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魔刀丽影(全)-3

  


第二集 第二章 被掳

听月影这么一问,小牛还是诚实地回答道:“我只说了一句话,他就分心了。那是他的事,不能怪我呀。”
月影眨眨眼,啊了一声,说道:“是什么话能叫他分心?”
小牛偏不马上说,问道:“你猜猜看呢。”
月影沉吟着,说道:“能打动一玄子的事,除了泰山上的事,就是黑熊怪了。你一定说了关于黑熊怪的事。你是不是跟他说,你知道黑熊怪的下落。这样他才转头看你,才分的心。”
小牛笑了笑,说道:“谭姐姐,你可真聪明呀。你猜得基本差不多。不过跟我说的还有出入。我说的话是‘老家伙,我知道魔刀的下落,你想知道吗?’。”
月影追问道:“就这么一句吗?”
小牛肯定地说道:“就是这一句。”
月影转了转美目,说道:“我知道你想帮我们。可你这个法子,你想过没有,万一要是他不为所动呢,你不是白忙活了。难道你有十足的把握吗?”
小牛双手一摊,说道:“我一点把握都没有,只是赌一把就是了。如果他不上当的话,我只好再想别的法子。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失败,我被他们给抓跑吧。那帮家伙,在我看来,为了得到魔刀,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我看跟黑帮也差不了多少了。”
月影淡淡地说道:“黑道与白道,有时候并没有明显的界线。黑道随时可以变成白道,白道也可变成黑道。”
小牛点头道:“姐姐这话我赞成。谁是黑道,谁是白道,倒真的不好区分。黑道上就都是坏人吗?白道中就没有败类吗?”
月影嗯了一声,继而问道:“小牛,你老实告诉我,你真的知道魔刀的下落吗?”美目盯住了小牛,看得小牛有点发呆。在他不知所措时,月影缓缓地伸出玉手,竟拉住他的手。
美女主动拉手,使小牛受宠若惊。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了。那手又滑,又细,象是玉雕的,还有点凉呢。大概美玉都是这个样子吧。
小牛呆呆地说不出话来。月影继续说道:“其实我跟孟子雄虽然订婚了,但并没有结婚。别的男人并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我说这话你明白吗?”说着话,浅浅地一笑,美目转了一下。
小牛简直要离魂了。这是真的吗?她竟然朝我笑了。这回没有错,她是为了我一个人笑的。这回并没有借别人的光。一种骄傲感使小牛兴奋起来。
他感受着月影玉手的美好,迷迷糊糊地问道:“谭姐姐,你刚才问我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月影听了这话,眉头一皱,暗暗哼一声,耐着性子说道:“我是问你,你是不是真的知道魔刀的下落。听说那刀很神奇的,谁能得到它的话,谁就能称霸天下。”
小牛对这样的美女可不能说假话。人家的小手可在你的手里呢。小牛想不到这美女这么快就跟自己拉手了。看来自己是有机会的。击败那个孟子雄那不是没有可能。只要自己努力,自己多争取,抱得美人归的日子可就不远了。
小牛精神大振,握紧了她的玉手。两眼贼光闪闪,在月影的胸上,身上乱看着,看得月影心里直发毛。为了从小牛嘴里知道点有用的东西,她只好忍着了。
月影提醒道:“小牛呀,你不要光看我。咱们以后相处的时间多了,你想怎么看都成。现在,你快点跟我说实话吧。”
小牛嗯了一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恢复点神智了。他清了一下嗓子,说道:“谭姐姐,我当你是自己人,所以我不骗你,我知道什么,就跟你说什么。我说给你听之后,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呀。不然会招来杀身之祸的。”
月影连连点头道:“你放心好了,我谭月影的嘴是很严的,保证守口如瓶。”
小牛紧握着月影的小手,如在云上飞。他稳定一下情绪才说道:“谭姐姐,我听黑熊怪说了,这刀是有魔力的。一般人就是得到它也没有用,只是废铁罢了。”
月影将美目睁得大大的,追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她倒是头一回听到关于魔刀本身的事,特别关注。
小牛笑了笑,另一只手握住月影的另一只手,觉得收获不小。他望着如玉的美女,接着说道:“是这样的。这把刀认人呀。要想成为这把刀的主人,一定要有缘才行。只有有缘人才能拔出这把刀,不然的话,刀都拔不出来。既然刀拔不出来,那不跟废物一样吗?因此呀,我笑话那些抢刀的人。连刀的底细都没有弄明白,就盲目地抢刀,傻到不能再傻了。”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月影听了他的笑声,觉得好刺耳,象在讽刺自己一样。出于一种本能,便收回了手。她脸上还带着微笑,问道:“这倒新鲜了。你快说说,这刀需要什么样的有缘人?”
小牛岂有放过占便宜的机会。他又握住月影的一只手,瞅着她不说话。月影红唇一歪,催促道:“你倒是快说呀,你想急死我吗?”
小牛一笑,说道:“你让我说什么好呢?因为我也不知道呀。黑熊怪没告诉我。”
月影气得差点喊起来。但她忍住了,继续强调道:“你说说,你到底知道不知道魔刀的下落。”
小牛紧紧抓着她的手,拿不定主意。他不知道该不该把那幅图的事告诉她。因为他也不知道那图是不是跟魔刀有关。
月影的美目直视着他,盼望着他快点出声。只要知道了,今晚自己的来访就没有白来,也没有白让这家伙占便宜。
小牛张开嘴,刚要出声。这时只听门响了一声,门扇猛地一开,孟子雄沉着脸冲了走来,象是一只愤怒的野兽。他的眼睛瞪得跟牛眼一样大,怒视着二人相握的手。
小牛笑了笑,招呼道:“孟大哥呀,快坐。”说着站起来,还不放人家的手。月影见他来了,忙挣脱小牛的手,向孟子雄问道:“师兄,你怎么来了呢?”
孟子雄冷哼一声,说道:“我来得太不巧了,影响了你的好事。我应该马上走。”嘴上说走,他的脚步却不动,象看仇人一样看着小牛。
月影站了起来,知道今晚没法再问什么,就跟孟子雄说道:“师兄,咱们有话外边说吧,走吧。”
孟子雄答应一声,看月影出了门,才跟小牛说道:“魏小牛,我警告你,今后不准跟我师妹单独在一起,更不准占她的便宜,不然的话,嘿嘿,我叫你死无全尸。”
小牛吐了吐舌头,说道:“孟大哥,这是我的房间,可不是她的房间。是她来找我的,我难道还能不让进吗?”说着话,小牛摆出一副很骄傲的样子,仿佛他是一个王爷似的。
孟子雄呸了一声,跺了一下脚,恨恨地出门了,连门都没有关。小牛对着他消失的方向哼了哼,说道:“有什么牛的,不过是掌门的儿子。我也不差呀,我爸还是富翁呢。这也太没有礼貌了吧,连门都不给关。”
他去关门,经过孟子雄跺脚的地方,发现地上的青砖都被跺碎了几块。这个碎不是几道缝,而是好多缝。由此可见孟子雄的功力之深了。当然了,小牛是明白的,孟子雄厉害可不只是武功,更可怕的是他们道家修练的法术。当真是杀人于无形。
别看你厉害,吓不住俺小牛的。为了美人,我小牛会挺身上前的。这么想着,小牛便去关门。一到门口,香风一起,只见一身红裙的月琳突然出现眼前。
小牛一见她漂亮的脸蛋,不由笑了,心说,我小牛真是艳福无边呀。今晚竟然有两个美女光临我这个很一般的小房间。他连忙说道:“江姐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快请进来。”说着话,便去拉她的手。
月琳轻声一笑,说道:“我可不是你的谭姐姐,可不能随便被占便宜。”说着话,将手背到身后,迈步进来了。
小牛哈哈一笑,将门关好。就象刚才跟月影那样,小牛还是跟美女坐个对面。只是那茶都凉了,只好叫店家再上来一壶。
小牛望着娇艳的月琳,说道:“江姐姐,我刚才跟谭姐姐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
月琳忙说道:“我刚才想找你,正好在门口听到了。”
小牛撇撇嘴,说道:“真是想不到呀,让孟大哥误会了。我想他们一定会大吵一架吧。”
月琳摇头道:“那是不会的。孟师兄在师姐跟前,是非常听话的。他哪里敢跟她发脾气呀。我跟你打赌,明天孟师兄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小牛笑道:“我信我信。对了,江姐姐,你来找我有什么好事?”
月琳带着微笑道:“你放心好了,我来找你,可不是套你口风的。我来是想跟你说,咱们很快到金陵了。我想看看那里的灯,你愿意陪我去吗?”
小牛听了欢喜,因为他也爱热闹,忙说道:“那是当然了,我求之不得。”说着话,他将月琳的手给抓住了。月琳有几分羞涩,挣了两下没挣动,也就任他随意了。这使小牛格外高兴,比握月影的手还开心。因为月琳可不是为了达到什么目的才这样的。这是一种感情的表现。
金陵,是中国著名的古都。那里风景优美,古迹众多,游人如蚁。不说别的,光一条就不知引起了多少人的向往与遐思。
到了晚上,岸边一片辉煌。各式各样的灯笼在黑暗中各展风采,五颜六色,五花八门,令人大饱眼福。如果来到金陵,不看晚上的秦淮河的彩灯,那等于白来一趟。就如同到了中国,不去长城,也等于没来中国一般。
天色一黑,月上柳梢头,小牛陪美人江月琳便出来了。二人还不是最早的,月影姑娘比他们还早。没等天黑呢,就被三师兄孟子雄给拉跑了。也不知道跑哪里快活去了。小牛心里发酸,心道,你们可别玩过头了,不会是找哪个好地方睡觉去了吧。那样俺小牛可惨了,戴了一顶绿帽子。在他的心目中,月影早就是自己的老婆之一了,跟月琳一样的。
在这次出来逛街前,小牛为了安全起见,准备了一些东西,象匕首,毒药,迷香什么的。万一遇到坏人,自己好有个防身的家伙。虽然月琳的本事不凡,但她毕竟是个女孩子,我一个大男人不能指着她来保护我。
他暗暗叹气,如果自己的本事好的话,就不用这么干了。有什么法子呢,要怨还得怨老爸不支持自己的想法,也不给找个名师。想起老爸,就连带地想起了继母跟妹妹小袖。离家几天了,还真有点想她们呢。等山东一游结束后,马上回家,也不管老爸是不是还气着呢。我好歹是他的儿子,他能把我怎么样呢。
有小牛相伴,月琳的情绪好多了,似乎已经将那件奇耻大辱忘掉了。她又恢复了明朗少女的性格,跟小牛并肩走着,对沿途所见的东西充满了兴趣,不时唧唧喳喳地说着,笑着,象是刚出林的小鸟。受她的感染,小牛也热情地回应着,不时讲些笑话给她听,逗她一阵阵地发笑,使月琳越发觉得这人有趣,对他的好感也越来越强。失身跟失恋造成的阴影正在越来越淡。她可不是一个死心眼的姑娘。
随着人流,二人慢慢来到了秦淮河的岸边。那里的灯都亮起来了,岸边,河里,彩灯无数,星星点点,交相辉映,在天地间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从达官贵人,到凡夫走卒,各行各业的人们,都出来游玩来了。平时都戴着一副假面具,到了夜晚,也都敢于拿出灵魂来见人了。
二人兴高采烈地走着,玩着。月琳发现小牛不时往后瞅,不明白什么意思。她也好奇地回顾一眼,没见到什么情况,就问道:“小牛,你瞅什么呢?后边有大美女吗?比我还漂亮吗?”
小牛冲她一笑,说道:“江姐姐,后边美女倒没有,倒有一只癞蛤蟆。”
月琳隐约能猜到他的意思,说道:“不对呀,我没看到什么癞蛤蟆一样的男人呀。”说着又向后看了看。
小牛解释道:“那家伙躲起来了。不叫你发现,可我已经发现他有一会儿了。这家伙,一定不是好人,应该狠狠地教训他。”
月琳将目光转到小牛脸上,问道:“你猜猜他跟着咱们干什么?”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那还用问吗?总不是打我的主意吧。”
月琳格格笑了起来,说道:“那也不一定呀。现在好男色的人也不少,说不定他真的看上你了呢。你就偷着乐吧。”说着话,月琳笑得更开心了。
为了引出那人来,二人向东而去,那边头上很空旷,人也很少,光线是朦朦胧胧的。一到这地方,一下子就看到那人。因为那人已经没有地方隐身了。
那人见被人发现,也就不躲了,大模大样地跟了上来。月琳心中大怒,单手掐腰,打量着这只癞蛤蟆。那人二十多岁,一身华服,手摇折扇,五官并不丑,却嘻皮笑脸的,笑得很恶心。
那人在一丈外站住,向月琳深施一礼,微笑道:“小生赵曲蛇有礼了,敢问这位姑娘芳名。”
没等月琳吱声呢,小牛哼一声说道:“我说这位老兄呀,你一路上跟着我们干什么?我们夫妻可不认识什么赵曲蛇,赵长虫的,如果你真是位读书人的话,应该知道礼义廉耻。你瞧瞧你的行为,象什么样子。我看你还是向后转,回家反省一下吧。”
那人哈哈一笑,说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今晚小生出来逛街,真是艳福不浅,一下子就碰到姑娘这样天香国色的美女。小生一见,就立时魂飞魄散,想一亲芳泽。古人也说得好嘛,食色,性也。”
月琳听了呸了一声,骂道:“真是无耻之徒。如果你识相的,赶紧给我滚得远远的,不然的话,本姑娘把你踢进秦淮河里喂王八。”
赵曲蛇一点不气,说道:“姑娘,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嫦娥都比不上。我实话告诉姑娘吧,这秦淮河里并没有王八。”
小牛跨前一步,接话道:“把你扔进去,不就有了吗?”
