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宦途迷情(全)-31

  


(十二)


默默离开财务公司,继续坐吃山空的潦倒日子。熬不住时,还是厚着脸皮去
赌场伸手要钱。那天在赌场被请到门外窄巷,看场人说隼哥要请他帮个忙。

即使受人恩惠,听到隼哥两个字还是觉得刺耳,心里不爽转身就要走。旁边
却围上几个小弟,不由分说就痛揍他一顿,然后罩上布袋。

“我可不知道有什么忙帮得到你啊,隼哥!”飞牛嗤之以鼻。

“飞牛哥,我哪敢劳烦你帮忙?”黄少隼还是客气微笑。

“那现在是怎样?”飞牛环顾四周,活动被绑久的筋骨。

“你五年前交待我一个差事,我那时候来不及办成。五年来我一直念兹在兹
觉得对你不起,现在我可办成啦!”

“什么兹什么兹的?”飞牛冷笑。

“你那时不是很想搞老师吗?真的老师,不是制服店那种。”

飞牛望向夏玉婵,已经不记得五官了,但是夏玉婵可清楚飞牛哥这个名号。

“真的老师。”黄少隼微笑。

“你现在是怎样?要我现场干给你看?”

“你不敢?”

黄少隼笑得让人摸不着边际,可是飞牛被话堵住下不了台,而且黄少隼有钱
有拳头,要弄死自己早就几百次了,哪欠现在这一次?摆明是设了局挖了坑,可
是欠黄少隼官司那笔帐,一辈子都抬不起头面对他。

飞牛不再说话,索性脱起衣服。

“飞牛哥,要不要这个?”张顺堂丢了一包快乐丸给飞牛。

飞牛挥手拨开药包,往药包呸了一口。“干!”

“没礼貌!”黄少隼笑着凶了张顺堂一句。

夏玉婵坐在地上不可置信地望着飞牛,突然小指微微作痛,全身痉挛不能自
制。

飞牛俐落脱光衣服,一阵酸臭飘来,不知道几天没洗澡。蹲下身打量夏玉婵
,巧目倩兮,飞牛怀念起那个左拥右抱的意气风发时代。因为怀念,所以飞牛用
力扯烂夏玉婵的衬衫,扯得稀巴烂,只剩袖口还黏在手腕。

夏玉婵没有办法不尖叫,情绪比意志力跑得还快,应该要咬牙忍耐,却先叫
出声来。

飞牛也怀念尖叫声,所以他又用力扯断胸罩。接着继续扯烂丝袜,只剩小腿
以下还包覆着,内裤也随后扯断。窄裙看起来太厚实,飞牛就任凭缠挂在腰上不
理。

果然是前辈咧。张顺堂心里这样想,只是嘴上不敢乱说生事。眼神对上刘继
朗,刘继朗摇摇头表明自己可扯不断胸罩和内裤,两人小动作互相拱手对飞牛致
敬崇拜了一下。

毫不客气飞牛就俯身张口往乳房咬下,一手抓另一只乳房搓揉。一样流过满
身汗,飞牛是酸臭的,夏玉婵却是浓郁沉香:尤其是那樱色乳头镶在乳肉上,连
尝起来都是酸甜而非汗咸,实在是极品。

好希望可以回到那个时代。

飞牛熟练地伸出另一手往夏玉婵蜜穴捞去,先是揉捏着阴唇,等到微微湿润
也不管是自己的手汗还是夏玉婵的爱液就簇指插进蜜穴里抠挖,而拇指找到阴蒂
像是按钮那样一直挤压。

连黄少隼都有点佩服飞牛一气呵成的动作,强暴大概要达到他七成以上才算
专业吧!

手指在夏玉婵的蜜穴里搅动,却顶撞了体内的短针,狂痛让夏玉婵叫吼,蜜
穴里的肉壁因痛而急速收缩。飞牛不知前情,还想夏玉婵果然是极品,不是处女
了光手指戳进去还能这么紧,那肉棒干进去岂不爽翻天?

光想到这里飞牛的肉棒就马上勃起,飞牛有意展示,站起身捏着夏玉婵的下
巴抬高,夏玉婵视线正面对上飞牛肉棒,即使还在刺痛间还是吓到音量再加大,
音域再拉高。

几个少年望过去,也忍不住惊声低呼。飞牛的肉棒虽然不是最大最长,可是
真的很骇人。

飞牛挂了一只飞牛在肉棒上面。

鼓胀的龟头可以清楚看见上面刺着咬牙怒视的牛头,鼻子就在马眼上缘,牛
鼻环刚好绕着马眼一圈。而牛角在龟头颈环跋扈飞扬,茎身则是浓密的背脊鬃毛
,小腹的肌肤展着蝙蝠翅膀左右两翼,翼骨上还有尖锐的爪子,整只飞牛在勃起
后凶恶非常。

但是再细看还有更骇人的部分,茎身上入满浑圆粒珠,鼓胀好似贲张的肌肉
,更添暴戾气势。

飞牛可懒得费劲调教口交,把夏玉婵吓得花容失色后,得意地推倒夏玉婵,
猛力分开双腿,挺腰就把飞牛肉棒插入。那简直是最凶恶爆猛的肉棒,一插进夏
玉婵的蜜穴,夏玉婵就觉得蜜穴里肉壁被凸起物撑挤得快要膛炸解体。等到飞牛
开始抽插时,夏玉婵更觉得撕裂涨痛到快要死掉,加上那根短针随之刺戳嫩肉,
夏玉婵忍不住吼出一声她最不想说的话。

“会坏掉啦!会坏掉啦!”声音凄厉恐慌到破音沙哑。

那可不一定。至少飞牛在牢里面被干着屁眼时也没有坏掉,被抓着刺完这幅
飞牛刺青时也没坏掉,被入了九星连珠也没坏掉,这些当时以为会挂点的痛苦最
后可没坏掉什么。出狱后顶着这一只怪肉棒找女人到处碰壁,捧再多钱都没人肯
做这笔生意。

有个欠钱用的妓女接了单子,忍耐到一把肉棒放进去就哭天呛地推开飞牛逃
跑,连钱都不收了。飞牛不是没想过找个倒楣的女人来强暴泄欲,但是肉棒特征
太显眼,还是不要冒险。

现今有个女人还是极品躺在这里给干,就算是火坑也跳了。忍了这么多年的
性欲,终于不是自慰解决,蜜穴的温暖湿热实在让飞牛太怀念了。飞牛陶醉着加
快加深速度抽插,夏玉婵的鬼吼像是摇旗呐喊的祝贺。

