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圣女妖狐(全本)-22

  

番外篇

忠狗




第一章 消失在记忆中的童年


那张卡片不只是述事,也是指人。荒帝卡认同的人,不只是女人多,手上的
功夫晴……更是……而且我看你鼻梁粗挺、鼻翼宽大、鼻形大如石榴,显有异相,
呵呵呵呵……我不验证验证……多可惜……“一双大眼媚如细丝,纠缠的手臂传
来她身上的热力。

美食当前,不知道爲什麽,妖狐就是提不起劲。基本上他也不太喜欢这种一
副我吃定你的女人,所以他推开了她的手。

“抱歉,我今天情绪不佳,没有玩乐的心情,过两天再来拜访你如何?

嘿嘿,我看,绋蝶他老爸大概是受不了太热情的你,才会跑去加班的吧?“

居然拒绝我?兰姐红着脸不敢相信。她其实也是鼓起勇气第一次这样勾引男
人,没想到对方下领情,还奚落他一番,当下恼羞成怒。

“哼,跟上宫狗熊- 个样,没用的男人!”兰姐整了整衣服,坐回桌子后面。

“呵呵……果然不出我所料吗?要应付两个女人就已经很辛苫了,没想到其
中一个还特别饑渴?这对一个工作繁忙的人来说一定很吃不消的吧?”

兰姐瞪着他,眼神里的杀气,很明显的是要他闭嘴。

一般人一天一次就很辛苦了,我看上官先生,大概每天至少两次才能满足他
老婆吧?“一天两次,这对一般男人来说,真的是满可怕的”操劳“。

“激怒我对你有什麽好处?可以说出来听听吗?”兰姐压抑着怒气问。

好个聪明的女人,看来这个身体的智慧,大部分部长在兰姐这边,妖狐心想
但是激怒她有什麽意义?其实没有,妖狐只是心情不好,又被骚扰得有点不爽,
才出言相讥,如果要有什麽目的,就是要她别再烦他。

可是兰姐却自己泄了底。

“你是不是怪我,没说实话,所以故意讥讽我?不错,那个可能被牺牲的祭
品,就是司空真。”

什麽?什麽意思?他记得她的预言有提到什麽祭品什麽会牺牲,可是……

不会吧,小真美好的肉体还没玩过几次,就要跟她说再见了吗?

妖狐故作镇定,面带微笑回了一句,“那麽还有什麽没说的,大姐要不要乾
脆一次痛痛快快的说出来?”

算命的时候多作保留,这是一般算命师都会干的事,有的时候是爲了避免无
谓的恐慌,有的时候却是私心。这个女人爲什麽要隐瞒?

“唷,这麽担心她?呵呵呵呵?小俩口感情这麽好?真令人妒忌唷。”

兰姐很得意,笑得花枝乱颤。

占了优势就得意志形的女人,妖狐最讨厌,但他很好奇到底她隐瞒了什麽东
西。

“你到底说是不说?”

“哎……我不说可是好意,要是我刚刚直接说了,只怕小真妹妹会作恶梦睡
不着。

而且我不是答应要一早就出发跟你们去学院?“

你没说她已经作恶梦了。妖狐看了一眼,直接就开始脱衣服。他身上穿的还
是学院的高中部制服,没两下就脱得乾乾净净。

“来吧,就这样,你高潮,然后告诉我原因,如何?”

兰姐的反应比妖狐想像中的还害羞含蓄,她看着妖狐那个拥有大香菇的头怪
异玩意儿,居然不好意思的扭捏起来。怎麽?不满意?“刚刚还在开口需索,现
在却给我害羞起来,不都已经嫁人了?

这女人是在干麻?

“好……就这麽办……”兰姐别过脸去眼睛看着别处,圆润的脸蛋飞起了两
朵红云。

兰姐这般害羞的反应倒是引起了妖狐的兴趣,这妮子……大概还有别的问题
吧?