赵曲蛇见小牛连番羞辱他,也提高声音:“小子,你别斗嘴,有能耐的,咱们手下见功夫。你输了的话,这美女就归我了。”
小牛嘿嘿笑道:“只怕你没有那个本事。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呀。”
赵曲蛇反驳道:“凭你的德性也配得上这位美女吗?你的德性还不如本公子呢。”
小牛跟月琳说道:“江姐姐,你看我怎么教训这个癞蛤蟆的。我一定打得他自己跳进秦淮河,从此秦淮河里就有了乌龟王八蛋了。”
月琳格格笑道:“好哇,好哇,我还没有看过你的本事呢。”
赵曲蛇哼道:“自不量力。”
小牛笑道:“癞蛤蟆,你接招吧。”说着话,小牛滑步上前,举拳就打。那人毫不紧张,连闪带避。小牛加紧进攻,连拳带掌,不离赵曲蛇的要害。赵曲蛇一边闪躲,一边笑道:“凭这三角猫的功夫,还跟我较量吗?你看好了。”说着话,猛地一翻腕子,抓向小牛的胳膊。小牛的拳脚功夫一般,可反应速度,轻功修为可是相当不错的。这一下自然抓不上。
他发现这小子不好对付,当即改变战略,改攻为守。这样那赵曲蛇便占了主动。身形变幻,双掌如风,尽向小牛身上招呼。小牛仗着身法灵活,总不让他打上,嘴上不时连骂带辱,气得赵曲蛇嗷嗷直叫,象一条疯狗。
一旁的月琳原以为赵曲蛇只是一般的花花公子,比较容易打发,想不到这家伙手底下倒有点功夫呢。见小牛久战不下,便说了声:“小牛,你闪到一边,看姐姐我怎么对付他。”
小牛是个知趣的人,虚晃一招,闪到一旁。月琳说了句:“无耻的家伙,看我烧死你。”随着声音,月琳单臂一扬,一道火光激射而出,射向赵曲蛇的脸。
赵曲蛇一惊,想不到这花容月貌的姑娘竟然有如此神通,连忙向旁一闪,闪得稍慢,把一块儿衣服都烧着了。他连忙用折扇一扫,将其扫灭。
那知道月琳那火是源源不断地射出。后边的火又来了。赵曲蛇便退后两步,也是折扇一扬,一道冰柱射出,冰柱未到,寒气先至。一旁的小牛觉得身子好冷。
月琳一见,心中一惊,她一下子看出了这家伙的来路。她比较痛恨他那一派的人士,便加大功力,火焰跟冰柱相遇后,相持一会儿,便直接将那道冰柱吞没。赵曲蛇一见,吓得够呛,被月琳的火追得上窜下跳,狼狈不堪,跟一只猴子相似。
月琳改为双手发‘火’,一边玩弄他,一边笑道:“今天不把你烧成烤猪头,誓不罢休。”
一旁的小牛拍手大笑,说道:“我正想美餐一顿呢。我有夜宵吃了。”
月琳格格笑道:“你就等着好了,只是这个猪头不一定好吃,嗯,得多放一些调料才行。”
那赵曲蛇一边跳跃着,一边叫道:“士可杀,不可辱,我赵曲蛇好歹也是北海的弟子,宁死不屈。”
月琳骂道:“你们这帮邪门歪道,不知道害死过多少好人,干过多少坏事。如果你只是一个登徒子的话,本姑娘就放过你。既然你是北海冰王的徒子徒孙,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赵曲蛇嘴皮子还硬着:“能死在姑娘的手下,我赵曲蛇也不冤了。不过你们不要高兴得太早,我师父就在这城里。他会为我报仇的。”说着话,跳得更欢。他知道用不了几下,自己就交待了。他的衣服已经被月琳烧得不象样子,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潇洒样子。此时他的脸也黑了,头发也焦了,越来越象一个猪头了。
小牛看了大为解气,一会儿叫好,一会儿痛骂,长这么大好像都没有象现在这么痛快过。一方面也感到惭愧,自己一个大男子汉,还得靠江姐姐杀敌,真是没出息呀。
月琳骂道:“无耻的癞蛤蟆,就让你师父来给你收尸吧。”说着话,要下死手了。对这种败类,月琳姑娘动了杀机。
正当这么个功夫,只听一个声音怪叫道:“小丫头,休得猖狂,看老夫收拾你。”这声音乍听时是在远处,等说到‘你’时,那人影已经落到赵曲蛇身前了。月琳那两道淡红的火焰都射到他的身上。奇怪的是,他竟然没有一点损伤。
月琳吃了一惊,便收起火焰,打量起眼前的不速之客。小牛知道来了强敌,也凑到月琳身边,一齐观察着对方。
那家伙能有五十左右年纪,身穿黑袍,背上背剑。他脸型特别,上下尖,中间宽,一双黄豆样的眼睛透着邪气,脸上还带着阴沉。
月琳手指老家伙,怒道:“老丑鬼,你是哪根葱,哪头蒜,速速报上名来,本姑娘手下不死无名之鬼。”
那家伙嘿嘿直笑,一耸肩膀,看了一眼狼狈的赵曲蛇,回答道:“本人乃北海冰王的三弟子,大号龙成刚,绰号‘北海小霸王’。”
月琳听了,狠狠地呸了一声,说道:“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还称什么小霸王,你要不要脸呀。”说着以指刮脸地羞他。
龙成刚大怒,喝道:“小丫头,不得无礼。今天让你见识一下北海弟子的厉害。”
月琳不以为然,质问道:“我来问你,你跟这个赵曲蛇是什么关系?”
赵曲蛇摸摸被烧黑的脸,大声道:“他是我师父,我是他的徒弟。”
月琳忍不住笑了,说道:“看徒弟这么脓包,估计当师父的也不会有什么出息。我看你还是叫北海冰王来跟我过招吧。”
龙成刚听得脸都有点扭曲了,说道:“凭你一个小黄毛丫头,还不配跟我师父他老人家过招。今天遇到我了,算你倒楣。”
月琳瞅一眼小牛,向龙成刚二人说道:“你们有什么本事,尽管放马过来。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龙成刚被气笑了,说道:“小丫头,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我不但要打倒你,抓住你,还要让你变成我们师徒的玩物。”说着脸上露出了淫笑,叫月琳看了感到无比的恶心。
月琳气红了脸,瞪起美目,跟小牛说道:“小牛,你到一边站着,看我怎么收拾这个老色狼的。”
小牛望着月琳,说道:“江姐姐,你可不能大意呀。这个老家伙有点门道,只怕是个硬骨头,不好啃的。”说着旁边退了几步。
那边的龙成刚傲慢地笑道:“小子,算你有眼光,就冲你这句话,我抓你也不杀你,让你给我守大门。”
小牛岂能让他占便宜,嘻嘻笑道:“我抓到你,我也不会杀你。守大门有狗呢,不用你的。我天天都叫你伺候我洗脚。”
龙成刚大叫道:“有趣,有趣,这孩子说话对我脾气。稍后看老夫怎么抓你的。”说着话拉开了架势。旁边的赵曲蛇也懂事的闪到一旁去。
月琳不再答话,再度使出‘三昧真火’,她就不信,本门的真火烧不死他,连一玄子都得忌惮三分呢,何况这邪门歪道呢。
龙成刚见两道火焰射到,毫不惊慌,仍然挺胸承受,那火焰扑到胸上,呼呼地响,却无法烧着。老家伙狂笑道:“小丫头,你这功夫不好使,老夫这衣服专门是对付你们的。”
月琳一见不顶用,便掏出自己的武器,那根红绸子。只见她一抖绸子,人跳到半空,一边虚空跳跃,一边向老家伙头上缠去。龙成刚叫了声好,也跳到空中,同时抽出背上的长剑,向红绸子猛刺。二人你来我往,杀到一处,直杀得天昏地暗。一旁的小牛跟赵曲蛇看得过瘾,都为自己人呐喊助威,都盼着自己人迅速取胜。
尤其是小牛,知道月琳遇到劲敌了。他是干着急没法子,在地上急得直蹦。赵曲蛇则叫道:“师父,师父,你真厉害,快点抓住她,我要跟她睡觉。”
小牛听了这话不爽,骂道:“想睡觉回去跟你妈睡去,再不跟你家别的女人睡也行。她是我老婆,你想睡她没资格。”嘴里骂着,眼睛却盯着打斗激烈的二人。
只见二人打来打去,已打到秦淮河的上空了。一会儿你一个俯冲,一会儿我一个击刺,杀得地动山摇,久久难分高下。那些观灯的人,都被吸引了,象看神话一样看着一个美女在恶斗丑八怪,他们都在美女喊号加油。
足足打了半个多时辰,仍然难分难解。龙成刚心说,这冲虚牛鼻子的徒弟是挺难斗的,今天要不用点手段,只怕要当众丢脸了。这么想着,打着打着,龙成刚虚晃一剑,转身向空地飞去,也就是小牛跟赵曲蛇的站立之处。
月琳那里肯放呀,大叫道:“老淫贼,休走,不留下一只胳膊,休想活命。”说着话,手舞红绸子,紧追不舍。
龙成刚脚一落地,猛地从怀里掏出一面镜子,转身对月琳一照,叫道:“你就下来吧。”那镜子发出一股白光,月琳只感到眼前一黑,便摔落到地上,人事不醒。
龙成刚哈哈大笑,指着月琳说道:“小丫头,你的本事确实不错,老夫也非常佩服。可是两军相遇智者胜,我难道非得跟你斗勇吗?你本事再大,也逃不过我‘软骨镜’的威力。
赵曲蛇大喜,凑上来说道:“师父呀,你什么时候有这么个宝贝的,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呢。”
龙成刚嘘了一声,说道:“小声点,曲蛇。这东西是我从我师父那里偷来的。要是叫师父知道,那可不得了。”说着向周围一望,他啊了一声,他惊奇地发现,刚才还将脖子伸多长看热闹的小牛竟然不见了。嘿,这小牛跟猴子一样,跑得可够快呀,谁都没注意他啥时候跑了。
赵曲蛇激动地将月琳横抱在怀,望着美女,一脸的贪婪,说道:“师父呀,别管那个臭小子了,咱们还是先回我家吧。”
龙成刚笑了笑,说道:“曲蛇呀,这个美女是师父弄到的,应该归师父吧。你平常玩女人那么多了,也该让师父爽一把了吧。”
赵曲蛇向后退了一步,将美女又抱紧一些,使劲儿摇着头,说道:“师父呀,我答应你,我一定给你多弄几个美女供你享受,这个妞还是归了徒弟吧。”
龙成刚脸色一沉,大声道:“曲蛇,你可知道这丫头是什么来路吗?从她的身手就知道,她一定是崂山派的人。要是让崂山派的人知道了,还有你的好吗?”
赵曲蛇嘿嘿一笑,说道:“师父呀,连你都不怕他们崂山派,徒弟自然也不会怕了。这个美女我太喜欢了,我想娶她当老婆。”
龙成刚听了一愣,说道:“曲蛇呀,我不是听错了吧?你好色成性,玩女无数,竟然想娶老婆。你不是有病吧?”
赵曲蛇嘿嘿一笑,说道:“师父呀,徒弟我当然没有毛病了。这个妞太美了,身手又这么好,徒弟再好色,这辈子不也得成家吗?所以呀,徒弟我是真心想娶她当老婆。”
龙成刚摆手道:“不成,不成,师父我也喜欢她,你娶她当了老婆,师父我还能碰她吗?”
赵曲蛇说道:“师父呀,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这回你就让徒弟我一回吧。”
龙成刚想了想,说道:“你非要娶她当老婆也成,不过我有个条件,那就是你得让我尝尝鲜,等我尝过了,再让她给你当老婆。”
赵曲蛇知道师父的脾气,说道:“那好吧,师父,不过这第一夜,你还是留给徒弟我吧。我给她开个苞。”
龙成刚听了嘿嘿直笑,因为他凭自己的眼力已经看出来了,月琳已不是处女了。既然徒弟没有看出来,那就让他先睡吧,反正这妞一时半会儿也跑不了。这么出色的妞,绝不能放过。
二人商量妥当,才向西而去。他们前脚一走,小牛便从岸边的坡下冒出来了。原来月琳一倒下,小牛知道要坏,自己冲上去只能完蛋,就连忙溜了,躲到岸下的坡下。那师徒俩光顾着忙活月琳了,忽略了小牛,这样小牛才躲过一劫。
情况危机,小牛本想跑到客店去搬救兵,又一想不行,回到客店能怎么样?客店里只有月琳的二师兄秦远在,月影跟孟子雄十有八九是没回来呢。再说了,我要是回客店里,我再到哪里去找月琳呢?谁知道这可恶的师徒俩会把月琳弄到哪里去呢?最重要的是,我不能眼看着月琳被人欺侮。我不能让她失身。如果她失了身,我这辈子心里都不会安宁的。她要失了身,不但她痛苦,自己也会一生摆不脱戴绿帽子的耻辱。她是谁的女人呀?她是我的。
明知道不是对手,小牛并不气馁。人家前脚走,他后脚跟上。他是王八吃秤铊,铁了心了,宁可把小命搭上,也不能叫月琳受辱。他老爸没给他什么别的优点,除了给他一根硕大的阳具之外,还给一个重情重义的品格。小牛打定主意,实在不行,跟他们拼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次又得拼一把了。
小牛轻功不错,而那二人在这方面并不出色。龙成刚并没有飞,赵曲蛇还不会飞,二人速度不快,因此小牛不远不近地跟着,倒没有跟丢。
他跟来跟去,跟到一片住宅区。这里是有钱人居住的地方。赵曲蛇的老爸是本地的一个富豪,专做绸缎生意的,财大气粗。而赵曲蛇是他家的独生子,龙成刚就借住在徒弟家,天天好吃好喝好招待的。
他们来到一个朱红的大门前,门口挂着几盏大灯笼,门两侧的院墙又高又有气势。小牛见到后,心说,他奶奶的,比我家还阔气呀。还好,这墙的高度还难不住我。
他一见到他们进了府门,也不敢迟缓,来到门旁边,象贼一样窜入墙里,继续跟踪二人,等着良机,想救下心爱的月琳姑娘。
赵曲蛇家分为三大部分,即前宅,中宅,后宅。龙成刚是客人,住在中宅,赵曲蛇的父母住在前宅,而赵曲蛇却住在后宅。后宅按说是仆人集中的地方,不是当少爷该住的地方,可赵曲蛇就喜欢住在那里。为什么呢?因为那里有后门,干什么坏事是比较方便一些的。
再说赵,龙二人来到中宅时,也有仆人看见赵曲蛇抱着一位姑娘的,但大家都见怪不怪了,知道蛇少爷的为人。就连赵老爷都知道儿子的熊样,因为宠儿子,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好色可以,别的漏子赵老爷可不答应的。
一到中宅,也就是二人该分开了。临分开时,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龙成刚嘱咐赵曲蛇:“徒弟呀,说话要算数呀,今晚她是你的,明晚是为师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可不能吃独食,知道吗?”