“这么好玩,你也一起去!”黄少隼对察猜说。

“啊?”察猜怯怯地不敢向前。

“从后面上,干了就不用还利息!”黄少隼笑着开条件。

察猜点头,笨手笨脚脱掉衣裤,鼓起勇气走向飞牛,抱着飞牛的屁股就捅下
去。

“干!你在干什么!”飞牛转过头暴怒大吼,察猜吓得跌坐地上。

几个少年捧腹大笑,吴心禅不想承认,可是那一瞬间她也偷笑了。

“我……我是叫你上那个女的后面啦!”黄少隼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察猜只好又跑到夏玉婵身后。“飞牛哥,对不起,我……”面对前债主,察
猜还是又敬又惧。

飞牛虽然狂怒,还是坐着抱起夏玉婵把自己身体后仰,夏玉婵蜜穴还插着肉
棒固定住,身体前倾屁股自然翘起,察猜蹲着张开脚,一手抓着自己的肉棒另一
手抠着菊洞撑开宽度,然后挺腰将龟头塞入。

肛门一有异物进入,短针被另一边压力又挤戳,夏玉婵再度痛极哀嚎。飞牛
察觉察猜已经插入,猛然往前撞,同时将察猜和夏玉婵压倒,继续用上位姿势干
着夏玉婵。

除了夏玉婵痛得像被杀的猪猡,察猜也被压得筋骨重挫,甚至肉棒隐约好像
喀啦一声,不知有否断折?不理底下两人,飞牛继续奋力抽插,口中还发出连续
喝声,显然非常享受。

察猜承受着两人的重量,肉棒被硬压塞深入菊洞内,其余都身不由己只能躺
着随飞牛的摆腰韵律被动摇棒。

夏玉婵体内的短针被两只肉棒左右互撞,前面的蜜穴被凶恶的九星连珠飞牛
塞满冲刺,后面的菊洞被外劳的肉棒戳顶,痛爽交缠顶到颠峰。飞牛感觉到快意
充满肉棒,更猛力顶到花心,连短针都好像被挤得更深也靠近花心。总之夏玉婵
只觉得蜜穴深处里又痛又麻又痒,而且那痛好像还有刺针的尖酸,整个人已届高
潮却没有空白失神,狂乱失控中还是痛痒交织,太极端而大量的触感澎湃乱击,
夏玉婵觉得自己随时会爆体而亡。

飞牛率先射精,精液注满夏玉婵子宫,而肉棒尚未软萎,飞牛还享受着余韵
再多抽插了好几下才慢慢退出。顶上压力少了一人,察猜忍不住推开夏玉婵,检
查自己的肉棒是否折断。幸好虽然茎身红肿,却还是骄傲地昂立勃起。

但是怕走旱道会刺激肉棒疼痛,于是察猜就着飞牛湿润过的蜜穴再将自己的
肉棒插入,里面湿滑黏腻,捅起来畅快舒服,一下子就达到高潮。反正黄少隼没
有规定做多久才算抵债,察猜趁着快意就赶紧射精,免得再干下去肉棒真的会严
重受伤。挺腰摆动将精液射完,察猜就退出肉棒,畏畏缩缩站到旁边。

夏玉婵只觉得两次射精敏感到像是炸裂的星球将碎屑留在子宫和蜜穴里面,
装不下的则涌出逸去。当痛觉慢慢减缓,夏玉婵才慢慢进入迟来的高潮空白,半
晕半睡。

飞牛和察猜合体奋战的同时,黄少隼已经另外拉过阿豹拍着他的肩膀。“豹
哥,怎么样?另外一个女老师也很正点吧?”

方懿蕙闻言抖着身体低下头不敢直视。

“没关系,去啊!”黄少隼鼓舞着。

方懿蕙双手握拳抓紧,抖得更厉害。

“隼哥,谢谢你。”阿豹望着黄少隼,眼睛里闪着异样的火焰,恢复了以前
金牌打手的神采。“可是……我想选另外一个。”

“喔,可以啊,随便你选都没关系啊!”黄少隼摊开手。

阿豹走到岳忆明身前,抬脚就踹了她的下巴。岳忆明从快感的沉醉中一下子
惊醒,下巴痛得差点脱臼。

“给狗干很爽啊,警察大人!”阿豹站在岳忆明面前。

岳忆明挣扎抬头,所有的快感美梦全都消失散去。

冤有头,债有主。

阿豹使力拖走狼狗,狼狗干到兴起简直拔不开肉棒,阿豹挥出一拳,狼狗被
揍得惊惧,肉棒随着情绪立刻萎缩滑出,阿豹再怒喝一声,狼狗竟然夹着尾巴跑
走。只是一只狗而已。

狼狗的眼睛里面却看到一只豹。

阿豹蹲在岳忆明身前,捏着手关节霹啪作响,然后伸手展示在岳忆明眼前。
那双手掌突兀地接着三根人造手指,没有精美地修饰,冷硬而粗拙的外观一看就
知道主人非伤即残。

“警察大人,我叫做阿豹!”阿豹还不留力地痛殴岳忆明。

就算我现在只是一只残废的豹,我也要让你知道,豹爪还是可以伤人!

岳忆明美丽的脸庞立刻就红肿像只猪头。阿豹继续抡拳捶打岳忆明手掌,只
听见筋骨喀裂软爆声,然后伸手握住悬吊双乳用力捏挤,岳忆明几乎觉得乳房会
爆炸开来。

阿豹走到岳忆明身后跪下,将肉棒一举挺入蜜穴,有了狼狗开路滋润,此番
戳插毫不费力。但是阿豹没有想要强暴岳忆明,脑袋里只有无限次要凌辱她至残
方休。阿豹扳开屁股股沟,先是手指戳进去将菊洞撑大,然后握拳就硬塞进去。

岳忆明发出不亚于夏玉婵程度的痛嚎,阿豹持续用拳头抽插,很快手腕就渗
着血丝,阿豹不为所动反而转动拳头,岳忆明觉得整个肠道好像都被翻搅过来,
肛门不是觉得而是真的撕裂出伤口。

阿豹退出肉棒藉着肛血滋润干入菊洞,可是和拳头相比,岳忆明已经对肉棒
没有知觉了。阿豹弯身找到蜜穴入口,这次不需要湿润或是撑开,直接就将拳头
轰进去,然后像连续刺拳那样快速出手。

岳忆明已经忘记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了。当阿豹射在岳忆明的菊洞内后,拔
出肉棒和拳头,岳忆明已经痛晕过去,但是最后的意志力竟然让她仍然趴跪着没
有倒下,下体都是血淋淋,比起夏玉娟的爆肛更让人不忍直视。

