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 乱伦] 合魂记《全》-34

  
正文 177
一出来,菀姐就迫不及待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把秦老师被欺负,梅老师托我,我闯进校长房间看见的情景和说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菀姐起初还有点不相信,可看看我一脸正经,不像开玩笑,信了,叹气道,“你们男人怎么都这么下流?”
“菀姐!”我不满地叫一声。
“怎么不服气?你以为你是好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丑事?”
我叹气说,“菀姐,你为什么要把这看作下流?是的,男人都好色,好色并不下流啊,菀姐,你什么时候把男人的好色看作正常了,你就天下无敌了。”
“又胡说八道!我要天下无心敌干什么?”
“选美啊,你总不能板着脸去选美,你要习惯男人的目光啊。”
“选美?你别恶心我,好不好?你这白痴现在越来越不像话,我都怀疑你在梅老师。”
“梅老师?我有这么大本事?我有这么大本事,早你菀姐了。”
“又胡说八道,真该给你吃耳光!不跟你白痴说了,早点回去吧,小美人在车上都等急了,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你啊,身边这么多美女,看你以后怎么办!”
原来菀姐走出校门,就看见我的车等着,一问,知道我有事晚点出来,可这时后面出来的同学,有的在议论玩笑,“那白痴到底笑什么呢,独自笑得这么开心。”““他笑起来可真好看,真想追追这小白脸。”菀姐叫住了认识的同学,一问,就有点不放心,找过来了。
出了校门口,菀姐却不阂们回去,她和同学约好出去,她们在校门口等她。
进了车子,馨妹不放心地问道,“出什么事了?说你一个人在学校傻笑?”
这种事自然不宜对小丫头说,可我心中一动,要是告诉她,她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想起她自己的不幸,引发她告诉我的渴望?
我轻轻把她搂近我,低声告诉她事情的始末,馨馨忸怩不安地伏我怀中,低声说同一句话,“你们男人怎么都这么下流啊。”
我小声说,“为什么说男人下流?可能是那老师校长啊,你想,她凭什么在学校这么横?不就是凭着和校长的关系?说明她很为这关系得意啊。”
“两个人都下流。”
“也不必去说别人下流,其实这和亲嘴也没有什么差别,对不对?”
“不许说!不许说!”馨馨声音里带着一丝恨意。
我在馨馨耳边小声说,“你怎么啦,馨馨,听起来很伤心的样子。”
“不许说,再说咬你。”馨馨真的咬住我耳朵,微微用力。我说,“只要你开心,咬重也没事。”
可馨馨不咬了,贴着我,不说话。知道她心里很难受,不再逼问她,我紧紧抱着她,她胸前微微的隆起,竟然如此火烧火燎般烤着我的胸口,我觉得自己实在太坏,这时候如果让馨馨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或许又是伤害,幸好车就到家了,我控制住自己,没有出丑。
两个小丫头一见面,就彼此问道,“考得怎样?”馨馨非常兴奋地说,“我觉得我今天可以考一百分!”
“真的?”我和艾妹异口同声地问。馨妹兴奋地点头。艾妹转头怀疑地问我,“你怎么也不知道?你在车上没问?”
“干吗要问?我又没兴趣。”
“你骗人,你肯定在车上只顾着欺负馨馨了。”艾妹一脸娇嗔。
我一把搂住她,“是的,刚才欺负过馨馨,现在要欺负你。”厩上她艳红的小嘴,而她也不客气地咬我,用力咬住我的舌头,咬得我叫出声来,艾艾笑着说,“以后还敢不敢乱伸舌头?”
“有什么不敢?咬死我也敢!”我捉住她,继续吻她,艾艾躲不开,也不好意思再用力咬我,就乖乖阂接吻,好甜的长吻啊!
放开后,觉得舌头还有点疼,就伸出来让馨馨看,说,“馨馨,你看看,她是不是把我舌头咬破了?”
“咬破活该,自找的。”艾艾在边上说。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我故意哭丧着脸,“好不容易找到两个小美人,可都喜欢咬人啊。”
“馨馨,你也咬她了?为什么?”艾艾立刻抓住我话中的漏洞,逼问起来。馨馨不肯说,我也笑着不说,艾艾一把揪住我的耳朵,“我知道了,你又逼问馨馨,对不对?”
“冤枉,我没有,不信你问她啊。”
馨馨在边上笑着摇头,“那为什么?”艾艾迷惑地说,“你总不会无缘无故咬他,他对你大耍流氓了?”
馨馨赶紧摇头,脸红起来,我想再不说明,小丫头越想越出格了,到时候洗不清了。就说,“哪有耍流氓,今天学校倒有人耍流氓,我去制止耍流氓,晚出来了,馨馨问我干什么去了,我说小丫头不宜,可她非要我说,我只好说,可我说完了,她就咬我。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
“什么事?什么事?”艾艾非常好奇地问馨馨,馨馨不肯说,让她问我,艾艾臼我,我说,“你又咬我舌头,又揪我耳朵,我才不要告诉你。”
艾艾又要伸手揪我耳朵,我一闪躲开,说,“要听可以,求我。”
可小丫头不求我,反而瞪着我,仿佛受了委屈一般,眼泪慢慢汪上来,我赶紧投降,告诉她,可小丫头却住着耳朵说,“不听不稀罕,要么你求我。”
这小丫头,真能较劲!怎么办?服软呗。谁叫我和这样的美女小丫头谈恋爱呢,我说,“好了,艾妹,求你了,听我说。”小丫头笑起来,对馨馨说,“你看,就要这样,别对他客气。”
可馨馨笑着说,“我可没你这样的本事。”
我把馨馨搂过来,说,“什么本事,耍赖罢了,看她可怜,不计较,馨妹,你好可爱的,千万别学她的小泼妇样啊。”
“你敢骂我小泼妇?活得不耐烦了!——赶紧说今天的事。”
我踌躇着,不想让脏事污了艾妹的耳朵,她和馨馨不一样,对男女之事,应该还不清楚,我就说我踹门进去,看到他们搂在一起,把“光着身子”几个字略去,这样她也就不会觉得什么特别了。艾艾听了大笑,说,“你真的‘咣’一脚就踹门进去?你好了不起,白痴哥哥!”
“那当然!我是谁!”我很得意。
“你做得真好,白痴哥哥——不对,你是做得很好啊,那为什么馨馨咬你?你隐瞒了什么?老实交待!”
这小丫头,表面粗心,其实很细心,我到被逼得有点尴尬,不知道怎么说好了,老实交待了,她一定还有问题等着我,可不交待,她也饶不了我,想想还是照实说罢,“也没隐瞒什么,只隐瞒了四个字。”
“那四个字?”艾艾逼问。
“光着身子。”
“什么?”艾艾没反应过来。
“光着身子。”我又说了一遍。
“什么光着身子?”小丫头还没理解,我只好再解释,“校长和女老师光着身子抱在一起。”
“流氓!”艾艾脸红了,可还是很锐利地逼问我,“你为什么对馨馨说全了,对我就隐瞒?是不是想欺负馨馨?”