赵曲蛇嘿嘿一笑,说道:“师父呀,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你徒弟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呀?你只管安心回去休息吧,明晚我将人给你送来。”
龙成刚点点头,说道:“这么干,才是我的好徒弟,也不枉为师疼了你一场。”
赵曲蛇想到一个问题,说道:“师父呀,这个小妞被你的镜子一照,她会不会死呀?”
龙成刚说道:“自然不会死呀,我的镜子叫‘软骨镜’,是只叫人骨头变软,变昏迷的,不会死人的。这么美的妞,为师怎么舍得伤她呢。”说着用下流的目光在月琳的禁区狠狠地‘摸’了好几把。
赵曲蛇又问道:“师父呀,她什么时候能醒来?她醒来时,我能不能制住她?她可是很厉害的。”
龙成刚回答道:“她大约半夜时候就能醒的。她醒来时,跟一般的女子也没有分别了。被我的镜子一照后,至少三天是不能使法术的。好徒弟,你只管放心玩吧。不过你最好不要吃药呀,只怕她娇娇嫩嫩的身子,经不住你的折腾,别再把她折腾死了,那样的话,为师可就亏大了。”
赵曲蛇听了直笑,说道:“师父,徒弟知道怎么做的,不劳师父费心。师父请回去休息吧,徒弟我失陪了。”说着从中间的月亮门穿过,向后宅跑去了。此刻的赵曲蛇最想干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在美女身上尽情享受一番。这样的美女并不多见,床上的风情自然也是与众不同的。
赵曲蛇抱着美女往里跑,龙成刚在后边叹息道:“真是个不孝的徒弟,有好事不让着师父不说,还老是争先恐后,真不是个好徒弟。以后再有好事,为师可不让你知道了。”说着这话,他也转身回屋休息,想像着明晚的艳福。
当他一走后,小牛从墙后跳了进来。二人的谈话他听在耳朵里,气得差点没吐血。他心说,你们当我的老婆是什么了,是婊子嘛,想玩就可以玩的。姓赵的王八蛋,今晚我跟你没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打倒你,俺小牛就跟你一个姓。
望着那赵曲蛇消失的方向快速追了上去。他并没有走门,他是在墙上与房上奔跑的。他的轻功还过得去,一般的高手是发现不了的。
追来追去,赵曲蛇进了后宅的一个院门。这是一所大房子,跟两边的房子都不相连,是独立的,还是独门独院的,可见赵曲蛇的地位是多么特殊了。
小牛飘身进了院子,里边很安静。小牛心里一宽,暗道,这就好,这就容易下手了。没有那个老家伙的碍事,没有手下人的干扰,对付一个赵曲蛇也还是有希望的。
他还是贼一样溜到屋门口,听赵曲蛇在屋里嘿嘿淫笑,透着无比的得意跟骄傲。小牛心说,你奶奶的,我一会儿让你哭个够,不只是今晚,让你哭上一辈子。
为了月琳的安全,小牛在旁边的窗上抠了个洞,向里一望,只见门户重叠,望不到内室。小牛熟悉这种房子的结构,因为他家的房子跟这儿大同小异,于是他迅速转到这房子的一个后窗下。他凭直觉,可以知道这就是卧室了。
他小心地在窗纸上挖出个小孔,向里张望着。只见月琳躺在床上,那赵曲蛇欢喜得象一个猴子一样在地上又窜又跳的,仿佛吃错了药,又搓手,又跺脚的,激动万分。
小牛等着下手的良机。他知道这小子的本事只会比自己强,一定得冷静。只要月琳暂时没事就好。过了一会儿,赵曲蛇在月琳的脸上连啃了好几口,才坐到床边,睁大色眼望着月琳,轻声道:“美人呀,我一会儿一定让你快活如神仙。”
说完话,象想起什么事一样,到一边的柜子里翻起来。小牛就想,他在翻什么呢?难道他玩女人的时候为了好玩,要使用什么器械吗?那这人可够变态的。
在烛光的摇晃之下,赵曲蛇终于从柜子里拿出两个纸包来。他将两个纸包放在桌子上,转头望了望月琳,笑道:“小美人呀,今晚就是你我的洞房之夜了。你别指望谁来救你。就算有人知道你在我家,那也没有用。我家这么大,跟皇宫一样。想知道你在什么地方,那比登天还难呢。你就安心地跟我享福吧。嫁给我没有错的,我保证你这辈子都找不到第二个象我这么能‘干’的老公了。”
接下来的话更使小牛觉得难听:“你是一个聪明的姑娘,怎么能犯傻呢?那小子有什么好的,要长相,没长相,要本事也没有本事。你一有难,那小子比哈巴狗跑得还快。那样的男人要他干什么呢?我就不同了,谁敢欺侮你的话,首先得过我这一关。”
这些话气得小牛转过头,离窗远一点,大口喘几口气,冷静了一会儿,再度将眼睛贴上窗户。只见那赵曲蛇已将纸包打开了,小牛一看,一包是红的,一包是绿,凭直觉也知道是药。
赵曲蛇又说道:“小美女呀,今晚为了让你尽兴,我服侍你吃点药。我要让你往我怀里扑,我才快活呢。”说着上前要给月琳喂药。
小牛的心一痛,知道这不是毒药,只会是春药。目的是让女人发情,象一个淫妇一样放荡。他想阻止,但又忍住了。他知道这不是下手的最好时候。他得等到那赵曲蛇有点迟钝,或者放松警惕的时候。
小牛心里暗暗祈祷,希望她的药能发作得慢点,自己好有机会拯救她。最好那赵曲蛇也用点什么药,那样就比较好对付了。小牛紧张地望着赵曲蛇。
赵曲蛇望望那绿色的药,说道:“小美女呀,为了让你更爽,本少爷也得用点东西,让我的家伙象铁一样硬,这样才能满足你呀。”说着话,赵曲蛇也把那药末服下了。
服完之后,赵曲蛇坐到椅子上,望着月琳。他大体上是侧身对着小牛,小牛可看见他的一面脸。不一会儿,就见赵曲蛇的脸变得紫红了,额头上也有了汗光。他再也坐不住了,腾地站了起来,摸着自己的胯下。小牛惊奇地发现,他的裤子已被顶成一个蒙古包了。不用问,这家伙的玩意已硬得不象话了。
赵曲蛇弯着腰,一边按着自己的家伙,一边望着月琳。在赵曲蛇变化的同时,只见月琳也有了动静。她首先哼了一声,头微微一摇,接着俏脸很快变成红布一般,但眼睛并没有睁开。她的手摸着自己的脖子,不时地哼着。
赵曲蛇有点飘飘然了,这小美女迷得他灵魂出窍,自己的欲望也上来了。他贪婪地瞅着有几分动情的月琳,嘿嘿笑着:“差不多了,差不多了,该上马了。”说着解着自己的衣服,向床上凑去。步子都有点摇晃了,象喝了些酒。可见这药物挺厉害的。
窗外的小牛一见,心说,你说得不错,我看也差不多了。第一招,先迷你一下子。他以最快的速度将迷香掏出来,通过一根细管子吹进屋子里。赵曲蛇已来到床前,突然感到一阵头晕。他拍拍脑袋,使劲儿晃了晃,自言自语地说道:“咋搞的,难道我服药过量了吗?我可不能倒。”他强自支撑着。
窗外的小牛着急了,暗暗叫道,奶奶的,快倒呀,快倒呀,你不倒,难道要老子我倒吗?里边的赵曲蛇偏偏不倒,慢慢转过身,大着舌头说道:“不行,我得找我师父去。”说着话向门口走去,只走了几步,便扑通一声趴在地上,就此不动了。
小牛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这迷香失效了呢。还好,还好,不然的话,我小牛可不一定能打得过姓赵的王八蛋。想的同时,他已经推窗跳入了,先看看月琳,已经晕过去了,没办法,为了救她,也只好连她也弄昏了。
见她呼吸顺畅,心跳正常,小牛放心了。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便将她抱了起来,走向门口。当经过赵曲蛇跟前时,气不打一处来,心说,不给他点教训,我小牛也太窝囊了点。
于是,便单手夹住月琳,另一手掏出匕首,本想弄花他的脸的,又一想,弄脸有什么用,他又不是女人。目光一扫,便盯在他的胯下了。对,就冲这地方下手,也算给女人们出气了。
几刀下去,不只割碎了裤子,还把赵曲蛇的玩意连根去掉,包括两个蛋蛋。这个举动,竟把赵曲蛇给疼醒了,惨叫连声。小牛一见不好,无心再玩,夹起月琳出屋,跃上墙后,飞檐走壁,逃之夭夭。
这个鬼地方,离得越远越好。能将心上人救出来,小牛一颗心总算回到原位了。




第二集 第三章 大战

小牛夹着月琳刚窜出墙外,后边就传来叫声,喊声,救命声。其中也有追赶的呐喊声。小牛知道一定是那小子的惨叫引起了他家人的注意,自然是有人救恶少,有人报父母,更有那护院的要追凶手了。
小牛不敢怠慢,脚一落到实地上,就跟流星赶月一般逃跑。他不怕那些护院和家丁,他只怕那个什么身怀宝物的龙成刚。那家伙是他妈的北海冰王的弟子,本身功夫就够厉害的了,再加上有宝衣护身,宝镜在手,自己一个肉体凡胎,一百个小牛遇到那家伙,也会变成死牛的。小牛不奋力逃跑是不成的。
他跑出了平生最好的水平,别看夹了一个人,仍然是发挥出色。由于慌不择路,跑着,跑着,又跑向秦淮河去了。跑了一段,听后边没有动静,他的速度放慢下来。前边不远就是河边了,看灯的人还在徘徊着,留恋着,欣赏着,见小牛跟逃犯一样,都有点纳闷。
小牛将脚步刚收住,放下月琳,没喘几口气呢,就听后边有人叫道:“臭小子,敢伤我徒弟,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哪里跑,快来受死。”一听这声音,小牛的魂快点离窍了。双腿就有点软了,怕什么来什么,这正是那丑鬼龙成刚的声音。这声音在小牛听来,简直如同听到索命判官到了一般。
小牛忍不住回头一看,只见老家伙脚踩长剑,人在半空,正向自己飞来,没有多远了。小牛妈呀一声,牙关一咬,抱起月琳,再度奔逃。他无处可逃,只好向人群奔去。那人群一见这情势立即四散奔逃。那家伙穷凶极恶的样子,早把人们给吓坏了,比见了妖怪更害怕。
小牛一见人散了,更是没招了,只好沿着岸边跑。龙成刚一边飞,一边狂笑,说道:“臭小子,在我眼皮底下还想逃跑,你做梦吧。”眼看越来越近,游人越来越少。这时前边有两个并立的看景的人一直没走,他们好像不大害怕,并且转过身子来。
小牛一见他们,犹如见到亲爹一样,别提多兴奋了。大声叫道:“谭姐姐,孟大哥,快挡住这个老道,他要杀我跟江姐姐。”原来这二人正是谭月影跟孟子雄。
他们今晚也出来看灯,但没有马上看灯,而是先到一家特色小吃吃东西。孟子雄喝了两杯酒,有了自己的主意。他想让师妹也喝点酒,头晕目眩,警惕放松,这样便于自己下手。彼此好了这么久了,谭月影跟他关系亲密,可就是不让他得手。相爱至今,孟子雄连她的胸脯大小,嘴唇香味儿都没有试过。他每次想起,都觉得非常失望。
今晚费了好大劲儿,才使师妹喝了一杯酒,红晕上脸,分外娇艳,更使孟子雄着迷。喝完酒后,他拉着师妹看灯,打算看完灯后,找一家客店,就强行将师妹按倒,成就好事。谭月影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出他的花花肠子,倒也愿意跟他去看灯。于是,在黑暗中,他们拉着手来到秦淮河边。因此刚才月琳跟人打斗的事,他们一点都不知道。
此时,他们也见到狼狈的小牛了,也见到一个丑家伙的追击了。一听小牛这么喊叫,来不及多想,月影叫道:“小牛,你快跑,这里由我们挡着呢。”
小牛如闻仙乐,乐得真想给月影跪下。他向前又跑出一段路,见月影跟孟子雄双双拦住龙成刚,小牛这才如释重负,仿佛是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似的。要知道,被老道抓住的话,那可了不得。自己将他的徒弟变成了太监,就算老道再仁慈,即使不杀自己,也要将自己阉掉的。
他停下来,擦了几把汗,见双方打得热闹,一时不能分出胜负。他心说,我不要在这里碍事了,我快点走吧。我得找个地方给月琳解毒才成。月琳吃了春药,一定很难受的。别看她现在没反应,一会儿醒来了,一定很不好过的。
见月影他们没有危险,便抱着月琳转了个大圈子,绕到老道身后很远的地方,杂进看灯的人群,来到河边,包了一条船,将月琳放入船舱,自己划了船,向河心而去。他使劲划着,只觉离岸边越远,就越安全。可他的心里不但惦记着月琳,更惦记着月影。他知道老道有厉害的武器,生怕月影吃亏。都过了一会儿了,不知道月影他们怎么样了。
此时的月影,孟子雄正跟老道斗得激烈呢。双方一交手,都知道敌人很强大,都不敢掉以轻心。月影跟子雄一上来,便双双使用‘三昧真火’齐射老道。老道哈哈大笑,挺着胸脯,毫不畏惧。这使师兄妹都大为震惊。
月影比较冷静,大声问道:“你是什么人?竟敢伤我师妹跟朋友。”
龙成刚怒气冲冲的,说道:“我北海弟子龙成刚,绰号北海小霸王。你们一定是冲虚的徒弟吧?”