发泄完后,阿豹噬人的眼神才慢慢淡下。

“阿隼,要不要我帮你把那个老师也弄一下啊?”发泄完的飞牛心情非常好
,不仅贪起色欲想要染指方懿蕙,连之前拘谨的称谓都懒得加了。

“随便你啊!”黄少隼笑笑。

飞牛得意地哼着曲调走向方懿蕙,方懿蕙看见那根凶猛的肉棒,想到夏玉婵
刚才要死的挣扎,直觉自己今天会被插死在这里。

飞牛没有注意到黄少隼的笑容已经没有温度了。

飞牛走到方懿蕙面前,方懿蕙虽然害怕也只能无助地坐在地上发抖不能动弹
。飞牛突然哇地一声吓唬方懿蕙,方懿蕙就尖叫哭出声来,飞牛还想逗弄方懿蕙
,作势要扑上,忽然吴心禅冲过来抱住方懿蕙。

“这是……姐妹情深吗?”飞牛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这样我很困扰啊,
你们想要我先干谁?”

方懿蕙惊惶地望着吴心禅。

“我不知道,其实我也很怕……”吴心禅低头哭着。

忽然方懿蕙不再害怕。这个小女生今天已经到底了,好像看见五年前的自己
,虽然不能改变什么,但是至少可以拖延什么。也许多拖延一下,也许会有什么
不一样,谁知道?

“帮我记得,我是小美的妈妈。”方懿蕙微笑推开吴心禅,充满慈爱而屏除
畏惧,一无反顾。

方懿蕙勇敢站起来,却再度惊惶地张开口,还没发出声音,黄少隼就已经拿
着枪将飞牛的头打爆。比黄少隼的子弹还要再快一步的是阿豹,当飞牛在方懿蕙
面前倒下时,阿豹也捂着胸膛在黄少隼面前倒下。

方懿蕙第一次当面看着一个人死,适才的勇气烟消云散,抱头尖叫跪下。

阿豹用尽最后力气不使自己跌倒,跪在地上死死支撑着。黄少隼也蹲在阿豹
面前,枪口抵地没有说话。

“他……毕竟……是我大哥……”阿豹边说边咳出血,血流不只。

黄少隼知道阻拦无用,只是温柔地望着阿豹。

“碧海宫……那个晚上……,是我……对不起……大家……”阿豹流出眼泪
。阿豹心里一直对那个晚上充满悔恨,这些年被看做叛徒或是胆小怕死,和自己
变成残废一样,不断磨蚀着阿豹。阿豹知道自己不再像豹一样,不是因为潦倒的
际遇,是因为自己在怕。

你没有对不起谁。黄少隼心里这样说着。

“阿隼……这次……我……有比你……快了,……对不对?”阿豹边哭边笑
边呕着血。

“有,快到我都看不见。”前一次眼眶湿润是什么时后?黄少隼以为自己这
辈子都不会再有眼泪。

“那就好……”阿豹头抬起来望着天花板,好像在对谁说话。“我不是阿龟
……我是阿豹,……我是阿豹!”颓然倒下。

黄少隼终究没有掉泪,甚至眼眶的湿气已经褪去。站起身头也不回,手扬起
就开枪,察猜倒下,家太远,回不去了。

余佑达的工具箱里响起哔哔声。

“大仔,客人来了。”余佑达提醒黄少隼。

“走,我们两个去接客人。”黄少隼拿着枪就和余佑达离开房间。

张顺堂和刘继朗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大把束带和眼罩,开始将房间里的每一个
女人沿着沙发椅脚和沙发床脚绑上束带,接着又戴上眼罩。这次用的眼罩小巧精
美,颇像化妆舞会用的眼罩仅仅遮眼,整张脸的五官轮廓还是可以清楚看见。狼
狗还在干着夏玉娟,两人不理会,绑好夏玉娟让狼狗继续,而岳忆明则翻转过来
靠在沙发椅边坐在地毯上,才加以束绑和遮眼罩。

两人最后才走近夏玉婵。

“为什么……?”夏玉婵已经转醒,气若游丝地说着。

“你这样问……”“要我们怎么回答啊?”两人又唱起双簧。

夏玉婵心里百转千折,五年了,想过无数次要把凶手追出,要把真相水落石
出,要把恶梦终结。可是没有想过事情是这样的,这没有让夏玉婵的怕与恨有所
减少,但是夏玉婵同样没想过……真的有这样一天,她想要怎么解决?判罪?杀
死他们?夏玉婵没有想过。

是不是因为,其实自己一直都没有勇气去面对?是不是因为,其实自己一直
都没有信心去探索?

“为什么要拖她们下水?你们对付我就好了啊!”夏玉婵哭了。不是因为害
怕,而是压抑着的悔恨和压力下不得不的错误抉择让夏玉婵喘不过气来,她需要
一个出口宣泄。“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对!”

夏玉婵空白了好一会。

“对不起。”

张顺堂和刘继朗相互一望。“啊?”“啥?”

“对不起!”夏玉婵大声地说着。说完这一句,我以后会有勇气去揭发你们
,如果可以动用私刑,我会毫不犹豫杀死你们,如果法官轻判,我会一直上诉,
直到让你们永远关在牢里面为止。

是我没有把你们教好,可是我已经还你们了,未来,你们要为自己负责。

对不起。

“呃,不是啦!”“大奶婵,你搞错了唷!”

夏玉婵淌着泪痕望向两人,脸上湿湿热热。

“你本来就会这样啊!”“你是活该被我们干啊!”

夏玉婵不懂。

“你看,你不是叫大奶婵吗?”“我叫张顺堂啊!”“我是刘继朗啊!”

夏玉婵越发不懂。

“我们是螳螂耶!”

夏玉婵正犯不懂,突然了解他们在说什么。

“螳螂你知道吗?”“螳螂捕蝉你不知道吗?”“你是大奶婵不是吗?”

“那你活该给我们干有很奇怪吗?”

就是这样?

夏玉婵失去所有的力气,软软趴在地上。

“这个跟欠干蕙讲可能比较好沟通,国文老师应该听得懂。”“大仔没有说
错,历史老师有时后脑袋都转不过来。”

两人为夏玉婵准备的道具是特别的。戴上眼罩的那一瞬间,夏玉婵又涌起五
年前那一整天目不视物的闇里轮奸潜在恐惧。可是这一次,夏玉婵看得见。

夏玉婵的黑色眼罩在瞳孔的位置挖了两个小洞,外观不仔细看注意不到这细
微的差别。

和其他人不同的还有,两人准备了透明宽胶带,贴在夏玉婵的嘴上还可以看
见鲜红唇型微开好像要说什么只是语言被冻结了。

然后两人若有其事地猜拳。“哈,我赢了。”“好吧,你先选。”“那当然
是我前面啦!”“干……胖子不在,不然后面给他……”

张顺堂躺下,刘继朗将夏玉婵抱起,然后对准张顺堂的肉棒将蜜穴凑上捅进
。接着刘继朗跪着插进夏玉婵的菊洞,一手抓着绑住夏玉婵双手的束带,像是骑
马那样,边干边摇晃着夏玉婵。

房间门打开。

“哈,客人来了!”