老实说,被艾妹小丫头这么一说,内心真有点惭愧,我真有这么一点意思吧,要是馨馨也这么想,就要难过了,我赶紧声明,“哪有啊,只是一开始实话实说,却被馨馨骂流氓,还咬我;怕你也骂我,也咬我,所以就省去啦,没想到你这个小丫头这么聪明的,这么一点点小漏洞被你一下子就抓住了,真是了不起!”
这么一捧,小丫头飘飘然起来,一副得意忘形的模样,看着真可爱。真想再啃啃她,可玥姑敲起了门,“这么开心,笑什么呢。出来吃饭。”
我们出去,两个小丫头被玥姑一问,彼此望望,又搂在一起笑个不停,玥姑真好奇了,“发生了什么事?说来听听。”
我真不想说,毕竟事情做得冲动,怕玥姑又要说我,就含含糊糊说,“学校里发生的可笑之事,只能逗逗小丫头,玥姑,你没兴趣的。”
“你现在逗小丫头的本事真不小啊,”琳姑插嘴道,“我们有没有兴趣,要说了才知道啊。”
琳姑话里带着只有我才能辨出的酸意,玥姑看出一点门道来,说,“好像有意瞒着我们,又做了坏事?”
“什么坏事,大好事啊,妈妈,他又英雄救美人了。”艾艾一语道破,和馨馨又笑作一团。没办法了,我只好交待,可说的时候,把那四个字又省去了,心里还打鼓,要是玥姑知道我对艾艾说了这四个字,那就麻烦,说完,又补充道,“玥姑,对不起,本来是打算叫家里出面,可梅老师一说,我当时火气就上来了,忍不住就闯了过去,事后想想,又冲动了。”
“可你很得意啊,在小姑娘面前卖弄你的英雄业绩呢。”琳姑插嘴道。
这让我有点尴尬,怎么会对小丫头说起此事的?在琳姑玥姑看来,或许就存着故意,但也说不清楚,想起菀姐,那倒是块挡箭牌。我说,“我没对她们说,是菀姐说的。”
“哦,原来没对小姑娘炫耀,对大姑娘炫耀了。”
“也没有,我向梅老师汇报,她正好闯进来,就知道了。然后阂一起出门,见了馨馨,就说我又英雄救美去了,我只好解释,弄得你们都知道了,本来想瞒着,怕玥姑骂我。”
“骂你倒不会,你毕竟是在做好事,可做事冲动,一定要改啊。这都是小事,冲动一下也无妨,可碰上大事,一冲动,也许巨可挽回了。”
我点头,心里感觉到玥姑神情落寞,我略略不安,也许她对我和艾艾的关系有所察觉?
正文 178
晚上给白痴妈妈打电话,她在电话里鸽我,不要再过问此事,说此事现在很复杂,显然她不是不帮我,而是不想让我,或不想让万家卷入此事,我想,这已经涉及到最上层的争斗,想起爷爷说过的话,一旦卷入,失败一方就会一败涂地,虽然我知道,目前我家没有失败的危险,但只要卷入,十次失败一次,就可能没有翻身之日了,此刻我倒觉得爷爷的决策还是英明的。
白痴妈妈又安慰我,说为了平衡,梅老师的丈夫也会提拔,升任另一个局的局长,也算是对上面的交代,我心里高兴,想到梅老师说我没有机会得到报酬,这回我可以理直气壮去要报酬!
白痴妈妈又问起我考试怎样,我非常骄傲地告诉她,我语文考了年纪第一,数学大概能考一百。白痴妈妈非常吃惊,虽然琳姑经常在她那里表扬我,说我用功,其实她并不太相信,知道琳姑在粉饰,可听说了我的成绩却着实吃了一惊,怀疑地问道,“真的,成绩这么快就出来了?不是今天才考?”
“是啊,老师批起卷子来,像机器一样,不批完,停不下来,语文老师告诉我的。”
孩子成绩好,往往有一俊遮百丑之功,家长总觉得,孩子成绩好,就意味着在努力学习,在努力学习,就不会做坏事。这种似是而非的三段论,在家长心目中根深蒂固,白痴妈妈也如此,听后非常开心,就对旁边的筠儿夸我,筠儿接过电话,好佩服好羡慕,不停催问我,“哥哥,哥哥,你什么时候来北京玩啊。”
打完电话,玥姑不无嫉妒地算说,“到底不一样,得了好成绩,急着就汇报,没见你告诉我啊。”
我和琳姑都投去警告的眼色,玥姑立刻意识到自己失言,赶紧掩饰到,“我也真是多余,看到你这傻子对别的姑好,还真嫉妒,想想我怎么能和人家比啊,人家什么地位啊,我是家庭妇女啊。”
我过去搂着玥姑的胳膊,说,“你自己没问起嘛,她问起了,我当然只好说。我心中当然是你玥姑更亲。”
“真的?”玥姑这话问的半真半假。
“当然。”我这话也答的半真半假。玥姑满足于我的半真半假,把我搂进她怀里。我紧贴着玥姑的丰隆柔软,好怀念玥姑的。我知道,白痴对玥姑确实有母亲般的依恋。
“要不要脸啊,你是婴儿啊。”艾妹在那儿叫。
“怎么啦?她是妈,也是我妈妈,就你可以,我就不可以啊,我就要这样,气死你。”我故意把头埋进玥姑的怀里,紧贴着玥姑的。
“白痴!”不知道艾妹的话里有没有演戏的成分,女人也许都是演员,都是这方面的天才。
晚上,在琳姑身边磨磨蹭蹭,白天的刺激还留在脑海,想和琳姑欢好,暗示琳姑早点回去,可琳姑装糊涂,不理我。
艾艾又在那儿叫我,叫我进去帮她们辅导英语,她们两人英语都一级棒,根本不需要我辅导,想来又是有什么要问我了,琳姑小声嘲笑道,“小美人叫你呢,赶紧去救你的小美人。”
我也小声说,“大美人听好,你今天不让我进门,我今夜在你窗下唱小夜曲,唱一夜。”
走进艾妹屋子,艾妹就锁上了门,然后压低声音问我,“你老实交待,我妈**话什么意思?”
我心里“咯噔”一下,到底没有瞒住这个小丫头,小孩子就不能夸奖,你夸他敏锐,她就会把敏锐发挥到极致。我当然不能说,“什么话什么意思?”
“别装糊涂!”艾妹低声而又厉声地说,“我就一直纳闷,为什么在北京的琬姨面前就不能骂你白痴!到底什么原因!今天我**话话里有话!你和琳姨还给我妈使眼色,说!老实交待!”