月影傲然回答道:“不错,这是我师兄孟子雄,我是他师妹谭月影。”
龙成刚见到谭月影这般美丽,忍不住笑了,拱拱手,说道:“谭月影,很好很好,不亏是‘寒香仙子’呀,果然美如天仙。我在北海时就听见你的芳名了。”
月影冷笑道:“过奖了,过奖了,只怕我这模样远不如你们邪派的四大魔女好看呢。”
龙成刚听了大笑,说道:“何为魔女?何为仙女?难道那些姑娘出生在魔王家就是魔女吗?就算他们的父亲有什么错,难道他们的女儿也都有错吗?姑娘如果是明理的人就应该清楚,这四位姑娘跟你一样漂亮,她们并没有什么恶行的。”
月影没好气地说道:“上梁不正下梁歪,处在那样的环境里,就算是块美玉也要变黑的。”
龙成刚哼道:“她们是好是坏,姑娘以后会清楚的。今天姑娘要挡我的路吗?”
一旁的孟子雄见对方只注意月影,不注意自己,还用有色的目光看心上人,心上早有气了,气哼哼地说道:“老家伙,我们何止要挡你的路,我们还要杀了你呢。咱们是正邪不两立,有你就没我们。”
龙成刚点头道:“好哇,我也正想见识一下你们的绝活。跟你们那位姑娘还没有打过瘾,正好跟你们试试。”
孟子雄怒道:“少废话,看招。”说着话,他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刀来,顺手一抛,向老道射去。老道挥剑去挡,想将它打飞。哪知他的刀并不象暗器那样,而是用法术操纵的,只见它在空中翻了两翻,再度射向龙成刚的胸口。
龙成刚知道对方又跟自己斗法了,没办法,便后退数步,念起咒语,背后的剑便自动跳出,跟那短刀叮叮铛铛斗在一起,白光闪闪的,寒气森森的,煞是好看。
月影一见,也从身上拿出一把短剑来,也扔了出去,跟短刀一起配合着,合斗龙成刚的长剑。斗到酣处,双方都盘坐地上,各尽平生所学,竭力拼杀。
龙成刚的本事挺强,月影跟孟子雄也不差,双方都尽得师父的嫡传,但龙成刚吃亏在以一敌二。如果是单斗一人,还有胜的可能,在如此的形势下,可有点吃不消了。双方的兵器在半空中如龙蛇缠斗,斗了百十回合,龙成刚的汗水就下来了。他是有苦难言呀。
今晚回房刚睡着,就被人喊醒了。到徒弟房中一看,见徒弟伤成那样子,他心里好痛。他决心杀凶报仇,跳上房子追赶凶手。急切之下,竟忘了带自己的宝镜了。如果宝镜在手的话,龙成刚决不怕这些长于‘三昧真火’正派弟子。因为这面宝镜就是用来对付‘三昧真火’的。他的师父北海冰王年轻时经常吃亏于泰山跟崂山的这门功夫上,因此在晚年时练就了一面‘宝镜’,专门来克制‘三昧真火’的。凡对付会‘三昧真火’之人,无一不灵,用镜子一照,对方脑子一昏,便倒下了。当然了,对付一般人,不会‘三昧真火’之人,那就失去了效果。
孟子雄之所用兵器对付他,那是不得已。他一见对方身有宝衣,‘三昧真火’不顶用,便用兵器攻击。他的短刀,跟月影的短剑,都是师父年轻时心爱的兵器。当他们订婚后,便将这对兵器传给了儿子跟爱徒。这对刀剑是有灵性的,相互配合,威力无穷。那不是一般的兵器,而是两种罕见的宝物练就的,一般的宝衣都能刺穿。
龙成刚的剑也不是凡品,但终难抵挡二人的合攻。他的剑被击了回来。那一刀一剑带着凌厉的风声,又向他身上飞来。他可不傻,可不敢以宝衣抵挡,因此他忽然腾空而起,踩着自己的剑跑了。尽管如此,月影跟孟子雄猛地提高法力,那刀剑便加速追击敌人,老道左躲左闪,终于还是叫月影的短剑将头发割去一绺,吓得老道差点从空中掉下来。
二人也无心追杀,更关心小牛跟月琳的安危。他们再找小牛时,小牛早就不见了。二人在岸边转悠了半天,仍然没有消息,便携手走了。他们知道月琳跟小牛在一起,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不过孟子雄挺失望的,本来是想今晚生米煮成熟饭的,经过这么一折腾,所有的酒劲儿都过去了。因此那事就办不成了,全盘的计划都受到影响。只好以后再想良策了。孟子雄在心里暗暗地怨恨小牛。要不是这小子找麻烦,今晚该多么难忘呀。唉,这个小牛,有机会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而小牛呢?不用问了,此时正在救人,也可以说是在享受无边的艳福呢。其中的美妙滋味儿不足为外人道也。
小牛将船划到偏僻之处,远离人区。首先,他用布醮了凉水,往月琳的脸上擦,给她解除了迷香之害。迷香一解,月琳便嘤咛一声,睁开了美目。平日透着柔美跟活泼的双眸此时尽是热情跟火焰。小牛知道她的欲火即将爆发了。中了春药的月琳一定不同平时,自己能不能抵抗得住,还是个问题呢。
一见月琳躺在小床上,两腮赤红,象是火烤的一般。小牛离她较近,通过她的呼吸便能感到她的烫人的热量。月琳伸出粉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象是饥渴的灾民。她的一只手也在自己的胸上使劲儿地揉起来,鼻子还哼着销魂的声音。那样子跟一个发情的荡妇没什么区别。只是小牛不愿用这个反义词来丑化自己的美人罢了。
反正也免不了大干一场。小牛鼓足勇气上前,迅速地给她脱去衣服,月琳两眼迷离,不但不反抗,还挺配合呢,片刻之间,月琳美好的玉体第二次光光的展现在小牛眼前。
小牛一见之下,真是销魂蚀骨呀。头一回看得不那么仔细,这回可看得太清楚了。别看船小,二人办事是足够用了。船里装饰一新,灯烛就不只一个,为的是让男女办事时过足眼瘾。
在明亮的烛光下,月琳的肉体纤毫毕现。又圆又尖的奶子跟雪一样白,挺挺突突的,粉红的奶头透着令人垂涎三尺的粉红。那象牙般光洁的大腿,闪着肉感的光辉。圆圆的小腹象是玉雕的。还有那腹下毛茸茸的一丛,暗藏无边的春意,再好的草原都比不上。大腿间的风景看不到了,然而那是更诱人的。别看小牛已经探索过那令人向往的神秘之处了,但他并没有丧失兴趣,而是时时渴望着好梦的重来。那一夜的风情太令人留恋了。多少回了,小牛都重新在睡梦中温习着那令人软骨的好事。想不到今天好事来了,却是在这一种环境下发生的。
美好的肉体令小牛大为冲动。他急不可待地脱光自己的衣服。那玩意早翘得老高,涨得又粗又长,龟头显出狰狞的面目,象一只要发威的野兽一般。这样的家伙,相信美女们没有不喜欢的。
月琳的美目象带了钩子,一见到小牛的家伙,便象被解了穴道似的,扑愣一声便坐了起来,望着硬邦邦的家伙二目生辉。她象变了一个人一样,忘情地说道:“好人儿,我要,我要,我要那南傍国。”
小牛听了大爽,挺着东西上床,躺在她的身边。月琳的欲望受此撩拨,象是火山爆发一般。她凭着一种本能,干净利落地骑到小牛身上了,用毛茸茸的小穴磨擦着小牛的大南傍国。因为没有经验,磨擦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进洞。小穴倒是痒痒的,象小溪一样流出粘粘的春水来。
月琳急了,抬起屁股,抓住南傍国就往洞里塞去,然后屁股一落,便滋地一声进去半截。月琳啊了一声,又是喜悦又有点痛苦。毕竟是这方面的嫩手,新人,跟人家久经情场的少妇不同。隔了这几天,她哪里能适应小牛这南傍国的尺码呢。
但受了春药的影响,她只是稍稍愣了一下,又加大力气,将剩下的一截全吞了进去。小牛可爽死了,感觉肉南傍国被一个温暖湿润的肉窝窝套住,一紧一松之间,美妙无比。这是玩女人的乐趣了。
幸好有春水的润滑,再加上以前月琳也吞过这根肉棒,因此痛苦并不是很大。月琳连扭腰带摇屁股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一边大动着,一边呻吟着,两手揉着自己的奶子,一点都不温柔。这时候的月琳变成了一只发狂的母豹子,在小牛身上肆意地奔腾着,发威着。小牛虽然享受吧,也真有点担心,既怕她疯狂的动作将自己的南傍国给折断了,又担心她使力过大,将船给摇翻了。这船可不是大船,经不起那么瞎折腾。
但很快小牛就知道结果了。船翻不可能,要折断小牛那根铁棒,比翻船更难。小牛可以放心地享受美女的服务了。只见在烛光的映照下,自己的南傍国被粉红的小穴套弄着,吞吐着,一夹一松之间,春水沿着南傍国缓缓下滑,将自己的黑毛跟小腹弄得一片狼藉。但他也看到了,月琳的绒毛也亮晶晶的,非常可爱。
小牛一边配合着月琳的动作上挺着,一边夸道:“我的心肝呀,你是迷死我了。你晚比任何时候都让我着迷。我永远喜欢你,我永远都想干你。你这样的美女,我想不干都忍不住呀。”
月琳虽然有点神智不清吧,也能听懂小牛的话。她迷迷糊糊间,也不禁回应道:“我的好人儿呀,你的玩意太硬了,顶得我好快活呀。我要被你顶死了。这滋味儿太美了,我愿意一辈子都被你干。我爱死你了,你不要离开我。”她的语言在呻吟和浪叫之中发出来,说不出的迷人。小牛听得快活之极,简直要立时晕倒。
小牛得意地笑道:“好好好,咱们一辈子不分开,我一辈子都操你了。”
月琳回答道:“操吧,操吧,我的小逼就是给你操的,操烂了才好呢。那样就不会痒痒了。”
这样的淫声浪语使小牛大为意外,也大为满意。他暗想,原来爽朗的月琳也有放荡的一面呀,虽然是吃了春药的关系吧,但也可以说,在这种状态下也最能表现出一个人不为人知的真实的一部分。谁说这样的表现就不是月琳呢?这样的表现也不影响月琳作为淑女的良好形象。象小牛吧,就喜欢在床上的月琳,也喜欢平时热情而不失礼的月琳。这两种形象合在一起,才是真正的月琳。只怕月琳在清醒的状态下不肯跟自己欢爱,即使欢爱也不会这么疯狂的。
在大爽特爽之下,小牛将月琳的双手推开,于是两只奶子自由了,随着月琳的起落扭摆动作起伏着,颤抖着,比任何风中的花朵都迷人。小牛从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风景,就是上次自己将她骑在胯下大干时,那奶子晃得也不如现在漂亮。
小牛忍不住了,双手抓住奶子放肆地捏着,按着,把玩着,只要手上能做出的动作,他全做了。如此一来,小牛上边过着手瘾,下边过着操瘾,真是人生一大乐趣。月琳也挺享受呀,下边被南傍国涨得很充实,磨擦得快感连连,奶子被男人玩着,比自己玩要好受多了。
二人疯狂地干着,过了良久,月琳便在甜美的呻吟声中泄身了。那股暖流都顺着肉棒流到小牛身上了。月琳象没有了骨头一样,缓缓地趴下,趴在小牛结实的胸膛上。
她呼呼地喘息着,回味着刚才的美感。小牛心说,你是快活了,我可怎么办呢?同时他也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她醒来之后,恢复了神智,我该如何向她解释呢?她会不会跟我玩命?那样的话才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或者是好心不得好报呢。
当月琳喘息基本平静时,她的神智便恢复过来了。她抬起头,美目变得清亮了。当她发现自己骑在小牛身上,小洞里还吞着人家的玩意,正干那事时,不禁啊了一声,羞得闭上眼睛,又趴回小牛的身上,连声叫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我怎么会跟你干这种事呢?我江月琳成了什么女人了,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呢。”
反正木以成舟,大局已定。小牛也不怎么怕她了。小牛轻抚着她光滑的后背,将月琳中计之后的一切详细在说了一遍。月琳听得惊心动魄,抬起上身,一脸的娇羞望着小牛,眨着黑亮的眼睛问道:“小牛呀,你没有骗我吧?这都是真的吗?”
小牛一脸的诚恳,说道:“当然都是真的了,如果你信的话,哪天我把赵曲蛇给你来,你问他就什么都清楚了。”
月琳听说自己死里逃生,转危为安,都是小牛舍命相救的结果,不禁大为感激,二人就肉贴肉地说话。月琳柔声道:“小牛呀,你救我两回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激你了。”
小牛将手摸到她的屁股上,不怀好意地捏弄着,说道:“你在不正在用你最好的方法感激我吗?我很满意的,很喜欢这种方法。我早就喜欢上你了,江姐姐,从第一天见到你开始。”
月琳神色一暗,叹道:“小牛呀,实在对不起你了,就算我想用这种法子报答你吧,也不能给你清白的身子了。我被别的男人糟蹋过,我不是好姑娘了。我是脏的,没有人会喜欢的。”
小牛听了,真想将以前的一切告诉她,但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怕引起不良后果。于是小牛信誓旦旦地说道:“江姐姐,以前的事咱们都忘掉吧,那样的话,咱们会活得很开心的。你我的,以后不准再提那事了。”
月琳深吸一口气,说道:“好吧,暂时不提了。我会好好对你的,只要你不嫌弃我。”
小牛表示道:“我虽然不是最好的男人,但我发誓,我一生都会好好待你,让你活得开心,幸福。”
月琳听了很满意,觉得自己以残花败柳之身还能得到一个男人的真挚的爱,那已经运气不错了。她决心将爱心转移到小牛身上,反正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
月琳趴到小牛的身上,柔声问道:“现在咱们起身吗?”那玩意硬硬地顶着娇嫩的花心,涨涨的满满的,又很美妙,她真舍不得起来。
小牛笑道:“我还没有过瘾呢。咱们接着干吧,我一定让你天起不来床。”说着话,小牛抱着她一翻身,虎虎有声地狠干起来。他这一发威,倒差点将船给折腾翻了。处在快活之中的男女,眼中只有快乐,别的什么都顾不上了。
由于小牛的努力,月琳舒服得哼叫不已,兴奋得玉臂勾着小牛的脖子不放,不时献上香吻。这时的月琳看不到一点清纯了,一脸的荡意,媚眼如丝,红唇张合着,跟思春的少妇相似。小牛也喜欢她这个样子,这样子的她给自己留下深刻的印象。
小牛换了个花样。他站在地上,将月琳的双腿扛在肩上,这样月琳的小穴便突出来了。那粉嫩的花瓣湿漉漉的,象呼吸一样收缩着。由于春水充沛,将下边的菊花都弄得水光闪闪的,还飘出淡淡的腥味儿,更刺激人的欲望。浅色的菊花,粉红的小穴,在雪白的大腿,圆实的屁股的映衬下,分外动人。看得小牛真想低下头狂吻一番的。
小牛再看看月琳的俏脸,说道:“江姐姐,我想亲亲你可以吗?”