吴宏明一进门听见餐厅有声响还以为老婆和姊妹淘提早吃午餐,又或者是睡
到现在才吃早午餐?偷偷提早结束行程星期六上午就赶回来,这样有够早了吧?
难得等到排卵期可以痛快的做爱受孕,星期天才回来不是太浪费了吗?待会找个
理由把那些女人请走,这样从下午开始就是欢乐时光啦!

可是餐厅里面是两个很奇怪的裸体少年在吃东西。

“你回来啦?”余佑达轻松地打招呼。

“吃过早餐了吧?”黄少隼拣着东西吃。

是我走错房屋?不对,我是用钥匙开门进来的。小偷还这么嚣张在家里吃东
西?那些女人呢?我该报警吗?他们是会杀人的那种还是不会杀人的那种?

“你老婆菜煮得不错啊!”余佑达说。

“冷掉还是不错吃!”黄少隼显然颇挑食。

“不了。”吴宏明拒绝。

黄少隼把桌上的枪拿起。

会杀人的那种。吴宏明心里这样想。没关系,我是律师,我可以跟他们谈谈
看。“请问……”吴宏明的头流血。

黄少隼连开枪都懒,直接就用枪托砸下。然后余佑达无奈地走过来,将吴宏
明反手绑起,嘴用胶带贴上。

“就叫你吃一点了啊,真浪费。”余佑达碎碎念。

黄少隼拿枪指指,吴宏明被示意走上二楼,两人跟在身后。

房间门打开。

“哈,客人来了。”刘继朗笑着打招呼。

吴宏明被视听室里的景像吓坏了。三个赤裸的女人在沙发旁边或坐或躺,看
起来好像被什么绑着。一个长发披肩,一只腿的膝盖卷着红色内裤,另一个一看
就知道是孕妇,侧着脸遮着眼罩还是可以看出满脸瘀青肿胀,下体血淋淋很是可
怖,再来一个头发短翘,跟妹妹吴心禅的发型很像。

吴心禅?吴宏明突然发觉每个人似乎都依稀可见特征推测身份,如果那个短
头发的是吴心禅,那孕妇应该就是刑警岳忆明,红内裤那个看不出来,旁边还有
……一只狼狗喘着气干着一个女人,地上沾了血迹的白衣白裙似乎是护士服。忍
着惊异的恶心感推理着,如果那是护士,应该就是小姨子夏玉娟。那再过去斜躺
在地上的小女孩,应该是老婆好朋友方懿蕙的女儿?

地上躺了三个裸体男尸,吴宏明也是第一次现场见识死尸,腿抖得有些不听
使唤,胃酸涌着强忍呕意。是怎样可以在又有人兽交又有尸体横躺的环境里面,
还能两个少年夹着一个女人上下相交?

那个在上面抽送着女人屁股的少年还满不在乎地轻松打招呼。女人带着眼罩
嘴也贴着胶带,怎么看怎么面熟……是自己的老婆啊!吴宏明发现了这点,忍不
住激动地要冲向前,却被黄少隼一脚踢倒在地。

“对吧,是你老婆没错吧?”黄少隼低声在吴宏明耳边说。

你们想怎样?劫财劫色?这样是犯法的!吴宏明这样吼着,但是嘴被封住,
只能呜声乱叫。想到心爱的老婆被人这样凌辱,吴宏明更心如刀割痛苦快要发狂。

“看,你以为老婆被强暴,可是她看起来好像很爽耶!”

夏玉婵被前后夹击上下相交,两人刻意不施暴只是单纯做爱,竟然将夏玉婵
的身体引出快感,夏玉婵即使嘴被封住,还是从喉间发出沉闷的呻吟。而且全身
汗湿滑亮,简直非常性感冶艳。

吴宏明知道这是挑拨,还是忍不住疑心激愤,气得面红耳赤。

“别说我们对你不公平啊,借你老婆开心,还你一个爽快,还划算吧?”

黄少隼环顾四周,踢着吴宏明爬到方懿蕙面前。

余佑达帮吴宏明脱下裤子,吴宏明被同性这样脱裤露出阴茎,大感困窘与羞
辱。

“欠干蕙,用嘴巴帮我们的客人爽一下,要用心喔!不然你女儿就完蛋了!
”黄少隼威胁着方懿蕙。

方懿蕙戴着眼罩一片黑暗,虽然靠听觉略知情况,但是不知道这次的客人又
是何方神圣,不论是人是狗,只要小美被要胁,方懿蕙也只能乖乖照办。方懿蕙
坐起身张开嘴,黄少隼用枪者着吴宏明要他自己走前把肉棒凑上去。

整个情况恐怖又诡异,吴宏明实在没有心思引起性欲,被方懿蕙含住软趴趴
的肉棒时,更羞窘地萎缩。方懿蕙含在嘴里的肉棒已经不大,突然又变小也吓着
方懿蕙,她的心思却是怠慢了客人不知道又会被那群少年怎样凌辱,于是紧张地
更努力吸吮舔含。

原本吴宏明就是硬不起来,可是脑海里响起欠干蕙这个怪称号,莫非现在这
个帮自己口交的红内裤女人就是方懿蕙?平时接触当然不可能有非分之想,可是
越努力要劝自己镇定,就越浮现起和方懿蕙接触过的各种场景和言行举止。

那个总是甜美笑容,说起话来有点孩子气的娇滴,生了小孩后虽然打扮略显
成熟,可是一颦一笑仍然风姿绰约的童颜少妇。一旦开始想像就不能遏止地由那
些想像加油添醋卸下衣裳,嘴里说着诱惑言语,而胯下的肉棒那湿润舔弄的感觉
可不是想像而是温热的真实啊!

忽然吴宏明就勃起了,肉棒一下子硬挺抵住方懿蕙的喉咙,弄得方懿蕙差点
呕吐出来,险险配合角度重新适应鼓起的肉棒,方懿蕙的技术开始让吴宏明尝到
前所未有的享受,毕竟面对夏玉婵,吴宏明可不敢要求她这样卖弄风骚。

邪恶的放肆偷偷啃食吴宏明的道德理智,每涌起一次快感吴宏明就会安慰自
己只是受到威逼才会进行这种不该有感觉的交合。可是想到连夏玉婵都不敢要求
去配合做的动作,现在竟然由她的好朋友这么慇勤服务,这样简直比想都没想过
的偷情还要刺激啊!