妖狐贴近兰姐的身边,手开始沿着她裸露的手臂开始慢慢滑向肩膀,一阵鸡
皮疙瘩立刻在兰姐身上冒了出来。

从她的手臂上也可以清楚的感应到兰姐的颤抖。

经验丰富的妖狐很清楚,这个颤抖是一种恐惧,而且是根深蒂固,发自灵魂
深处的颤抖。

妖狐看向兰姐,发现她闭上眼睛咬着嘴唇,像是在害怕着什麽。

嗯……气氛不对,她的神经太紧绷了,这样是没有办法好奸享受的。一个能
掌握气氛的男人,才能玩弄高潮于鼓掌之间。

妖狐突然站了起来,开始穿衣服。

“下次吧,我看,你隐瞒事实,应该也不是什麽恶意,我就明天再知道真相
也可以。”

兰姐看着妖狐,竟然一脸好像松了口气的表情。

“你……你别小看我……”兰姐皱着眉头,顽强的说。

拜托!“没有人小看你,兰姐。我说过我今天情绪不太奸,不想做。怎麽?

难道晚个一两天你就要打退堂鼓了?“

“呵……怎麽会……”兰姐似乎已经从刚刚的恐惧中慢慢恢复。“这样吧,
我先付订金好了。免得被人家说我做生意不实在。……”兰姐一副还要故作坚强
的样子,看得妖狐直想笑。

妖狐甩甩手,一脸随便你的表情。

“你知道小真的母亲怎麽死的吗?”

小真的母亲?妖狐脑海浮现出小真在床上皱着眉头,痛苦挣扎的脸。

“呵,这听起来好像是个不错的订金?”

“对啊,男孩子如果要安慰人家,至少要有一点筹码嘛,不然老是冲进去又
被轰出来,也是挺尴尬的。”兰姐一脸戏谵的表情,她也不再故作姿态,用最舒
服的姿势一手撑在矮桌上,一手放在腰侧,一副轻松佣懒的样子,这跟刚刚在妖
狐怀里的感觉可真是相差一万八千里。

“要给订金就快给,不要说太多废话。”

“其实小真的母亲是一个英雄。”

“你应该知道”喜乐天王“事件吧?”兰姐突然脸色苍白一脸严肃的表情。

喜乐天王?妖狐在最初刚修练的那一百年,曾经背了几部经典,其中有几部
佛经曾提到了“天王”这个名词,但“喜乐天王”是哪个地方的神,他倒是没听
过。

佛教是个在这世界上是个满特别的宗教。在佛教的故事里并没有什麽特别的
“敌人”。比如基督教的“堕天使”、“恶魔”等等,希腊古代信仰中的“泰坦
神族”等等,都是各宗教壬神的敌人。据现代凡人的研究,这些宗教里,韮神的
敌人,通常都是敌对民族的宗教,所信仰的主神。

比如建立起巴比伦塔等世界奇迹的古代中东文化,他们的宗教里,有一部分
是信仰“丰饶女神”。这个女神在中东古国中,以各种名字出现在神殿里。但是
当这些古代中东民族被征服,消失在历史的战乱后,他们的主神却在别的宗教里,
成爲恶魔或是神的敌人,像“丰饶女神”就被各种后来的宗教转换成爲贪婪或是
嫉妒的象征。

但是佛教的发展比较特殊,佛教发源后,收纳了很多其他宗教的神祉,而冠
以“天王”的名称,提供旧神祉在新宗教中有新的地位。这或许是一种宗教传播
时的同化吧?

