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采花大帝天如月(全本)-5

  



第三卷第一章

因为一个阵式的布成,不仅是所占地面尽入所辖,甚至包括整个天空部分,
亦为阵式所属。而出入阵式,除非脚踏实地,以免误触阵型,引发阵式,淩空而
过根本就像飞蛾投火,必死无疑!可是,此时我就在所有人眼前堂而皇之地淩空
掠行,却安然无事,这怎么不叫红衣女子怔愕地不知所措。

然而不光是红衣女子一人,在场所有紫轩阁所属,只要知道奇门八卦阵威力
的人,无不震骇万分地直瞪着我。我邪气地叫道:「喂,你们这些娘们,眼睛是
不是抽筋?干嘛直盯着大爷,目不转睛,小心我大爷身边的福晋和准福晋会吃醋
的哟!」

就在这时,紫轩阁的阁主,娇柔的声音自厅内传出:「小美,怎么还不让他
们进来?」话落,何向晚已然出现厅外,她身畔还立着四个女子和一个病怏怏的
小男孩,四个女子中有三个绝色非常,其中一个居然比,以让我无法呼吸的何向
晚,还要美丽一分。

我见到了纪青然,那个,个性刚强的女孩,身上有种高贵的气质,脸形极美,
绝没有半分挑剔的瑕疵,轮廓分明若经刻意雕削清秀绝伦,乌黑的秀发衬托的她
的玉脸朱唇,粉藕般雪白的手臂更是扣人心弦,我不由暗赞,她今天穿的是白色
莲花裙,犹如被贬入人间的仙子。

而她身边那个,我心中不由泛起惊艳的感觉,三女不分伯仲,比何向晚都要
略胜一筹,她容貌绝美,欣长苗条,姿态优雅高贵得有若由天界下凡的美丽女神,
她的脸部轮廓有着罕见清晰的雕塑美,一双眼睛清澈澄明,灌骨本嫌稍高了点,
可衬托起她笔挺有势的鼻子,却使人感到风姿特人,亦感到她是个独立自主意志
坚定的美女。她的一对秀眉细长妩媚动人,乌灵高闪的眸珠,充盈着古典美态,
绣挺的酥胸,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修长的双腿,使她有种傲然於世的姿态与风采。

站在病怏怏的男孩子身边的女子,拥有瓜子般的精緻的脸庞,眼神秀丽明澈,
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更炫人眼目,修长的眉毛下,明亮的眼睛顾盼生妍,颊边的
两个迷人的酒窝,未笑已教人迷醉,她的美纯出於自然的鬼斧神工,姿色绝美,
体态婀娜,天上下凡的仙女,亦不外如此。

此时我才开始仔细的打量,紫轩阁的阁主,何向晚,肤若淩脂容光明艳,有
如仙女下凡,秋波流盼中,配合她修长美妙的身段,纤动的蛮腰,修美的玉颈洁
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娇媚多姿,明艳照人,眸子又深又黑顾盼时,水灵灵的光芒
照耀,实在动人至极,我也觉察到这个女人绝对不好惹,她的智慧一定比平常人
要高。

我一生之中,从未见过如此多的美貌的女子。不由张大了口竟然合不拢来,?
时间目瞪口呆,手足无措。但是何向晚四女可以感觉到,我那双满是情欲的火炽
眼光,隔着花圃射过来。这种眼光她们生平见得很少,随着这样的眼光,那野兽
一般的男人,就会扑上来紧紧的抱住她们,撕去她们的衣衫,只不过此时是大庭
广众之间,我没有行动单眼神,就已经让四女招架不住。

舒儿温柔的走到我身边,遮住我的眼光,轻声道:「人家的好相公,你快要
将她们吞进肚子里,你也太好色了,这里有很多人,给她们留一点面子。」我邪
气的看了一下,那边的四个女子,亲吻舒儿的玉手,「你这宝贝,爷的什么动作
都逃不过你的眼神,不过那四个女人我是要定了,这次就算是来硬的,大爷我也
要她们。」舒儿微笑的点头,给雨微四女打了个眼色,让她们也知道相公又要使
坏了。

良久,小美叱责道:「你这淫贼,居然对我们阁主无礼,我杀了你。」只见
她身形微闪,已自正厅廊前飘落奇门八卦阵之中。我不由惊叫道:「哎呀,你奶
奶的,不可以。」但是,我的警告仍嫌稍晚一步,小美进入自己走了一辈子的阵
式,竟然发现阵式大变。登时,浓云密佈,雷声隆隆,骇得她惊呼着抽身而退。
而她这一退,非但未能退出阵外,反而引发阵式。骤然间,山嶽齐崩,雷电交闪,
小美本能举掌以抗,同时飞身闪避,却是徒劳无功的在玫瑰花丛,茫无头绪的打
转。

何向晚见状,急切道:「小美,你怎么回事,怎会引动阵式?」它毫不考虑
地纵身入阵,想为小美解危。但是,她却低估这座奇门阵,一进入阵中,他非但
不见小美的影子,反而眼前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吹得他双目难睁,身形踉跄直
退。

忽然,何向晚瞥及脚下竟是深崖裂缝,他本能的纵身而起,避开裂缝,但是,
落地之后,无数的飞刀利剑,倏而朝他电射而至,逼得她忙不迭以掌代刀,劈出
淩厉的掌风相抗衡。所有的人只见何向晚困陷花丛,莫名其妙忽而飞纵,忽而劈
掌,已是累得满头大汗,犹未方休。

我暗叫声:「惨!」但更惨的事,还在后头。纪青然和常弄欢以及慕容听雨,
眼见好友陷身阵内,虽然感到奇怪,却不敢稍缓救援,同时娇喝着扑向阵内,她
们早已了然於心的出阵路线。

客人一动,其手下自然不敢稍有怠慢,立即同入阵内,这一进阵,她们才发
现眼前之阵,已非昔日之阵,於是,惊叫、娇叱声此起彼落。阵式的发动引出更
多紫轩阁所属,她们全都一个劲儿想救人,却未曾多想何以困陷阵中的会是自己
人。於是,她们一个个就像欲救误入流沙之人,却反被拖入流沙之中一般,除了
在阵内辛苦地横冲直撞或团团乱转外,就是心惊胆颤地尖叫救命。

琴心和舒儿五女,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景象,惊疑不定道:「相公,是不是
你在阵中做了手脚?」我搔搔后脑,啼笑皆非道:「奶奶的,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我只是想整整那个小儿科的娘们,谁叫你们整个紫轩阁的人都进去瞎搅和。」

德福惶然道:「王爷,快将阵式停止,否则准福晋她们定会脱力而亡!」我
佯笑道:「嘿嘿,你对结果倒是很瞭解,大爷我也很心疼呀。」玉玄子催促道:
「老大,你少废话了,快动手救她们,要不然你就没有她们了。」我伸手道:「
剑借我!」