口内的肉棒不断变大,似是快感累积欲满,肉棒越来越灼热,方懿蕙专心集
中舔弄马眼刺激,感觉鼓胀的肉棒变得坚硬欲爆。

张顺堂和刘继朗先后射精而出,夏玉婵还在高潮里飘飘然。黄少隼看吴宏明
还没射,叫余佑达急忙拉离方懿蕙的口交,然后推着插入夏玉婵的蜜穴。吴宏明
才将射欲射,被拉走的一瞬间顿时焦虑浮躁,被推回老婆的穴里总算可以一泄性
欲,只是急速抽插之间,莫明有股失落的惋惜。如果可以射在方懿蕙的嘴里,那
该有多好啊!

多想无益,吴宏明趴着压在夏玉婵身上,进行最后的冲刺。原本已达高潮的
夏玉婵,恍惚间又感觉到肉棒插入,还没散去的快感又被激烈的捅凿迅速萃集,
马上又再攀高潮,双重高潮让夏玉婵疯狂呻吟,即使无法张口,喉音的乱涌也淫
媚到让人脸红心跳了。

激速射出精液,吴宏明压着夏玉婵享受做完爱的快感余韵。夏玉婵还在失神
晕眩,吴宏明已经开始思索着插在不知道多少人进过的蜜穴路径,现在湿糊的肉
棒还沾黏着前人的遗迹,当着众人面前戴绿帽,感觉很窝囊。

再被人家拖出夏玉婵的怀抱,吴宏明的肉棒沾满黏白稠液开始软萎。

“很卖力啊!”黄少隼笑着拍拍吴宏明的肩膀,吴宏明生气偏头不理。

余佑达拿着两管针筒过来,不由分说就插进吴宏明的屁股。

“这两个玩意很厉害,太专业的就不要废话了,反正一针让你硬梆梆,还有
一针让你爽歪歪,两针加起来就飞上天,不错吧!”黄少隼低俗地解说。

怎么可能?多半是毒品吧!吴宏明想到原来这群神经少年是毒虫,在自己家
里开性派对搞自己的老婆,简直没人性到极点,以后遇到吸毒犯,一定要告到他
倾家荡产身败名裂!还在忿恨想着时,肉棒竟然真的硬起来!

这……太快了吧?是毒品的幻觉吗?

“是真的喔!”黄少隼又在跟吴宏明的内心旁白对话。“硬梆梆证实了,接
下来试试看有没有爽歪歪吧!”

黄少隼推着吴宏明走到短头发的女生面前,吴宏明疯狂地扭动身体拒绝再走
前。张顺堂和刘继朗走过来,一人推打吴宏明,另一人扳开吴心禅的双腿。

“啧啧,你看,这个刺青这么骚包,表示这个女的一定很淫荡啦!”黄少隼
热烈地怂恿着。“不上不是很可惜吗?”

吴宏明很困窘,却又无法不去看吴心禅腿间的刺青。看到那满满的禅字,更
加确定那是妹妹,怎么可以跟妹妹性交?这是乱伦啊!可是……可是平常乖巧可
爱的妹妹,怎么会刺这种淫乱的刺青?莫非妹妹真的私生活混乱?

一怀疑起妹妹,吴宏明就觉得自己很低劣,可是却想到会这样胡思乱想,莫
非是毒品的效用?盯着刺青的吴宏明天人交战,张顺堂嫌吴宏明扭捏拖拉,干脆
推他压在吴心禅身上。

客人一压上身,吴心禅吃痛叫出声,却是娇滴轻叱。这一叫让吴宏明心猿意
马,扭动着身体却将肉棒滑到阴唇肉缝。吴心禅知道这是客人不敢得罪,尤其是
刚才那群人还杀了自己带来的人,简直是牛鬼蛇神,不论多不愿意,还是服侍好
客人才不会惹毛那群杀人狂魔。

吴心禅挪动下体,将蜜穴迎上拥肉棒滑入,然后使力前后扭腰摆臀,主动逗
弄客人肉棒。吴宏明插入的瞬间还觉得伤风败俗,可是吴心禅主动摇起下体,就
让吴宏明的罪恶感模糊起来。反正自己被注射毒品,会这样也是身不由己,吴宏
明一面自我安慰,一面就不由自主抽插。

感受到这个客人不若之前的各种变态动作,吴心禅虽是被强暴,也安慰自己
好好配合应该不会太痛太苦。吴宏明幻想着妹妹也许性经验丰富,蒙着眼睛不知
道是哥哥来做一次应该也无所谓,自我安慰逐渐变成自我催眠,吴氏兄妹竟然双
双享受起做爱的乐趣。

那个从襁褓中一路见证爬行走路,再由稚气小女孩变成亭亭玉立的少女,是
现在压着娇媚呻吟青春肉体的妹妹啊!明明还觉得她是又吵又闹的小不点,怎么
现在已经可以将吵闹变成这么美妙诱人的呻吟了吗?那这副充满弹性又腻滑盈腴
的青春肉体难道是从可以抱起悬空转舞的小东西成长后的果实吗?

冲突的矛盾让吴宏明加快抽插,很快又濒临射意。但是吴宏明忍不住想知道
妹妹的乳房又是怎样的感觉呢?于是弯着腰用脸磨蹭着乳房,嘴被封住只好用鼻
子搓顶,虽然感觉不太过瘾,至少还是体验到那清春洋溢的乳房是什么滋味。

满足间射出精液,舍不得拔出还想再跟妹妹温存一下。只是黄少隼可不让吴
宏明心想事成,才刚赖着就被拖走。吴宏明虽觉遗憾,但是胯下肉棒还是硬挺着
宛若未曾射精,吴宏明忍不住暗中惊叹药效的神奇。

“欸,我有点困了,你们累不累啊?”黄少隼对少年问。

大家都猛点头。一早从余佑达的通风报信就摸进来,载运狼狗和客人,拍

摄案情复刻还有刺青就已经忙到傍晚:夏玉婵等人回家后又是一番激战从星期

五跨到星期六,即使是毒品注射的身体也吃不消这样的操劳,更何况怕太快
上瘾,每个人都只敢注射微量刺激而已。

“那我们要走啦!”黄少隼跟吴宏明勾肩搭背。“兄弟,剩下来的就交给你
啰!这玩意药效很长,你自己看着办,没问题吧?”