“你现在也太疑心疑鬼了,艾妹!总是胡思乱想,胡说八道!”其实她推理到这个地步,一个大人可能已经能够得出结论,但毕竟是小女孩,觉得蹊跷,却想不出合理解释,我怕她没完没了地问,眼色中带上了严厉警告。再怎么说,也内外有别,对艾艾,这是家丑,就算有一天我们反目为仇,她也不会拿这家丑来诋毁我。馨馨则不然,我们要是反目为仇,她就可能会很高兴揭丑,艾妹看懂了我的眼神,不再问了,反过来对馨馨说,“天知道她们大人怎么回事,有时候真不想长大!馨馨,你没有这个想法?”
馨馨还没回答,我抢着说,“我有啊,艾妹,有时很想去下次开船港玩,疽们三人,时间停止,永远年轻,多好!”
“什么下次开船港?”两人都很迷惑。是啊,中国老一代作家,几乎被人忘光了,我把故事讲给她们听,艾艾笑着说,“好傻的故事,什么好人坏人,真没意思。”
想想也是,这种特定环境下出来的故事,总是用好人坏人来诠释世界,也许真的很傻。我惦记着晚上和琳姑的约会,问她们学不学英语,艾艾说,“学,可也不用你教,你真以为自己什么都好?外语也比我们好?”
小丫头还没领教过我的英语水平,但我也不想多说,就说,“那你们学,我不打搅你们,我走了。”
出去,发现琳姑已经不在,心头暗喜,对玥姑说要回去复习复习,也告辞出去。
到了琳姑门口,我敲门,可琳姑不开,反在屋里说,“你不是说要唱小夜曲?我窗户开着呢,正准备好好欣赏,唱得好,允许你从那儿爬上来。”
我恳求,琳姑听也不听,回里屋去了。我很懊丧,知道自己错了,以为琳姑怕惊动别人,总会让我进去,我低估了女人嫉妒心的力量,可琳姑嫉妒艾艾没理由啊。
真没理由吗?我自己问自己。
女人嫉妒心驱使下的敏锐极为可怕,我和艾妹之间,那种甜情意,一个不经意的眼神,说话的语气,在不自觉间,大概就会流露出来,很难瞒过琳姑,而我和琳姑,虽然相好,但的欢爱,会减弱人纯精神的交流吧,那眼神中就自然少了一点含蓄,少了一份含苞欲放般的意。初恋令人难忘,就在于这种纯精神带来的类似于宗教般的迷醉。而琳姑,是最醇美的酒,也让我迷醉,但毕竟不同了。琳姑感觉到了,生气了,可这是一种遗憾,是无可奈何的遗憾,不存在多爱少爱的问题,可琳姑要怎样才能理解呢?
琳姑感觉到,那玥姑呢,我突然悚然而惊,作为母亲,她就没有感觉?我觉得很头痛,但又安慰自己,反正我答应玥姑的实际是不和艾妹睡觉,这点我将牢牢遵守,其他的随其自然吧。
回到屋子,就给琳姑打电话,琳姑听到是我,就说,“还不死心?”
“死心了,可想你了,和你说说话也不行?”
“还想和琳姑聊天啊,以为你只想玩琳姑呢。”
我叹气说,“琳姑,你什么时候开始把痴儿想得这么坏?”
“别自称痴儿,在你面前,我才是痴子。”
“琳姑!”
琳姑叹口气,“我一开始就错了,你醒过来,其实就已经不是痴儿,不知道你是谁,也许就是你老子的魂附体。”
“琳姑!”
“难道不可能?你下流的本性和你老子一模一样,今天在学校看见场面了?大概还隐瞒了细节?可心里却总是想着,想到琳姑这儿来实践一下?”
女人的直觉!我心里真的有过旖旎的想象,想象着琳姑的柔软丰隆,夹着我,但我确实没想要真的实践。我叹气说,“琳姑,就算对女人我阂老子一样下流,可我们还是有本质区别啊。”
“什么区别?”
“我老子邪恶,可我善良,你不觉得这是本质区别?”
琳姑沉默,过一会,才幽幽说,“你说得对,你善良,所以你不想伤任何一个女人的心,所以你会伤每个女人的心。”
“琳姑。”我的语气里流露出哀求,我不知道自己在哀求什么,但我确实在哀求。
琳姑又沉默了一回,说,“你伤我的心,别去说它,那是我活该,可你怎么忍心去伤玥姑的心,怎么忍心去伤害小女孩的心?”
我知道琳姑责备的有理,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对馨馨艾艾有想法,一有想法,就身不由己地走到了今天。
作为一个外来的中年男人,我的行为也许无可厚非,但我一开始就错了,我不是一个仅仅占领白痴的中年男人,我就是白痴,就是万人厌,就是万家的唯一继承人,要是我一开始能够这样思考,也许今天就不会陷于如此尴尬局面。
“痴儿,你说你善良,琳姑相信,可琳姑要你好好想一想,一个善良的人,该让别人伤心吗?何况都是爱你的人,都是你的亲人!你好自为之啊,痴儿!”琳姑挂断了电话。
是啊,我善良吗?善良的人应该如何作为?我现在又该如何作为?我能抽身吗?我能断绝不伦的关系吗?只和馨馨谈恋爱,只和丽丽露露?可这就合乎道德了?难道我要洁身自爱?断绝一切,只让白痴半夜溜进保姆房里,自行其乐?
不。我知道我做不到。
嘿!还是一切随其自然吧,该来的就让它来。
正文 179
考完英语,下午不考试,就放假,馨馨父母回国了,来学校把她接回去,顺便见我一面,韩市长又是道歉,说事情没有办妥,我说,“韩市长,你已经尽力,我很感谢你,再说,这事也太复杂,我是小孩,想简单了,给你添了不少麻烦,还要请你多原谅呢。”
馨馨妈妈在边上说,“你们两人这样客气来客气去,看起来真怪。你还是谢谢他辅导你宝贝女儿学习吧,馨馨数学考了一百呢,说连着几天在教她,教得比老师还好。”
馨馨害羞地躲在妈妈身后,偷偷看我。韩市长惊喜地问女儿,“你真得了一百分?”馨馨点头,韩市长又握住我的手,“这倒真要谢谢你,数学考一百分,已经成了我女儿的心结,这回算是解开了,馨馨啊,你可千万别给自己再打什么心结啊,最重要的是看得开,看得远。——有机会你开导开谍,年龄相近,话容易听进去。”
我想,他怕女儿有心结,就不怕女儿被我上了心?就这么放心我?我突然产生一种感觉,韩市长可能猜到了我的出身,知道了我有个怎样的继父,官场的人,无论如何,升迁总是高于一切,毕竟阂在一起,女儿不见得肯定不幸。
送走了馨馨,我没有直接回家,又去到办公室,我想,我必须在梅老师老公的任命宣布前,通知她,这才能算是我的功劳,我才有权力要我的报酬吧。
走进去,老师都在,都在忙同着核算班级的成绩,英语老师则在赶着批改试卷,我说,“梅老师,要不要我帮你批改试卷?”
