚才说不定就是那小子趁你去全心摸那美妞的奶子时。而突袭你的……我看算了,咱们不能节外生枝,还有要事等着我们去办呢!”

那姓廖之人疑惑不信地向欧阳琼二人投之一瞥后,活动了一下右腕,既惊又恨点点头,道:“妈的,算我今日倒霉,羊肉未尝到反惹一身骚!这具贱货,等我办了正事后,再遇见你,我一定要揉碎、搞烂你!”

姓李之人一拍他的肩膀,道:“好了,廖兄!我们快走吧,找个客栈住下,养足精神,明天还得办事呢!”

说着,便从桌腿边取过三把大刀,分扔给二人;然后,三人便匆匆下楼去了。

小二也不敢上前让其付钱,他知道,遇上这样的人,只能叫倒霉,若上前讨帐,大半会挨上几个耳光的。虽是如此,他们离去时还得向恭敬地道声“走好”真是气煞人了。

刚才他们的谈话,欧阳琼二人已听得只字不漏。卓冰清问道:“欧阳公子,刚才那家伙伸手来抓我胸脯时,是你点中他的穴道,可我却未看到你出手呀!莫非……莫非你真的如他们所说的,是以‘隔空打穴’之法制住其‘阳池’穴的?”

欧阳琼点点头,道:“嗯!倩妹妹,你之所以没看到是因为你的注意力转注到如何在不显露出武功的同时而以捷灵、敏速的动作,来避开对方的猥亵动作。不然,我的雕虫小技怎能躲过你的慧眼?”

卓冰倩微笑道:“欧阳公子,你太谦虚了!你的武功不知要出我多少倍,你的精招我岂有觑破之理?对了;我倒忘了请教尊师之大名?”

欧阳琼沉声道:“在下之恩师便是当年首屈一指、在江湖中叱咤风云的‘太乙神君’李子丹!”

卓冰倩只惊得瞠目结舌,征了征,才道:“他……他还没有……没有仙逝?难怪了……难怪你的武功这么高。李老前辈现在应该比我爷爷还要长上几岁,他应有一百二十岁吧?嗯,已该有了……噢!我差点忘了,刚才那两个家伙不是说有要事要办吗?我想,肯定没有什么好事轮到他们去干,说不准又干的是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欧阳公子,我们下楼跟去吧?”

欧阳琼“嗯”了一声,喊道:“小二,这有五两碎银算作饭钱,你不用找了!”

说着,便从怀内掏出一块碎银放在桌上,便提剑拎着包袱欲走,忽想到一事,继而转身对小二道:“小二,我的枣红马你要细心照顾,如果明日我还未来取马,那就赏给你了!”

小二喜得合不拢嘴,连声道:“大爷,你真是个大好人!你……你尽量得来取走呀!”

口中虽如此说,他心里却暗暗希望他不要来取了。

欧阳琼也不多说,便与卓冰倩急急下楼,循着那三人的踪影,直跟了上去。

他们之间相距着十几丈远,那三人在前走了一里多路,便抬首看了一眼街西边的一个较为豪华的客栈,互相交耳商议了几句便径直向内走去。

欧阳琼与卓冰倩忙奔向那客栈,上前寻问客房伙计弄清他们所住的房间后,二人便也住下了,恰巧,那三人所住房间的东边尚有两间上房,二人便在伙计的带引下上楼进入房内。

卓冰倩住在欧阳琼左边的房间,而欧阳琼则紧挨着那“黑鹰教”中稍胖之人的房间住下。

那姓廖和姓李的两个家伙则紧挨着这胖子的右边分间住下。

欧阳琼洗净身子,便小心翼翼的在他们三个房间外,伸指用唾液轻轻拭破窗纸向内探望,见他们均在洗拭着身子,便扫兴地回到自己的房内。

蓦地,他想到有美女在旁,便暗想:我先去这美女的闺房内和她嬉玩后,再回来观察、探听这三个混蛋的动静。

主意已定,他便来到隔壁,轻轻叩门,里面立时传来如茑歌燕语般的美妙动听之声:“谁呀?有什么事吗?”

欧阳琼干咳了一声,用手遮在口边轻声道:“倩妹妹,是我呀!开门吧!”

“哦!是欧阳……杨公子呀!”

说时,便听到一阵走动声,然后,就是门栓的拉动之声,接着门便“吱”的一声被拉开了;立时映入欧阳琼眼帘的是身穿几乎透明的粉红色睡袍的美人儿,她那晶莹剔透、丰满雪白,凸凹有致、匀称恰到好处的美妙身段,在薄如蝉翼的睡袍下若隐若现,更添了几分诱人、神秘之姿,使人情不自禁的想人非非。显然,她是刚沐浴后换上衣服的。

她此刻变得比在酒楼时更为娇媚俏丽、妩诱动人。他不由看得呆了,她是迄今为止,他所看到的最美的美人儿。

他不禁心荡神摇,暗赞:“‘淫界三姬’虽是放浪见骸、妩媚妖烧,但却长得十分美丽,还有那任性刁蛮、娇艳欲滴而也长得甚是貌美的伍嫣然,她们虽然都很美丽、媚态可人,但若与这具有倾国倾城、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的卓冰倩相比,只怕她们都要逊上半筹;这美人儿竟是这么的美,真乃人见人爱的天生尤物。”

他不由看得痴了,目光在她那最为性感诱人的隆胸丰臀等处贪婪的细观着。

她不禁被其看得有些发窘,粉面颊烧,艳若桃花,螓首唤道:“公子,你……你怎么这样看着人家?快进来吧!”

欧阳琼这才猛然恍若从云雾中醒了过来,遂谢了一声,便进了门来,但却意犹朱尽地驻足向正在关门的美人儿身后细观,目光停注在其丰盈的隆臀和蛮腰上不移,她关毕门后,便转身走了过来,却未料到他仍在身后,由于惯性的作用,她急走的身子即刹不住而撞到其宽阔的怀里。

他惊喜、激动不已;她却惊羞、发窘万分,正欲挣身站直,猛觉腰肢被其搂定,只觉浑身顿时酥软无力,不由一阵剧颤,口中刚欲说“不要”时,他那滚烫、灼热的双唇已疾速地印在她的樱口上,并强烈地吻着……

她欲拒还迎,双手由挣扎变成愉快地合作了,如蛇般的柔臂不由自主的圈绕在其颈脖上,且慢慢滑向其阔背,并舒缓的揉抚着。口中不由变得干燥起来,浑身已燥热起来,樱唇微唇也情不自禁地反应起来,正吻间,他的灵舌如泥鳅般滑进了她的樱口,并娴熟的在内翻卷舔绞,使她既痒又爽,从未经过此阵式和有过此感觉的她,此时显得是那么笨拙,任其一阵吻咬后,她再也控制不住体内被他撩逗得腾腾熊熊燃烧的欲火,遂也依样如他一般将自已丰润的香舌伸进了其口中,并缓卷舒舔起来,正入迷时,他的魔爪却一只在她的隆臀,另一只在其丰峰上揉抚起来,更加强烈的酥酸软痒感使她体内的欲火变得更炽,情不自禁的闭目翘首娇吟起来,并剧烈的颤抖挺扭着身子,双手紧搂着他的虎背熊腰,显得有引起饥渴动情、欲望如海了。