玉玄子抽出太阿剑,交给我,但见我挥手一扫,最近的一丛玫瑰花圃,蓦地
飞扬四散。阵内所有的人,就在花丛毁去的同时,齐声大嘘口气,停止漫无目标
地攻击,急促地喘息着。有些功力较差的人,早已双腿一软,跌坐於地,累得不
成人形。

良久,何向晚调匀呼吸,微愕地看着我,不带希望问道:「我想敝阁的锁钥,
奇门八卦阵,不会是那么凑巧,被王爷你所毁吧!」

我想要强抑得意的表情,却终於忍不住嘻笑颜开道:「对不起,阁主,我本
来只是想让你的奴婢见识一下有内涵的阵式,谁知道……你们全都心甘情愿地撞
进去打太极拳,呵呵……」

她强做镇定地下达一连串的指示,而后,转对小混道:「我总算见识到王爷
的厉害,王爷瞒过了天下人。」

我轻笑道:「阁主,你不要太客气了,大爷我在你面前,还有隐瞒的东西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大爷我喜欢什么,如果你让大爷我高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
诉你。还有这里你叫她们随便收拾就好,等我们聊完天,再来做个新佈置如何?」

何向晚颔首同意,转身迳自走向正厅。我回头道:「德福,你留在这里,顺
便帮她们收拾一下地方。」我接着压低声音道:「咱们这个下马威,可给紫轩阁
的娘们吃够了苦头,她们大概累得没多少力气好搬东西。」德福咧嘴笑道:「我
也是这么想呢!王爷你真是厉害,呵呵……」

我对他眨眨眼睛,这才拉着五女一起进入何向晚消失的厅内,小巧雅静的花
厅里。何向晚高倨厅首的贵妃椅,我和五女居左,纪青然四人分别落坐於厅旁两
侧的太师椅上。

何向晚业已控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恢复一派雍容,语调平和地问道:「王
爷,你到底到奇门八卦阵上动过什么手脚,不但困住敝阁上下,听说你竟能踏花
而行,这简直已超出奇门遁甲之所能。」

我笑道:「怎么会?阁主,是你们太小看奇门遁甲的奥妙,事实上我只不过
是将大阵缩小,将一座阵改成八十一座阵,如此而已!」何向晚轻声呢喃道:「
将大阵缩小,将一座阵改成八十一座阵?」她忽然明白道:「你是说,你将天井
中用以佈阵的花丛,一一佈阵成阵式?」

我轻笑道:「不愧是才智仙女,不点不通,一点就通,的确不很笨。」何向
晚莞尔道:「可是还是不够聪明,你能不能将其中道理解释得更清楚些,何以你
能淩空渡阵?」

「当然可以!」我倾着上身,说明道:「我趁着摘花的时候,将每一丛玫瑰
花丛调整成一座小型的奇门八卦阵。如此一来,天井中那座奇门八卦阵,就变成
奇门八卦连环阵,它的本质并没有改变,只是阵式由简化繁。自然其中隐藏的变
化也由单纯的八十一种,变成八十一个八十一种变化,一共就是六千五百六十一
种不同的阵式变化。因此,你一触动阵式,乐子可就大了,这便是由大缩小,由
简化繁的基本运用。」

何向晚不由得佩服道:「手法、道理都很简单,但是造成的效果,却不下诸
葛武侯的八阵图。」

我摆手不同意道:「奶奶的,差多,差多!八阵图的内容和阵式变化更深奥
难解,至今,还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自夸能够完全明瞭诸葛亮那座八阵图,这就是
孔明高竿的地方,简直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玉玄子谑笑道:「呵!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老大你这混混,公开称讚一个人,
而且称讚的如此诚心诚意没有但是补充,再扯他一记后腿。」

我耸肩谑道:「反正诸葛亮这老兄已经作古,他再怎么厉害也不能爬出棺材
找我较量,证明他比我强,所以,我何不大方一点送他几顶高帽子,更能显出我
有风度,人又谦虚呀!」

玉玄子讪谑地嘲笑道:「你真恶骚(噁心加骚包)!」我呵呵一笑,接着道
:「言归正传,至於我为什么能够淩空虚渡阵,哈!这就是我比诸葛亮高明的地
方!」

玉玄子故作呻吟道:「又来了,才刚说他胖,他还真的喘了,原来他的但是
是要留在这时说明!」

雨微安慰道:「玉哥哥,你别难过,相公的这种恶习,我看他一辈子都不可
能改得了,你何苦对他抱有幻想。」

我瞪眼叫道:「奶奶的,玉玄子,你居然敢要雨微叫你玉哥哥,你爷爷的,
大爷我都没听过她叫我星哥哥,你居然敢抢大爷我的称呼,大爷我是你师傅,你
居然对师娘无礼。还有大爷我说的可是实话,孔明虽然厉害,可是从来没有摆出
一个必须从空中来往的阵式,这一点,我当然比他高明。」

玉玄子轻咳一声,尔雅催道:「老大,算我求你,不要如此的噁心,我是你
三个福晋的干哥哥,雨微如此的叫我,没有错,你差点吓着她了。不过徒弟我正
等着洗耳恭听,师傅你如此伟大的阵式。」

我轻哼道:「奶奶的,你师父我可是非常心疼你师娘的,你居然害我吓着她
了,雨微,你没有事吧,你知道相公没积口德,所以你包涵点。」雨微微笑的点
头答应,「相公,人家没有吓着,你继续说吧!」

我接着神气活现道:「其实,淩空渡阵这件事简单得不值得花脑筋去想,既
然,奇门八卦阵有休、生、伤、杜、景、死、惊、开这八道门路。连环阵自然也
有,只是当我将阵式缩小放在花丛时,那么本来是生门的路线,就变成生门的落
脚点。花丛之间那八十一处生门落脚点连接起来,就是出入奇门八卦连环阵的生
路所在,懂了没有?」

我满意地环顾在场之人,脸上那种又惊奇又佩服的神情后,接着得意道:「
这也是为什么阁主你和其它人自地面入阵,反而被困阵中的道理。因为根本上,
我就不曾在地面佈置出路,想要脚踏实地过阵,那才是真正自寻死路!」

何向晚不禁歎赞连声道:「的确是太高明了!谁会想得到佈置於地面的阵式,
生路竟是在花丛间半空。」

我大言不惭道:「所以说,大爷我是尊敬诸葛老兄,才会诚心诚意夸他一场,
如果你们以为我会不如他,那就是非常严重的一项错误。」

玉玄子笑?道:「老大,少在那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还想怎么样,要我们来
个五体投地,高呼王爷千岁不成?」

我逗弄地笑道:「奶奶的,你居然今天敢和我顶嘴了,看来这四个绝色佳人
的魅力不小,让你这个像女人的人也发春了,老二,你敢不敢为了她们将你练习
的「九元阳神」及「混元罡气」不要了。」

玉玄子听了惊讶的看着她,而何向晚四人,听到是必须一生,都是童身的「
九元阳神」及「混元罡气」这两门功夫,惊奇的看着玉玄子,玉玄子也不服气道
:「老大,是你先报我的功夫的,谁不知道,老大你早就将这两门功夫练成,才
和舒儿行房的,你居然骗我们,说是没有练成。」