月琳没以为是要亲她下边,便轻轻点头道:“小牛呀,你想怎么样都行。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这辈子也只有跟着你了。”
小牛听得大喜,便让月琳自己抱着大腿,而他蹲下身来,一边摸着光滑的白屁股,一边在月琳的敏感地方舔着,吻着,弄得月琳简直要疯狂了。她一边抖颤着玉体跟大腿,一边浪叫道:“我的好人儿呀,你要爽得我死掉了。啊,啊,这下可舔到我的心上了。”
小牛吻得月琳下边唧唧有声,对花瓣跟小豆大肆扫荡。偶尔还会捏住小豆,将舌头伸进洞里探秘。有时又用牙齿轻咬着敏感之处,逗得月琳的春水不知流了多少。她活了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原来男女之间除了真的干事之外,还有这么美妙的事呀。她打心里喜欢这一招,真希望这一刻能持续到永远。
于是月琳忍不住叫道:“我的好人儿,太美了,太爽了,不要停呀,不要停呀,我要飞起来了。”一边叫,一边配合着小牛的动作,挺着小穴跟屁股,以使小牛的工作进展更顺利些。
小牛一点不嫌脏,将她的春水尽数吞掉,弄得月琳的下体干干净净的,白白嫩嫩的。那两处穴位象经过雨水的冲刷一般,没有了一点不洁之处。小牛吻着心爱的姑娘,自己也兴奋得很,那玩意在胯下支支愣愣的,生龙活虎,看那势头能将天捅个窟窿出来。
不过小牛现在忍着呢,不急于进攻,时间有的是,反正今晚不打算回去睡了。他想挑逗得月琳达到最兴奋的时候才出枪。他最喜欢看她流水,听她的浪叫了。那能使男人得到相当大的骄傲的快感。
小牛舔得兴起,连她的小菊花都不放过。娇小的菊花象一个淡红的小点,也因为兴奋而缓缓地收放着。那一圈皱肉张开了很大,小牛便将尖尖的舌头往里伸,或者在外边转,触,每碰一下子,月琳便啊地一声叫,每一次叫声中都透着真实的喜悦跟快活。小牛听了很爽,便从小穴那里弄了点淫水,专心玩她的菊花。这下简直要了月琳的命一样。她的菊花跟小穴一样的敏感,小牛无意中便找到了她的‘死穴’。她忘情地哼着,浪荡地叫着,不大一会儿,便在甜美的呻吟声中,达到了第二个高潮。那粘粘的春水弄了小牛一脸。
等她高潮过后,小牛笑道:“江姐姐,女人都是水做的呀。”
月琳全身一软,已经无力再抱腿了,因此狂吻告一段落。小牛那玩意还硬着呢,自然不肯忍着了。于是,等月琳休息一会儿之后,小牛便扛起月琳的大腿,犹如惊涛骇浪般大干起来。
坚硬的肉棒强劲有力地在花瓣里进进出出,每一下出来,都使花瓣张大了口,带出里边的嫩肉来。每一下进去,嫩肉又不见了。每一下冲击,都使小穴发出扑滋之声。每一下大动,下体都撞出啪啪之声。这一切声响使小牛兴高采烈,越干越有经验,越干越有本事。
而月琳也舒服得犹如羽毛一样飘了起来。这种事令她开心,兴奋,刺激,同时也令她感到羞涩跟不安。她再大胆,再热情,再不拘礼法,她也是一个未婚姑娘,还是放不开的。这一点跟小牛不一样。小牛是有美女就上,管它有什么后果呢。哪怕睡醒了第二天处死,那也是明天的事。今天该快活还要快活。
小牛痛快地抽插着。一会儿象是大雨奔腾,一会儿又象是小雨蒙蒙。一会儿温柔如羊,一会儿凶猛如狼。每一个举动都带给月琳无穷无尽的快感。在她的芳心上一时间别人都不见了,只有一个小牛了。
小牛不是一个单调的人。他一边干,一边试验着自己的创意。他本是两肩各扛一腿的,干着干着,就将双腿扛到一边肩去。这样玉腿并上,干起来更紧了。
月琳一边哼着,一边不满地说道:“小牛呀,你从哪里学来这么多的花样呀。你一定玩过不少女人了。”
小牛一边享受着小穴含棒的艳福,一边发誓道:“天地良心呀,江姐姐,你可是我小牛第一个女人呐。”
月琳回答道:“只怕是倒数第一个吧。”说着用美目白了小牛一眼。这一眼好媚好撩人呐。配合着那起伏的奶子,跟微颤的娇躯,小牛都忘了自己姓啥了。只知道玩命地抽插着,恨不得将这美女的小穴插烂似的。
毕竟是大姑娘,小穴就是好。小穴该有的优点它都有。小牛感觉里边象有只灵活的手按摩一样,按得自己龟头痒痒的,爽爽的,用语言无法描述。
月琳也是个聪明的姑娘,不甘心被玩,在被干的同时,慢慢也总结出一点经验了。她不是一个太保守的姑娘,于是她也试探着夹弄小牛的东西。这样一样,二人又尝到了新的甜头。
小牛不知干了多少下,才终于坚持不住了,扑扑地射到月琳的穴里,射得月琳直哼哼,透出说不尽的甜美跟快乐。
这条受苦的船到现在总算才安静下来。二人躺下来,草草处理一下现场,盖好被子,一时间谁都没有话说,只由着自己的呼吸从急促到平静。这种爱之战是至死也难忘的。小牛也知道,无论自己将来上过多少女人,他是忘不掉月琳的。这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二人相拥着,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经过这一夜的折腾,他们睡得好香。等再度睁眼时,已经天光大亮了。穿好衣服,出了船舱,只见青天白日,水波涌动,昨晚的彩灯都不见了。
月琳这才看清环境,美目转动着说道:“原来咱们是在船上呀。我都忘记了。”
小牛逗她道:“如果有这好事的话,我愿意天天睡在船上,不,一辈子睡在船上我也愿意的。”
月琳听了害羞,照小牛的屁股就拍了几下,说道:“你可真不要脸,占了便宜还卖乖。我可警告你呀,昨晚的事,你可不准跟任何人说。不然的话,我会杀了你的。”说到此处,月琳的脸色严肃起来了。
小牛虽然知道她说的未必是真话,但还是很认真地点着头,说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月琳嗯了一声,说道:“一会儿回去见到他们时,你什么话都不要说,你听我说就行了。”
小牛回答道:“知道了,江姐姐,大老婆。”
月琳哼一声,说道:“什么大老婆?难道你还有小老婆不成吗?”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现在倒没有的。以后嘛,还不知道呢。”
月琳娇嗔道:“有了我之后,你还敢花心,当心惹怒了我,我会把你变成太监的,就象那个什么赵曲蛇似的。”
小牛伸了伸舌头,一捂自己的胯下,缓缓地说道:“头可断,血可流,小弟弟千万不能丢。”月琳见了他滑稽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回想昨晚跟他肉战的亲密情景,心头涌上了无限柔情。一想到从前深爱着孟子雄,现在却有了新的心上人,真是说不清滋味儿呀。难道这一切都是命吗?是老天的安排吧。
小牛跟月琳说了一阵儿话,就摇着船靠岸。他是杭州人,对于水非常亲切。在那个城里,只要是会动的人,没有不会摇船的。月琳见他摇起船来,手艺娴熟,倒真的有点意外了。月琳是北方人,对于水有点恐惧。
靠了岸后,那船主等得正急。见小牛这个时候才回来,一肚子的牢骚象口水一样向小牛吐了过来。小牛一瞪眼睛,说道:“怎么的,不就是晚回来一会儿吗?难道我还不给你钱吗?”说着一摸身上,很遗憾,没摸出来什么。那块银子已经花了。
月琳嘻嘻一笑,从身上摸出一块交给小牛。小牛拿钱在手,马上恢复大爷的派头,大声吼道:“再跟我说话大声,你就别想在金陵混了。你就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金陵王的小儿子。只要我一句话,不但你的船要沉到河里,连你一家老小都得到河里喂鱼。”说着转过身雄纠纠气昂昂地走了。
月琳见到小牛那副装腔作势的样子,感到十分好笑。她连忙也跟了上去。现在她不是一个人了,她也是有男人的女人了。
她知道小牛有不少毛病,但这个人绝对不是坏人。相信在她的感化跟帮助下,他会成为一个出息的男人的。
小牛跟月琳回到客店时,客店里的同伴都等急了。尤其是秦远坐都坐不住了,脸带忧色,一见月琳的影子,欢喜得差点没跳起来,简直想扑来拥抱月琳。但他忍住了。一想到她跟小牛在一起,一夜未归,他有种不安,用仇恨的眼光盯着小牛。
小牛见了都不禁感慨,这又是一个可怜的家伙。明明人家不爱你,你又何必自作多情呢。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偏偏要追求难以得到的东西。
见二人回来了,月影上前拉住月琳的手,说道:“月琳呀,你俩回来就好。我们正担心你们呢。咱们先吃早饭吧。”月琳跟二位师兄打过招呼后,便跟大家一起用早饭。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来,月琳变漂亮了,脸色好得白里透红,两眼水汪汪的,比从前更迷人了。不用说,这是小牛的功劳了。别人并不知道,只在心里胡思乱想着。
吃完饭后,大家来到月影跟月琳的房间,自然要问昨晚二人后来的行踪了。月琳早有准备,就说道:“昨晚我被小牛从赵家救出,幸好有三师兄跟师姐帮忙,不然的话,小妹跟小牛就算交待了。”
秦远一脸的阴沉,追问道:“后来呢?你们去哪里了?为什么没有回来?”
月琳用美目扫了一眼面带微笑的小牛,回答道:“后来小牛见我昏迷不醒,就给我找了一个家客店休息。”
秦远一指小牛,问道:“你在休息,这个小子呢,难道在门外守着吗?”他最担心的是二人的距离问题。这一夜究竟是怎么过的。
月琳脸带羞涩,说道:“小牛见我醒不过来,就在床边守了我一夜,直到今儿早上,我才醒过来。那个丑八怪的镜子好厉害呀,大家日后遇到他的时候可得小心了。也不知道那镜子是个什么玩意。”
秦远松了一口气,只要师妹昨晚上不被这小子占了便宜就好。这才是秦远最关心的事情。孟子雄迷恋月影,自己钟情月琳,这在崂山派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不同的是孟子雄的事已经板上钉钉了,而自己跟月琳却八字都没有一撇,想起来就叫人郁闷。一想到小牛昨晚还抱过月琳,秦远就心如刀割,如果身边没人的话,他真想将小牛撕成碎片。
对秦远而言,师妹被人占便宜,就如同老婆被人凌辱一般。这口气是秦远咽不下去的。他打定主意,只要一有机会,一定要除掉小牛。这小子是个祸害。
别人哪知道秦远的心思呀。月影关心的是那面神奇的镜子。她听月琳那么一说,就详细地询问了当时的情况。又问了小牛舍身救人的事,对于小牛不由多看了几眼。她一直以为他是个胆小鬼,想不到危急关头,这个小毛孩子竟然能挺身而出,为了月琳不畏强暴,真是难得呀。如果有个什么闪失,小牛连命都保不住。看来自己对他的印象应该有所改变了。
月影对孟子雄说道:“三师兄,你怎么看这个龙成刚的。”
孟子雄哼道:“这个龙成刚是北海冰王的一个弟子,他的特点,我父亲跟我说过,不过我也没记清。这些邪门歪道的家伙有什么了不起的,就靠一些下三流的手段算计人,我是半只眼睛都没有看上他们。这帮兔崽子,下次叫我遇上,我一定杀光他们。”说着,恨恨不已。
小牛见他傲气冲天,暗笑不已。他心道,你小子也就吹吧。那个龙成刚的本事我见过,即使人家不用什么宝贝跟你交手,你也未必就能胜过人家。
月影听了子雄的话,只是淡淡一笑,说道:“虽然他们是邪门歪道,咱们以后遇上还是小心为妙。多长一个心眼还是应该的,不然的话,吃亏的是咱们自己。”说完这话之后,月影的目光在月琳的脸上一转,继续说道:“师妹呀,今天早晨我跟三师兄接到师父的飞鸽传书了。”
月琳听了脸上一喜,忙问道:“师姐呀,师父他老人家都说什么了?这些日子不见,我都想他老人家了,还有师母。”
月影瞅了瞅子雄,说道:“三师兄,还是你跟师妹说一下吧。”
孟子雄一摆手,说道:“师妹,你说也是一样的。”说着向月影献媚地一笑。老实说他这一笑挺帅的,可小牛看在眼里,却觉得十分恶心。
月影说了声好吧,便详细地说起师父的来信。月影慢慢地说道:“师父来信说了两件事。第一是关于墨龙的事。第二是关于师父生日的事。”
月琳拍手笑道:“可不嘛,过些日子就是师父的六十大寿了。我得想想给师父送点什么礼物的好。”
月影点头道:“咱们当弟子的自然得多尽点孝心,不过墨龙也挺重要的。不办好前一件,咱们也没法安心回去给师父做寿。”
月琳问道:“墨龙一直不是关着嘛?难道它跑了不成?”