因此在很多经典里面,有各种“天王”的存在,妖狐也了解这一点,所以他
不觉得自己没听过“喜乐天王”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或许是某本异国经典里的特
殊神祉吧。

但是兰姐对这名字似乎很害怕。“这不是佛典的神,也不是后来封神的仙人,
给自己的称号。事实上,在现在的仙人里也很少有人愿意提起这个名字。”她这
句话说完,闭上眼睛沈默了很久。

妖狐并不催她,他看得出来兰姐压力很大。

兰姐喘了口气,继续说。“其实,整个事情的详细情形,公开的并不多。

只能说那是一场灾难,牵连所有当时仙道公会的仙人,一场不下于封神战争
的祸害。“

压力让人容易口渴,兰姐喝了口水继续说。

“以公开的调查资料来说,大部分的人相信,这祸害最初是源自于房中术或
者除妖术的研究。”

“当时仙道学院研究所,有一个高材生,叫做欧阳力。他本来是当时一位仙
师的高徒。一般人相信,认爲他当时太过于自信,在日本修行者学园试图召唤淫
魔界的低等淫魔,要从事房中术或是除魔术的研究。他当初的目的、以及召唤的
技术资料已经不可考。因爲后来回来学院的人,以及呈给学校的研究报告的,可
能已经不足他本人。”

“可能是附身,或是更高阶的同化、肉灵体复制法术,让那个东西通过修行
者学园的层层检查,又通过仙道学院各种法阵的自动检验,来到仙道学院。”

妖狐听到这里大概可以推测发生了什麽事情,因爲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可能
是他以前常常做的。

“总之,这个东西后来利用淫迷术、房中术,引诱了许多女人变成他的性奴
隶,然后他再利用这些女人直接或间接影响仙道学院,以及仙道公会的决策,使
得更多的人垄罩他的势力之下……尤其是那一年的”现代仙道房中术国际博览会
“……”

兰姐似乎还心有余悸,说到这里就停了,一脸的恐惧,完全说不下去。

国际博览会?这有什麽可怕的?兰姐喘了几口气继续说下去。

“反正他藉这个博览会,一口气扩大了数倍的党羽,甚至于将势力范围向其
他国家发展。后来的调查甚至怀疑,他可能试图打开位于日本的淫魔界通道结界。”

“藉由性奴隶的牺牲,他当时发表了许多篇重量级的房中术研究论文,成爲
世界房中术界的明日之星。当然,那时候没有人知道他的研究死了多少人。根据
后来调查,至少死者之一,是原本真正的欧阳力的女友,萧娜娜。”

妖狐听到这里,不得不佩服这个淫魔界来的怪物。

想当年,他虽然能搞东搞西,甚至于组成一类似后宫的组织,但始终只在凡
人间游戏,从来没有能耐搞定仙人。顶多一些修行的女仙道被他搞到失身,但每
次遇到仙人级的要来找他麻烦,一向都只能鼻子摸摸偷偷溜走。

或许是因爲这异国来的怪物,仙道界不热吧。

“他后来更下了绝招。由于欧阳力本人是一个俗家弟子,因此那东西也藉此
身分掀起凡胎仙人与纯种仙人间的不和。”

“因爲仙道学院广收俗家子弟的关系,具有俗家子弟身分的仙人越来越多。

当时仙道界各仙师虽然认定,俗家弟子的资质大多不如纯仙人后代,但也都
抱持着鼓励后进的心态,接纳俗家弟子的修行。可是那东西却利用自己的党羽,
在仙道学院、公会等等各机构组织里,制造事端,并利用媒体制作族群对立的消
息,去强调俗家与仙家的对立。“

“以至让当时所有人,都先人爲主的认爲,只要是跟我自己不同族群的人,
都会歧视自己,或是敌视自己。整个仙人界慢慢陷入一种两极化的纷争。”

“当时那个东西被视爲房中术的明日之星,他的曝光率很高。他始终站在中
立角色,强调和谐的重要。却又在私底下破坏双方的平衡。那时爆发很多”俗家
弟子逞凶强暴“、”仙家师范强制猥亵徒弟“之类的事情,事后调查几乎都是他
搞出来的把戏,他也藉此剷除异己,让很多重量级的仙师一个个因爲丑闻,而失
去仙道界的权力。”