她那痴迷的强烈反应是那么的醉人、让人神魂颠倒。在她的刺激回应和撩人魂魄的娇吟声及沁鼻的体肤芳香的促用下,他的欲望也高涨至极,浑身炽热不已,六年多来未曾发泄过的狂野性欲,在这刹那间已完全的如火山爆发般倾泄出来了。

尝过一次处女之味的他,已知其味妙趣无穷,现在闻着其沁鼻醉人的芳香和目睹她连接吻也不熟悉显得很是羞慌、笨拙但却因此而更显娇媚的美人儿,他肯定:她尚是一个无人尝过的黄花闺女。

于是,一种刺激、新鲜的强烈欲望迅疾地充盈了他的全身,急渴的占有欲在他体内怂恿作祟,使他显得急不可待了。

他一手为她解着上衣,一手来解她的丝带。她猛然一惊,伸手来阻止他已解开一半而露出了那正在剧伏、雪白如玉,洛润如脂的上半乳峰,那挺耸圆浑的双乳将那红艳的肚兜撑得盈盈实实,有如欲破衣而出之诱人之态。

她一手捉住其这只欲解开她肚兜的放肆之手,一手握住下面已将她丝带解开—半的魔爪。

虽然捉住了其作恶的双手,可樱口却难以自抑的仍和他交缠互吻着,娇吟连连。胸、腹、臀也为之剧颤、乱扭不已。

哪知,她那已被解开的丝带却在自动散开,瞬间,便完全散掉,倏地,她的内裤也随这滑下,她惊然大惊,羞窘万状,忙抽右手来扯长裤。他的大手乘机早先一步伸人那已褪滑于地的绸裤,而以闪电的动作来拉下其诱人的内裤,顿时,那片令人通思万分的禁地密林及白嫩修长的浑圆玉腿已完全地展露在他眼前。

她不由羞怒万分,心中虽是欲火高涨,但他的动作太突然、也太放肆了,竟要在今日首次相遇之际来占有她视如生命的童贞,这的确是有些贸然,让人有些吃惊而难以接受。

虽然她在乍见之下便爱上这英俊出众、武功又高的潇酒男人,但对于这种作为男女间来表达对爱最高境界之做,她觉得这太突然了,使她承受、应付不起。

于是,她慌忙用手来拉内裤,长裤,虽然春光让其清睹过,但这出于本能的害羞、发怒之下,她仍是如一般女子那样来护自己的宝地。

卓冰倩的抗拒并未减退他炽极的欲望,反而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占有欲。白天在他脑中所萌生的“有机会我一定要将她弄到床上,压在身下后,那就能看清她到底是淫女还是贞女”的念头陡然在此时闪现出来,先前的畸形之念又在此时危险的重犯了。

她那诱人的完美半裸胭体一方面引起了他炽烈的似要爆炸的欲望,另一方面又迅速的逗起了他的畸念。

卓冰倩猛然挣开了与他所狂吻的樱口,娇喘着用手提住已无丝带来束扎的长裤,一手抓护在半裸的酥胸上,惊讶地注视着欧阳琼,目光隐含责怪之意。

他却丝毫不在意,目光停注在她那欲火还很强烈和生怒而引起的剧伏胸脯上。

她不禁被他那满含急渴色迷迷的目光看得有些吃惊。羞窘,遂低首羞道:“欧阳公子,天已黑了,你不便留在一个只有半日之缘的女子房内,这样孤男寡女的很不方便,刚才的事……就算了,你若真对我有意的话,就请你现在尊重我,反正你也摸过看过我的身子,这辈子我……我也只能属于你这个目睹过我身子之人了。再说,天已经黑了,我们还得留心那几人呢!你请吧!”

说着,她腾出那只遮住胸脯的右手作请君出门之状。欧阳琼不禁为她这紧决的言行激得冒出火来,暗骂道:“臭妮子,看过你的身子就让我以后娶你为妻,想得倒美!就算我要你,那占你身子不也是迟早的事吗?既然如此,那现在为何不可?什么不是那种随便、放荡的女人?现在,我就好好地压着你大肆杀伐一阵,看你是不是真的贞女?然后再去探听那三人也不迟呀!”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健康防早泄自慰锻炼器 真实口交快感体验 火热推荐!保持射精感30分钟,爽到晕 自慰全自动化 12种不同性爱体位震荡频率 点击进入

想着,在其伸臂请他出门的间不容发之际,闪电般扣住这只伸出的右腕,右手同时出击将她那提着绸裤的左臂连腰楼紧。然后又伸回去吻其樱唇。

卓冰倩万料不到他会来此招,摔不及防,全被他袭中了。只觉右腕被其扣住“经渠”穴酸麻木已,无力挣扎,樱口也被其吻住,左臂连同腰肢及身子全被他搂紧靠于身上。

他强吻她樱唇一阵,使其娇喘的透不过气来,然后又吻着她的眉毛、美目、冷鼻、盈耳及脸蛋、玉颈,直停物到她那剧烈起伏的胸脯乳峰上。

吻得她连连扬首,娇吟不止,被其超绝的挑情逗技撩得欲火又炽极,身子扭挺不止。他那紧挺的宝贝正顶在她的宝地隔衣处直让她有些情难自禁了,浑身燥热、酥软无力,提着下身绸裤的手由于被其搂着的大手夹得疼痛无力及难以抵抗的欲火冲击,已变得丝毫无力,她靠着仅存的几丝理智奋力提着绸裤,防护着那件最宝贵的宝贝,口中也边吟边无力地说:“你……你……噢!放开我……不要……哦……”

猛然,她的绸裤已从左手中无力的滑落于脚踝,那尚未完全揪上只停遮在大腿离禁地还有三寸处的粉红内裤内已露出大半的浓密丛林也露了出来。

他那隔衣而坚挺的宝贝巴顶在她的密林,她扭动着腰肢、下体,这不知是欲望的饥渴所求,还是出于最后防线的本能挣扎;但随着他的吻搂动作越来越高超而强烈的作用下,她已变得激情万状,春情勃发了,下体所动完全是出于炽极的欲望所求。

忽地,他用搂住其腰肢的右手将其上身的外衣、肚兜全部解开,那两座峭然挺立的乳峰在颤巍巍的跳科不停,他伸吞舔拭着峰身、峰尖,直撩逗得她浪叫不已,身子疯狂的扭挺不止。

他怕被那三个“铁鹰教”之人听见,忙兴奋而轻声道:“好妹妹,你终于露出了浪荡的本质了吧!再不用装什么清高了,喂!别叫那么大声,小心他三人听见……”