月影回答道:“跑倒没有,不过师父怕它跑了,就指示我们回家之前,到那里看上一眼,然后回去禀报一声。关于墨龙的事,师父一定会有个决定的。”
月琳哦一声,说道:“那咱们就绕道吧。啊,那里离洛阳不远了,咱们就顺便到那里玩玩吧。”
月影笑了笑,说道:“只要墨龙没有事,咱们还怕没有时间玩吗?还有呀,师母就要跟咱们会合了。”
月琳站起来笑道:“那太好了,师母也要下山吗?有没有说跟咱们在什么地方见面?”
月影回答道:“信上说了,咱们到达开封时,师母也差不多就到了。那时候咱们一起玩,一起为师父采购生日礼物。”
月琳欢喜不尽。当月琳的目光转到小牛脸上时,就问月影:“师姐呀,咱们没经允许,就将小牛带到山东,不知道师父跟师母会不会怪咱们呢?”
月影冷冷地望了小牛一眼,说道:“应该不会吧,咱们只是跟魏小牛同路。他是去山东游玩,咱们是回家。一到山东,咱们跟他就各奔东西了,没有什么关连。”
一听这话,小牛只是暗叹一口气,而月琳却感到心里发酸。她心说,自己跟小牛已经那样了,这小子要是一走了之,那不是太便宜他了吗?自己的身子可是白叫人玩了。你小子,想要抛弃我,没门。
她转头瞅小牛时,小牛正对她微笑,一点没有要分离的意思。月琳心里稍安,心说,这小子鬼主意多,到时候他会想法子的,难道他真舍得跟我分开吗?一回想昨晚的美妙风光,月琳的心里就飘飘荡荡的。
说了一会儿话,月影就说道:“师妹,小牛,你们先休息吧。等一过中午,咱们就出发了。”小牛跟月琳答应一声。小牛跟子雄和秦远走出二女的房间。
子雄大步先走了,秦远凑到小牛跟前,瞪着眼睛说道:“小子,识相的你就快点走,别来勾引我师妹。不听我的话,我要你的小命。”
小牛不以为然,嘿嘿一笑,说道:“秦大哥呀,你别吓我呀,我胆子很小的。我跟你说呀,我可从来没有勾引你师妹。你师妹跟我是好朋友。”
秦远举起拳头,怒道:“你到底走不走?不走的话,我现在就叫你好看。”
小牛撇撇嘴,说道:“我当然要走了,一到山东,不用你赶,我也会走的。俺小牛要想走的时候,谁都拦不住。除非有人将我给扣留了,那样也没有办法。”说着目光向二女的房间瞧了瞧。
秦远呸了一声,说道:“你小子别臭美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呀。我师妹会扣留你?你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小牛冲他傻傻地一笑,说道:“秦大哥呀,你说如果我跟你一起站到月琳跟前,你说咱们俩谁更象癞蛤蟆呢?”
一句话就把秦远给噎住了,没等他有别的什么反应,小牛就快步走了。留下秦远一个人,怎么想怎么不是味儿,最后跺了几下脚,骂了几声祖宗,也回自己房间里了。
回到房间的小牛,心里多提多得意了。一想到将秦远气得那个熊样,就忍不住想哈哈大笑。他脱了鞋,躺到床上,左腿屈起,右腿架到左腿膝上,小腿悠闲地晃荡着,闭上眼,就仿佛又回到昨晚,跟月琳在床上翻云覆雨,销魂蚀骨,春光无限好。她的身子那个香,那个白,那个软,还有她的浪叫跟呻吟,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呢?岂止是我小牛呀,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那个诱惑的。除非他不是男人,除非他是太监。
哈哈,昨晚的一大收获是再度跟月琳欢好,享受艳福,第二个收获是收拾了赵曲蛇。你个混帐王八蛋,敢欺侮我老婆。知道吧,小子,这就是欺侮我老婆应得的下场。以后你再敢对我老婆不敬,我就割你上边的大头。
可当他想起赵曲蛇的师父,那个丑八怪龙成刚时,心里就有点发凉,自己将他的徒弟搞成那个样子,他怎么能饶了我呢?说不准哪个时候,他也会把我给阉了的。我小牛可不想当太监。有什么法子呢,最好是学成惊人的本领,那样就不怕谁来找麻烦了。
接着他又想起刚才他们提到的什么墨龙,师母的,心里一片茫然。那是人家本门的事,与自己无关。可月影跟孟子雄相好的事,可与自己有关了。我得想个什么法子将他二人拆散呢,小牛的脑子开始活动起来了。
在胡思乱想中,他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睡着时,嘴角还带着小人得志的笑意。




第二集 第四章 吹箫

吃过午饭,一行人骑马上路,奔河南而去。一路上,小牛指望再享艳福呢,结果月琳为小心起见,再没有让他近身。月琳私下跟小牛说,不是她不肯,而是人多眼杂,让别人发现就不好了。小牛只好忍着欲火,等着鸳梦重温的机会。
不一日,总算到达了开封。吃过饭后,已经是黑天了。小牛照例是自己一屋,感觉挺满意的。他心说,崂山派对我倒照顾的,别人都是合住的,只有自己特别。看来,他们真是将我当成了贵客。
正沾沾自喜呢,传来了敲门声,开门一看,正是心爱的月琳姑娘。小牛喜上眉梢,忙将月琳拉进来,关上门不说,还将门闩插上了。
月琳一见,脸都红了,嗔道:“小牛,你插什么门呢,会叫人误会的。”
小牛嘻皮笑脸地说道:“我怕有人打扰咱们,插上门之后,安全得很。不管谁来敲门,我可都不开的。”
月琳的美目扫了小牛一眼,说道:“只怕未必吧,如果是我师姐来了呢?”
小牛嘴硬,说道:“有你在这里,自然是不开了。”
月琳用手指点他一下额头,说道:“你别骗我了,要是我师姐的声音在门外一响起来,就是你走不动,爬也爬到门口给她开门的。”
小牛拉住月琳的手,亲了一口,说道:“瞧你把我说成什么样子了。如果是换了你在门外,我才会那么干。”拉着月琳一同坐在床边。
小牛搂月琳在怀里,闻着她的香气,感觉好极了,嘴上问道:“江姐姐,是不是想我了,才进我的屋。”
月琳微笑道:“哪有的事呀,我只是来看看你的屋子有没有收拾干净。如果不干净的话,让伙计再收拾一下。”
小牛搂她的手紧了紧,说道:“你可真关心我呀,能找到你这么好的老婆,真是老天爷保佑呀。”
月琳强调道:“这话你也别说得太早,咱们还没有成亲呢。再说了,别看咱们都那样了,如果你对我不好,我照样不会嫁给你的。”
小牛笑眯眯地说道:“我怎么会对你不好呢?我对你不好,还能对谁好呢?”不等她说话,就接着说道:“江姐姐,那天你们说什么墨龙的事,是什么意思呢?我没有听明白。”
月琳回答道:“你不是我们门派中人,自然听不懂了。”
小牛微笑道:“我是很想知道的,你如果可以的话,你跟我说说吧。”
月琳轻轻推开小牛的胳膊,说道:“快被你搂得上不来气了,我还怎么说话呢。你这个家伙,将来不知道会弄来多少个女人气我呢。”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太遥远的事咱们先不提,先说墨龙的事吧。”
月琳嗯了一声,说道:“说给你听也没有什么,反正都不是什么秘密了,很多人都知道的。”接着月琳眨了一下美目,望着小牛说道:“这事说起来有十年了吧。那天西域牛王骑着他的坐骑来崂山找我师父。见了我师父后,他说他练成了一门功夫,叫做‘烈火飞焰’,非得要跟我师父比试一下。我师父跟他们邪派向来不两立。他老人家虽然不爱打架,爱好和平吧,但对他们还是痛恨在心的,自然不会退让。于是我师父就答应了。”
小牛听到‘烈火飞焰’,知道这是黑熊怪用过的功夫。这功夫是他的主人创造的,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月琳继续说道:“我师父要以‘三昧真火’对付他。而牛王在动手前提议,双方要拿点赌注出来。我师父就把年轻时用的降魔刀,降魔剑押上了,这两样东西就是现在三师兄跟师姐的兵器。如果输了,这刀剑就属于牛王的。问牛王押什么,牛王就把自己的坐骑押上。他的坐骑就是‘墨龙’了。”
小牛啊了一声,恍然大悟地说道:“我明白了,原来墨龙是一匹马呀,是供人骑的东西。我还以为是小猫小狗那样的东西呢。”
月琳灿然一笑,说道:“小牛呀,你别自作聪明了,你说错了,墨龙根本不是马,也不是小猫,小狗,而是一匹怪兽。你想呀,象牛王那样有身分,好面子的家伙,他会骑一匹马来吗?”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那倒也是呀。你接着往下讲,你师父跟牛王比试的结果怎么样呢?”
月琳说道:“经过三天三夜的较量,我师父总算棋胜一招,将牛王击败。牛王挺守信用,就将墨龙给了我师父。师父也不推辞,就收下它了。经过我师父的观察,发现这怪兽并不只是坐骑那么简单。它有神奇的本事,一是会刮风,二是会吸水和吐水。三是他几个月才吃一回东西。四是它竟然还会说人话。”
小牛听了大感兴趣,他心说,这玩意也会说话嘛,那跟黑熊怪也差不多了。黑熊怪也不是人,不照样能说话吗?这一定是很好玩的怪兽,有机会得见识一下。
小牛问道:你师父得到这么一个宝贝一定很高兴吧。他将它当成自己的坐骑了吗?“
月琳解释道:“师父倒是想拿它当马一样骑的,可是这怪兽不让骑。谁要骑它,它就兽性大发。师父不知道怎么办好,就将它关了起来。那知道这家伙发起疯来,用水冲塌了大门,逃了出来,师父火了,抓住它之后,将它送到开封后关了起来。这回关得比较严实,还给它贴了道符,这下子墨龙就老实了。”
小牛不解地问道:“你师父为什么把它关到开封呢?离崂山可不近呀。”
月琳说道:“我师父有我师父的打算。这个墨龙能吸水能吐水,能干坏事,也能干好事。你想呀,黄河经常闹灾,给百姓带来大难。这时墨龙就用上了。闹水灾时,可让墨龙将黄河的水猛吸一阵,这样灾情不就解了嘛。如果是干旱年头,也可以让墨龙向河里注水呀,这样墨龙不就成了功臣了吗?”
小牛这才明白其中的意思,又问道:“那这只墨龙关在开封的哪里?有没有人看守着呢?”
月琳回答道:“我师父将它关在开封城外的一个寺庙里。一般人就是到了那寺庙也没有用的,根本找不到地牢的入口。除了我师父跟我们之外,没有人知道那里的。”说着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小牛撇撇嘴,说道:“那个怪兽跟我可没有关系,我才不会救它呢。”
月琳笑道:“这就对了。谁要是放出墨龙,谁就是罪人。那个怪兽脾气很不好,它要是出来呀,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倒楣呢。”
小牛又问道:“你师父这个人怎么样呢?好不好接近。”
月琳眨着眼睛问道:“你是什么意思,你想接近他吗?”
小牛笑了笑,说道:“我什么本事都没有,很没有出息,我想找个师父学点本领,那样就不会被人欺侮了。”
月琳听了笑了,说道:“你投毒,逃跑的功夫也相当不错了。凭这两下子,在江湖上也能混得下去。”
小牛叹气道:“可我不想一辈子当个小毛贼,我想象你们一样成为真正的大人物。”
月琳谦虚地说道:“我们可不是大人物,我师父才是。”
小牛认真地说道:“我想拜他为师,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月琳啊了一声,两眼发光,上上下下打量小牛。小牛被看得直愣,说道:“江姐姐,怎么不认识我了吗?你把我看得都不好意思了。”
月琳嘿了一声,说道:“真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雄心壮志呢,听你这句话,倒有点象男子汉了。”
小牛强调道:“我本来就是个男子汉嘛。”
月琳红唇一翘,说道:“那也不一定。”
小牛拉住月琳的手,说道:“以你师父的脾气,他会不会收我为徒呢?”
月琳看着小牛,说道:“我师父这个人是再善良再温和不过了。我们几个徒弟都是他养大的,师父就跟我们的父亲一样好。他疾恶如仇,正气凛然,是人人称赞的一代宗师,你要是能当他的徒弟,你真得烧高香了。”
小牛忙问道:“那我有没有希望成为他的徒弟呢?”
月琳回答道:“我看是挺难的。”
小牛皱眉道:“这话是怎么说呢?”
月琳仔细地回答道:“我师父一生收了我们五个徒弟,都不算满意,说我们五个没有一个能赶上他的本事的。将来只怕不能将本门的本领发扬光大。他说这可能就是命了,他这辈子将不再收什么徒弟了。”
小牛听了急坏了,站起来直搓手,说道:“真的呀,那咱们以后就很难在一起了吧?你师父会把你许给我吗?”
月琳带着愁容说道:“这个只怕更难。”
小牛在屋里转个圈,说道:“这可怎么办才好呢?我要拜师除了学本事之外,另一个目的就是为了跟你在一起的。难道咱们的缘分就这么完了吗?我好不甘心呢。”
月琳听了感动,上前拉着小牛的手,想了想说道:“你也不要这么悲观呀,咱们还是有希望的。”
小牛展颜一笑,说道:“希望在哪里呢?”
月琳回答道:“希望就在我师母的身上。”
小牛说道:“你师母?”心里说,这样一个老女人会有多大的力量呢。她有让冲虚改变主意的本事吗?如果有的话,我多给她磕几个响头都行。
小牛笑了笑,问道:“你师母很有本事吗?”