「你爷爷的,我和舒儿行房,是因为大爷我受不了她对家仆的微笑,还有她
本来就是大爷我的福晋人选,和她行房有什么不可以的。」我斜视的看着今天太
多话的他。「可是,那年舒儿才……才……十……」

没有等他说完,我就道:「小子你今天的话太多了,在别人面前谈论大爷我
的私事,你就犯了大忌,现在还在说我宝贝的长短,你不要活了,还有,着话在
练功房说说就算了,那里没有其他人,你今天对着的人,可是一群,没有出阁的
黄花大闺女。你不要脸,奶奶的,大爷我还要呢!」我眼中闪烁着算计的目光,
舒儿就知道他要倒楣了。

「玉哥哥,你别在攻击爷了,你今天的确反常,舒儿的私事,你不该说,再
说那次我是自愿的,爷没有逼我,爷从不做逼迫心爱人的事,除非迫不得已,你
明知故犯,这次我不帮你了。」舒儿微笑的喝着茶,温柔的看着算计玉玄子的我。

玉玄子一听,在看着笑的诡异的我,「老大,我今天是在和你开玩笑,我怕
以后都没有机会了,你别整我,我看到你的笑就害怕。」玉玄子哀求着,「哼!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大爷我看你动了春心,给你想好了一户人家,包你满意。」

随之我就对何向晚道:「不知姑娘的奴婢小美,可许了人家,我要做媒,将
我的手下嫁给你家小美。」话一出,全场大笑,就连从来都不笑的何向晚都笑了,
「王爷,你说错了,应该是我家的小美嫁给你的手下,而不是他嫁给小美。」我
明知故问:「还请姑娘在重複一便。」

何向晚依言道:「是我家小美嫁给你的手下玉公子。」

「好姑娘应该一言九鼎,不会悔改才对,我也答应这门亲事,老二,你要好
好的对待你夫人,别惹她生气,她发起威来是一头河东狮,就连我这个见多识广
的人,都有些害怕,她比我老姐明月还要厉害几倍,不过我相信,你一定和闪电
一样厉害,将她制的服服贴贴的。」我邪气的笑着,何向晚才明白过来,我是在
逗她的话,看到我将一只气势高傲的老鹰,斗成一只小鸡,她就明白我的无赖之
名不是白混的。

她的奴婢小美,惊呆的还没反应过来,「老大,你如果可以帮我练成「九元
阳神」及「混元罡气」这两门功夫,我就娶,要不然你要让她守寡一辈子呀?」
我听的将喝如的茶全喷出,「拷,原来你早就看上,这个女人了,难怪今天这么
离谱,奶奶的你早说不就没事了,想练成很简单,舒儿也知道,要不是舒儿帮忙,
大爷我也练不成。」

所有的人都看向舒儿,舒儿的脸微红道:「只要多行房就行了。」话一出,
众女的脸都羞红了,雨微四女都给了我一记白眼,小美更是羞的恨不得,钻入地
底。

玉玄子惊奇的看着我,「原来你可以提前毕业,原来就用这招,难怪你会达
到 无极 之境,还帮助舒儿也 无极 之境,原来你用阴阳双修大法,我也明
白为什么,每次在妓院都只听到,女人的求饶声了,你用了禦女术,才让我和冷
冰以为你是怪物。」

「拷,大爷对付三四个女人就要禦女术,那以后我娶更多的女人,那要用什
么,奶奶的,大爷我就是怪物,你不服气。」我没好气的说道,舒儿三女也对玉
玄子摇头,表示不要说了。玉玄子不服气的趁我不注意下,解下了我的裤腰带,
我的裤子的脱落,让我的小天星呈现出来,在场的所有女子都惊讶于,玉玄子的
举动,见到我那有一尺多长的怪物事,玉玄子都惊呼出声。

「拷,你这像女人的,你要看大爷我在茅房里可以脱给你看,你奶奶的,没
有必要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吧!你让她们以后如何出去见人,还有大爷我虽然早
就没有脸面了,你也没有必要让大爷我更没脸。」我边穿裤子,边数落他,他也
不好意思的道歉。

「奶奶的,算了,还好没有让外人看到,反正出了你老婆外,其他的女人都
是大爷我的女人,就不用计较了。」我边说,边扫向何向晚四女,她们的脸还是
微红着,不过我可以断定她们有人动心,纪青然知道我的好色,以前她就领教过,
没有想到我会更加好色。她妩媚的横了我一眼,「冤家,你就会调侃人,我们是
江湖中人,你都敢要。」

「奶奶的,大爷我就是敢要,别说你们是江湖中人,就算是要大爷我将娶母
女二人一块娶,大爷我也愿意,只要是绝色美女。」我的话让常弄欢有些,皱眉,
但是她知道我的好色,所以也就不与理会

第三卷第二章

我也发觉了,在纪青然的引见下,我才知道她就是「妙手仙子」常弄欢,在
何向晚之上,而另以为居然是慕容家的小姐,「天山仙子」慕容听雨,还有她的
弟弟慕容奇。我见到那男孩子,就知道他有重病,我见那男孩子对我非常的崇拜,
就非常的高兴。

「小兄弟,你想学功夫吗?我教你如何,保证你马上活蹦乱跳的,你要学吗?」
我非常期待的问着,「我想学,可是我有病,弄欢姐姐说要等病好了才可以。」

「他娘的,你的什么病还没有好,大爷我帮你治。」我走上前去,「大哥哥,
我很小的时候,被一个坏老头打了一掌,就连弄欢姐姐都不知道是什么掌法。」

我将他的手摊开,为他把脉,我一把完,就问道:「慕容家和南宫家有仇吗?」
被我如此一问,就连慕容听雨都为之一怔,「我们是两大世家,在江湖上的地位
非常的显赫,怎么会有仇。」

「那么,就是说没有仇,我说南宫太极连狗熊都不如,德福还说他是个大英
雄,这小子的身上明明挨的是经过故意改变的伏虎掌法,可以练到第九层的南宫
家只有一人,那个老头子的心机还真是不简单,他打到小子的会宗、外关、阳池、
这三出穴道上,是希望他一辈子都是个废人,好狠毒的算计,难怪现在南宫家变
的要比慕容家要强,小子你可要为你家争气了,大爷我会教你武功的。」

听到我的话,就连常弄欢都吃惊道:「怎么我没有想到,如此说来,他的病
可以治,可是我们练的功都是阴柔的小奇的冰,要阳刚之气的人。」说完看着我,
我邪气的笑着,「美人,你不要看我,大爷我早就阴阳融合了,你应该早那个还
是童身的,不过找那个小美更好,我想那个像女人的不会拒绝,小美的请求的。」

何向晚和纪青然没有想到她们所尊敬的南宫老爷,居然是个卑鄙小人,慕容
听雨见到我救了她弟弟,芳心在颤抖,她来到我身边,施礼道:「王爷对慕容家
的大恩,听雨一辈子都会记得的。」