卓冰倩听他说已“浪荡、装清高”这些讥讽之语,心中不由生愠,但此时却已身不由己了,她已情不自禁的真变的浪荡起来。只见她乐极的闭目仰首,发出醉人的娇吟亢奋声,双手也不能自抑地为他摩托着虎背,饥渴的欲望使她下体己渐渐潮湿起来,她兴奋、惊喜,于是有些忘情而情不自控地为他解衣宽带……

欧阳琼大喜,并暗骂:“妈的,这臭妮子表面上看去比谁都正经,还再三强调自己不是那种随随便便、放荡的女子,可是,现在她骚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这样也好,看我马上不治死你这淫女才怪,老子已有六年多没沾过女人了,现在正好可在你身上发泄一下,然后再使出对付伍嫣然她们时那些招术整治你,让你还故作正经?真没想到,她的伪装还真行呀,竟差点连我也骗了,我说呢,天下的女人哪有不淫贱,放荡的?她还说出一大堆道理企图为她们这些骚女人开脱,哼!现在她已经无话可说了!那我就治死你……”

在他那高超绝伦的挑情手段下,情窦初开的她已欲望如海了,一直紧闭的潮水闸门在刹那问已倾泄而出,一发而不可收拾。她急切地脱掉了他的衣衫,让其一丝不挂的紧贴于己身上,她动情而痴迷的睁开凤目,好奇地打量着从未见过的男人赤裸之身。

他的每处都是那么动人,让人遐思不已,他那强壮而白晰的肌肤、体魄直让她想立即请他上阵杀代。当看到他那竖挺粗长的宝贝正摩拳在已半露的丛林时,她不由对其惊叹不已,又窃喜万分。暗道:“啊!原来男人的宝贝竟是这么雄伟呀!它是那么长粗,看着挺吓人的。马上它和我交战时插到我那里面去,我能承受得了吗?他这宝贝好诱人呀!前面磨得我好痒好舒服呀!不知它杀到里面去是何滋味?我想,那一定是很美,很舒服的!”

正遐思时,他淫笑而含恨意地瞅着她的禁地,冷笑几声,让她莫名其妙,那神态让她不由生出一股无名的寒意。她在奇怪:“他为何去这样的看着我的……那眼神和冷笑分明歹人强暴女人时所特有的,他怎么会……”

正想着,他却伸手至其体将那半遮在禁地的内裤往下拉,动作显得急不可待,但脸上的无名恨意却更显而易见。

她又猛然瞥见其令人望而生寒的恨意;心中不由一凛,忙警觉地用右手来上拉他正下扯的内裤。

他双眉一挑,淫笑着恨骂道:“哼……你这骚货,现在露出了你的贱样了,难道还说自己不是什么随随便便、放荡之人吗?快放手,让我好好地满足你,搞得你舒舒服服吧?嘿……”

说着,他猛然变得狰狞起来,动作了也疯狂无比,猛然将其内裤下拉。她这才惊骇起来,知道他又要把自己当成又一个对女人报复的对象,忙用力上拉,并轻声怒道:“你……你这人……真是块石头!我苦口婆心的开导你,你却不但不反省,反而还想将我作为下一个报复的对象,你……你还是人吗?快放开我……”

说着,她恨极翻腕来点他下拉内裤的“曲池”穴,欲阻住他的作恶。

哪知,他却趁机将其内裤拉至脚踝,那片诱人、令人魂不守舍的浓林密丛禁地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整个曼妙迷人,完美无暇、无可挑剔的醉人胴体也是一丝不挂的呈现在其面前。

正当他着迷欣赏其精雕玉琢地胴体时,她的食中二指已闪电般点身他右腕“曲地”穴。

他不由大怒,左手施出擒拿手法,瞅准其腕便扣抓迎上。同时,石手一楼一抱,宝贝一挺……

卓冰倩陡见他将宝贝前挺,不由羞得忙移开目光,哪知,这正了他的诡计。他知道和她这一流高手交手,短时间内是击不败她的,再说,交战的声响定会引起“铁鹰教”那三人的注意,如此岂不坏事?于是,他就使出这样的损招,知道她一定会回避不看的,而趁机制住她。

她羞恨不已,就在侧首毕目的电光石火间,右腕又被其扣住,同时,左臂腰肢也受制被搂,还有最要命的是他的宝贝巴在探穴人洞。她大惊之下,恨声轻骂:“你……快移开你的……放开我……啊!不要呀!”

他的长枪已寻到了战场,使要向内杀人驰骋,大展雄风了。

她不顾一切的扭摆着腰肢下体,不要其得逞。他狠狠地将其搂得更紧了,墓地,他向旁边的绣榻瞥了一眼,便搂紧她的腰肢将其拦腰带起,走至榻边,身子即贴于其柔弹十足的娇躯,猛然压了上去……

双唇俯吻着其联若凝脂白玉般而浑圆挺耸的双峰,逗得卓冰倩又酥软又痛苦,但却反抗无力。看着身下那娇躯剧颤、挺扭不已的美人儿,他的炽烈欲望便急于发泄,于是,他用腿分开其紧合的玉腿,几番挣扎后,她终因力不如他而被弄得玉腿大张,禁地入口大张,腾出按着她右腕的左手助长枪人阵,他瞅准目标,握枪咬牙猛攻而入,“啊”的一声痛叫,她的泪水已痛得流了出来,他那粗长的宝贝已粗狂的杀入了二寸,猛然暴胀欲裂的下体疼痛使她禁不住含泪痛叫起来。

他野蛮的进攻着,杀得她嗷嗷痛叫,娇躯随之剧颤不已。那粗蛮的猛烈杀伐使她疼痛无比,但又有着一些舒爽的紧夹酥痒的快感。

欧阳琼放心的松开其腰,双手捉住其腰狂烈的进攻着,口中却恨道:“贱女人,你叫什么叫,声音小一些,难道你想让他们都听见呀?噢!原来你真的还未破身哩!好舒服呀!我顶……顶死你啊!马上你的处女标志都被我顶破了,配合点,挺扭的快一点;把你的骚劲全要出来,过关斩将后,你就会爽歪歪了!……”

片刻,他的长枪已在其窄紧万分的阵地内杀进了大半,正全力攻克她那特殊的壁垒。

他那愈来愈狂猛粗野而不知怜香惜玉的动作,直杀得她紧咬银牙,几次撑身欲起,但却尤如一只身在汪洋中颠簸的小舟晃摇不已,呼救无力,她的软弱激起了他更强烈的冲刺,战鼓的轰鸣声愈来愈响,他狞笑着攻击;面她却愈来愈痛难忍,但却又挣脱不下。他口中的建言秽语不堪入耳,直说得她面红耳赤,愤怒不已。

她怒极扬起右掌,猛地刮在正俯在她乳峰上舔拭乳头的脸庞。“啪”的一声脆响,巴掌结结实实地抽在他的脸上,“啊”的一声,他痛得叫了起来,怒道:“臭骚货,你竟敢打我?从来没有女人敢打我,我让你打……”

他变本加厉地疯狂的在她身上报复施虐着,狠狠用牙咬了一口她柔嫩的乳头,大手狠抓揉捏着她的乳峰,格拧着她美极白嫩的脸蛋和小腹,进攻得也更狂猛了。

她痛得泪流满面,为了不让旁边房里的“铁鹰教”三人听到声音,她只有强忍着不叫出声来,口中只轻求道:“你……你这变态的家伙,快放开我……不要……”

他毫不理会,连莲轻骂道:“贱货,叫什么叫,快把你的骚劲抖出来,我要治死你!”