“到了这时候,他俨然成了凡胎仙人的成功者,也成了纯种仙人眼中少数够
份量的凡胎仙人。很多事情的纷争都会请到他摆平,他甚至于被”仙人安全管理
局“聘请爲”重要纠纷调解顾问“荣誉理事。”

兰姐叹了口气摇摇头。

“事实上纠纷越调解越多,甚至于在今天,他所有的阴谋被识破之后十多年
了,”俗仙家子弟之争“都无法结束,而且私底下还有人结成”凡胎仙人分裂地
下公会“以及”驱凡圣会“等等激进组织,在互挖对方墙角,并在仙道公会里争
权夺势。”

“甚至于有人怀疑他在各大仙家世族里安插心腹,或是掌控越来越热烈的”

现代化法器“生産企业。”

“当然,当年他那些心腹,事后没有一个人会承认与他有关系的。”

“更可怕的在后来,他也不知道怎麽得到了数百年的法力,在一次”九龙会
仙“大会上,以一个”局速多重操偶术“,操控一个”多功能桃木仙偶“技压群
雄,法力修炼量足以列入当时十大仙人。有人后来推测,那个东西可能在仙道学
院偷偷学全了采补之术,以采补术大量采补女阴,才会再短时间内有那麽强的法
力。”

采捕到相当有数百年的法力?除非采好几个仙母吕言离等级的老妖怪,否则
怎麽可能有此等功力?最重要的是采捕的法力易来易去,怎麽可能用在要常常练
习,好磨练技术的“操偶术”上?

“后来甚至有人要他参选仙道公会会长。那时候距离他从日本回来,还不到
两年的时间。”

妖狐听的冷汗直流,还不到两年……

那个东西居然对仙道社会那麽了解,了解到能几乎掌控所有有力的资源,自
己也修练到了极端的强度。妖狐虽然不懂现代仙道的社会组织状况,但也可以大
概从兰姐的解释中大概感受得到,当时那傢夥的威望已经如日中天。

不过令人好奇的是……这样的状况下他还会被打下权力的宝座?

“他后来疯了。”兰姐一口气说了这许多话,喝了一口水,才又继续讲下去。

“疯了?”妖狐不解的问。

“或许对一个掌握权力的人来说,他的行爲是理所当然的。但在我们眼里,
他真的疯了。”

“他无是在党羽强力运作下,在仙道学院东北边的桃木林空间里,建立他的”

天王行宫“,自封爲气喜乐天王”,并且宣告自己已经修练到了能量不稳定
的程度,他打算要自己进行“封神”。“

封神这件事情妖狐已经不足第一次听到了,虽然他还是不了解“封神”

对仙人们的严重性,但这个人打算“封”自己爲“神”,这人不是太有自信,
那就确实是疯了。

“由于封神进行的法术会动用到一些极珍贵的资源,并且会在进行”封神结
界“的地区留下永远的影响,因此仙道公会积极的介入调查。毕竟这时代出现一
个足以封神的仙人对仙道界来说也是大事。当时大家还都很期待这件事情的发生,
把这件事当作是当代重要活动来看待。”

一个普通的仙道学院研究生,在短短两年内变成一个足以“封神”的超级仙
人,这无论怎麽想都是一件匪夷所思的怪事,爲什麽当初都没有人怀疑呢?太荒
谬了!

