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17

  乎把她那对饱满的乳房挤压变型。

张晨的回答让张雷很满意,他一拍大腿:「这事我已经跟你妈妈说过了,她同意我回来。儿子,以后我们一家人又可以在一起了。」

「真的吗?」张晨问着,眼睛却瞥向布帘。

「当然真的,你老爸什么时候骗过你……」张雷慈爱地拍了张晨脑袋一下。

李正已听不到接下来的话了,他恼怒欲狂,粗暴的把孙蕙推得趴伏在床上,从后一把撩起她的裙子,抓着黑丝连裤袜的裆部一撕。

「嗤!」的一声,裤袜被撕开一道大口,露出孙蕙雪白的屁股。李正拉开她的内裤,掏出阴茎,对准湿润的穴口,狠狠地挺了进去。

孙蕙无奈地趴在床上,腰被李正搂起,就像交媾中的雌性动物。随着李正火热的阴茎捣入身体,她死死地把脸埋入床单,竭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丈夫和儿子只隔了一道布帘,而自己却被另一个男人粗暴地侵犯身体。她羞耻地闭上眼睛,无声地啜泣着,双手将床单抓出两团折皱。

撕扯裤袜的异响引起张雷的注意,他奇怪道:「什么声音?」

见他想走过去查看,李正赶紧道:「爸爸,你走的时候隔壁刚送进来一个病人,没准人家有事才拉起布帘。」

张雷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老婆正在布帘那头受着李正的侵犯。他哦的点点头,重又坐下。

为怕他再走过去,张晨主动道:「爸爸,给我说说我小时候的事吧。」

张雷高兴道:「好哇,考起爸爸来了。你小子的事我当然不会忘,就说你刚刚5岁那年吧,在幼儿园……」

在张雷滔滔不绝讲述的时候,布帘这头李正也加速在孙蕙身体里进出着。虽然心里既耻辱又难过,但成熟妇人的身体却是最诚实的。在他熟练的抚弄和抽送下,孙蕙的蜜穴很快婬汁泛滥,浸湿耻丘芳草,点点滴落於地。

一边是在丈夫眼皮下被奸淫的羞耻,另一边则是从身体传来的巨大快感。在两种矛盾的煎熬下,孙蕙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她双颊潮红,埋在床单里的鼻孔发出声声浓浊的喘息。

李正趴在孙蕙丰满的肉体上竭力捣送着,每一下都直抵花心深处。张雷隔着布帘隐隐传来的说话声就像某种兴奋剂,让他的精力出奇得好,坚硬的肉棒每一次进出,都从婬肉蠕动的蜜穴内刮出股股浪水。

孙蕙的屁股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迎合他的抽插,被黑丝紧裹的修长双腿绷得笔直,裤袜的裆部被撕开,露出婬水淋漓的阴户以及耻辱的菊肛;股间白皙的肌肤与细腻的袜丝形成强烈对比,更凸显了女人最为隐秘的两处羞耻部位。

李正双手抱着她的屁股,把两瓣丰满的臀肉拉开,下体挺动的同时,右手拇指则在菊肛细嫩的肉褶上缓缓打转。孙蕙的后庭早被李正开发,此时受到刺激,粉红的肛肉立刻随着抚弄有节奏地收缩、蠕动。

后面的刺激让孙蕙牙关紧咬,不断从鼻孔发出闷骚的轻哼。尽管身心仍笼罩在巨大的耻辱之中,但在波波如潮快感下,她本能地压抑了理智,将肉体完全沉迷於交媾中,她的身体像蛇一样扭动着,开始主动用蜜穴磨研着李正的阴茎。

随着孙蕙变得主动,李正的快感成倍加剧,他感觉阴茎就像进入了一个温热潮湿的搅拌机,蠕动的婬肉由四面八方刺激着敏感的肉棒,就如同被无数湿滑的鳝鱼交缠、包绕,若非他正在兴奋当口,恐怕会立刻一泄如注。

插得兴起,李正把孙蕙的右腿扛在肩上,让她变得侧身躺卧,让阴户更加暴露。李正站在她双腿中间,一边狠命捣送,一边用脸颊在孙蕙的足底摩挲着,感受袜丝紧裹下细嫩玉足的腻滑触感。

孙蕙已完全沉浸在和李正的交媾中,除了仍不敢呻吟出声,她婬媚的扭动着腰部,蜜穴全力配合着李正的抽送。左脚凉鞋被踢到一边,娇美的脚心蜷曲着,五根玉趾在深色的袜尖凸起可爱的形状。

抽送间,李正突然拔出婬水淋漓的阴茎,越过湿漉漉的会阴直抵肛门,随着他向前一挺,紧缩的肛口被粗大的龟头强行顶开,粉红的肉褶被胀大到极致,肛肉蠕动着,一点一点吞噬阴茎,最后,将粗大的肉棒全根吞入。