黄少隼等人逐一将狼狗带走,尸体搬走,工具枪枝全都整理收毕。收拾间经
过夏玉婵身边,张顺堂心疼问刘继朗。“大仔真的把药都打光啦?”

“硬梆梆是打光了啦,爽歪歪我们带这么少,其实已经不够打给他了啦。”

“喔。”

这群少年说走就走了,毫不拖泥带水。临走前将吴宏明先痛殴一顿,再将他
手上的束带剪断,剪完后又痛殴一次才扬长而去。

好一会房里面安静无声,只有每个人呼吸喘气声长短交错。房间没有对外窗
,不知道时间流逝多少,只有吴宏明知道现在是何时。吴宏明撕掉脸上的胶带,
心里混乱而复杂,乍回家就遇见这种荒唐的暴行,而自己还亲身参与其中,太大
的冲击和太极端的矛盾,吴宏明懊恼地什么都不想做。

只有胯下暴涨的肉棒还一直挺立催促着欲望。

站起身想要打电话报警,却又不知道这样的现场该从何解释起,更何况自己
才刚晋升合伙人,扯进这种莫名其妙旷日费时却又难有结果的调查,只怕自己的
律师生涯会坎坷难行。

还是先将这几个女人松绑好了。

吴宏明站起身环顾房间四周,每个女人都蒙上了眼罩,也就是每个人都不知
道我是谁?如果现在马上松绑,不只方懿蕙会跟他拚命,恐怕吴心禅不是崩溃就
是自杀吧?吴宏明犹豫了。

勾着红内裤的方懿蕙。

刚才的口交让吴宏明神魂颠倒,现在整个房间可以看见的只有吴宏明了。

吴宏明走到方懿蕙面前,盯着方懿蕙的胴体呆看,细品之下才确认方懿蕙除
了胸部比老婆还小些之外,其余不论身材还是风韵,全都不亚于老婆而另有魅力
。尤其是那骨子里透着一股风骚,将整个人的肉身包装成一躯热力四射的媚惑,
再加上膝盖那一抹红,好像是招着手要他快来快来。

快来快来。

没有人看到,也没有人知道他是谁。吴宏明脑中轰地一声爆炸,回复神智时
已经按着方懿蕙狂抽猛插,已经自由的双手还可以尽情搓揉乳房。比起夏玉婵的
巨乳难以捉摸,方懿蕙的乳房弹手满盈,刚好可以掌握狎玩。

一面搓乳一面抽插,方懿蕙急促而要忍难忍的喘息呻吟让吴宏明体验到老婆
以外的性经验,没有旁人监看,吴宏明火力全开放胆去干,脑带里满满被独一无
二的主控征服感操纵着,道德理智完全抛开脑后,把握当下才是人生!

夏玉婵从高潮中醒来,视线从小孔看出去还是可以略见一二。四周安静好多
,人都走了吗?不对,还有呻吟喘气声。侧躺偏头就可以看见方懿蕙,那个压在
她身上做爱的人好眼熟……是丈夫吴宏明!

他就是那个最后来的客人?丈夫和那群少年有什么关系?新的人物连锁让夏
玉婵心神慌乱,可是丈夫卖力地干着方懿蕙,那个痴迷的表情让夏玉婵更乱。

夏玉婵看着丈夫痛快地射精在方懿蕙身体内,想要呼喊嘴却被封着。然后丈
夫挺着依然勃起的阴茎走来走去,似乎在犹豫什么,接着走向吴心禅。天啊!那
个是你的妹妹啊!夏玉婵被丈夫惊骇地不知所措。

吴宏明要满足刚才未能尽情搓揉吴心禅的双乳,于是动作集中在抓掐吸舔着
乳房和奶头,反而抽插就暂时缓动。等亵玩过瘾后,才扛起吴心禅的双腿,大力
地猛插蜜穴,干的吴心禅哀声连连。

丈夫从吴心禅蜜穴里拔出的肉棒还是一样勃起着,夏玉婵开始觉得不对劲。
想起螳螂二人组在收拾时说过的话,猛然连结起因果关系,可是同时疑惑如果只
有注射坚挺持久的毒品而没有注射迷诱刺激的兴奋剂,那么怎会失去理智逢人就
干?

如果丈夫没有失去理智,那么现在……他到底怎么了?

吴宏明在吴心禅蜜穴里射完第二次就想停手,可是站起身邪恶的欲念仍然骚
乱着他,而且会这样想全都是因为毒品的关系,不是出于本意。虽然夏玉娟的下
体有着鲜明血迹又被狼狗干过,可是比起跟猪头没两样的岳忆明,还是夏玉娟诱
人可口多了。和老婆长得像,个性却南辕北辙,不知道……做爱的感觉是会很像
还是很不一样?

夏玉婵看着丈夫继而走向夏玉娟,挺腰又干入,对他的情爱和信任全都崩溃
碎裂。有没有可能那只是其中一个邪恶少年披着他丈夫的外皮?她的丈夫怎么可
能在做和他们同样令人发指的暴行?不可能。什么披着别人的人皮外型都只是幻
想而已,那个就是她丈夫本人没错。

在干着夏玉娟的时候,吴宏明还一度想着,妹妹虽然长得像,干起来真的不
一样,夏玉婵是娇贵矜持,夏玉娟却是温柔体贴。虽然吴宏明不知道夏玉娟的温
柔体贴可以不受矜持的束缚是因为她才真的被打了兴奋剂,但是吴宏明的确遐想
着可以姐妹同床想必是人生一大快事,尤其是左拥右抱水的温柔和火的炙热那一
定任谁都乐不思蜀荒废早朝了。

既然连小姨子夏玉娟都试过了,怎么说孕妇可没有太多人有机会上吧?

夏玉婵看着丈夫也不理会否压迫到岳忆明得宝宝,直接就男上女下挺腰插干
。比起这个房间之前的每一场凌辱,丈夫的手段没有凶恶,心欲却比谁都还变态
。曾经看过网路转寄信一大堆爱情故事还是感情箴言,其中一句话约略是说男女
感情自然反而持久,若要刻意考验反而就会因隙而裂。

原来真的经不起考验,尤其是诱惑这么垂手可得的时候。

这个孕妇是怎样?还想说刑警一定经常运动,阴道想必紧而有弹性,哪里知
道血淋淋不说,里面实在松得令人乏味。要勉强干下去到射精嘛,偏偏本来长得
漂亮的脸蛋被打成这副恶心德行,想勉强一下都难以坚持。反正岳忆明已经陷入
半晕,有谁干过哪时又离去已经无法再去体感。

终于吴宏明考虑到自己的老婆身上了。肉棒一直消不下去,原本觉得神力惊
人而洋洋得意,现在反而求神拜佛祈祷射完这次就会正常。可是已经射了太多次
了,吴宏明宁愿把神力奉还当个普通人。就在这时候,吴宏明却灵机一动想到平
常和老婆做爱总会有所顾忌,不如趁现在换个角色来强暴她试试看吧!