“在当时的气氛下,根本没有人怀疑。”兰姐解释当时大衆对那东西的看法。

“大多数的人认爲,他原本就是个下出世的得道仙人,只是隐居在仙道学院
做研究,也不求地位,只是后来”俗仙家子弟之争“白热化,他才从隐居状况下,
跳出来爲仙道界主持公道。当然这只是当时一般仙人们的想像,根本没有人知道
他的真面目。

“但就在那东西宣布封神后没多久,他就被逮捕了。”

“仙道安全管理局首先发布以”未经协定,恶意私自夺取他人修行法力“的
罪名,逮捕那个东西。”

那是什麽罪名?而且怎麽这麽突然?妖狐有点不解。

“简单说,就是他采补别人的法力。有影像撷取的资料显示,他在天王行宫,
用大量触手与女性交合,采她们的真元,这在仙道公会的契约中是违约的。”

“……”妖狐想,反正自己不是仙道公会的人。

开始还有许多仙道声援他,认爲是反对他一派的激进仙人诬陷他,甚至认爲
当时的画面撷取是用幻术制造的。“

“可是,后来陆续调查出现的各种罪行,越来越多。”

“仙道公会有三分之一的有力议员与那东西的党羽,曾有直接的性交易纪录
;仙道世家中,被发现有两个家族有明显的证据参与他的”危险“行爲;两个知
名企业,与他有大量”危害其他仙人“的交易;出使”世界法术会议“的大使産
生被他主导;仙道学院中,有一半的老师直接或间接被他控制……”

“你可以想像,当证据与自白陆续出来时,整个仙道界是多麽恐慌。”

“你身边的任合一个人,都可能是他的党羽,或是受他控制的人。每个人都
在害怕,一时之间,仙道界里谁都不相信谁,那种恐怖的气氛持续了非常长的一
段时间。”

“我刚刚不是说那东西他疯了吗?其实,后来那段时间,我想几乎仙人界里
所有的人都疯了吧!”兰姐的表情非常沮丧,双手捂着自己的脸。

“那些声援他的人被二抓了出来,不管有没有证据,都被安全管理局抓去先
封印起来。很多被他以淫迷术操控的人,都留下严重的心理异常与精神症状,当
时利用记忆操控术帮助大多数的人解决这个问题,但仍然有相当多的人,无法恢
复正常。

妖狐其实没想过自己的淫迷术造成的影响,但听到别人造成的祸害,总是比
较容易觉得对方很恶劣。

“很多人死在那个东西手上,但有更多人死在后来的”整肃行动“中。

我相信这些人之中,有许多人是无辜的。“她的脸上充满着复杂的表情。

“从此”喜乐天王事件“变成仙道界一个可怕的噩梦,没有人想去提起,也
没有人敢。当年安全管理局的做法严苛,几乎是只要有人谈论这件事情,就会被
密报抓走审问,很多人甚至从此生死末明。”

说到这里告一段落,她给自己沏了三亚茶,颤抖着激动的手慢慢啜饮。

脸上的惊恐、激愤还残留在眉宇之间挥之不去。

妖狐想了很久,还是决定问一下,“你讲得很辛苦。不过,这跟小真她母亲
的死有什麽关系?”

兰姐喝完一杯茶,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放轻松,然后拉开拉门看了看,又
关上。

她小声的说:“些事情是不能让小真听到的。虽然没有正式的官方公告承认,
但传闻中,抓住那个东西的,是小真的母亲,蓝迪洁儿莫悲。”

“!”妖狐一脸惊讶,但心里隐隐约约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不过,小真她老
妈的名字也太长了。

“这其实算是公开的秘密,大家都知道,但大家都不确定。传闻中,参与这
件事情的,包括神算大师会长,也就是你们校长,精通阵法的巫山银仙,以及一
群仙道学院的研究生与老师。”兰姐讲得一副很神秘的表情。

“这群仙道学院的学生之中,最有名的就是小真的母亲,蓝迪洁儿莫悲。

她原本就非常有知名度,她除了是当年仙道学院七朵花的花魁,而且是相当
有名的大学斗球手,身兼美貌与才华,因此被“蜀山堂”网罗成爲“飞剑美女”,
当他们公司生産的飞剑代言人,知名度很高。“