说着,他面目狰狞地将愤恨之意全用到于她身上的狂烈报复中。她讨饶不止,但却毫无作用,反而招来他更粗野的暴虐……

正当他战得最激烈之时,即将过关斩将的紧要关头,忽闻隔壁有开门声传来,并有轻微的脚步声,继而便有人交谈。

卓冰倩忍着下体欲爆的胀痛,猛然奋力用双手将其从肚皮上推起,并将玉腿拼力合拢阻拦其野蛮的进攻,轻声急道:“你……你这粗野的变态家伙,快起来,放开我……隔壁有人在说话,我们得去探听一下,快起来……”

经过她的奋力错腿挣摆,他的长枪好不容易昂首挺身从那紧缩的战地拔了出来,发出一声锐耳的异响,由于堡垒尚未攻破,她的处女之身尤存,故而未有元红流出,她撑身忍痛用绸绢擦净下体流出的脏水,飞快地穿衣起榻,狠狠地盯着那尚在喘着粗气,神态阴狠,已将她乳头、乳峰等处咬抓出血来的欧阳琼,恨声道:“你这可恶的变态人,我……我被你欺负,如果……如果有什么事,我爷爷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欧阳琼心中畸念已在逐渐褪去,呼吸由粗喘地渐转为平缓,狰狞地面目也渐趋转为冷沉。

看着那正在穿着肚兜神情愤恨不已而满脸泪痕的卓冰倩,他不由征了一怔,神态迷惘。

她双目噙泪地很瞪着他,眼中满是责备的目光。

畸念平息后,他也渐为自己刚才在她娇艇上所做出的暴行感到有自责,回想刚才看到她那已流出血来的粉红乳头和乳峰……

他简直疑是梦幻。暗问道:“我从前在虐暴那纯情少女伍嫣然和在茅厕中所强暴施虐的那个不知名的无辜少妇时,难道就是用比这还残忍的手法伤害她们的吗?我怎么可能会使出这么灭绝人性的手段?”

正想时,忽听隔壁房间内的谈论声中有一粗浊的声音道:“李兄,明日我们就要去青城派干掉那姓袁的家伙了,听说那家伙好厉害呀!你有什么良策吗?”

一低沉沙哑地声音道:“哼!廖兄,这些本座已派人早打探清楚了,他有一个姘头在‘万春楼’,我们可以让她去吊他,利用这鱼钩和饵,我们不就可将钓上的鱼吃掉吗?”

三人“哈哈”笑个不停,又在续论……

欧阳琼内力深厚,虽然能在十几丈内任何落叶摘花、钢针落地等一些细微之声休想逃得过他锐利的灵耳,但由于那三人的话音越来越小,且又隔着他所住的那间房子,因而余音尤如吐纳,他已听不清了。遂迅速穿衣,装术完毕便来拉卓冰倩出门探听详情,岂知她却对刚才强遭施暴之事恨愤不已,她恨瞪了他一眼,甩落其伸来之手,愤然轻拉房门,如狸猫般敏捷地轻移向那三人所在密谈的房间。

他知道其对刚才之事深为恼怒,现在她正值气头上,赔礼致歉也是无益。于是,便愧窘的在后提气凝神眼了过去,来到他们所在房间窗户下伸指用唾液戳了一个洞,向内注目看去。

只见那三人坐在榻上,神情凝重地交谈着……

那鹰钩鼻姓廖之人道:“李兄,此次教主遣我们去青城将那姓袁之人干掉,你有几成把握?”

那相貌威猛姓李之人应道:“廖兄,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让那姓袁的姘头去将其诱出至一个僻静之处,我们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他,这不是小莱一碟吗?兄弟不是夸口,这次有九成的把握能将其干脆利落的作掉,看廖兄你的模样很忧虑,莫非……莫非你怕那姓袁的?虽然他青城派的剑法很厉害,但我们也不是脓包。咱们三人其中任何一人与其交手,不说是有必胜的把握吧,但又不会吃亏到哪儿去,何况咱们是三敌一呢?而且,兄弟还有的是办法,我可以让其姘头在他的食物中下毒,让他无声无息的死去,那不是更好吗?反正,你别担心,姓袁的这次是死定了……”

“他的姘头可靠吗?万一事败,我们可向教主交不了差呀!一定会受罚的……李兄,你得拿稳才行呀!”

“廖兄,你放心吧!他的姘头从前和我是老相好,咱们的关系非同一般。这么多天没见过我的神勇,只怕她早就想得要死了。明日我和那贱人先假意缠绵一番,给她滋润滋润乐一乐,然后,再以银子收买她……你没听人说吗?最是无情数婊子!你只要给银子她,无论你怎样骑操,她都会含笑奉迎的,让她害人也是一样,只要有钱,她就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别看女人躺在床上疯狂时是那么娇柔万状,一旦她真杀起人来比我们还要残忍几分。最毒不过妇人心嘛!而且,我们的目的达成后,咱们再好好的玩死她,绝不让她留下活口!那时,姓袁的死因谁能清楚?只有天知、地知,还有咱们知道,八大门派中人的死因就会无人破晓,永远都是一个迷!”

那从未说话的稍胖之人插言道:“李兄,也不能这么说。八大门派中人毕竟是名门大派精英,他们不是草包脓蛋,死了那么多人,他们一定不会掉以轻心,而会悉心探查的。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是包不住火的。他们一定会查清的,说不准现在就对我们‘铁鹰教’有所怀疑了!所以,现在我们的行动要绝对谨慎、保密,不然教主的宏愿就会半途而废,我们也得到好下场!”