孙蕙正享受肛口那若即若离的指尖抚弄,突被阴茎全根插入,下体的胀痛让她再无法保持沉默,发出「啊!」的一声哼叫。

「对面是谁!小蕙?」听到这声熟悉的吟叫,张雷「霍」的一下站起。

李正立刻惊出一声冷汗,自己玩得太过火了!他和孙蕙同时停止动作,两具赤裸交缠的肉体就像没电的玩具,还僵硬地保持着婬荡的交合姿态。

孙蕙吓得面无人色,她最清楚张雷的火爆脾气,要是被他发现自己和李正只隔着一道布帘、背着他做出这种事,恐怕会当场把李正撕成碎片。

「爸、爸爸,妈妈刚刚就出去了。」张晨也吓得脸色苍白,结结巴巴的道。

「不对,我明明就听到小蕙的声音。对面究竟是谁?」张雷沉着脸走过去。

急中生智,李正猛地在床上一拍,大声道:「你小子,不就是阑尾炎嘛,叫得跟个娘儿似的。医生吩咐了,让我先把你下面那根擦乾净,呆会儿剃毛、上手术台。操,老子一个大老爷们儿还要给男人擦那东西,恶不恶心啊……」

张雷只跟李正见过几次面,跟他说的话加起来不超过三句,所以不虞他听出李正的声音。

果然,李正这么一叫,张雷露出啼笑皆非的表情,难怪对面要拉帘子了,原来是在擦那里。

一个正常男人绝对不会想去看另一个男人的那话儿,何况这是对方的隐私。

张雷随即释怀,重又坐了回去。

这一下,病房里除了他,所有人都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也真是,我太想你妈了,一会儿不见就疑神疑鬼的。」张雷自嘲地笑笑,摸着张晨的头道。

说着,他叹了口气:「小晨,这几天爸爸总在想,5年了,我没尽到一点做丈夫和父亲的责任,真是对不起你们。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会好好对你和你妈妈,尽力补偿这五年的缺失。」

「所以……」他忐忑不安地望着张晨:「小晨,你愿意……原谅并接受爸爸吗?」

「只要妈妈……」张晨垂下头。

张雷大声道:「不,我要听听你自己的意见。我不想自己的儿子只是勉强接受我这个父亲!如果……如果你还是不肯原谅我,我……」

说到这里,这个高大的汉子再也说不下去,眼眶已有些发红。

毕竟是自己的亲身父亲,张晨愕然看着在自己面前真情流露的张雷,激动之下,脱口而出:「爸爸,我原谅你!」

张雷惊喜地抬起头,他没有说话,只是慈爱地抚摸着张晨的头发,脸上现出欣慰的神色。

隔着布帘的缝隙目睹一切,孙蕙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她的身体颤抖着,大滴大滴的泪珠滑过面颊,将床单浸湿一片。

李正怒不可恕,不止孙蕙、连张晨也接受了这个男人。这一刻,尽管还拥有着孙蕙的身体,但他感觉自己已完全成了一个局外人。

这种巨大的心理落差差点让他发疯,他知道,无论自己做什么,恐怕都於事无补了。总有一天,他会彻底失去孙蕙、失去怀中这具成熟美丽的肉体。

「蕙姐,看吧,你的儿子和丈夫就在隔壁,多么其乐融融。你呢?你却在这里被我操着肛门,而且还有了快感,简直就是最婬贱无耻的荡妇。你说,你有资格融入他们吗?」他趴在孙蕙耳边低声道。

透过泪眼朦胧的双眼,张雷和张晨父子亲密说笑的情景在孙蕙视野里逐渐扭曲。她痛苦地埋下头,双肩剧烈地抽搐。

李正抓着她的头发,强行让她抬起头:「看啊,怎么不敢看了?我问你呢,你有资格获得这样的幸福吗?!」

他带着快意的笑,一边在孙蕙紧窄的肛门里抽送着,一边用语言折磨她。他要让孙蕙断绝希望,让她明白,她的选择只有自己!

孙蕙一动不动,任由李正在自己体内婬虐,耳中回荡着他恶意的侮辱,似乎已放弃了一切希望。突然,她的嘴唇蠕动了一下。

「你说什么?」李正凑过头。

在他耳边,孙蕙一字一句地坚定道:「我有。」

……!!