也许会挖掘到她的另外一面啊!

心眼归心眼,也没有真的强暴过谁,吴宏明大抵是更用力地压着夏玉婵的身
体或是干得猛劲一些,其余施虐还有各式手段全都缺乏想像空间而奉欠。不过想
到少了那点顾忌,多了一点主控掌握跟恣意妄为,胯下的老婆还是有点不一样。
像是扭动得很疯狂抵抗得很激烈,这个让吴宏明略有强暴的错觉,可是压在她身
上夏玉婵能做的还是有限,至少皱个眉头还是龇牙咧嘴一下可能会比较投入吧!

说到皱眉,吴宏明注意到夏玉婵的眼罩好像怪怪的。怎么有洞?

咦!怎么有洞!

心随意走,原本勃起难消的肉棒一受惊吓,还没射精就萎缩滑出阴道了。

随着肉棒的萎缩,吴宏明发现自己清醒得很,只是不论怎么清醒,这一刻都
想不到事情该要如何收场。李伯大梦都有二十年,自己的淫梦怎么会才刚做就要
醒了?李伯醒来摆脱了一切,吴宏明却才要开始面对现实。

“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吃汉堡啦?”

“废话,当然是饿的时候啊!”

黄少隼还是穿着T恤牛仔裤破球鞋,一副街头少年的邋遢模样,大口咬着汉
堡一直掉生菜渣肉屑:汪少鹏也还是戴着银框细边眼镜,一身名牌西装衬衫亮黑
皮鞋,也大口咬着汉堡一直掉着生菜渣肉屑。

“怎么样,当大哥感觉威不威?”汪少鹏笑。

“还好吧。”黄少隼百无聊赖地应着。

“没想到巫镇宇竟然这么拉拔你。”

“有打过照面。”

“是想要让你在新四堂里面站稳脚,然后跟他老四堂里的势力结合起来,吃
掉碧海宫?”

“碧海宫太大,与其说吃下来,不如说当个经理人管这管那,威风威风吧!”

“经理人?讲话这么专业喔?”

“我有去大学进修部上课耶!”

“靠……走江湖也讲学历了啊?”

“兴趣,只是兴趣而已啦。”

“你疯疯的啊!”

“彼此彼此。”

两人吃完汉堡,一下子静默,汪少鹏喝着咖啡。

“听说喝咖啡会导致不举。”

汪少鹏愣了一下。“干,我知道啊!”汪少鹏笑了。“所以我才这么没节制
在喝啊!”

“不是这样吧?”

“除非你退出江湖,不然你这辈子都要一直跟我约吃饭,看我喝咖啡,拿货
给我,看是我先完全不举还是你先断货死人。”

“操,我以为我五年前会死在碧海宫的!你不是枪神吗?”

“我是啊!太子爷那一枪我打多?!”

“这里,是瞄这里啊!”黄少隼指着自己的额头。

“我的枪不射自己人的。”

“我想退出了。”

“退啊!我有在逼你做吗?”

“我五年前就想退出了!”

“那怎么办?倒带回去,我多补一枪毙了你?你要讲清楚啊!我每次都要猜
你要干嘛,也有猜错的时候嘛!”

“我以为你很了解我!”

“我也以为你很了解我啊!”

两个人像是吵架,一下子赌气不说话。

“想死的总是有人拉着,不想死的……跪着求也留不住。”

“那你现在是想死还是不想死?”

“……我也不知道。”

“想清楚再跟我讲。”汪少鹏喝干咖啡。“喔,还要讲清楚!”

黄少隼负气把一个鼓鼓的大旅行袋拿给汪少鹏。“省着看,这次成本很大,
弄很辛苦,一次看完你这辈子喝光世界上的咖啡都软不下来。”

“干,是有这么夸张?”

“看就知道了啊!”

“谢啦!”汪少鹏把旅行袋拉到自己脚下。“对了,这次的奠仪我自作主张
拿去付我老婆的医药费了。”

“随便你。”

“靠,打成那样,我还以为会死掉咧!你打脸干嘛?”

“意外啦,没办法。宝宝怎么样?”

“超厉害,还活蹦乱跳继续长大耶!”

“真的假的?”

“哈哈,因为爱吧?”汪少鹏笑着。“满月的时候记得包大一点啊!”

“……干,从我奠仪里面扣啦!”黄少隼站起身准备离开。

“哪时候有空,我再请你吃牛排!”

“干,你这个也讲了六千多次了啊!结果到现在还是汉堡!”

“呃……至少汉堡里面是牛排……肉?”

“切……”黄少隼挥了一下手。“对了……”

“嗯?”

“我妈说那几年的水果很好吃。”

“还好,我都乱买的。”

“谢谢。”

“三八啦。”汪少鹏挥手赶走黄少隼。

我妈是卖水果的,从小耳濡目染,挑水果也算半个行家了吧!可惜你没见过
她,人很好的。汪少鹏心里默默对黄少隼说。嫁给爸好像没过多少好日子,劳碌
命,死得太早了。

爸的口味总是离不开菜市场,走了卖水果的,迎了卖衣服的。汪少隼从出生
开始就看着他长大,不喜欢他的妈妈,倒是没有讨厌新弟弟。帮汪少隼换过尿布
,幼稚园放学也会接回家边走边玩,差了近十岁,要打打闹闹也过了时机,兄弟
一前一后走着,反而像是卫星围着行星兜兜转,说是守护其实更像依偎。

汪少隼的妈身体倒是硬朗,只是脾气不好。吵着吵着竟然学人赶流行离婚,
汪少鹏跟着爸爸,汪少隼跟着妈妈改姓黄,从此互不往来。爸爸后来不敢再结婚
伤脑筋,来来去去跟着不同的女人同居,有时脸孔还没认熟又换了新人,反而更
觉得寂寞。

黄少隼的小学就在汪少鹏的高中隔壁,有时候放学会拐黄少隼去速食餐厅吃
个平价冰淇淋,短短相伴一段时光,好像时间可以暂停一下不用去忧愁烦恼什么。

那一天汪少鹏带着女朋友去约黄少隼吃冰淇淋,告诉黄少隼毕业以后就会离
开这里,也许未来就不会再一起吃冰淇淋。小小的黄少隼不能接受一再的别离,
发着脾气跑出速食餐厅。