「姐,其实你可以让大哥哥做我的姐夫,大哥哥这么有本事,他可以帮你的
忙,你也不用这么的累了,他如果是我姐夫,我就是天下最骄傲的人了。」他的
话将我逗笑了,慕容听雨被他说的满面的通红,纪青然也在一边帮忙说唱。

「我说小姐们,你们还是先给小子治病,至於和大爷我的私事,慢慢在谈有
的是时间,向晚,要你的奴婢去准备一下,也要小美去给玉玄子说,我今天还要
给他们拜天地呢!」我的话一出,就让小美满脸羞红的出去了。

时光在流逝,我们在外面等着结果,当玉玄子满头大汗,而那小子活蹦乱跳
的出来后,我就知道没事了,「老二,你今天还有力气洞房吗?大爷我准备给你
拜堂成婚。」

「有,我还有力气,我可以成婚了,这样看你以后还敢说我是不男不女的。」
我也懒得理会了,他以后有人管了,这么大的一头河东狮,有你受的。

我们给他们准备了,一个盛大的婚宴,喜宴中玉玄子穿梭席间,言欢、敬酒
丝毫不让鬚眉,直到醺醉方才作罢,胡乱找间客房醺醺入睡,席罢、人散、更深。

我就不理会舒儿的反对,要看玉玄子的洞房,雨微也无奈的看着我,而在外
面散心的纪青然,忽然,听到有人在呻吟的声音,声音好像很痛苦,又好像生了
重病,嗯嗯哎哎的又很暧昧。

纪青然辨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声音越来越清楚,不但有女人的呻吟声,竟然
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她越听越是奇怪,渐渐走近声音的来源,才发现声音竟
然是从新婚洞房里发出来。纪青然心想是不是新人俩也喝醉了难过想呕吐,好奇
的走到窗外,用手指戳破窗纸,踮着脚往里瞧。

「嗄!」青然差点就叫出来,赶紧蹲下「唰!」一下,脸红如火热,心跳如
急鼓。原来纪青然从洞隙中看到,两位新人正在行周公之礼,而且已经到了紧锣
密鼓的阶段呢。

古有吟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纪青然这些偷窥动情的动作,却被我这色
狼,一一看在眼里。

第三卷第三章

我今天是打算去看洞房的,刚出门不久,突然,见得远远暗处中有人影晃动,
似乎在寻找甚么东西似的慢慢走近。我藉着月色端详清楚认得是纪青然,连忙隐
身树后,而青然正在专注中并未察觉,自顾寻声走着。我就这么跟踪着玉环,而
在远处看到青然的窥视动作,心中便了然一切。待青然回房后,我也如法炮制的
在窗外窥瞧她房里的动静。

我心动的将青然给吃了,而且非常的疯狂,如果不是寻找我的舒儿叫我,可
能佳人要拖阴而亡。

舒儿歎息的给我穿好衣物,为青然净身后,要我为她上好药,此时的青然已
经进入梦乡,看到她满足的微笑,我也放心了。

回到房里雨微和琴心在等我,我一见三女的姿色,真是不由惊歎,只见得她
们真是天生丽质,国色天香,丰腴的体态、腻理的肌肤,让我为之屏息。面似桃
花带露、指若春葱玉笋;一点朱唇、万缕青丝……看的我如癡如醉。

从一见到三女开始,我的眼光就没离开过她们,时间在推移,浴室内男欢女
爱,让人脸红。

外面阳光普照,我已经早早的起床了,雨微三女因为昨天晚上操劳过度,都
不肯起床。就连早餐都是由我服侍的,雨微请求柳涵英和鸣凤陪我,没想到她们
会答应。

我要鸣凤陪三女,而要柳涵英陪我到纪青然的房间去看纪青然,当她一进入
房内,看到绣发散乱,面带微笑的纪青然时,她微微一怔,当她见到床上随处可
见的落红和「秽物」时她可以断定,我昨天晚上一定将她狠整了。「爷,你居然
将纪姑娘也……」

她无法将话说全,在我邪气的目光下,我毫无预告的将她搂住,将她压在墙
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滋!」的一声,狠狠地吻了柳涵英的香唇,然后
呵笑着逃开。「是你引诱我,我实在忍不住了,得罪之处,宝贝你多多包涵,爷
我只会对绝色美人如此,在你还没答应要嫁我时,爷我只好先要些甜头。」

柳涵英被我逗的满脸通红,她横了我妩媚的一眼,道:「如果,人家答应嫁
你,你是不是也会向对待纪姑娘一样,对待人家。」

我一听哈哈大笑,「美文社-宝贝,被吃醋,你如果不愿意先上车后补票的方式,我
可以先买票后上车,反正也只是先后问题,大爷我怕你尝到甜头后,你恐怕就后
悔了。」被我如此大胆的话挑逗,柳涵英有些吃不消,她娇叱道:「爷,人家答
应要嫁你,你想怎样就怎样,这该满意了吧!」我听的大叫满意。

看到还在熟睡的纪青然,我还真的有些担心,我和涵英就在她屋外的凉亭中
聊天,此时何向晚和慕容听雨以及常弄欢,一起来找纪青然,涵英开口道:「几
位还是不要进去了,昨晚,我们的好爷,就和青然姐姐洞房了,现在还在梦乡之
中,几位还是到这里,先和我们喝茶聊天的好。」

何向晚惊讶於我的速度之快,也惊奇於,纪青然居然会答应我的要求,三女
也过来和我们一起喝茶,「未来姐夫,你在这里,害我好找。」慕容奇的声音响
起,他的这句话,让我将喝的茶全部的喷出,「奶奶的,连喝茶都要受吓,大爷
我是很倒楣的了。」

「姐夫,你说过教我武功的,我要学。」慕容奇在我的怀中撒娇,着实让我
浑身颤抖,「小子,你爷我怀里只能躺,绝色美女,你给我站好,让大爷我想想,
教你什么好。」我将他拉到一边,对他说道,慕容小奇非常好奇,我的思维与很
多人都不一样。

我仔细的看了看他,问道:「小子,你是喜欢使剑还是舞刀。」慕容奇思索
片刻,道:「我要舞刀,不过我没有刀。」

「你没有,大爷我有,不过好刀还只有一把了,另一把大爷我,给了现在成
为大爷我,姐夫的冷冰了。他的那把刀是当年多尔滚收集的,由一个铁盒装着,
铁盒里还有一层木质内匣,木匣中,红绫衬底,上面端端正正放着一柄刀和一本
刀谱。蛟皮刀鞘,纯金护档,金丝密缠的刀柄上,用珊瑚嵌着四个字: 胭脂宝
刀.刀谱却仅只薄薄数页,封面写着: 大神八刀.所以小子,你不可练习它了,
不过我的还有一把刀,比之还要厉害,是一把墨玉为柄、黑鲨皮鞘,形式古朴稳
重的黝黑长刀,它叫 梅花宝刀! ,不知道你是否满意。」