此时,欧阳琼与卓冰倩才证实了心中所想,均暗道:“原来,这几月来八大门派中惨死的好手真的是‘铁鹰教’中众恶徒所为。他们又要去害青城派中人。我绝不会袖手旁观、置之不理的,他们所说的‘教主宏愿’指的是什么?难道‘铁鹰教’教主有何见不得人的阴谋和野心吗?哼!今日遇上我们该你三人倒霉,我们不但不让你刺杀青城派中人的诡计得逞,还要借此良机从你们口中得知这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欧阳琼向卓冰倩看了一眼,似是征求她的意见。后者见要事紧急,也顾不得刚才受辱之恨,只是面色含怒地臻首点点头,用剑柄一指此房,示意要冲进去将其擒获,然后再从他们口中探知详情。

欧阳琼会意地一点头,便提剑运力向房门撞去。“砰”的一声巨响,房门大开并撞到墙上将墙上的泥土震下一片,尘灰飞扬,弥漫空中。

那胖子话音刚落,陡见房门被人推开,并有两人疾闪房内。他们不由大惊。齐从榻上站起,并在起身的同时顺手将长刀握在手中,惊讶地注视着房内的两个不速之客。

灰尘散尽,借着摇曳飘忽的烛光,三人这才看清二人的面貌。齐“啊”的一声,惊叫起来,满脸惊疑、骇然之色。竟一时忘了开口的怔怔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倒是欧阳琼先晒道:“三位兴致好高嘛!怎么?也不招呼客人坐下吗?你们在说些什么呢?这么神秘兮兮的!唉!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们今日真的算是有缘,处处相逢,你们认为呢?”

闻言,三人蓦地惊醒,以他们涉入江湖多年的经验可猜知,对方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他们都警惕地盯着欧阳琼二人,半晌,那姓廖之人才横眉怒目地怒喝道:“小子,小妞,你们竟敢擅自闯入我们的房间,难道你不想要命了?惹恼了老子;我就让你活不过明天,识相的,就快点给我夹着尾巴滚!不然,你们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欧阳琼笑了笑,吊儿郎当地说:“是吗?我倒想看着你发怒后,怎样能将我宰了?不过,你肯定搞错了,等会儿夹着尾巴走的人只怕就是那些目空一切、狗眼看人低的狗才了!识相的话,给我快滚!不然,就只怕有些狂妄自大的狗东西后悔也来不及了!”

欧阳琼故意如此说,以激起他们发怒,这样他们就会主动向他攻击,那他则可名正言顺的进攻他们了。

果然,姓廖三人大怒道:“小子,我看你是故意来上门找碴的!莫非你真的不想活了?

何况你也只有一个头,就是有十个脑袋,我也会将它揪掉当球蹋。现正你后悔还未得及,我兄弟三人大人有大量,不与你这愣头小子一般见识,只要你为刚才所说的狂言负点责任,给我们叩三个响头,道三声‘爷爷’,我就会放你走。

不然你不仅死无葬身之地,这美妞儿只怕也走不掉,给我们兄弟三人玩乐至死。她那白嫩弹指欲的身子只怕给我们玩不了多久就会搞烂的,我们可是怜香惜玉的人,但只怕经不起美色在眼前的诱惑呀,谁能保证在大战之时不让她受伤?好,废话少说,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只回答我两个字!”

欧阳琼、卓冰倩气得咬牙不止,怒火迅速升腾。略一强压怒火,欧阳琼不屑地由气反笑道:“阁下,你不能怪我上门找碴,只能怪你们说话时太大声了,硬让我从门外听见,当听到有人卑鄙、害人的诡计时,我只好不请自到的做个旁听者了。头,我只有一个,只要你能摘得下,就只管拿去好了!对于你们所宽恕提出的要求,恐怕我的长剑不会答应,我是无所谓,给你们磕几个头这也没有什么不可的,但你得给它问好就行。至于,你们想吃这位美娇女的豆腐,那是她自己的事,只要她情愿,你们也可以满足,别人的事我可管不了。对于想死或想活这两条路嘛,我都想走一走……”

卓冰倩见他一副玩世不恭、嬉皮笑脸、毫不将生死放在心上的神态,不由又气又好笑,但刚才在房内遭辱的情景还令她怒意未减,听着姓廖之人的轻薄之言,她不由愤恨万分,柳眉倒竖,圆睁杏眼两道威凛之光自眼中直逼身那家伙。

姓廖之人不由被她那慑人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心中“咯噔”的跳了起来。他移开目光,不敢与其正视,暗叫道:“呀!这妮子的功力真不简单,那目光竟像刀一样刺得我两眼疼痛,看来她是一个棘手的人!……”

目光移向欧阳琼,他阴狠地道:“小子,看来和你不用多费口舌了,既然你这么不开窍,不识抬举,我就只有让你到地府后再去反省吧!而且,你已偷听到我们的谈话了,这万万不能放过你。两条路你都想试试,那我们就给你一次机会,来吧!”

说着,便“呛啷”一声,抽出大刀,就欲挥刀砍向敌人。岂料,旁边的姓李之人抓住他握刀的右臂阻道:“廖兄,你怎么能和年青人一般见识呢?他们都是年轻气盛,一时说的气话,你又何必当真呢?咱们行走江湖的人,宁愿多交一个朋友,不想多结一个仇人。再说,这件事也并没有什么值得动刀动枪之处呀,这位小兄弟他俩虽听见了我们的话,只要不说出去不就行了吗?好了,大家别这样紧绷着脸嘛,没事了!”

姓廖之人恨恨地急道:“可是,李兄这件事……”

姓李之人忙摆手道:“好了,就这么说了……”

欧阳琼与卓冰倩面面相觑,惊讶不已,姓李之人的一番话太出乎他俩意料了,谁不为己方说话呢,但他却不是,不过,他说的却是有理,让人不得不信。

这一来,倒使欧阳谅他俩进退两难,手足无措了。

正低头沉思间,忽然“嗖”的一声利器破空间响,只见白光一闪,两把柳叶飞刀闪电般由姓李之人手中分射向毫无留意而低头沉思的欧阳琼、卓冰倩二人。

二人骤闻破空风声,已知有异,忙抬首注目看时,飞刀已电射而至,刀刃在烛光下闪着蓝汪汪的刺眼寒光,分射向他俩的咽喉,显然,这两把飞刀是淬毒过的,其势迅猛,令人目不暇接。

二人惊然大惊,暗叫“不好”……

第06章 善恶难辨

房间内敌我双方相距甚近,不及三丈,又是摔然而发,欧阳琼二人不由又惊且急,他急忙中伸右手把握之剑运力横挡,“当”的一声,飞刀被他剑柄挡撞于楼板上,深插入三寸有余,刀尾仍在剧颤不停。

同时,卓冰倩以一个麻利的后滚翻动作避开了飞刀,“噗”的一声,飞刀深嵌于她身后的房门上,强大的劲道却将半开的房门震得关上了。

双方均为对方那深厚的内力所惊叹不已,但“铁鹰教”三人尤为惊骇,他们万没料到对方一个年纪轻轻的愣小子竟能以剑柄后发而挡飞刀,并且还用挡刀的余力将飞刀震得深插于楼板数寸,几乎全没。他们骇然的全注目欧阳琼,深为他超强的功力而震慑,自忖自己也达不到如斯惊人地步。