花魁?妖狐没听说过现在学院里有这样的头衔。

“她当时还没翠业,就很出人意料的与除魔世家的”恶公子“司空虎闪电结
婚,没多久就生下了小真。”兰姐这个时候的表情比较像是在讲偶像八卦。

“大家都怀疑是司空虎硬上了她,她后来才下得下奉儿女子命,跟”恶公子
“结婚的。所以是在她们结婚不满十月的状况下産下小真。”

妖狐很想问问司空虎那死老头爲什麽会被叫做“恶公子”,不过他听兰姐讲
这一长串故事已经很累了,实在不想再节外生枝,只好做罢。

“但産下小真后两个月,司空家却宣告这一位当代”飞剑美女“因爲难産,
经过二个月治疗调养,却仍然不治死亡的消息。”兰姐大概很迷她吧,一副很难
过的表情。

“后来仙道学院很出乎意外的帮她举办公祭,并封她爲永远的花魁”,将她
的名字留在校史馆内,宣布永远不再选出学院七仙女的花魁。“

原来如此,难怪妖狐没听过这个头衔。

“而且”蜀山堂“还特别爲她出了一款名爲”莫悲仙剑“的顶级镶钻仙瓷飞
剑,宣称这是感谢这位飞剑美女,在代言期间爲他们公司赚进大笔收益。

而且很神秘的,管理安全局与仙人公会的标誌中,有用到飞剑的地方,全部
换成“莫悲仙剑”的造型。尤其是仙人公会门口上的那个大型仙人公会标誌上,
根本就是一把真实大小的二吴悲仙剑“!”

“这些证据你们就认定是她老妈抓到了那个怪物?”

“不,这消息真正被曝光,是多年以后,从一个司空家退休的仆人口中不小
心说出来的。她说,少奶奶不是因爲难産死的,是爲了抓住”那个东西“才死的。

虽然她没有说“那个东西”是什麽,她后来也不承认她的发言,而且立刻被
司空家带回去养老,但蓝迪洁儿莫悲的仙逝时间,与那个东西被抓的时间点实在
太过相近。而且……“

“?”

“没有尸体。”

“没有尸体?”

“应该说没有让人在公祭时,瞻仰她的遗容。照理来说,像她这麽美的美女
英华早逝,理论上应该让大家看她最后一眼。但司空家以”治疗后影响外貌,爲
避免影响大家的情绪,因此决定不公开遗容“来推辞。这在当时也是颇受非议的。

就有人说,是因爲她没留下尸体,才会不敢公开。“

“这怎麽说?”

“有人推测是爲了要抓住这麽大一个魔头,司空家把刚进们的媳妇当作祭品,
让会长与巫山银仙完成一个封印,把那个东西封印起来,才抓住他的。

不然一个将要封神的仙人,谁有那麽大的能耐把他封住?就算是擅长阵法的
巫山银仙也没辄吧?唉……没想到母女同命都是祭品……“兰姐最后一句话说的
小声,几乎只是含在嘴里说给自己听。

不过妖狐还是听到了。

“司空家因此被认爲是最冷酷的除魔世家,他们家爲了除魔,连媳妇的命都
可以不要。”

恐怕另有内幕吧?司空虎并没有再娶。他如果如传言般那麽冷酷,就不会爲
她守寡。妖狐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

“那个东西呢?那个喜乐天王后来怎麽样了?”

“那……那个东西据安全管理局的说法,是已经”神形毁灭“了。”

“神形毁灭?”

“连同肉体、真元与灵魂,彻底毁灭的处罚。他是近百年来少数被处这个极
刑的仙人。安全管理局认爲,当初欧阳力在日本试验一个新的召唤法阵,却把魔
王级淫魔的精神体给召唤出来,这个魔王抽离了欧阳力的灵魂,占据了他的身体。

所以后来发生的事情,都是他爲了颠覆仙道界,搞出来的把戏。

他的目的是要打开日本的结界通道,把位于淫魔界深处的肉体拉到人间界。

淫魔界跟日本神道间的斗争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没想到这次淫魔界居然
在仙道界开了战局。“

“等一下……那麽你预言说的”荒帝“指的莫非是……”

“……我明天去跟学院的神算仙师们谈谈,这一切才能水落石出。这一组卡
片的神算术,现在比较少人用,我已经算是个中翘楚,但毕竟不如会长……

如果见不到会长,至少可以跟其他人谈谈……怎麽麽样?这个定金还满意吗?