“好啊,真愁抓不到人了,你帮着改选择题。细心点啊,改错了,算是我的教学事故的。”徐老师坐在对面,流露出一副不屑而又痛恨的样子。
我批改着,不说话,只想找个徐老师不注意的时候,把消息告诉她,可他也一直坐着批改,我可不想真地坐在这里不停批卷子,正想找个借口把梅老师叫出去,徐老师站起来伸个懒腰,给自己放松去了。
我低声说,“我有消息告诉你呢?梅老师。”
“你也知道了?消息真灵通。”
我心里一阵失望,她知道了,那效果当然就大打折扣。
“你消息也真够灵通的。”我也很佩服,刚才看到韩市长,他显然还不知道,她倒知道了。当然韩市长刚回来,可能还来不及向他汇报。不过,梅老师的消息灵通,那是肯定的。
“我算什么消息灵通,”梅老师说,“秦老师告诉我的,我当然知道了。”
“秦老师告诉你的?”我一时糊涂,然后反应过来,我们说的不是一回事。“你是说秦老师的合同,签完了?”
“是啊,你说的是什么?”
“完全是两回事,我说的是你老公的事。”
“怎么了?难道还有希望?”
“本局没有希望,可为了平衡,你老公会被任命到其他局当局长,也算升了,对吧。”
“韩市长刚才说的?”她看见韩市长接女儿了。
我说不是,我是从更上面听来的消息。她有点怀疑,“那作数吗?”
“当然作数,你就等着谢我吧。”
“别瞎说,要说谢,秦老师倒说了要谢谢你,想请你吃饭,你光临不光临啊。”
“秦老师请吃饭,你请吃奶,我都光临。”我压低声音说。
办公室都是人,梅老师当然没法生气,她似笑非笑地说,“好的,我会买一头奶牛来,让你吃个够。”
“耍赖,不帮你批了,我要走了。”告辞出来,心情愉快,决定不回家,去丽丽露露那儿好好放松一下。
司机老吴听说我要去看朋友,竟然说必须有李叔或玥姑的同意,心头有点火,可想到他也不过是奉命行事,犯不上和他生气,也不想说什么你该听我的命令之类的话,传到玥姑耳朵里,肯定令她不高兴。我让他请示李叔,李叔自然同意。
在路上先给她们打个电话,要是不在,就要她们立刻回来,丽丽果然不在,露露在,听说我要去,她着急地说,“丽丽姐说过,你逃学不能让你进门的。”
我逗她,“我想死你了,再不逃学来看你,我会死在学校,你要不让我进门,我就死在你们口。”
露露的声音更加惶急,“你不要这样啊,丽丽姐会骂死我的,她不敢骂你,会骂死我。”
“我们瞒着她啊,我们可以另找个地方幽会,好好亲热。”
“那不行!”露露的口气很坚决,“我不能瞒着丽丽姐,丽丽姐最恨别人背叛她。”这话她以前说过,现在又说,可见丽丽姐在她心目中,至少阂一样重要,甚至更重要,我未免有点嫉妒,就说,“露露,我好不容易溜出来,你要不肯见我,我以后就不来看你啦。”
露露立刻在电话里哭了,“你……你……,你这么狠心……”
我赶紧安慰她,“和你开玩笑呢,傻露露,我今天下午才不是逃学,期中考试考完,我们提前放学了。”
“你……骗……人……”小姑娘哭得哽哽咽咽,语不成声,我觉得不该和她开这样的玩笑,柔声安慰道,“我没骗你,露露,真的提前放学,你不信给丽丽姐打电话,听听她相信不相信。”
我到了门口,露露就让我进去,应该是得到了丽丽姐的认同,可小丫头的眼睛还是红红的,依然潸然欲泣楚楚动人的模样,我搂着她,吻她的眼睛,她一点也不回应我,我说,“还生我气啊,露露?”
“你的话叫人好伤心,丽丽姐就提醒我不要太投入的。”
我一边亲吻她,一边说,“我哪有狠心啊,露露,我只是嫉妒,嫉妒你对丽丽姐比对我还好,只听她话,不听我话。”
“哪有,谁的话对,我就听谁的。可你也不该说再也不来的话。”小丫头还是伤心,我只好低声下气地讨饶,“好啦,露露姐,对不起啦,你就当我是小孩,胡说八道,我以后再也不开这样狠心的玩笑了。”
“这还差不多。”小丫头回嗔为喜。我就搂着她,手伸入,抚着她挺翘的小奶,她捂着衣服,害羞地说,“先不要啦,求你,等丽丽姐回来吧。”
我逗她,“为啥要等丽丽姐回来?你做这事喜欢有人看着?”
她娇嗔道,“你又胡说了,丽丽姐说马上回来,不想让她看见啦。”
“可她回来不看得更清楚了?”
“不想理你,反正不要啦。”她抓着我的手,不让我剥她的衣服。我也就抱着她,坐在沙发上,一边抚着她的,一边和她聊天,“露露,有半个月没见了,你想不想我?”
“不想——才怪。想——也没用。反正你不想人家。”
“怎么会?天天想你啊,尤其晚上,特别想你。”
“你就想着下流事。”
“晚上想就是下流事,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本想临时做个更改,说成“以荡女之心度君子之腹”,幸好及时刹住,要不她又要伤心了。
我又问道,“丽丽姐去哪里了?今天应该不上课,是不是有客人?”我的话里带着明显的酸意,露露也听出来了,就说,“不想你想的那样啦,其实丽丽姐早就不接客了,来往的基本上都是些老熟人。”
她的话令我啼笑皆非,老客人就不叫接客啦,可我想多了解一些,就不去打乱她的思路,而是顺着说,“那就不必和红天鹅保持联系了啊,除非还需要红天鹅介绍新客人。”
“才不是,丽丽姐和老师关系特殊,老师还需要丽丽姐帮忙,她算是老师的助理呢。”她“喔”了一声,用手握住自己的嘴,为自己不经意的泄密而惊慌难过,我赶紧安慰她,“不要害怕,这也不是坏事,知道了也没有关系啊。”可露露直摇头,依然一副担心的模样,于是我说,“那好吧,就算我没听见,不会在丽丽姐面前提起。”露露这才又高兴起来。
我心想,大概老板有时需要笼络什么人,让自己的助理出马,总比让手下的小姐出马,显得更重视一点,以她的美貌和经验,一定能摆平不少好色的官员,可我想到丽丽姐对那些官员欲拒还迎地做姿态,最后却总会陪他们,心里又涌起酸意,我长长叹一口气,说,“什么时候,疽们三人一起,自由自在,又随心所欲,就好啦。”
露露笑着说,“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丽丽姐说过,她决不会接受任何一个男人的包养。”
“为什么?”
“丽丽姐说,男人啊都一个德行,想哄你,什么好话兜;可一旦到手了,就随手乱扔,要是接受包养啊,更是横挑鼻子竖挑眼,这也不是那也不对,除了任人玩弄,一点自由也没有啦。——你是不是这样的男人?”露露探究似的望着我。
我知道丽丽姐说的对,就信誓旦旦地说,“丽丽姐也许是对的,我啊,一定争取不做这样的负心混账男人。”
“誰是负心混账男人啊。”丽丽姐回来了,听到了我最后的线
“誰是负心混账男人啊?”丽丽姐坐到我边上,轻轻批着我脸颊,问我。
“在你丽丽姐心里,我们男人都是混账男人吧。”
“是啊,你说谁不是负心混账男人?”