我的话让何向晚她们惊讶,她们都惊奇的看着我,拥有这两柄失传几百年的
东西,就可以天下无敌了,而这个人不但拥有了,还练习会了,这天下有谁是他
的对手。「姐夫,我就要这把刀,我就要练习刀法,好威风呀?」慕容奇开心的
跳着,逗的我哈哈大笑。

「如果他要学赌技就好了,大爷我的赌技可是天下无双的。对呀,大爷我好
久没赌了,现在都心口痒痒的。」我的话引来四女的反对,见到她们不高兴,我
只好不去了,乖乖的教这小子练习刀法。

「小子,在大爷教你刀法之前,还是先给你打通仁督二脉的好,你要你的弄
欢姐姐,将她的金针借我用一下如何?」我邪气的对他眨眨眼,果然常弄欢将随
身带着的金针借了出来。

依照我的指示,慕容奇脱掉他那一身华丽的衣服,在凉亭中盘膝而坐,五心
向天,收摄纷乱的思绪,逐渐澄静灵台,准备接受我的帮忙。

我眼见小奇已然进入情况,满意的微微一笑,兀自盘坐在小奇对面。只见我
右手轻扬,金光微闪,一枚金针,赫然没入小奇的气海穴,只留下不足一寸的针
身在火光照映下闪着微亮光芒。

须知「气海穴」为人体气血的总汇之处,亦即所谓的丹田。此穴乃是人身重
穴,凡是练武之人无不知道,这气海一破,不论武功如何高强之人,都会因为无
法聚气提力变得与常人无异。而我竟能毫不犹豫探针直下此穴,这岂能不令人大
吃一惊,暗捏冷汗?

一针刺下,我凝重地脸色不可察觉的微微放松,可见我对自己如此大胆的下
针也不是全然的毫无所谓。他小心的观察着小奇,见其没有异状之后,於是笃定
地双手连扬。只见一排金针,由阴交、神关、水分、下脘、建里、中脘、上脘、
巨关、鸠尾、中庭、膻中、玉堂、紫宫、华盖、璿玑、天突、廉泉、承浆,自下
而上,直走胸腹的正中线,终达下唇,插遍小奇任脉一十八大穴。

我下完任脉一十八针之后,身形微闪,绕向小奇身后。他双手再扬,对准小
奇督脉重穴,由背部正中的阳关、命门、悬枢、脊中、筋缩、至阳、灵台、神道、
身柱、陶道、大椎等穴下针。然后,我右手持针神色慎重,缓缓地将手中金针撚
入小奇头顶的百会穴、前顶穴、神庭穴、上星穴和聪会穴。

下完最后五针,我已经出了一身大汗,整个人彷佛刚从水中被捞出来般全身
湿透。闭着眼,我轻嘘一声,抹去满面汗渍。紧接着将一颗暗红色药丸塞入小奇
口中,之后,我突然绕着小奇团团而转,双手或掌或指,忽拍忽点,遍击小刀的
奇经八脉和全身三百六十余正穴。

此时,不但我浑身是汗,就连小奇亦是汗如雨下。小奇的脸色更随着我的拍
击,倏白倏红交相闪现。但是不论小奇的脸色是红是白,光从他扭曲的表情和抽
搐的筋肉就可以知道,此刻他正在承受着无比痛苦的折磨。

如此大约经过一个多时辰之久,我忽然大喝一声,双掌猝抓,小奇身上三十
余枚长短不一的金针,悉数被我拔除。

就在金针离体的刹那,小奇感觉到一股暖流起自丹田。不久,这股暖流力道
逐渐加强、加大,澎湃地涌向他全身穴道。惊喜中,小奇非常清楚自己身上的经
脉已被打通。

「气贯三车,过五庭,行任督,游走十二重楼,运转三十六周天……。」就
在小奇惊喜逾恒之际,他身后传来我嘶哑的声音。小奇立刻警觉地收摄心神,带
动适才恢复的内力运行於全身,渐渐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

而在一边的我,此时我已是气喘吁吁的,喝了口慕容听雨递给我的茶。「奶
奶的,没有功力的人就是累人,今天轮到大爷我要向舒儿她们要休战了,要不然
以一敌死,大爷我不累死才怪。」

「呦,老大你也有要休战的时候,我说你功力退步了,你硬是不信,你看你
居然累成这样。」玉玄子在一边嘲笑着我,这可真是让我发火了,我一晃的功夫
就到达玉玄子面前,将随手在桌上拿到的糕点,塞入他口中,后又迅速的返回,
悠闲的坐在四女身边喝茶。

四女的眼光惊讶的看着我,我的动作快的她们根本无法反应过来,「 神形
魅影 ,老大你居然使用这门功夫对我,你说过不会使用它让我伤心的。」玉玄
子投诉着,我的食言。



第三卷第四章

「拷,你这个吃里爬外的傢夥,对你大爷我不用客气,要不是大爷我的帮忙,
你的功力有如此的高吗?奶奶的,你居然敢嘲笑大爷我,好大爷我一不做,二不
休,大爷我要让你知道大爷的厉害。」我说完就将柳涵英拦腰抱起,向她和鸣凤
寝室的方向走去。

柳涵英被我弄的满脸通红,羞的在我怀里,「老大,我是开玩笑的,现在是
白天,老大……老大……」我没有理会,其实我早就想要她们两个了,今天正好
一块解决。

慕容听雨见到苗头不对,连忙追上前去,常弄欢刚要开口,就被何向晚拦下
了,「让她去吧!郎有情妹有意,听雨有个好的託付是好事。」「你,向晚,你
不会也动心了吧,他可是非常的好色,你不是最恨好色的男人吗?」常弄欢调侃
她说道。

「没错,我是讨厌好色之徒,不过那个男人有他的本事,还有他不会喜新厌
旧的。难道你就没有动心,我看将来我们十个都会是他的。」「那,南宫冰雪呢!
你说她会吗?」「我想会的,对於哪个冷如冰山的女人,只有这个男人有本事可
以化掉。」

就在她们聊天时,我们这边可是热闹非凡,我吩咐柳涵英和鸣凤在外面聊天,
我依次的解决,逗的三女的脸都羞红,当我抱随我赶来的慕容听雨进入里屋后,
就听道:「爷,你放下人家好吗?」

我听到听雨之声音柔美婉转,有如天籁;又见听雨之知容貌秀丽端庄,在阳
光的映射下,简直就像仙女下凡一般,令我怦然心动,不觉脱口问道:「听雨,
你这么漂亮,可曾许配人家?」慕容听雨闻言,不禁脸红羞涩,低着头以蚊蝇微
鸣之声答:「没……没有……」

慕容听雨声虽细微,我却听得一清二楚,便兴奋的说:「好极了!好极了!
大爷要你做爷的福晋,你……可愿意?」

慕容听雨听得脸羞得红透耳根,低着头用秋水汤漾的眼眸睨视我,只见我俊
伟挺拔、英气非凡,也是芳心默许,只是矜持着难以开口。好不容易,听雨才费
尽力气力似的,十分艰难地点了一个似有若无的头,表示答应。