月琳头一歪,傲然道:“那还问吗?我师母何止是有本事呀。她的能力强着呢,象我师父那样的大人物,谁都不服气,只服我师母一个人。”
小牛笑问:“你师母难道比你师父还厉害吗?不然的话,你师父也不会服她吧。”
月琳回答道:“我师母的本事都是我师父教给的,按说不可能比我师父强的。可我师父来脾气时,别人都劝不了,只有我师母能劝得了。本来师父是板着脸的,黑云压城一般的,可是我师母用不了几句话,就把我师父说得眉开眼笑了,满天的乌云都散了。”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那还问吗?自古以来都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的。你师父又怎么能例外。”
月琳微笑道:“这话倒也不错呀,应该是这样吧。我师父可爱我师母了。”
小牛挠挠头,说道:“你师父就要过六十大寿了,按说吧你师母再小吧,也一定多年轻了。就算年轻时挺漂亮,到这把年纪了,也不会怎么好看了吧。看来也就能迷倒你师父吧。”
月琳扑哧一笑,在小牛的头上点了一下,嘻嘻笑道:“你知道什么呀,你以为我师母是个白发婆婆吗?”
小牛双手一摊,说道:“不是个白发婆婆,难道还是花信少妇吗?这怎么可能呢。那个孟子雄都那么大了,他妈保养得再好,估计也好看不了哪儿去。总不能说你师母跟你一样年轻漂亮吧。”
月琳开心地笑着,说道:“小牛,你就是再聪明,你也猜不明白,让我慢慢告诉你吧。首先,我跟你说,我师母不是我三师兄的亲妈。”
小牛点头道:“是后妈,自然要年轻几岁了。”
月琳又说道:“其次,我师母的年纪比我师父小得多。”
小牛猜测道:“你师父六十岁,你师母四十岁,这总对了吧?四十岁的女人保养好了,倒也不会多难看的。”
月琳又是一笑,说道:“你又猜错了,我师母今年还不到三十岁,那个漂亮劲儿,比我师姐差不多少。”
小牛听了,惊呼一声,说道:“不会吧?这么年轻,怎么会嫁给你师父呢?”心里大叫道,不得了,不得了了,这是老牛吃嫩草,鲜花插在牛粪上。
月琳哼道:“这有什么奇怪的?现在的男人娶小女人的多了。还有你更想不到的呢。我说了,你的嘴会张得更大。”
小牛睁大眼睛瞅着月琳说道:“你不会告诉我,你师母最疼你吧?”
月琳摇头道:“我师母最疼的人不是我,而是我师姐。”
小牛点了点头,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呢?我也看出来了,你们师兄妹几个人,好像顶数你师姐说话好使呀。如果论排行,应该是秦远说了算才对。”
月琳说道:“你观察得挺仔细的,没错呀,论排行是论不到她,可是她是师父的准儿媳,又是师母的亲外甥女。这下你明白了吧?”
小牛又是啊了一声,说道:“你说你师母是谭月影的亲姨?”
月琳回答道:“不错,当年我师母跟师姐因为家乡闹灾,没地方去,经人介绍,就来投奔我师父,我师父心好,就收留了她们,后来我师母就嫁给我师父,谭月影也成了我师父的一个徒弟。”
小牛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想到一个问题,说道:“你师母真的很漂亮吗?”
月琳肯定地回答道:“那是自然了。你看见我师姐了吧?她长得怎么样?”
小牛憨笑道:“那还用我说嘛。”
月琳悠悠地说道:“我师母比师姐也差不多少,身材好像比师姐还好呢。”
小牛咧嘴一笑,说道:“我倒有点不信了。难道她比你还好看吗?”
月琳认真地说道:“我可不敢跟师母比的。”
小牛亲了一下月琳的脸,说道:“你有没有注意到你师母哪里长得最好呢?”说到这里,小牛的脸上已经有了色意。
月琳也没有怪他,想了想说道:“我师母的胸和屁股长得最好看了,腰也不错。最最好看的我看还是胸呀,又高又大的,但一点不蠢。我们在一起洗澡的时候,每回都看得我直发呆。”说着一脸的艳羡之色。
听得小牛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手也放在月琳的胸上,感受着它的柔软跟挺拔,嘴上说道:“你是个女孩子,同性不会吸引吧。”
月琳被小牛的魔手摸得呼吸都有点急了,一边推他的手,一边说道:“男人女人都一样呀,看见美的事物都会着迷的。我每次看到师母的胸脯时,都想用手摸一摸,但总是不敢的。”
听月琳这么一形容,小牛大感兴趣,色心也起来了。他一边揉着月琳的酥胸,一边到她的胯下去摸索,并且说道:“江姐姐呀,我们有几天没干事了吧,我现在好想跟你快活一下子。”
月琳被小牛摸得直扭腰,轻哼道:“只怕他们会突然闯进来,让人知道,我就没法出去见人了。”
小牛亲吻着月琳的脸,说道:“江姐姐,不怕的,咱们小心点,做几下,爽一爽就行了。门不是插上了嘛,不会有人来烦的。”说着吻住她的红唇,两只手更放肆地工作起来。
月琳被亲得轻声呻吟着,尽管身上挺好受的,却不敢大声叫出来。这种偷欢的滋味是又美又紧张的,更令人回味无穷。
小牛摸得兴起,解开月琳的上衣,将一只手伸了进去,捂在一只奶子上,时轻时重地按着,推着,并捏弄着可爱的奶头。
月琳本能地推拒着,哼道:“小牛呀,你这个色狼,上次都把我胸揉得疼疼的,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小牛嘿嘿笑着,说道:“还算什么帐呀,你痛快还来不及呢。咱们都是俩口子了,我多干你几下,你什么意见都没有了。”说着狂吻起月琳来。
在她的红唇上猛舔着,猛亲着,一会儿便将大舌头伸入她的嘴里,跟她的香舌搅在一起。那两只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摸着胸脯,一只抠弄着胯下,尤其是下边那只手,尽管是隔着布料的吧,仍然使月琳痒痒的,痒得小洞都发水了。这几天没干那事,月琳也渴望那事了。
小牛吻来吻去,将舌头抽了出来。月琳哪能放过他呢,香舌跟了出来,两条舌头便在嘴外舔了起来。小牛的手也有了突破,伸进月琳的裤子里,来到胯下,在绒毛上,小穴上尽情地玩着,弄得月琳想平静都不可能。
当小牛把月琳挑逗得面红耳赤,娇喘吁吁时,就说道:“月琳姐,咱们开始吧。”月琳嗯了一声,准备脱衣服。
小牛想到这房间也不是很保险,就说道:“还是听你的,咱们不用全脱。”
月琳的美目水汪汪地瞅着小牛,问道:“不脱衣服,咱们怎么干呢?”
小牛一下子想起狗干的姿势,那姿势虽然不那么好看,但很实用。于是小牛就说道:“我有主意了,你听我的指挥就是了。”
月琳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但是能保险,又能快活,自然是很乐意的。反正二人都已经干过了。
小牛让月琳弯腰,双手扶在屋子中心的桌子上。自己将她的衣裙撩起来,将她的裤子扒下,扒到小腿上,露出白屁股跟小洞。自己也掏出家伙来,从后边干她。
在干之前,小牛将月琳的腰弯得很大,使她的屁股最大限度地翘起来。月琳也非常害羞,哼道:“小牛呀,这姿势要羞死人了。”
小牛安慰道:“一会儿你就知道这姿势的好处了。”
月琳问道:“你怎么知道呢,难道说你跟别的女人这么干过吗?你还骗我说我是你第一个女人呐,哼,以后我一定查查你,要是让我查出来你还有别的女人,我就将那个女的杀掉。”
小牛嘿嘿笑着,说道:“你别疑神疑鬼的,你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说这姿势好,当然是凭想像了。”说着她蹲下身来,仔细观察着月琳翘起的屁股。
月琳的屁股,虽然不算大,不算肥美,但是很圆,很结实,且白如棉花,光如瓷器,滑如奶油,手感是极好的。因为屁股翘起,便露出女人最大的秘密来。粉红的小穴在绒毛的映衬下已水光闪闪了,菊花因为害羞也一缩一缩的。两个小洞之间,还生着一个小红痔,如针尖大小,不细看看不出来。小牛见了欢喜不尽。
他扒开月琳的屁股,伸长舌头轻舔着小红痔,痒得月琳直哼,说道:“小牛呀,你为什么总要舔我呀,我最怕你这招了。你简直要让我发疯了。”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江姐姐,我的小心肝,我就是要让你发狂呀,发疯呀,那样我才乐呢。”说着话,凑到菊花上,津津有味地吻了起来,这更使月琳难以忍受。接着,又开始扫荡小穴了,而一只手却在菊花上捅着,这一连串的动作使月琳想大声浪叫。这滋味太棒了,太美了,难怪女人们都抢着要当新娘子呢。秘密原来就在这里。
小牛舔得月琳受不了,直扭腰,直晃屁股的,嘴里发着迷人的声音,却又不敢尽情欢叫。小牛也不想多折磨她,抬起头,直起腰,握着自己已涨得如棒槌的家伙,向湿淋淋的小穴捅去。
凶巴巴的大南傍国,借着春水的润滑,顺利地一插到底,插得月琳发出兴奋的叫声,充满了激情跟性感,听得小牛大爽。只是月琳的叫声也是有限度的,她还不敢放开嗓子叫的。
小牛缓缓地挺着下身,使肉南傍国在紧凑的小洞里进出着,那里真好,娇嫩,水多,把南傍国夹得紧紧的,一出一进之间,嫩肉有节奏地舒张着,夹得小牛直喘粗气,真想惊天动地地喊出来,告诉别人他是多么快活。操女人真是爽,难怪那帮男人要拼命地娶小老婆呢。如果俺小牛本事大的话,也一定多娶几个,让俺的南傍国在不同的肉洞里洗澡。那才叫享受人生呢。
他由月琳的小洞,想到月影的洞,还有小袖的洞,还有那位陌生的月琳的师母的胸膛,真是兴发如火,越插越快,大有暴风骤雨之势。由于淫水的关系,竟发出了令月琳脸上发烧,小牛过瘾的扑滋扑滋声。
屋里的灯光也够亮,小牛清楚地看到月琳在自己的操弄下屁股肉隐隐地动着。小牛便伸手在她的屁股上玩着,又是挠,又是抓,又是拍的,不一会儿,屁股就有点红了。
月琳一边扭着细腰,一边哼道:“小牛呀,你别使那么大劲呀,拍的我屁股好疼。拍的声音大了,会叫别人听见的。”
小牛抽动着肉南傍国,看着南傍国上沾满了粘粘的春水,心里美滋滋的,回答道:“我知道了,我的好姐姐,你的屁股真光滑,真白呀。”说着一根手指还在月琳的菊花上骚着,弄得月琳的菊花直缩,小牛看了有趣。
小牛的经验比以前丰富多了,越插越会插。干了几百下后,还觉得不过瘾,又将月琳的上衣解开,露出圆润的奶子来。一边干着,一边摸奶子,偶而抓屁股,这一切都使月琳尝到男人的甜头。尤其是小牛的那根南傍国,每一下都抽到穴口,再一捣到底,刺到花心上,爽得月琳魂都要丢了。
她忍不住轻声呻吟着:“我的好人,你的玩意真长,真硬呀,姐姐我快被你给操死了。操得真好,哦,姐姐这辈子都跟定你了。”说着一个白屁股配合着小牛的动作不住地摇着,晃着,耸动着,使自己得到更大的快感。这个时候的月琳跟一个发情的荡妇没什么区别,但月琳更为迷人罢了。
小牛听了得意洋洋,说道:“我的好姐姐,你的小洞也真好呀,插在里边,就象泡在温泉里一样。我这根南傍国一辈子都要在你的洞里泡,你愿意不愿意让我泡呢。”
月琳哦哦地哼道:“你想怎么样都行,我什么都依你。”
小牛夸道:“江姐姐,你真是一个可爱的姑娘。”说着加快速度,将小穴插得水声不止,撞得屁股也发出啪啪之声。一口气就将月琳给操得全身抖了下来,抖得厉害。小牛知道她快完了,就更卖力地干着,直到将月琳干上高潮。那一股暖流浇到龟头上,令小牛的心一荡,象要飞起来一样。
月琳喘息着,回眸说道:“小牛呀,咱们就到这里吧,我已经好了。”
小牛嘿嘿笑道:“你好了,可我还没有好呢,姐姐,你得帮帮忙,让我也快活到底吧。”
月琳媚眼如丝,甜美地声音说道:“小牛,你再插几下,就完事了吧。”
小牛摇头道:“姐姐呀,我想出一个好玩的法子,不知道你肯不肯。”他想到起了七姨太撅着屁股跟梅老板舔的事。
月琳问道:“是什么法子?”
小牛不提这事,却问道:“姐姐爱我不爱?”
月琳毫不犹豫地说道:“那还用问吗?自然是爱的了。不然的话,我一个未婚的姑娘怎么能跟你干这事呢。”
小牛嘿嘿笑了,说道:“这我就放心了。”说着话,小牛将湿淋淋的肉南傍国从小洞里抽了出来。又将月琳拉了起来,指指自己的南傍国。
月琳此时上身露奶子,下边露小穴,中间又是衣服的,那样子别有风情。月琳不明白什么意思,一脸疑惑地问道:“你让我给你摸吗?”说着握住那湿乎乎的南傍国。
小牛一笑,坐到椅子上,指着南傍国说道:“好姐姐呀,我求求你,你给我用嘴舔几下呗。听说那样子可舒服了。”
月琳听了大羞,不满地说道:“你变态呀,哪有那么玩的。那东西多脏呀。”说着用手指弹了一下子肉南傍国。
小牛露出苦笑,说道:“我的好姐姐呀,你这么说就错了。两人只要相爱,怎么玩不可以呢。我不也舔过你下边嘛,我都不嫌脏,你还嫌脏吗?”