“那你还不离开那些混账男人啊。”
“离开?往哪儿去?走头无路啊,等到有一天,发现一个不是混账男人的人,我就离开那群混账男人了啊。——不过真有,也不会喜欢我了啊。”
“我算不算混账男人?”
“你还不是男人,等十年以后,你还能像今天这样,那你就不算。——你还会认识我们吗?”
不管丽丽姐话里有几分真实,总算还看得起我。我的手已经从露露怀里退出,这时就去搂抱丽丽,丽丽一边推挡,一边调笑我,“你今天怎么这么规矩,还没把露露光啊。”
丽丽姐这种说话口气,我已经习惯,她总是想方设法想让露露明白,我只是个客,她对露露的用情,肯定比我深,我也就认可她的权利,只要我能对露露好就行。我说,“还是想说露露的事,我已经叫人在一所国际学校注册,露露,你就去上学,别成天在家,无聊了,就又会被丽丽姐拉下水了。”
“我怕跟不上啊,”露露愁眉苦脸地说,“初中都没读好,去高中怎么行?”
“什么高中?我在大学给你注的册,你直接上大学读书。”
露露以为我开玩笑,见我神情严肃,知道我没开玩笑,她张大了嘴,不相信地迷惑地看着我,仿佛小女孩突然被深爱的父母欺骗了一般。
我把她搂进怀里,说,“傻丫头,高中经常考试,日子难过;大学就好混多了,没人管你,一年就考这么几次,不及格也没什么大不了,多读两年就是,就当玩。”
露露挣出来,嗔怪道,“自己是个小毛孩,还叫别人傻丫头!”
“不信你问丽丽姐啊,哪儿更好混?”
“谁说人家要混啊,人家想好好读书的。”
“大学里,要混要读两相宜啊。——不信你问丽丽姐。”
“这个傻小子见识还不错,大学确实好混多了,就像他说的,你就当玩。真想读书,环境也好,我也想找所大学呢,要不我们做同学吧。”
我赶紧说,“好啊好啊,我马上叫人去办。”有丽丽姐做同学,我就放心了,像露露这么漂亮的女孩,进了大学,周围肯定全是狼,一不小心,就被吃了,有了丽丽姐,安全系数大大提高。
“我可不想花你的钱,我自己有钱。”
“丽丽姐,你不是老把我看成客,我当然要付点资啦,你以身相谢就是。”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丽丽姐眉眼如丝地瞟我,我就伸手入怀,捏住丽丽姐的腻软,揉搓起来,另一只手则去剥她的衣服,丽丽姐今天似乎很容易动情,细声,“你还是先去和露露好吧,她啊,你好久没来,她都憋坏了呢。”
露露羞涩地嗔道,“胡说八道,丽丽姐,你才憋坏了呢——好久没有客人了。”脸色却艳红如血。
看来她们两人可能真有半月没做了呢,我一边去丽丽姐,一边吩咐露露自己把衣服光,露露乖乖服从,很快,丽丽姐丰腴窈窕的裸身和露露精制细滑的裸身,相得益彰地呈现眼前,我感叹道,“真美!”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真想看你们裸身为我舞蹈,一定美极了!”
露露嗔怪我多事,丽丽姐却也半开玩笑本认真地说,“好啊,想看的还是艺术的?我们可都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对不对,露露?”
露露脸都急红了,我倒有点不好意思,不知如何接下去,可丽丽姐已经把露露拉起来,搂着她,两人跳起贴描来。露露惶急地被动地跟着步子,丽丽姐则故意装作兴致很高,丰隆的部左右扭动,高耸的压着露露的小乳,碾磨着,一手抚着背,一手抚着,扭着晃着跳着。我不知该如何叫她们停下来,好在露露挣扎出来,独自躲开了。
丽丽姐说,“这孩子,就是不肯好好顺着客人,以前这样,现在还这样。”
我拉着丽丽姐坐在我身边,刚才燃起的,又淡了下去,尽管有裸身的丽丽,紧贴着我。我说,“丽丽姐,你真地这么希望露露只把我当客?”
丽丽姐叹口气,“这样对她更好。”
“你为什么就觉得我不会和她好一辈子?”
“你还只是个少年,你还没有真正爱过谁,但你肯定并不真正爱露露,如果你这辈子不会真正去爱一个人,那你就不会是个好男人,怎么靠得住?可你有一天真正爱上了谁,你就会离开露露,那时她不更伤心?”
我想起艾艾馨馨,是啊,我已经从艾艾那里感受到初恋般的甜,只是作为一个中年人,不会被初恋冲昏头脑,可并不意味着中年人就不会真正坠入爱河,也许我会真正爱上艾艾或馨馨,或两人,那时我难道还会和露露丽丽保持来往?应该不会吧。
看我没有言语,丽丽姐叹气说,“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就是不撒谎,不刻意哄女人。”
这时露露走过来,身上围了一条浴巾,她没有坐在我身旁,而坐在丽丽姐身旁。丽丽伸手搂着她,说,“生丽丽姐气了没有啊。”
露露害羞地笑笑,却不答话。“知道丽丽姐为什么这么说话?”她停顿一下,接着说,“你自从离出来,整天想的就是他,丽丽姐不是要扫你们的兴,而是怕你有一天,会痛不欲生,会发疯。今天他就在这儿,有的事情,不妨说说清楚。免得这小妮子想入非非。”
露露一脸企盼,又透着不自信,我很想给露露一点切实的希望,可想起丽丽姐刚才对我的赞誉,我知道,丽丽姐不希望我言过其实地给露露虚妄的希望,我心里很矛盾,但知道丽丽姐是对的,就狠狠心说,“露露,你丽丽姐是对的,她刚才说,我还小,还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爱,说我有一天一定会爱上一个人,这个人可能不会是你,我不能不承认,这种可能很大,到那时候,我想,我就会和你们断绝来往。如果这会给你造成伤害,那么现在说出来,将来的伤害反倒会小一些,我希望你能理解丽丽姐的话,也理解我的话。”
露头,眼圈却微微发红,我想,这本来是她早就有的思想准备,可这半个月来,独自关在屋里,难免胡思乱想,以致不切实际。也许情形有点严重,丽丽姐才会刻意提醒,确实是一番好意。
我话锋一转,说,“不过,露露,你马上要去上学,一定有很多人追你,你可不许立刻喜欢上什么人啊,至少也要陪我两年。”
丽丽立刻接过去,“你不许给她设时间限制,她愿意喜欢谁,就可以随时随地喜欢谁,——当然,我会陪你,补偿你。”
我记得丽丽姐说过,不许露露再喜欢其他男人,可她今天竟然出尔反尔,我一想,明白了,知道丽丽姐认为我才是对露露最危险的人,她希望露露能够首先摆对我的依赖。当然,露露这样年龄的女孩,很容易为男人动心,出去以后,和男人的交往,倒是露露摆幻想,使自己生活走上正轨的必要途径,可我还是有点心酸,说,“露露,你听见没?丽丽姐想把你立刻嫁出去,她好独占我呢。”
“独占你?”丽丽姐嘲笑着说,“你以为是个小白脸,就一定人人喜欢?老实告诉你,女人并不都喜欢小白脸,管看不管吃,有什么用?”