我一见,兴奋得几乎大叫起来,急急向前一步,便把听雨抱着转圈。虽然隔
着衣服,我似乎可以感觉到,听雨那柔嫩的肌肤,皙白、光华且富弹性,让我觉
得温润满怀,心旷神怡。

慕容听雨突然被我如此的对待,不禁「嘤!」一声惊呼,微力一挣,随即全
身一阵酥软,便脱力似的靠趴在我宽阔的胸膛。她只觉得一股雄性的体味直沖脑
门,心神一阵汤漾,一种从未有的感觉,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兴奋,让
心脏有如小鹿乱撞一般混乱的跳动着。

进行盏茶时间过后,听雨突然发现真气居然已顺利的通过平时无法通行的「
期门穴」,时暗喜不已。我的那「大弟弟」好似「指挥棒」,调令她体内到处流
窜的真气赶快各就各位。一个时辰之后,听雨欣喜的移开樱唇,娇喘道:「相公,
我,我的经脉打通啦,天呀,我打通任督两脉啦!」

终於,在黄昏之际,只见慕容听雨身子连震两下,兴奋之泪,籁籁流而下,
大功告成。我乏力的挣紮起身子道:「三周天,五周天……对啦,再调息……十
二周天!」说着,靠在床头喘着。

此时所有的人都在好奇,房中的我们在干什么,听雨忍着下身撕裂般的疼痛,
起身盘坐着。我调息了一会,就出门了,此时柳涵英和鸣凤正吃完饭,在聊天,
舒儿三女还在休息,而纪青然已经醒了,不过不可以下床,还要休息。我可以想
像的出来,当何向晚二女进入她房间后,所看到的景象,一定让她们大为惊讶。

我将涵英抱起,鸣凤非常识趣的到庭院中去散心,此时我们两人的情欲,就
像乾柴投於烈火,一发不可收拾。或许是久旷的情欲、也或许是积闷哀怨的涵英
竟然抛弃女性应有的矜持,不再含羞带怯的处於被动。她,就像正在发情的母兽、
更像风尘中的妓女荡妇。

我的脑海里彷佛看见散开的五彩星火,久久不消,朦胧中我感到我这次真的
是累了,不但耗费了大量的功力,又做了如此多的房事,我深沉的进入梦乡。

直到第二天雄鸡初啼,我才从温柔乡里醒来,鸣凤在一边看着我,我看到鸣
凤娇艳迷人,梨花带露的面容,一阵喜悦涌上心头,吻住她的玉唇,偷偷地在她
无腿间挑逗揩油。

鸣凤被我这一吻,触及其火一般灼热,足以令人熔化的双眼,娇躯为之一额,
低哺道:「相公,天都亮了,你还要……」

「这不是更富情调吗?大爷我要好好的疼爱你。」我不待鸣凤话说完,轻笑
一声,堵住了她的玉唇,疯狂地热吻着她,一双手在她双峰间放肆操捏。鸣凤被
我的热情烧得矜持尽失,昨夜过了第一关;此时反而变得主动了不少,搂着我的
脖子又亲又皎。偷吃了禁果之乐的男女;如疯似狂地缠绵地交欢,浓浓的春意,
充盈着小小香阎,低喘轻吟,此起彼伏,应和奏鸣。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鸣凤娇躯一顶粟,低吟一声:「爷……我要死了……」
搂着我的虎腰,微微闭上了双眼,一动不动,似在默默回味着这一刻刻骨铭心的
腐施良久,长长地籲了口气,缓缓回过神来;酥软地偎在我的怀里喜极而涕,幽
幽怨怨道:「相公,你好了不起呀。」我心中暗笑。我一个从小就好色的男人,
交欢的方式与技巧不知有多熟练,不由得意一笑道:「凤儿,爷不坏吧,不然你
又岂会如生如死地低吟浪叫。」

鸣凤做梦也料不到我会说出如此羞人的言语,芳心阵阵颤栗,玉颜红云顿生,
「嗯咛」一声,微闭星眸,羞涩地献上了香吻。二人一番疑狂,一番温存,始起
身穿衣下床。鸣凤轻理秀榻;瞥见床上落红般般,娇躯一额,我也发觉了,微微
一笑,「凤儿,你相公伤着你了,爷我很想顾及你,可是爷我控制不了,爷服侍
你沐浴更衣好吗?」

听着我的话,鸣凤感动的要命,她乖巧的让我服侍,随后她就去陪舒儿三女
吃早餐。而我去看柳涵英和慕容听雨的情况,听雨的情况还好,她的功力大增,
已经沐浴完了,见到我的到来,她的俏脸微红,我不由自主的在她的脸上亲吻,
「爷,你该去看涵英妹妹了,你也知道她被你伤着了,快去。」

我经受不了她的催促,便去看涵英,此时她还在床上躺着,我来到她身边时,
她娇艳欲滴的脸上微微泛红,「对不起,大爷我昨天太过火了,爷服侍你起床好
吗?」柳涵英知道自己根本不能起身,她刚才就觉得下体麻痹的疼痛,点头答应。

我将她抱入浴室,给她净身,还为她上好药,穿好衣服。见到她步伐大乱,
我歎息道:「奶奶的,大爷我完蛋了,舒儿不骂死爷,才怪了,宝贝对不起,大
爷我不是故意要很整你的,你过会见到舒儿帮爷求一下情,大爷我要出去一下,
中午回来陪你们用饭。」

柳涵英听的忍不住想笑,她点头答应我的请求,目送我的离开

第三卷第五章

我高兴的走出紫轩阁,奶奶的大爷我的确憋坏了,今天非好好好堵一场。刚
走不远,就看想到的是,表面是客栈的吉祥客栈,里面却格外的热闹,黑压压的
人群有的在猜拳行令,开怀畅饮,有的呼么喝六,拚命狂赌,当然也有一些瞒着
妻儿,和至今尚未娶老婆的光棍儿,偷偷前来招妓陪宿,风流的乐和乐和。

一见到我这个混混公子哥,好奇的看着客栈,店小二就来到我面前,龇牙笑
着说道:「小哥儿,你的鼻子可真够长,这么远你就闻着骚味儿了,今天有新货
色到了,是两个逃荒的山东大妞儿,到咱们店里来卖唱儿,告诉你,这两个大妞
儿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屁股,长得可真不赖哟!尤其是那一双灵活的大眼睛,
溜过来,又溜过去,真他娘的勾人魂儿噢……」

「靠,原来如此,难怪这里这么热闹。」我把话一顿,四下里看了看,颇为
失望的继续说道:「卖唱……没劲儿!」店小二邪门的笑了笑,凑在我耳根边儿
上低声说道:「小哥儿,只要你出得起价钱,我敢保证,那两个逃荒的山东大妞
儿,会陪你上床合唱——闹五更,就怕你小子招架不住!哈哈哈……」