欧阳琼也不由暗惊道:“这姓李的家伙好歹毒啊!师父从前对我说江湖上人心叵测、恶善难辨……真的,这家伙就是一个‘笑面虎’,看他挺和气的,还为我们说话,原来,他却比那二人更为歹毒,若不是我俩反应的快,那不受了他的暗算吗?不过,他的功力还真不弱,我用了四成的内力才将他的飞刀震飞于地,而那支射向她的飞刀却能斜插于门,将门震得关上!看来,他也能挤身于一流好手之列了。”

二人避过飞刀,含怒威凛无比的怒瞪着他们三人,那灼灼逼人的目光,直射得他们不敢直视。心中俱生彻骨寒气,万料不到他二人的功力竟如此超强,真的出乎于意料之外。

姓李三人见自己突袭的飞刀未能奏效,心中不由一阵惶恐,目光与欧阳琼那咄咄冷光甫一接触,浑身不由一阵冷颤,忙避开其威不敢视的神光,身不由己的被骇得倒退了一步。

忽然,陡听到对面的欧阳琼厉喝道:“你这阴险卑鄙的小人,竟以言语来分散我俩的注意力,而趁机偷袭于我,你这三八蛋、狗杂碎,先前我对你们尚存有一丝仁心,现在,我绝烧不了你们……”

说时,他眼中杀机陡现,令人不寒而栗,三人浑身顿起鸡皮疙瘩,噤若寒蝉,面面相觑后,互一点头,便如同疯狗般狠叫着抽刀扑向二人。

欧阳琼截住廖、李二人厮杀,卓冰倩却与那胖子战在一处。

房内窄小,五人便施展轻功出房飞上屋顶大战,边战边腾纵渐远,落至镇边的一座小丘上激烈的厮战起来。

欧阳琼并未使出真力,他只是腾挪闪躲以连鞘剑身挡架着,而未还手,他想摸清敌人的路数后,再反攻痛下杀手。

这样一来,他就避闪的要迅疾非常,因为那李、廖二人毕竟武功高强,再加上他俩运剑狡诈、对敌经验丰富,他就不能有丝毫麻痹大意之心了。

二人双刀上下翻飞,刀声霍霍,呼啸卷飞,在皎洁的月色下泛耀着白芒芒的片片刀浪刀海,翻涌迭起,纵横交织,刀法精深得令人咋舌、赞叹不已。

利刀招招攻向欧阳琼要害大穴,他凝神细观着他们的步法刀路,边从容不迫的挡架避闪着,一时双方倒战得旗鼓相当。

旁边,卓冰倩与那胖子倒也战得十分激烈,惊险万分。

那样子身子虽显臃胖,但动作却比常人还要敏捷灵活,他的大刀毫不留情的向对方这万中难得一见的大美人狠狠进攻,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他的大刀斩、砍、劈、剁等很猛之招全问她要害之处招呼过去。

只见刀光如山,重重叠叠,如浪如潮的压涌连绵不绝,劲气被空的“嗤嗤”之声在寂夜里异常悦耳,刀影如雪花般密集地飘未向那纤纤身影的倩女子。

卓冰倩更是厉害,不愧为“华山怪臾”卓名天的传人,她的一柄剑使得出神人化,娇若翔龙、捷如灵蛇、如雾如气,令人目不暇接,眩目耀眼。

剑气纵横,梭织成网,又如长江之水连绵不绝,势若泻洪,力不可挡,疾如流星、威如山崩地裂……

斗过二十多招后,那胖子的刀法已被其独特的“玉女追风”剑法杀得有些相形见拙了。

凭着浑厚的内力和刚猛的刀法又奋力对抗了五十多招,他已险象环生了,被她那诡异轻捷但威力无比的剑法已逼得连连后退,看来,再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落败了。

此时,欧阳琼已由守为攻了,他已窥出了二敌刀法步形中的破绽之处,现在就攻其所弱之处。“挣”的一声龙吟,长剑倏然出鞘,他即运起“太乙神君”李子丹当年雄霸天下的“太乙两仪剑法”中的第一招“阴阳育极”一招四式中使出前二式,便将二人上盘的前胸各刺中一剑。

顿时二人血液如注,齐惊骇已极地惊道:“小子,你这是什么剑法?怎么一出手就有这么大的威力?我可从未见过有如此巨威的剑法,更没有想到能在乍出之时便伤了我……”

欧阳琼收住那尤如龙降九天、凤翔九霄的旋飞之剑,沉声道:“好,今日为了不让你们做个死不瞑目的糊涂鬼,我就告诉你们吧!这就是六十年前,独震江湖,雄霸武林的‘太乙神君’李老前辈所独步天下从未遇上敌手的无敌剑法‘太乙两仪剑法’,刚才所使的只是其第一招‘阴阳玄极’的四式中前两式,你们能死于这重现天下武林,无与伦比的超绝剑法下,也该死应瞑目了,难道你们还觉得有何不值吗?”

二人惊得眼睁如铜铃、吞吞吐吐地骇然道:“什么?这就是‘太乙神君’李子丹的‘太乙两仪剑法’?你……你是从哪里学来的?他于六十年前就销声匿迹,现在只怕尸骨已化为黄土了……”

欧阳琼打断他们的话,沉声道:“你们错了,李老前辈不但没死,而且活得还挺开朗,现在他就是我的恩师,至于他身在何处,那我就无可奉告了,你们到地府后再慢慢细查吧!”

廖、李二人同惊道:“什么?还没死?那……那他不有……有一百二十岁了吗?这……这真的让人难以置信……你得到了他的全部武功吧?”

“应该是吧!不过,火候要比他老人家差上十万八千里。但是,现在我自忖解决你两个王八蛋,就以现在的武功也绰绰有余了。你们杀死八大门派中的高手,到底有何阴谋?你们所说‘教主的宏愿’指的是什么?说,说出来或许我还可手下留情,留得你们一条小命,不然,嘿……后果你们一定能猜得出来……”

三人禁齐面色骤变,如道电台,那正与卓冰倩苦斗已显败状的胖子边战边叫道:“李兄,你们千万别说出来,就算真的斗不过他,但我们还有那万般无奈下的最后一招哩!再说这小子能有多大能耐,说不准刚才他所说的只是凭空捏造,胡编出来的,我们也可以这么说,哎哟……”

话未说完,他的左肩已被卓玉倩划了一道长槽,鲜血顿时急涌而出,他不敢再插言说话,拼尽全来挡敌人。

廖、李二人见状,心中更寒,自忖今天已无一半的把握能逃走,握刀的手不禁有些颤抖了。姓廖之人咽了一口水,胆怯而鼓足了勇气道:“朋友,大家都是出来混的不容易;何必要苦苦相逼呢?杀害八大门派中人,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呀!这件事我们真的不能说,不然……我们就会没命的,咱们无怨无仇,井水不犯河水,何苦要刀剑相见呢?朋友,什么事可不要做得太绝了,你要杀了我。们,我们‘铁鹰教’的人一定也会找你算帐的,你武功虽然很厉害,但我们也高手如云,你自忖能将几万人全部杀死吗?”