“你敢说我没用?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有没有用!”我一把抓住丽丽姐,拖起来,搂着她,就往倒。丽丽姐笑着,推据着,还是说,“我说了,你还是去满足露露吧,我反正外面有客人。”
我说,“我今天要向你们证明,我到底有没有用!你们两人今天不讨饶,我就和你们没完没了。”我知道,白痴的身体奇特,但以前和她们在一起,我总是顾着自己享受,确实多多少少是在玩她们,她们或许并没有真正得到满足,我决定今天就顺着她们,好好为她们服务。
我让丽丽姐躺着,为她按摩,我有时心里在想,白痴以前的按摩,功用主要在让人的身体放松,活络筋骨,那我现在能不能通过按摩,既让人筋骨放松,又激发呢?我相信应该可以,只是还没有做过试验,今天正好试试。我熟练地按摩者,但注意观察着丽丽的表情,看什么部位的按摩特别让她动心,以前按摩,以肩背为主,而现在按摩,则以胸腹为主,我把按摩手法和结合在一起,在丽丽丰挺的及周围,小腹及根,反复揉搓捏抚,丽丽姐洁白的身子,很快泛出淡粉,头扭来扭去,嘴却紧闭着,丽丽姐从来不出声,但我知道,丽丽姐开始动情。我伏子,想用舌为她好好服务,可丽丽姐那里已经泛滥成灾,她大张着,微微耸动着,暗示着我,我就直接进入,或浅或深地用力,丽丽姐很快便如翻滚的波涛一般汹涌起来,上下颠簸,我则如高明的骑士,浑然一体地配合着她,直到把她送上极乐顶峰,丽丽姐浑身紧绷着,双手双脚紧紧扣住我,贴紧我,过一会,深深叹口气,逐渐松弛下来,身体慢慢变得柔若无骨,绵软如酥。而我则一直亲吻着她,着她,克制着自己,保持原有状态。
正文 181
我和丽丽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望向露露,露露一直坐在那里,神情既害羞又渴望地望着我们,我招手让露露过来,露露蹭过来,我拉她躺下,丽丽先我搂住露露,轻轻说,“对不起。”
我说,“丽丽姐,为什么道歉?”
丽丽姐不理我,只搂着露露,在她耳边小声说着,我抓住丽丽姐的手,把它放到我依然坚硬如铁之上,丽丽姐惊讶了一声,我说,“丽丽姐,我说过,我今天要让你们知道,我到底有没有用。”
丽丽姐却调笑我,“你会不会又成了白痴啦?”
“天下有我这么好的白痴?只想着满足别人,却克制着自己?”
丽丽姐讥笑着说,“变态的啦白痴就是这样啊。”
“我让你笑我。”我复压着丽丽姐,双手插在她胳肢窝下,挠她,丽丽姐笑得透不过气来,推我,喘着说,“别闹我了,闹你的小去。”
我轻声道,“过会再收拾你。”翻过身搂住露露,轻轻和她接吻,久久地着她的丁香,我们似乎都忘了丽丽姐的存在,沉浸在彼此的拥吻之中。
……
三小时过后,露露丽丽都目迷神离心满意足地紧贴着我,我紧搂着她们,心里有点古怪的感觉。今天,我主要是尽心尽力满足她们,和以往享用女人的作为大不相同。有点累的感觉,不是身体的累,白痴的身体,恢复能力很强,不需担心,而是心理有点累,我隐隐觉得,这有点像奉献,奉献这玩意儿,除了佛陀基督,别人做起来,都会觉得累,因为它违背人的本性,背后总需要一点虚伪的东西支撑着,如果和女人交好,都要像今天这样,那女人多了就大大不妙。
不过,同时心里也略略有点安慰,露露丽丽表现出的饥渴,显示最近没有过男人,她们在生意中,虽处于被玩弄的地位,但身体恐怕也已习惯于男人的抚弄,没有男人,或许已经不习惯,我的尽心尽力,让她们大大满足了一回。
丽丽姐略略抬身,又抚着我的,说,“终于老实啦?”
我苦笑说,“丽丽姐,你要不满足,它还可以喂你。”
“你饶了我吧,都怕你又变成白痴了,幸好看起来还正常,要不我们可死无葬身之地了。——露露,你看他今天像不像我们叫来的鸭子?”
露露噗哧笑出声来。我刮着她的鼻子,说,“还笑,傻丫头,你丽丽姐就不想让我们好,一会儿客女,一会儿又成了鸭子,居心不良。”
“是啊,我就是爱上露露了,怎么样?等你玩腻了我们,离开我们,我就和露露结婚。”
我审视着丽丽,知道她说的是真话,不知道在多年的生意中,看透了男人的本性,还是她本来就有同志倾向,我又转视露露,她露出害羞的笑容,不管她有没有同志的倾向,她正在被丽丽逐渐培养成同志。我心里一动,笑着问她们,“我不在,你们两人是不是也?老实交待!”
“当然!”丽丽姐非常爽快地回答。那么,她们其实不算是真正的同志,她们刚才在性上的投入和享受,表现出她们的身体不能满足于虚凤假凰的游戏,可是,谁知道呢,也许没有了我,她们就可能真转变成了同志。我好剖道,“你们怎么做的?我想看看。”
“你就是个下流坯,偷窥狂。”丽丽姐笑骂我。
我不再提此事,心里却想着,哪天来了,让她们两人先游戏,我再加入,一定很刺激。
露露轻轻叹一口气,问道,“痴弟,你们男人是不是绝对不会爱上做过女的女人?”
被她的问题问得一愣,我转身看丽丽,她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我知道,这个念头一定是丽丽灌输给她,可是能说是错的?
我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就模棱两可说,“露露,你不需要许多男人爱你,你只需要一个男人爱你,而这个男人爱不爱做过女的你,是因这个男人的具体情况而决定的。”
丽丽叹气说,“你何必给她虚妄的希望?她进了大学,会有很多男人爱她,可没有一个会接受她做过女的事实。”
“可能是。——不过,你为什么非要告诉他?”
露露瞪着惊诧的眼睛望着我,仿佛在说,这可以欺骗吗?