我一听,就知道是唱荤曲的,不由非常的好奇,立刻龇牙一乐,迫不及待的
接着说道:「人哪?」店小二顺手一指,推了推我,「你瞧……她们出来了。」
我眼珠子瞪得老大,忙顺着店小二的手望去。

只见,两个大妞儿从后跨院儿缓缓走了出来,前头那个梳着一根乌油油的大
辫子,穿着一件皱绸宽袖子短袄儿,二十岁出头,脸上还长着几颗俏皮的白麻子。
后头那二十岁不到,穿了一件月白洋布衫儿,外面套了件天青绣花缎子坎肩儿,
梳着一个歪向一边儿的大抓髻儿,擦了一脸厚厚的白粉。

说老实话,那两个逃荒卖唱的大妞儿并不算顶漂亮,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般
姿色,比起大爷我家中的娇娆,差远了。良久,始轰的一声,喝采叫起好儿来。
那两个逃荒卖唱的大妞儿媚眼儿轻抛,朝喝采叫好儿的人群轻一点头,娇媚的笑
了笑说道:「谢谢。」

那两个逃荒卖唱的大妞儿边说,边来到大厅中央,迅速将小鼓几架好,然后
魅惑的抬头瞟了大夥儿一眼,那个年龄较大的大姐儿轻启朱唇,缓缓说道:「我
们姐儿俩从山东逃荒来到贵宝地,谢谢诸位爷们儿捧场,现在就由我来伺候诸位
爷们儿一段儿铁板儿快书——武老二」说话声中。

就听,一铁板儿「叮咚」一声,那个年龄较大的大妞儿接着唱道:「说好汉
……武二郎……那一日,他酒足饭饱……提着梢棒,来到了景阳岗……」唱着唱
着。蓦地,人影一闪。我忽然一个箭步,沖上前去,把手上的银子往小鼓上一拍,
瞅着那两个逃荒的山东大妞儿色迷瞪眼的笑了笑,低声说道:「对不起,大爷我
不要听这个……」

那个年龄较大的大妞儿顿时一怔,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个年龄较小的大妞儿
银牙轻咬朱唇,有意无意的瞥了我一眼,迅速把小鼓儿上银子往怀里一揣,低声
吃吃笑道:「姐,人家要听荤的。」

大夥儿这一下子可乐了,一边鼓掌叫好儿,一边七嘴八舌的大喊尖叫道:「
对对对,我们要听荤的。」「快快快,越荤越好。」「喂!十八摸,闹五更。」
我双臂高举,制止这群人再说下去道:「奶奶的,人家这两位姑娘可是从山东逃
荒到这儿来卖唱的,要荤可以,和大爷我一样快赏钱啊只要有钱,别说是十八摸,
你们爱怎么摸,就怎么摸。」

在场的人急着要听荤的,连考虑都没考虑,便迫不及待的把零碎银子和制钱
儿一骨脑儿掏出来,不约而同的朝那两个逃荒的山东大妞儿身上丢去。那个年龄
较小的大妞儿做梦也没想到,在这居然能够捞到大钱,差一点儿没把下巴笑歪了。

一边蹲下身去捡钱,一边偷偷伸手在我裤裆摸了一把,以表示她的感激。我
不由有些的不高兴,什么货色也打大爷的主意,要不是想听曲子,大爷我决饶不
了你。那个年龄较大的大妞儿笑在脸上,乐在心里,红着脸说道:「十八摸,闹
五更过时了,我就伺候诸位爷儿们一段儿新鲜的吧!」

所有人一听,立刻暴起一阵如雷喝采声。铁板「叮咚」作响,就听她唱道:
「打罢了麦……晒罢了场……小俩口儿,脱把脱把上了炕……」所有人没想到那
两个逃荒的山东大妞儿如此大胆,如此自然,色眯眯的瞅着她大吼大叫道:「上
炕干什么?」她媚眼儿轻抛,「嗤」的一声浪笑,继续唱道:「女的一伸腿儿,
蹬在男的蛋子儿上……男的拳腿儿翻身没理她……女的说: 来捉臭虫。 」接
着又唱:「我这里也痒那里也痒!女的扭着,把手捣着……男的说……不中,不
中,明天还有一二亩好高梁……」

大夥儿听的过瘾极了,一边鼓掌叫好儿一边猛吹口哨儿,有的冲口大喊道:
「他不中俺中,我跟你干一场好了。」那个年龄较大的大妞儿脸上红,小嘴一嘟,
轻轻白了那个人一眼,接着唱道:「女的一听生了气……大驾一声薄情郎……往
日都是你找俺……今日找你拿了乔……赶明儿个……到集上……找情郎……」女
的眼睛向听客中的我抛媚眼,我大觉反感。有的客人居然就站起来说:「找我,
我我!」大夥听的如醉如狂,乐不可支,大喊大叫道:「我做你的客儿,包你爽
啦!」

那个年龄较大的大妞儿,还真不是盖的,魅惑的轻轻一笑,水汪汪的大眼睛
在所有人身上溜过去,又溜过来,幽幽怨怨的摇了摇头,一跺脚,纤纤玉指一指
所有人,提高嗓门儿唱道:「叫你龟孙干发慌……要你往后行乖的叫亲娘……」

歌声甫落,就听,「轰」的一声。喝采叫好声此起彼落,历久不息,险些把
吉祥客栈的房顶给掀掉。由於,那个年龄较大的大妞儿唱作俱佳,使在场的人都
产生了一种她就是自己的女人,因为春闺寂寞,缺少雨露的滋润,而在向他们诉
说委屈的错觉。

因此,大夥儿一边排命的鼓掌叫好儿,边颇为同情的把零碎银子和制钱儿往
她身上去,同时情不自禁的安慰她道:「别这样,别这样,我想跟你大干一场还
来不及呢?怎么会拿钱哪!」

那个年龄较大的大妞儿似乎很懂得欲擒故纵,见好儿就收的道理,她媚眼儿
轻抛、魅惑、放浪、挑逗的瞟了所有人一眼,柳腰款摆,摇曳生姿的悄然离去,
她虽然没有吭声儿,但意思好像在对我们说:「哈!想跟我大干一场是吗?行,
那就快跟我到后边儿来呀!」

那个年龄较小的俏妞儿一看她姐姐抢尽了风头,也力求表现的唱道:「扁豆
花开,麦稍子黄呀!手指媒人骂一场呀! 骂老娘干啥!他半夜就只会撒尿!
那你教他呀!就花生那么一点儿?……那你就换个口味吧……换胡萝蔔
……香蕉……换茄子…… 」

我是越听越觉得没有赌好玩,眉头一皱,略一思忖,准备退出去。店小二不
但眼尖,而且反应奇快,一看就知道我对这些厌烦了,在这里不是为女人,十之
八九是来赌钱的。店小二一看郭晓涵的衣着打扮,误以为我是有钱人家公子哥儿,
这一头肥羊既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又怎么能让他跑掉呢?一念至此。