讲完一长串的故事,兰姐终于松了一口气,一对大大的胸脯随着她激动的余
韵,巍巍的喘动。

看着她原本紧绷的神经一松懈,妖狐就搂住了她的腰,运起观气术,搜查她
的性感带。

颈子、胸口、腰肢、手臂还有大腿。妖狐的手轻搂着腰来回摸索,脸贴近了
颈子,轻轻吐气。

“你……你怎麽……”兰姐有点不知所措。

“择期下如撞日,既然你有诚意,我也该完成我的承诺,好好享受一下吧?”

妖狐刻意在她敏感的脖子说话,吐出来的气让兰姐觉得颈子一阵搔痒。

“你……你不是说……过个两三日再……”

她又紧张起来了,不过比刚刚好一些,妖狐有把握在她神经紧绷之前,让她
感受到缠绵的愉悦。一只手解开颈子上的领扣,伸进去爱抚她的锁骨,若有似无
的触感,让兰姐喘气的声音颤抖起来。

“唷……你穿着肚兜啊?我喜欢……”妖狐称赞她,边把领口拉开,粉嫩的
胸部肌肤,被包裹在深蓝色底艳红色刺绣的肚兜里,随着呼吸不停颤动。

另一只手已经拉开她的双腿,让旗袍的下摆被撑高,露出小裤裤,然后在大
腿上来回轻抚。

“可是……”手的触感带来奇妙感觉,让兰姐犹豫不决。

兰姐话还没说完,妖狐突然把兰姐一推,站了起来,打开拉门,用很开朗豪
迈的声音说,“好!谢谢兰姐!关于我的桃花运我会小心的!哈哈哈哈!

谢谢你帮我解开年轻人心里的疑惑!哈哈哈哈!“

妖狐一手立刻就要关上拉门,却被另一只手挡住,奸大的力气,竟然让门动
弹不得。在妖狐大声说话的时候其实楼梯上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人影往和室里探了探,和室里的兰姐刚刚被邀狐这麽一推还没反应过来,
整个人躺在地板上,而刚刚被拉开的双脚,露出的小裤裤,还有解开的领口,包
裹在肚兜里弹出旗袍的丰满双乳,全都一览无疑。

“那个……你听我说……我们……”妖狐头上冒着冶汗,结结巴巴的想解释。

那个人一转过身来,当然就是小真。一头没有整理的秀发,有点淩乱,加上
脸上吃人的表情,让她看起来高贵中揉和着恐怖。

“没想到你连我同学的母亲都敢侵犯!你这个混蛋!果然是女人的公敌!”

“兰姐!快帮我解释!喂!喂!喂!不要念了!呜!我的脖子!不要念了!

……“


冷,好冷啊。

天上在飘着雪花,整个大地已经被白色所笼罩。入冬以来的第一场大雪给卡
伦带来了些欢乐的气氛,贵族家的小姐公子们带着成群的奴仆,穿着厚重保暖的
皮衣,乘坐着华丽的马车,游走在卡伦的大街小巷,欣赏着这大自然赐予的美景。
普通人家的孩子则是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堆着雪人,打着雪仗。城外的农夫们一
边感谢着老天,一边期待着明年的好收成。

当然,卡伦城中不是每个人都能欣赏这雪景,其中就包括我。

除了冷,我感觉到的还是冷。一条肮脏破烂的床单裹在我的身上,这床单是
我在夏天的时候,从垃圾堆里拣来的,一起拣到的还有我身上穿的这件破旧长袍。
除此之外,我一无所有。