我轻轻抚着她娇艳的脸蛋,说,“你啊,小丫头,太天真。是不是觉得真爱,就不该有任何隐瞒?其实人不可能完全袒露的,总会有所隐瞒。另外真正的症结,或许还不在于隐瞒,而在于你为自己当过女自卑。把这段经历看的正常一点,你不过是中国教育制度的牺牲品,是社会不公正的牺牲品,你只是个受害者,你要不为此而自卑,你就不在乎隐瞒不隐瞒了。另外,你要真爱上了谁,你只需要从那一刻开始对他忠贞,完全不必顾及以前,如果这个男人追问以前,只说明他既没有修养,也没有胸襟,那他就不值得你信任,更不值得你爱。”
我的长篇大论,让丽丽露露都目瞪口呆,在她们面前,我还是第一次显露出我真正的智慧。丽丽迷惑地说,“你这些想法都从哪来的?你聪明过头了,又像个白痴了。”
“你啊,丽丽姐,一直都没有真正了解我啊。我可和你以前见过的男人不一样。”
露露则说,“你的说法太复杂了,想不明白,也不必去想,反正我也不会爱上谁了,就像丽丽姐说的,你不要我了,我就嫁给丽丽姐。”
我看着露露,说,“也许在我离开你之前,你已经爱上丽丽姐了呢。不过,你倒真不必再痴心于男人,中国男人总体小心眼,你要爱上谁,风险太大,不如就嫁给丽丽姐,这辈子真可以高枕无忧的。——经济上有问题,就找我,你们这辈子的生活费用,不必担心。”
我知道我的话过于理性,也许会多少伤害露露,但这段时间和艾艾馨馨的亲热,让我心中产生向往,向往一种纯的东西,那是中年男人不具备的东西,我也自以为已经消失的东西,但和艾艾馨馨在一起,又朦朦胧胧地向往着,不知道是我的回光返照,还是白痴作为少年自然而拥有的向往。有了这样的向往,露露丽丽也许就逐渐会成为过去。
丽丽接着我的话,开玩笑说,“你爷爷过世了,你继承了多少遗产?准备分多少给我们?”
“多少遗产?反正数到你抽筋,你也不必去问多少,只说你们两人要多少,就可以安稳不求人地生活?”
“一千万,你给吗?”丽丽有点挑衅地问道。
“就一千万,说好了,不需耍赖多要啊。”我半开玩笑地说,但心里已经想好,哪天要真的分手了,我就给她们一千万,算是给她们的补偿吧。
“那好,拿来。”丽丽姐伸出手。
“要等我成年啊,现在都在监护人手里呢,你可真心急,真想古人说的,无情。——开玩笑的,丽丽姐。”怕她生气,俯身长长吻她的唇。
露露安慰地问道,“你爷爷死了,你很伤心吧。——你好可怜的,一个亲人也没有了。”
我叹息说,“其实才醒过来一年,才相处一年,谈不上深厚感情,还不如几个姑姑感情深。伤心到没有,烦心倒不少,爷爷刚死,就有人造反,这个族长当起来真麻烦,真想放手不管,落个清静。”
“舍得吗?你们男人最喜欢的就是权,有了权,就有了一切,我们那儿的那些男人,哪个不为自己手中的权力沾沾自喜?还总爱在我们面前卖弄,露露你说是不是?”
“是啊,那些男人,在台前,应该很一本正经的,可到了我们那儿,都好丑陋,好恶心,好变态,想起他们,就想离男人远远的。”
我突然想起石混蛋,就说,“丽丽姐,给你看一个人,看看你认识不认识。”我拿过手机,翻出储存在里面的石混蛋的照片,给丽丽姐看。丽丽姐看后,一脸严肃,不回答认识也不回答不认识,相反,问我,“你认识他?你和他什么关系?”
我确信就是石混蛋要了丽丽姐的第一次,心中也暗暗期望,丽丽姐帮我搬倒石混蛋,就老老实实地说,“他是我的一个姑父,家族很大一笔钱在他手里,现在他领头在造反,想鼓动家族中的人,离家族,吞噬祖产。是我的第一号敌人。”
丽丽姐脸色凝重,说,“痴弟,我也不瞒你,这个混蛋确实就是第一个折磨我的人,但我不会帮你,老板说得很对,我们这行人,做的就是生意,绝不能参与到客人的任何纷争里去,你不算我的客人,但我也不会参与,我只能给你一个忠告,这个人势力极大,老师都很忌讳他,不敢得罪他,你倒要小心点。”
“那他和痴弟作对,痴弟会不会有危险啊。”露露到真心为我担忧,也许想让丽丽姐帮我吧。
丽丽姐叹气说,“其实我真想帮你,我也没有办法,就算我答应,陪他睡觉,再录像,你以为这点东西就能扳倒一个高官?根本没用,我的小命倒很快就会丢掉。你可别怪丽丽姐不帮你,我现在也算红天鹅的管理层,做事不能乱来。”
我知道不能强求丽丽姐做这事,正像她所说,事做不成,命倒可能丢掉,我可不想让丽丽姐为我丢命。我说,“放心吧,丽丽姐,只想让你确认一下,不需要你帮忙,这混蛋折磨过你,又罪加一等,死定了。你们都以为他势力大,还不了解我的势力呢,你看着好了,这混蛋蹦跶不了几天了,我一定能够搞死他!”
我虽然说得豪气满怀,但心里其实一片茫然,不知该如何下手啊。
正文 182
周六上午,知道艾艾出去学钢琴,馨馨又不在,懒洋洋地不想起床,不知不觉之间,觉得自己最喜欢和这两个小丫头泡在一起了,真是别样的。当然,这就好比极品茶,要品出味道来,先要肚子不饿。
可感觉上,还是觉得美中不足,为什么精神不能同时呢?
想到琳姑,本觉得可以和她达到这样的境界,但到了现在知道,很难,或者说不可能。一则因为琳姑的内疚情结实际上不可能完全消失,另外她的恐惧心理也很强烈,这就妨碍了我们两人的交融。当然,我这方面,由于我用情不专,也使我们之间产生隔阂。
灵肉融为一体的境界令人很向往,不能和琳姑如此,实在令我叹惋,但我知道,这是无可奈何之事。那么和艾艾馨馨呢?我内心充满向往,但我知道,那将是比较遥远的事情,其中还充满变数,但我会珍惜。
有人敲门,我懒洋洋地问道,“谁啊?”不想起床。
“少爷,是我。”是保姆的停声音。
“什么事?”心里想着,会不会又有哪个美女来看我了啊。
“少爷,我女儿来了。”保姆在门外叫道。
我有点奇怪,你女儿来了关我什么事?我懒洋洋地躺着,心思又不知转到哪儿去了。
“少爷!”保姆又在敲门。
我有点恼火,“到底什么事啊!”
“少爷,你答应过……”保姆说话的语气,既是恳求,又显得低声下气。
“哦。”我想起来了,那天白痴晚上荒唐,我醒来后,曾答应要帮她,但事情太小,我已经完全忘了,保姆以为我不愿帮忙呢,又在求我了。我说,“哦,知道了,没问题,我会让人帮她找个好工作。”我还是懒洋洋地不想起床。
“少爷,你不想见见我女儿?”