李正猛地瞪大了眼,眼中泛起疯狂的怒色。

「你没有!」他压在孙蕙耳边,几乎用吼的低语道:「你根本没有!你是个和儿子乱伦、背叛丈夫的贱货!你的身体,从里到外都脏了,洗不乾净的肮脏,只有我才不会嫌弃你,你只能跟我在一起!」

「不,我有!」孙蕙仍然固执的道。

「为什么?!」

转头望着谈笑的父子,孙蕙露出温柔的微笑:「因为我突然想明白了,他们是我的丈夫和儿子,无论发生什么事,这一点都不会改变。」

说着,她望向李正:「小正,蕙姐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做,所以我不恨你。

但这是最后一次,之后你再碰我一下,我会告诉张雷所有的事。我相信他一定会原谅我的,就像小晨会原谅他一样,因为,我们是一家人!」

「你走吧,蕙姐给你一周时间,永远也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我不敢保证张雷会做出什么。」

李正不能置信地望着一脸圣洁的孙蕙,她柔和的面庞有着无比的坚定。这一刻,他终於清楚地知道,无论自己做什么,都永远的失去这个女人了。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他气急败坏地低吼。

孙蕙笑而不答,但眼神却清楚地告诉他,是的!

李正慌了,怒了,六神无主,手足无措,事情在他认为最有把握的时候,却脱离了他的掌握。他觉得全身冰凉,脑中一片空白,没了一点主意。尽管下体还机械地在孙蕙体内进出,却已无法给他带来任何感觉。

一家人,该死的一家人,难道我就要这么失败吗?

突然,一个可怕的笑容从他脸上浮现。

「好的,我知道了,蕙姐。」轻轻在孙蕙耳边说道,李正猛地加快抽送的力度,阴茎连根抽出又捣入,似乎他已把全部的郁闷都发泄在这个简单的动作里。

稚嫩的肛肉随着李正的抽动被肉伞翻出,在肛口一次次形成婬靡的花蕾,后庭通爽的胀痛变成巨大的快感,孙蕙忍不住摆动腰肢,用手扣弄自己的阴户。下定决心以后,她好像丢下巨大的包袱,整个人都轻松起来。

这时,布帘那面,张晨不知说了句什么,惹得张雷哈哈大笑,一时间,整个病房都回荡着这对父子毫无隔阂的亲密笑声。

几在同时,李正闷哼一声,一下抽出孙蕙肛门里的阴茎,提起她的头发,将一股股浓浊的精液喷射在她的脸上。

孙蕙一动不动,任由李正的精液涂满脸颊,手在阴户里加速扣弄几下,一股婬水喷洒而出,也在同时攀上快乐的巅峰。

李正捂着孙蕙的嘴,无声地喘息着。两人沉浸在强烈高潮的余韵中,挨着一片狼藉的病床缓缓坐倒。

布帘两侧,如同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第十四章(最终章)

「阿琳,我想让你帮我个忙。」

闷热的房间里,云雨后的男、女躺在床上,赤裸的身体交缠,皮肤挂着一层激烈运动后的腻汗。

李正双手枕头,面无表情地仰面躺着,阿琳紧紧靠在他旁边,脸颊还挂着满足后的潮红,一条秀美的玉腿在他身上缓缓摩挲。

「嗯。」听到李正的话,阿琳轻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你不问问什么事吗?」李正有些意外。

阿琳还是紧紧抱着他:「正哥要我做什么都没关系。」

李正转头看了她一眼,眼睛重又望向天花板:「是吗,那这次……」

「正哥!」阿琳突地打断他:「那天的事我都看到了,是你把小晨推到街上去的,是不是?」

「是。」李正一点没有掩饰的意思。

「为什么?」阿琳橕起身子,居高临下看着他。

李正面无表情地道:「这不关你的事。」

阿琳着急起来:「可是蕙姐对你这么好,你还是小晨的老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为什么?」李正突然瞪着她,眼里的光芒吓得阿琳向后一缩:「就是因为蕙姐对我很好,我才要这么做。」

不等阿琳说话,他坐起来抱着阿琳的肩膀:「阿琳,你不会明白的。我爱蕙姐,比什么都要爱,为了她,我可以做任何事。但是那个叫张雷的男人,却突然出现要带走蕙姐,我绝不能容忍这种事,你明白吗?」

「可是、听说他是蕙姐的丈夫啊……」阿琳迟疑道。

「闭嘴!」李正一把推开她:「不管是谁,我都不允许他带走蕙姐!所以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即便是在闷热的房间里,阿琳也感觉不寒而栗:「什、什么事?」

李正露出个诡秘的笑容,凑在阿琳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阿琳眼睛一下睁大,她恐惧地看着李正,连连摇头:「不行,正哥,我不能做这种事。」

李正粗暴地一把将阿琳拉过来,强迫她看着自己:「看着我!你不是说可以为我做任何事吗?那就去做,证明给我看!」

「但是这样的事……」阿琳快哭出来了。

「这样的事怎么了?」李正恶狠狠地道:「是他,是他不好,要带走蕙姐,所以才逼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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