於是,店小二立刻追来出来,忙上前陪着笑脸儿说道:「公子爷,您是不是
想下场子赌几把玩玩儿啊?」

我一听两眼放光,於是轻一点头说道:「嗯」

店小二伸手一指,笑了笑说道:「您瞧,前面有一条走廊,顺着走廊一直往
后边走,您就看见了。」

只见一个刀疤汉子,一边摇动手上的摇缸,一边大喊大叫道:「下下下,快
点儿下呀……」大夥儿议论纷纷,开始下注儿了,十之八九押小。我走上前没有
下注儿,眼珠子瞪得老大,默默凝视着手上的银票,谁也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那个刀疤汉子不屑的瞟了怔怔出神的我一眼。裂着公鸡嗓子大声喊道:「离手—
—开啦!」

个刀疤汉子边喊,边伸手将摇缸盖子掀开。就听,有人泼口大骂道:「呸!
我操他亲娘祖奶奶,又是大,真是活见鬼,老子偏不信邪……」

不错,两个六,一个五,点子还真够大,庄家通杀,那个刀疤汉子一边掳钱,
一边又大喊大叫道:「下下下,像下雨一样的下呀!」那个刀疤汉子双手高举过
顶,使劲儿将摇缸摇动了片刻,然后放在赌台上,抬头扫了大夥儿一眼,最后把
视线落在我身上,他虽然没有吭声儿,但意思好在对我说:「要下就快,不下就
走人,你小子别他奶奶的占着茅坑不拉屎!」

我不高兴了,「干你娘的,大爷我只是先观察一下也有错,好,你爷爷我今
天不赢的你求饶,大爷我还不走了。」思及至此,我就在那个刀疤汉子将摇缸放
在赌台上的那一?那,毫不考虑的把那一张五十两银票押在大上。

所有的人都要我压小,因为,在我没来之前,庄家就一连出了三次大,所以
大夥儿都认为这一次绝对不可能再出大,因此,不但他们自己押小,而且也示意
我押小,可是我却不为所动,固执己见押大。

就在我将银票押在大上的那一瞬间,那个刀疤汉子身子微微一颤,眼睛里闪
过一抹惊讶之色,虽然他掩饰得很好,大夥儿并没有发现,但是却没有逃过我一
双利如刀锋的眼睛。

不一会儿,摇缸的盖子又掀开来了。惊呼声,尖叫声,咒?声,歎息声,此
起彼落,乱做一团,一个槌胸打背,愁眉苦脸,如表考妣,只有我高兴的哈哈大
笑,「又是大,哈!三颗骰子,三个六点儿,大得不能再大了。」

除了我,庄家通杀,从表面上看,庄家是赢了,可是实质上庄家却输惨了,
因为大夥儿加起来也只不过下了十几两银子,除了赢的之外,庄家足足倒贴了三
十多两白花花的银子。

片刻,「叮铃铃……」的脆响,再度响起。接着,重归寂静。大夥儿默默瞪
着赌台上的摇缸。良久,不约而同的又押在小上,在赌场里赌钱的人都有一种通
病——不信邪!说老实话,现在,那个刀疤汉子已经把全副精神集中在我身上,
根本没有注意大夥儿押大还是押小,经验告诉他,我十之八九会押注儿,而且极
可能改押小。

然而,出人意料的我不但没有改注儿,而且外甥打灯笼——照旧(照舅)押
大,连本儿带利,把一百两银子通通押下去。

尽管,那个刀疤汉子大为震骇,但是由於我不是这儿的常客,不知道这小子
吃几碗乾饭,认为我是瞎猫撞到了死耗子,只要继续赌下去,不怕我不吐出来。
正因为那个刀疤汉子有了这种想法儿,所以他故做轻松的伸手把摇缸盖了掀开,
大夥儿不喊也叫了,因为一个个全都傻住了。

哈!邪门儿,三颗骰子,三个六点儿,还是大,点子根本没变,我又赢了。
该杀的杀,该赔的赔,那个刀疤汉子迅速拿起摇缸,使劲儿摇动了片刻,轻轻放
在赌台上,缓缓说道:「请下注儿。」大夥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结果谁也没
敢再下注儿,形成了我和那个刀疤汉子两个人对赌的局面。

这时,我眼睛里忽然闪过一抹异样神采,有意无意的膘了那个刀疤汉子一眼,
暗暗忖道:「这个刀疤汉子外粗内秀,很能揣摸人的心里,他居然大胆的一连出
了六副大,真个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难怪这群笨蛋会输,哈!只可惜
他遇到了我!」

由於,我一连赢了两把,台面上的银子已经从五十两变成了两百两,人也变
得平静、轻松、活泼起来,看样子我是诚心拿那个刀疤汉子当狗熊耍,出出心里
的闷气,让自己风光风光。

只见,我拿起银子,抬头看了看那个刀疤汉子,像是在问他,也像是自言自
语的嘟嘟嚷嚷说道:「还会是大吗?不可能,那么是小噗?有可能,我还是押小
好了……」说着说着。我把两百两银子通通往小上押去。可是刀疤汉子不禁欣喜
若狂,嘴角儿微微向上一撇,脸上浮现一抹惊喜交加的笑容。

可是,他脸上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满脸悸惊色,身子同时一
颤,差一点儿没晕过去。

原来,我故意吊他味口,双手又迅速收了回来,喃喃说道:「大小大小,还
有听谁说过小大小大,由此可见大比小好,对!我还押大好。」说话声中。就听,
「蓬」的一声。我已经把银票带银子,一股脑儿全押在大上。

那个刀疤汉子脸色苍白,眉心业已沁出汗珠,他想不通,猜不透,这究竟是
怎么一回子事儿?他不相信天下有可以听出点数的人,看来我是财星高照,而他
自己却是楣运当头,好在来日方长,只要我常常来赌,不怕没有机会找回来。

一念在此,那个刀疤汉子神色一缓,也就释然了,手一伸,业已把摇缸盖子
掀开。我早就知道一定是大,但是也装腔作势的伸长脖子定睛一看,假装失声惊
呼道:「你们瞧!真是他娘的瘸子屁股——邪门儿。三颗骰子,三个六点儿,又
是大,点子根本没有变嘛!老兄,你可真是金口玉言跟皇帝一样,财神爷今儿个
的确特别照顾我,哈!我又赢喽。」

那个刀疤汉子自认倒楣,闷声不响的把钱如数赔给我,拿起摇缸,神情凝重
的摇了起来。我一看天色不早了,我得陪舒儿她们吃中饭的,只好见好儿就收,
别再睹了,事实上我见到那个刀疤汉子的可怜样,也不想继续赌了。

那个刀疤汉子把摇缸往赌台上一放,还没来得及说话,我业已拍拍屁股站了
起来,瞅着他哈哈笑道:「对不起,大爷我千年久不遇的难得赢一次,应该见好
儿就收,这些钱算是大爷我请大家喝酒的,再见。」我放了一百两在那里,引起
的轰动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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