保姆的话里带着一丝暧昧,我听出来了,不好奇起来,就起床把门锁打开,一边说着,“进来吧。”一边又回到。
保姆领着女儿进来,小姑娘看上去十五六岁,一米六零左右的个子,,双腿笔直,身材很,头低着,脸看不太清楚,但长得干干净净,应该算是很好看的山里妹子,我颇有点兴趣地打量着她,她慢慢地脸红了,我才收回目光,问保姆道,“不是说,等中学毕业吗,现在还没考试,怎么就来了?”
保姆叹气道,“这丫头,读书不上心,读得不好,人家老师不让参加考试了。”
“不让参加考试?他有什么权力不让?那是违法的啊。”
“什么违法啊,我们乡里人,不就听老师的?老师说考,我们就考;老师不让考,我们就不考。老师还说了,要不听话,初中毕业证书也不给。反正也考不上,还不如听老师的,拿着毕业证书出来找工作。”
我想起以前,虽在民办学校,老师不敢如此放肆,但也一样忽悠家长,想方设法让那些差生家长不参加中考,山里的老师自然更加肆无忌惮了。
“哦,那你女儿会干什么呢?想做什么工作呢?”
“她也没什么能耐,干家务倒很好,我不在家,她爸死得早,家里里里外外都是她张罗,要不让她留在府里,也伺候你少爷吧。”
我明白了保姆话里的一丝暧昧是什么,她知道白痴的爱好,大概想施美人计了,我想,要是没有琳姑菁姐她们,这倒是很好的折中方案,现在当然不可能了,我不会接受,琳姑那儿更不可能通过,不过,这小丫头倒还满吸引人的。我这么想着,眼睛又不自觉地在小丫头的身体上溜来溜去。
保姆悄悄地往外走,我很意外,想阻止,可鬼使神差地什么也没说,小丫头看她妈妈出去了,显得格外忸怩不安,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一会儿手捻着衣角,一会儿摸弄着衣扣,满脸涨得通红,显得非常有趣。我想,她妈妈大概已经对她说过,假如我要如何如何,她就让我如何如何吧。可我要是不对她如何如何,那她又会如何如何呢?我心里暗暗觉得有趣,就故意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看看这个小丫头会如何如何。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小丫头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抬眼偷偷看我,一会儿又深深把头埋下去,几乎要搁到自己高耸的上了。我心里突然有了一丝欲念,为什么我不能享用她呢?一朵如此美丽新鲜的盛开的山村之花,充满活力和,正等待着我去采摘,我为什么不能顺水推舟,去享受一下?我想这正是她母亲把她带进我房里的意图吧。
可我犹豫着,我知道,这很卑鄙。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她母亲又推了一下门,伸进头来,看我们这么不尴不尬站着,似乎给了她女儿一个暗示,又轻轻带上了门。
小女孩突然很坚决地解扣子,一下子就把上衣的扣子解开,露出戴着白色文胸的挺拔,然后犹豫了一会,又伸手去,那的挺拔的,看起来极为结实的乡村少女的大奶,呈现在我面前,我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不可抑制地升腾起来,我轻轻地但坚决地说,“过来!”
女孩低着头,慢慢走过来,走到我的床前,还有一尺距离,站住了,脸上涨得通红。我抓住她的手,轻轻把她拉过来,让她贴着床前站住。按住她的右奶,五指用力,鼓胀的感觉充满掌心,暗红色的奶头在指尖的拨乱下,逐渐硬挺起来。
我一边玩弄着她的,一边对自己说,我不应该这样,我不应该欺负这个女孩,尽管她愿意,她母亲也愿意,可我还是不应该欺负她。
但我的手似乎不听使唤地在她的上抚弄,并且又去解她的裤扣,她的手有意无意地抓着裤腰,似乎在保护着自己,可我的色心已被激起,被窝也已被高高顶起,我稍稍用力,她就松开了,从里到外,一起被我到膝盖,结实的双腿紧紧并拢,卷曲稀疏的毛发下,小溪流若隐若现,充满。一根手指从紧闭的双腿间伸进,紧贴着那凹陷,体会着那里的温热。
我心中的冲突却越来越激烈,有一个声音在警敢,你不应该这样,你自己曾经说过,你绝不做色魔,如果你玩弄了这小女孩,你就是往走向色魔的路上,迈出了第一步,你以后必定一发不可收拾,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魔。而另一个声音却反驳道,你不必听他胡说八道,你只要不伤害别人,就没有关系,她母亲愿意,她愿意,你享用了她,她母女都会感谢你呢,只要你给她们想要的东西。你看,她多,多新鲜,不去享受她,多可惜!另外在心底深处,还有一个恶魔般的声音在说,你心中一直涌动着一股,而你还从来没有真正过,这女孩就是个好机会,你可以在她身上,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你的每一个肮脏的念头,都可以在这个女孩身上实践,没有人会来责怪你,阻止你,机会难得,你可不要错过!
手指用力贴上去,陷进了温热的肉缝,我觉得我也已经陷了进去,没有机会自拔,不如放任自己,活得开心一点吧。我抬头望望女孩,突然看到她的眼眶里蓄满泪水,我的心灵猛然一震,意识到,不管那女孩的泪水如何而来,屈辱,或者只是害羞惶急,今天的事,对她都是极为不公正的,尽管她同意,但毕竟只是屈服,屈服于母亲,屈服于我家的权势,屈服于自己渺茫的人生,而我其实就是,尽管有那么一点点变化,但确实是。我怎么能让自己如此堕落?
我克制着自己,手指退了出来,说,“你出去,叫妈进来,快点!”我怕自己后悔,就急着催她,她似乎也从一场灾难中逃离出来一般的惶急,连衣服都没穿好,就走出去了。
她妈妈立刻进来,一脸失望,说,“少爷……”
我打断她,“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放心,我答应过你帮她,我就会帮她。”接着我就赶忙转换话题,尽力把那女孩结实的从脑中驱走。我问她,想让女儿做什么,她说不知道,说本想让她留在府中,做什么都行。
我心绪平静了一些,就责备说,“这种伺候人的工作,你做可以,让你女儿做,不合适,将来她要结婚生孩子,要有一个完整的家,你怎么就不想清楚?”
“我们山里孩子,能做什么?能在你少爷身边,做什么都是她的福气。”
我觉得也没有必要多作解释,对她们这些穷怕了的人来说,人的尊严,不是值得考虑的问题。我说,“这样吧,我让人打听打听,找一个好的职业学校,让你女儿去学一门实用手艺,费用我出,等他毕业出来,我再帮她找个好工作,到时候再在上海找个好女婿,你一家就可以开开心心在上海过日子了。”
保姆感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不知道该怎么谢我,可我不爱见这个,就命令她出去。心里暗暗叹气,就白痴对她的所作所为,我就欠她不少,小小的帮忙本来应该,只是一点补偿,可她却要拿女儿的身体来换取,可怜的弱势群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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