月琳摇头道:“那可不一样,我们女孩子比你们要干净得多。我们经常洗澡,你们脏得跟地皮似的。”
小牛软语相求,说道:“我的好姐姐呀,我也是经常洗澡的。快点吧,就舔几下就行。”说着话拉着她的手来摸。
月琳见小牛露出祈求的目光,不忍伤他的心,就勉为其难地蹲下来,将红唇凑到肉棒跟前,犹豫一下才张开嘴,伸出香舌,在大龟头上舔了一下。就这么一下,刺激得小牛在椅子上颤了一下,又喔了一声,透着说不出兴奋跟激动。
月琳用美目望望小牛,想不到这轻轻的一下就反应这么强烈,这引起了她的兴趣,于是顾虑少了一些,手握棒根,用舌头一下一下地认真地舔了起来,在龟头上,马眼上,浅沟里,都留下吻的痕迹。这时候月琳只想着让小牛快活,忘记自己的羞耻跟矜持了。
小牛双手抚摸着月琳的头发,一边享受着,一边夸道:“舔得好,舔得妙呀,我要变成神仙了。”一边轻呼着,一边粗喘着,连眼睛都闭上了。他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好受过。真想不到这种事有这么快活的。
小牛那根肉南傍国让月琳舔得干干净净的,龟头红得可爱。月琳很聪明,还用嘴巴将肉南傍国吞进嘴里,用红唇夹,用嘴套,用舌头顶等等。她从没有学过这门功夫,现在却无师自通了,虽然动作很笨拙,却让小牛快活得想跳起来。
小牛哪受得了这个刺激呀,不过一会儿,大腿的肌肉跳动着,肉棒抖起来,刷地射了出来,月琳躲闪不及,被射了半嘴。等离开肉棒时,造得脸上,身上都有了。
月琳赶忙找地方吐去。小牛这里也穿好衣服。等月琳收拾完了,二人再见,月琳忍不住用拳头打了小牛几下,嗔道:“你这个小子,就会想法子折腾我,以后我再也不让你碰我了。”
小牛无限怜爱地搂她在怀里,又亲又摸的,说道:“江姐姐,你对我可真好。我这辈子都会真心地待你的,让你过得开心,快乐,天天晚上有幸福。”
月琳用头拱着小牛的胸脯,说道:“我是把全部的感情都给你了,你以后要是负心的话,只怕老天爷都不会饶你。”
小牛咧嘴一笑,说道:“那怎么会呢?你应该知道我不是那种没有良心的人。”
月琳故意说道:“人心隔肚皮呀,那都是不好说的事。”
小牛坐在椅子上,想到一个问题。他将月琳抱在怀里,一边抚摸着,一边问道:“江姐姐,咱们都不是外人了,你告诉我,那墨龙关在哪里,我有机会想看看它。”
月琳双手按在小牛的双肩上,说道:“小牛呀,你问这个干嘛呀,你不是有什么企图吧。”
小牛摇头道:“我怎么会呢?我只是好奇罢了。”
月琳想了想,说道:“这是我们师门的秘密,我告诉你了,你可不能泄露出去。不然的话,师父不会饶了我的。”
小牛表示道:“我发誓,我要是跟别人说了,我就不得好死。”
月琳的美目注视着小牛的眼睛,再度想了想,才贴近小牛的耳朵说一番话,听得小牛连连点头,说道:“这真是秘密呀,谁都想不到机关在那里,更想不到出口设到那儿。”
月琳冷着脸说道:“我可都说了,你要是说出去,我第一个饶不了你。因为这事要是让那些邪门歪道知道,将这个怪兽救出去,又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害呢。”
小牛毫不客气地指出:“我觉得你师父这件事做得一点都不明智。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不会关住这个怪兽。”
月琳不高兴别人批评师父,就问道:“我师父做得怎么不对了?”
小牛解释道:“你师父明知道这怪兽是个祸害,为什么不杀了他呢?关起来还总是提心吊胆的,只怕连睡觉都不安稳。”
月琳说道:“你不是知道嘛,师父是心太软了,不想杀它。因为这怪兽并不是陆地生的,而是来自于海里。大约修炼了几千年,才来到陆地上的。师父说杀了它实在可惜了。再说了,它不也能解决旱灾嘛。”
小牛坚决表示道:“可是它终究是个祸害,为了大家着想,还是得杀。”
月琳轻声一笑,说道:“你这话要是让那个怪兽听到的话,只怕有机会它一定先吃掉你的。”
小牛哈哈笑道:“只怕那家伙没有缘分见到俺小牛。如果见到我小牛,我一定将它训得服服贴贴的。”
月琳一撇嘴,说道:“吹牛吧你。”说到这儿,月琳瞅瞅窗户,说道:“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师姐得多心了。”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好好休息,养好体力后,有机会咱们再干。”说着话,又搂着月琳亲了一会儿嘴,才放她出去。
一连等了两天,月琳的师母也没有到来。但几人仍在这里耐心地等着。师母说来那一定会来的,没有人怀疑师母的信用。
这两天没有事,孟子雄一到晚饭后就要找月影出去。小牛暗暗地注意着他们。昨晚,他们出去逛街了,还买了瓜子吃,有说有笑的。小牛偷偷地跟着,心里多提多气恼了。别看已经得到了月琳,但他并没有放弃月影。他的愿望是左拥右抱,不允许别的男人碰自己的女人。
昨晚叫他气极了的是二人逛到人少处,孟子雄竟在月影的脸上啃了一口。月影当时羞涩地一笑,推了他一把,没让他继续下去,不然的话,只怕都亲上嘴了。这一幕看得小牛心胆俱裂,跟自己的老婆背叛自己一样的痛心。有什么法子呢,人家是才是光明正大的伴侣呢,都离成亲不远了。自己这片心意只怕要白费了。他想起自己跟月琳的好事。那好事的顺利完成还得谢谢黑熊怪。第二次好事也应感谢龙成刚那家伙,没有他们制造麻烦,也没有自己大展身手,大享艳福。
小牛就胡思乱想着,怎么没有人再来帮忙呢。谁来帮帮我,让我把月影弄到手,只要那美人到手,我小牛这辈子可就不白活了。
今晚吃完饭,孟子雄照例要约月影出去。小牛怕孟子雄将月影给干了,便又悄悄跟踪。好在他们俩专门功夫是法术,而不是轻功。因此小牛并没有被人家发现。他象贼一样跟踪,心里很不爽,明明知道人家出去谈情说爱,自己却敢怒不敢言。
跟着跟着,便出了城。城外的道边有一片一片的树林,今晚还有漂白的圆月,月光如水,倾泻下来,将远近照得通亮。这个环境倒很适合谈情说爱的。
孟子雄拉着月影进了林子。小牛轻手轻脚地也跟了进来,躲到一棵大树后,只见二人在离自己的数丈外站定,那是一片绿草地,在月光的照耀下,似乎起了一层淡雾。
孟子雄拉着月影的手,含情地注视着她。月影被他握着手,芳心乱跳,轻声问道:“师兄呀,你领我到城外来干什么呀?这城外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孟子雄嘿嘿直笑,将她的手在嘴上一吻,说道:“师妹呀,咱们好了这么久了,还没有亲热一次呢。每次你都找种种借口推辞了,这回不能再推了吧。”说着伸过嘴要亲。
月影笑了笑,轻轻将他推开,严肃地说道:“师兄呀,咱们已经定亲了,过不多久就是夫妻。如果你真的爱我的话,你就不会强迫我做我不爱做的事吧。”
孟子雄回答道:“师妹呀,我自然是爱你的,爱得好深好深,比东海还深。我对你的爱,苍天可鉴。我这一生非你不娶。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让我一亲芳泽有什么不可以的?反正早晚你都是我的人。”说着向月影跟前一凑乎。
月影机灵地闪开,说道:“师兄呀,你不要这个样子。你这个样子哪象个明门正派的弟子呢。”
孟子雄不悦地说道:“明门正派的弟子怎么了,明门正派的弟子难道就没有七情六欲吗?我也是个人,我也需要女人。我为了你,从不敢多看一眼别的女人。你连让我亲一下嘴都不肯吗?”
没等月影回答呢,小牛气得差点从树后跳出来,想将孟子雄骂个狗血喷头。奶奶的,什么正派弟子呀,跟俺小牛也差不多呀,总想着占美女的便宜。
月影摇头道:“师兄呀,你不要怪我。我的思想是很老土的,不习惯在婚前做那过格之事。你要是真爱我的话,你就不要逼我。”
孟子雄猛地伸手,将月影的穴道点住。月影啊了一声,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的师兄,自己的未婚夫会这样对待自己。他这样做,跟那些采花淫贼有什么不同呢。因此,悲怒的月影喝道:“孟子雄,你想干什么?你难道不怕师父怪罪吗?我可是你的未婚妻呀,你不能这样对我我。”
孟子雄露出了淫笑,说道:“师妹呀,我在你身上可没少下功夫,可你就是不让我近身,我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呀,你叫我如何能忍得住呢。我的好师妹呀,咱们就亲热这一次,你别怕呀,咱们反正快成亲了。就算发生了什么事,也都是正常的。”说着话,抱住了月影,在月影的脸上猛亲。月影动不了,只好摇头猛躲。
当此关头,小牛怒不可遏,心说,什么正派弟子,跟流氓一样,你还不如我小牛呢。我小牛还从不当采花贼呢。你小子原来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当此关头,他已经顾不得自己有没有能力救人了,反正是豁出去了。就算是拼了一死,也不能让心爱的人受辱。
没等他出手呢,月影跟孟子雄附近的一个树上有人说话了:“孟子雄呀,亏你还是冲虚道长的儿子呢,怎么一点教养都没有呢?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你爹的儿子。”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孟子雄一跳,他蹦了起来,冲着那棵大树叫道:“是哪个狗娘养的在树上藏着,还不给本公子滚下来。”
那人嘿嘿一笑,笑得极为难听,回敬道:“狗娘养的不是在地上采花呢吗?”接着那树轻轻响了一下,只见一个黑影如鸟一样从树上落下,落到孟子雄跟前。
孟子雄一瞅,那人五十多岁,一身黑袍,背后插剑,阴森森的,一双黄豆眼正闪着绿光。嘿,这家伙不是龙成刚吗?上回叫自己跟月影杀得大败的那个家伙,什么北海的弟子。
孟子雄一惊,喝道:“龙成刚,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你赶快躲得远远的。本公子跟心爱人亲热,你还是不要碍事。”
龙成刚笑了起来,比哭还难听,说道:“你想干那好事,也得人家愿意呀。你这个样子,一点不象好人。什么名门正派,还比不上我们邪派呢。”说着嘴一撇。
孟子雄可不傻,知道自己对付他难以取胜,便一伸手解开月影的穴道,说道:“师妹,这个时候,咱们可不能内讧呀。”
月影四肢一能动,真想给孟子雄一个耳光,见大敌当前,也没法跟他计较,便说道:“咱们的事,回去再说,先把这个丑八怪放倒。”
龙成刚听了又是狂笑不止,说道:“寒香仙子呀,今天咱们正好全力较量一番,如果你们把我放倒,老夫随你们处置,如果你们被我放倒的话,男的我没有兴趣,我只对你有兴趣。你看怎么样?”
月影听了脸上发烧,羞怒交加,气得说不出话来。孟子雄掏出短刀,痛骂道:“放你的狗屁去吧,我的心上人怎么能叫你这个禽兽碰呢。”
龙成刚怪笑不止,半天才说道:“我说孟子雄呀,你跟我都差不多,如果我是禽兽的话,你也脱离不了畜牲。”
孟子雄如何能受得了他的污辱,手腕一扬,那短刀象一把银梭,带着耀眼的白光,旋转着向龙成刚飞去。龙成刚不慌不忙,念动咒语,背后的长剑自动离鞘,窜了出去,跟短刀在半空直遇,叮铛叮铛地打了起来。
月影一见,也短剑出手,与刀配合着,合攻龙成刚的长剑。三种兵器发出悦耳的声音搅在一起。它们时而上升,时而下落,时而左移,时而旋转,斗得不可开交。
而这兵器的三位拥有者,也各摆姿势对自己的兵器全力操纵着,都把自己的所学施展出来。龙成刚是单掌贴胸,口中念念有词。而月影跟孟子雄双双盘坐在地,双掌合十,不时地喊着口号。三人斗个旗鼓相当,一时间谁也不能将对方击倒。
藏在那棵大树后的小牛,看了又惊又喜又急。喜的是终于有人出来阻止他们的好事了。如果是自己阻止孟子雄做恶的话,只怕达不到目的,可能小命都难保。而龙成刚出手那是最好不过了。我的心上人总算没有被污辱。但令人吃惊又头痛的是,如果龙成刚将二人击败的话,孟子雄死活倒无所谓,可月影怎么办?那个龙成刚跟他的徒弟一样好色,好淫,岂能放过月影呢?他要是抓住月影,那不是坏事了吗?凭着自己的本事,只怕没有能力从他的手里抢人,这简直如同从老虎的嘴里拔牙一样难。
他急得不得了,盼着月影他们胜。他们胜了吧,谁知道孟子雄会不会还要使坏呢。那还是他们胜了好。但小牛知道,既然龙成刚敢于跟二人挑战,他一定有必胜的把握。他想起老家伙那面宝镜。他心说,月影姐姐,你可得提防他的那件宝贝呀,上回月琳就是在这上面吃的亏。你们可不要忘了这件事。他远远地看着二人全神贯注地斗着龙成刚,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记起宝镜的事。
小牛一边看着,一边纳闷,这个龙成刚怎么这么巧就在那棵树上呢?难道他能掐会算,知道我们要到这里吗?小牛哪里知道呀,龙成刚上回被二人被打败后,一直耿耿于怀,自觉脸上无光。回到赵家见徒弟伤成那个样儿,又恨起小牛来。赵曲蛇痛得脸都变形了,说啥让师父去找小牛,一定要将他的脑袋割下来当球踢,那才解气呢。
师徒情深,龙成刚满口答应。他四处打听,才听知情人说,他们往开封来了。于是他也往开封来。走到这片树林时,他有点困了,便上树睡了一会儿。正睡得好呢,却被孟子雄跟月影的声音惊醒。
他见了大喜,打算将月影占为己有。这么美的姑娘不玩玩她,实在是浪费呀。只要打败他们,一切我说了算了。自己带了宝镜来,我还怕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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