他这番话软中带硬,软硬兼施,竟以“铁鹰教”的招牌来吓唬对方。欧阳琼哪吃他这一套,早已勃然大怒,厉声道:“他妈的,你少将‘铁鹰教’的牌号拾出来唬人,告诉你,我正要去找你们的王八窝算帐的,说,你俩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如果你们不说的话,我就不客气了。他们可杀你,我照样能杀你,手段也多得很,不知你要尝尝哪种死法?惹得我火起,我会让你们三个王八蛋有幸都尝尝。不是我做的绝,而是你们做伤天害理之事在先,天下事天下人管,今天碰到我,算你们倒霉。不和你们多说,快说……”

二人见欧阳琼神威凛凛,目光冷峻如电,令人不敢正视,心中不由发毛,面面相觑后,一咬牙,姓李之人既惧又狠道:“小子,你别嚣张,我们现在就来试试体的‘太乙两仪剑法’看看是否真的如传说中那么厉害,杀!”

二人齐挥刀猱身扑斯而来,声势比先前更为迅猛,看来他们是铁了心要顽固下去了。

欧阳琼“唰”的一声,将剑坚于当胸,杀机顿炽,厉喝道:“两个王八蛋,既然你们如此不开窍,那就成全你们。你们这些家伙,坏事做尽,天良报灭,死有余辜!”

说时,二敌已齐挥刀分奔他双肩疾猛异常的挟着罡风连着刀光破空斩下。声势骇人,让人凛然。

欧阳琼待双刀离肩尚有尺余时,长剑始由竖为挺,却无声无息,像在观戏一般,神情从容之极。

二敌不禁一愕,动作为之一滞,恰在这电光石光间,对方身形暴进一步,沉肩挫腰,长剑猛然举过头顶,架问劈下的双刀。那刀威势煞人,尤如泰山压顶,但不知为何,他们的刀却像产生了磁性似的,齐粘在对方剑上,力挣不开。

这正是“太乙两仪剑法”中的柔力所在,二人哪会知道这玄奥的剑法之所在,忙运气于刀,使尽吃奶之力来挣刀,但却未挣回半寸,对方由柔为吸,强如法海,使二敌那刚猛异常的浑劲之力如河入海,化得无影无踪。片刻二人已汗如雨下了,内力已耗损过半,正吃力挣刀时,突觉一股至柔之力而至,二人收势不住,身子不由后仰,“蹬蹬”一连退出七八步一跤摔倒,这还得所幸他们下盘功夫好,不然定会倒飞出去。

二人面面相觑,这才试出了对方那高超绝伦的剑法之厉害,尚未立起身来,欧阳琼忽地腾空而起,身在半空如螺施般连旅四圈,双手握到,身剑合一舞起一片眩目的剑网分刺二人,长剑“挣”声巨响,嗡声不绝,隐含龙吟风雷之声,剑气纵横,所触处立时土崩石裂,这回使的乃是至刚之猛力。至刚至柔相辅相成,这才是“太乙两仪剑法”中“两仪”精华之所在。

二敌骇面如土色,他们从未目睹过如此惊世骇俗之剑法,只吓得魂不附体,一手撑地一手执刀,连连于地后退五尺,长剑已近体前,他俩慌忙于地连滚了七八个滚翻,才狼狈躲过了长剑所袭,但衣袍已被强浩无匹的剑气穿射的千疮百孔,他们已身有多处被余气射得血孔模糊,鲜血泉涌。

欧阳琼身将地,即以长剑撑他,借反弹之力又行腾起,“涮涮”剑声呼啸,允如狮吼;剑气激荡,恍若惊虹。乘胜追去,第一招“阴阳玄极”的后两式骤然使出,顿时,尤如石破天惊,剑气剑影漫天飞舞,如数道矫龙于空翔舞,直看得众人膛目结舌,骇然之极。

卓冰倩与那已受伤的胖子却停下手来观看这空前绝后的玄妙剑招,不禁为之咋舌,几乎忘了尚身在战地,如痴如迷了。

直到姓李之人前胸又现出两个偌大血洞发出杀猪般凄厉的惨叫时,她才恍然醒来,长剑即疾刺胖子,斗志顿涨,剑出如风,“玉女追风剑法”全然展开,那胖子见二友已伤,加之己身已伤了几处,现在已如惊弓之鸟,哪还有心来战,“噗噗”两声,他那破绽所露的胸膛又中了对方凌厉的两剑,“啊”的惨嗥一声,他已如喝醉了酒般的摇晃着身子,脚步踉跄,口喷鲜血,看来,他已离死不远了。

卓冰倩挥剑乘胜而上,杀把连连狠出,他拼尽余力死死相挡,但也仍免不了剑戳之苦,他的反抗是那么被迫无奈和无力,五六招后又中两剑,现在,他已全身是血了,剑洞已有五六个,鲜血泊泊而出,虽知是难逃一死,但他却害怕死,也不想死,因而只能作垂死挣扎了。

平日猖獗一时,今日却倒霉遇上这个女克星了,也是他们命当如此了,谁让他们作恶多端?

欧阳琼第一招“阴阳玄极”最后两式使完,剑气触及二敌之处顿时洞穿,鲜血狂涌……

他们已感到死神在向自己招手了,平日的威傲之气已变成了满脸的惊诧、骇极之色,浑身抽搐着剧颤着,惧惊万分地注视着对方,身子像死狗一样在地上挣扎后移着,语不成句地惶然道:“别……别杀我,我不想死……”

欧阳琼冷笑着逼近他俩,晒笑道:“嘿……你们现在尝到了痛苦吧?唉?这都是你们自找的,开始我可开导过你们哟,可惜,你们脑瓜子却一点也不开窍,没办法,为了能保住我的命,我只好如此做了!不过,你们的身手还真不赖,够敏捷的了。想当年我师父他老人家才只用了这套剑法四招中的前三招,就打遍了天下无敌手。你俩能通我使完一整招还未断气,不愧是什么狗屁堂主了。但姓李的王八蛋,你今日非死不可,我这人恩怨分明,有仇必报,有思报思。在客栈时,你竟以下流、狠毒的方法来偷袭我们,幸亏我还不是那么容易死,不然,岂不中了你这杂碎的飞刀而玩完了?现在,你也知道我会怎么对付你了,不过,我也不会让你死得太吃亏,能死在我这‘太乙玄功’掌下,你也足慰了!去死吧……”

说时,他运起“太乙玄功”大喝一声,修出右掌拍向姓李敌人的天灵,“噗”他的脑瓜已如西瓜般被击得脑浆四处飞溅,惨不忍睹。

他无还手之机,因此“太乙玄功”的强浩之气已逼得他喘不过气来,还未来得及想到要躲,他已变成了一个无头鬼,魂游地府了。

同时,与卓冰倩交手的胖子也“啊”的一声凄厉惨嗥,他的胸膛已被对方长剑贵胸直刺透过。手足痉挛了几下,便脖子一歪,死于非命了。

剩下的姓廖之人早骇得小便失禁了,供若寒蝉,三魂七魄已吓掉了三魂六魄了,嘴巴哆嗦、体若筛糠的瞅着二人说不出话来。

卓冰倩从那胖子胸膛抽出长剑,她手执那尚在滴血的利剑来到姓廖之人身旁,狠狠地说:“你这该死的家伙,你杀了几个八大门派中人,说!”