汪少鹏的女朋友拿着黄少隼的小书包追出去,一路追到巷子里,柔声安抚黄
少隼。黄少隼喜欢那个温柔的大姐姐,也希望大姐姐可以跟哥哥一直在一起,几
句劝慰黄少隼就破涕为笑。

这边平复了黄少隼,那边却骚动了地痞流氓。几个小流氓围住他们调戏,汪
少鹏追过来阻涉。带头的小流氓原本只想动手动脚楷油占点便宜,可是看到女生
长得漂亮,男生又盛气凌人,莫名觉得被看轻面子挂不住,一下子就动了脾气。

起先只想揍个几拳吓吓对方,没想到男的激烈反抗,女的转身跑走说要报警
,这边动了重手打趴男生,那边拉扯女生破了衣服,事情忽然就不能收拾。

几个流氓架着女生,搭肩抬脚就让女生的裙子掀开双腿分开,白色小花内裤
展露大家眼前。不管女生尖叫号哭,带头人拿把小刀割破内裤,吐了口水在自己
的肉棒上面,狞笑一声噗滋就硬插进女生蜜穴。

小巷子里荡着哭叫回音,可是没有人进来查看。汪少鹏忍痛负伤挣扎站起要
再搏,流氓们再不留情打倒他并专往下体猛力踢踹,惊惶失措的黄少隼只能缩着
遍体鳞伤的身驱动也不动。

那个女生被每个小流氓强奸,第一次下面有流一点血,后来流出来的都是白
白的液体。带头人又轮了第二次,女生已经从尖叫号哭到低喘啜泣,等第二轮全
部又轮完,女生的下体已经红肿不堪,流出来的液体红白相间。

小流氓们讪笑着,要走的时候,带头人把喝完的啤酒瓶瓶底硬塞进女生的蜜
穴里面,还用吸食的强力胶沿着插入的瓶身一圈沾黏,用剩的胶都糊在肛门菊洞。

女生在医院待了几天还是不治死亡,汪少鹏虽然没有断手断脚,只是除非极
端的刺激,不然从此不举。伤得最轻是黄少隼,悔得最深也是黄少隼。带头人是
南港都最大帮派碧海宫帮主的独子,帮里随便找了一群年轻人当替死鬼认罪坐牢
,整个事件连新闻都没有采访过,有如船过水无痕。

汪少鹏没有偏激怨尤,只是放弃了升学投入警校,其间父亲去世,孤然一身
隐去任何喜怒哀乐。黄少隼却从此自责堕落,本身家庭环境就不好难以升学,后
来为了以暴制暴,更索性投入碧海宫从最低层混起筚路蓝缕。

几年以后,还是根本谁都认不出老是被叫错名的无名小卒黄少隼,饿着肚子
徘徊街头,经过速食店时,望着大口吃汉堡的同年龄孩子吞着口水羡慕。隔着玻
璃读着价目表,当年的平价冰淇淋已经停售,现在的每款主餐都贵到吃完这餐就
要饿上一个礼拜,心里很是唏嘘。

“想吃什么?我请你!”肩头一拍,回头望是汪少鹏的笑容。

黄少隼转身想逃,当年的悲剧全是自己起头引出,这些年罪恶只有一直更深
成债成孽,无颜再见汪少鹏。汪少鹏抓着黄少隼走进速食餐厅,把所有餐点全点
一轮堆在桌上给黄少隼吃。

“我要抓人,你帮我。”

从此黄少隼成为汪少鹏的线人。

是报仇还是峥嵘,汪少鹏一路扶摇而上穷追猛打碧海宫只为了围剿一人。

是赎罪还是自残,黄少隼沿途坎坷蹲低犯险卖命碧海宫也就是赔上自己。

想死的总是有人拉着,不想死的跪着求也留不住。

推开窗户,外面就是横过视窗的三两条电线缆绳,早上还会有麻雀吱吱喳喳
在上面跳呀跳地。对面是另外一栋公寓,都是五层楼的老建筑物,隔着一条街谁
也没有挡到谁的视线。头探出去,街道商家都是卖零货小吃各种生活所需小店铺
,早晚市集开闭总会车水马龙热热闹闹。

爸妈出国开会,整个暑假都不在北邑市,吴心禅静静地在南港都进行着搬出
租屋外宿事情。住了一阵子之后,居住大致都已经适应有了生活惯性,一个人独
居开学后的日子生活步调变得很缓慢。

有时候会接到电话或是简讯,然后余佑达会骑车过来接吴心禅。

通常都是便宜大致清洁整齐的商务旅馆,偶尔会是装潢比较精美有气氛的汽
车旅馆。在里面的人不是张顺堂就是刘继朗,脱了衣服洗洗澡,看心情或是体能
状态做个几次爱,然后打个电话再叫余佑达来接送。

大约是朋友而不是买春关系,所以使唤余佑达的次数也不能太夸张。但是对
吴心禅就纯粹是发泄性欲的工具而已,所以对话少得可怜,谁也没有想要搭理谁
,更别提知己交心。张顺堂的业余嗜好是拍照和摄影,有的时候心血来潮会带整
组拍照工具帮吴心禅拍一些灯光美气氛佳效果好的艺术淫照,而打光板的助手如
果是余佑达就是无奈打呵欠,是刘继朗时两人会嘻嘻哈哈好像游戏般玩闹。

吴心禅的刺青是刘继朗的杰作。这段时间刘继朗又在她的翘臀刺了新作品,
每次做完爱刘继朗在端详她的身体然后研究肌肉线条,思索着下一个作品又该怎
么配合身体表达神采,那个时候吴心禅都会觉得自己只是个被炼豢的人型宠物而
已。

相较之下,接送吴心禅的余佑达互动就多了一点,仅只于多了接送时有一搭
没一搭的对话。本来吴心禅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了不起,虽然以前余佑达接近她
是为了利用她,而且那一场轮奸秀更是让她在心里杀死余佑达无数次,但是现实
生活毕竟就是傀儡般操控在他的掌握间,不刻意奉承至少也不要惹毛得罪他。

有一天余佑达有事,吴心禅自己走路回租屋住处。不是很远的距离,但是做
完爱之后一个人的归途突然变得很寂寞,只是从一个空屋一动到另外一个空屋,
里面偶尔有人却来来去去。忽然觉得靠在余佑达的背膀后面那一段路程,虽然只
是那么短暂的时光,却是唯一一个有体温热度的依靠。吴心禅蹲在马路旁边一直
哭一直哭,好像眼泪流完身体里面的污秽和孤独也会跟着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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