那家伙魂不附体的低首不敢仰视这个正怒容满面的俏女子,哆嗦道:“小姐……女侠,千万别杀我,我们……我们也是昨日才从总坛受教主之命首次出来杀八大门派中人,以前并未有过,请你们放过我,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卓冰倩怒意未消,满面寒霜地娇喝道:“我不听你这些骗人的屁话了,你们都是坏事做尽的十恶不赦之徒,万死不足其咎。现在我要你为中午在酒楼内对我做出的非礼之举负一点责任,给我留下作恶的那只右手,然后,再将你们‘铁鹰教’教主唐永宁那恶贼欲将八大门派及有关武林艺高人士惨杀后的阴谋目的说出来,然后,我就会放你走。”

那家伙哭丧着脸几乎就哭出来了,道:“小姐,上午只怪我……我色迷心房而有眼不识泰山,不然,就算你给我一个胆,我也不会对你无礼呀!不过,我连你的手都未抓摸到,罪不该至此吧?留下一只手太残酷了,要不,我给你磕三个响头,叫你三声姑奶奶,怎么样?”

卓冰倩柳眉倒竖,猛然飞起一脚,踢向他的前胸,他痛的“啊”的一声惨叫,在地上翻滚起来。

欧阳琼见状,怕她在盛怒之下会踢死他的,那么就从他口中得不到“铁鹰教”中秘密了。

于是,他略带温色地说:“倩妹妹,你怎么能这样踢他呢?他已经受了重伤,活命已极难了,现在经你踢了狠狠的一脚,他不是更严重了?打死他了,那我们探清‘铁鹰教’的秘密就会因此而失去了。”

卓冰倩被他那发怒的威凛之目光看得有些头皮发麻,也感觉到自己刚才确实有些冲动,遂滚首不语,只是冷哼了一声,横瞪了他一眼。

欧阳琼说完,便走到那正痛苦、翻滚的姓邓家伙的身旁,沉声道:“你只要将‘铁鹰教’中所知的秘密都说出来,我会请人为你疗伤,并绝不泄露半字出去,你就可以找一幽静之处安享下半生了。怎么样?说出来吧!不然,我会让你很痛苦的,现在你要不要试试?”

那家伙现在已痛苦的五官扭曲变了形,哪还敢再承受得起更高级的“待遇”忙摆手告饶道:“大爷,不……不要我……”

“那你就决说,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万一我控制不住了,那后果不堪设想。我可以使出割鼻、挖眼、斩足、断手的酷刑,还会让你尝尝那生不如死的‘分筋错骨手’的味道……”

那家伙不待他说完,早吓得面如猪肝,知他说的出就会做的到,忙哆嗦道:“不……不要,我……我说,教主让我们将八大门派中武功超强之人用各种方法直接或间接的杀死,削弱他们的力量,然后他想……啊……”

话未说完,他一声惨叫,喉间已深嵌着一个多角的圆形怪状暗器,它周边锋角上闪着蓝汪汪的光芒,显然是淬毒过的,所以才能见血封喉致其于死地。

这暗器来得太突然了、太快了,欧阳琼只听到“忽”地锐器破空之声后,刚知有异,还未看清时,这暗器便深嵌于其喉间。显然,发暗器之人的武功一定很高,不然,以他俩的超强武功十丈之内怎么会听不到这周围还埋伏躲藏有人?

虽然,他们的注意力都投注到这姓廖之人的身上,但若非来人的武功高强,也不会连其所发暗器直至决射到姓廖之人喉间才发现吧。

欧阳琼二人均知来人武功厉害,遂警戒地环视四周,目如鹰隼地搜视着敌人的踪影,蓦地,东面的一处乱丘中有人影一闪,身如鬼魁,显然轻功已是厉害。

欧阳琼不由大怒,便展出“萍踪陆飞”的绝世轻功,身如轻烟的冉腾追去。细心的卓冰倩从姓廖之人的喉间取下那枚暗器揣在怀内,便也提气运起轻功提纵术翻山越岭向他们二人追去。

前面那人身穿黑色夜行衣,攀然回首时见其黑巾蒙面;腰挎镖囊,手握长剑。动作甚是敏捷,赛逾狸猫。

但是,他的轻功虽然厉害,但与欧阳琼这独步天下、傲视武林的“萍踪陆飞”轻功相比,还是要差上那么一截。片刻,欧阳琼追上那人了。

黑衣人的眸子里充满了惊骇之色,双眉由于过于惊讶而紧皱得连成一条绳,口中不由轻“咦”了一声,看得出他在为欧阳琼超绝的轻功术感到意外、震惊不已。

正骇然时,欧阳琼已双脚连展,恍若腾云驾雾般飘翔于空落挡在他面前。并大喝道:“阁下,你为何下手杀死了我的活口?现在就想走吗?没那么容易?报上名来?”

黑衣人冷笑道:“小子,这些我不用回答你,你也没资格问我!让开!”

此时,卓冰倩已凌空赶到,身如柳絮般飘落在欧阳琼左边,侧首道:“我们将他拿下,大有可能就是‘铁鹰教’的人,说不准还是刚才那三人的上司,为了不泄露秘密,他才杀人灭口!他一定知道的比他们还多,制住他就可以问出那些秘密了!”

黑衣人闻言,傲然他冷笑道:“臭丫头,你有把握能制住我?看你如花似玉的手上功夫可能没多少,床上功夫一定很厉害吧?嘿……”

卓冰倩气得杏眼圆睁,寒霜满面,急拔剑欲上前厮杀。欧阳琼忙阻道:“倩妹妹,我想留住活口,他就由我来对付吧!”

说着,使怒喝道:“你这蒙脸见不得的人家伙,少给我污辱这姑娘,现在就让本公子来教训你这狂妄之徒!”

话音未落,就运起“太乙玄功”呼地一掌,遥拍敌人,罡气激荡,劲气横漾,如狂酒怒浪般汹涌迫向黑衣人,威蛰煞是骇人,有石破天惊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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