饥饿感已经困扰我两天了,上次能吃到东西应该感谢一条贵族家的狗,那条
高傲的狗因为不屑与一名浑身上下散发着恶臭的小乞丐争夺食物,因而使我吃到
了两根从来不敢奢望的香肠,那样的美味现在好象还回味在我嘴中。

可是记忆中的美味并不能填饱肚子,我现在很饿,也很冷,全身上下几乎都
是僵硬的。可能我快要死了吧,可死后我会到什么地方去呢?是不是我可以见到
妈妈了?我不确定这点,因为我已经忘记妈妈的样子了。我曾经非常想记住妈妈
的样子,可是经常感到很饿,很想吃东西,渐渐的就忘记妈妈的样子了。每次想
起自己忘记了妈妈的样子,我都很想哭,但是却哭不出眼泪,于是我就咬自己的
嘴唇,直到咬出血为止。可是我不管怎么来惩罚自己,妈妈却再也没有出现在过
我的梦中。

或许,连妈妈也讨厌我这个肮脏的小乞丐了吧。

「呼,呼……」风很大,吹到我身上像刀子刮一样疼,我极力把自己缩成一
团,聚集着身体上最后一点点热。但我知道这是徒劳的,我的手和脚已经麻木,
不远处几条野狗不怀好意的转悠着,就等着我死后来吃我了。

我应该抢在它们前面把自己吃掉,那样我就不饿了,也不怕那些野狗了,但
是我想到这里的时候,手已经僵得动不了。

「不要哭。」我对自己说「妈妈不喜欢哭鼻子的小孩,妈妈会来找我的,我
在这里是在等妈妈来接我,所以我不哭,也不怕那些野狗。」

雪花仍在飘,想着妈妈的我已经感觉不那么冷了。

卡伦作为米缔亚王国的首都,其繁荣程度不是普通城市能够比拟的。大雪过
后,街道上来往的行人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更多了一些。

卡普兰一世乘坐着一辆没有标识的马车和他的臣民们一起欣赏着这难得的雪
景。作为米缔亚王国的国王,他难得有空闲的时间,像现在这样游走于普通的大
街小巷之间。

尽管年龄并不大,但是长年的费心竭虑,使得他的面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
了很多。

「卡伦好久没有下这么大的雪了!」卡普兰一世似乎自言自语,又似乎对身
边的巴莱卡尼说着。

「是啊,很久了。」巴莱卡尼嘟囔着,他的语气同样含混,似乎答着国王的
话,也好象是对自己说的。

马车不紧不慢的在街道间穿行着,车厢内的两人在说了刚才的话后,又陷入
了一片沉默。

「陛下,我们去哪里?」车夫稍抬了一下宽大的帽子,恭敬的向一片黑暗的
车厢内问道。

「到哪里了?」过了好一会,车厢内才传来低沉的询问。

车夫站起来,环视了四周一下答道:「是温泉大街,这里靠近贫民窟,再向
前就出城了。」

「先停这里吧。」国王说道,然后和巴莱卡尼一起走出马车。

四周的护卫虽然只有八人,但可以看得出这八人都是绝顶高手,并且配合默
契。国王刚一踏出马车,八人立刻在外围环成一个防御圈,将国王和巴莱卡尼围
在中央。

「好啦,不必这么紧张。」国王挥挥手,让护卫散开,自己信步向前走去。
有巴莱卡尼在身边,卡普兰一世从来不需要为自己的人身安全担心。

八名护卫随着手势离远了一些,但是绝对不会超过十六米,这是他们一瞬间
可以回复防御阵型的最远距离。

温泉大街是贫民区的边缘,平时这里充满了肮脏垃圾,污水横流,臭味四散。
但是下雪后,这里从表面上看,和其他繁华的地段同样是一片洁白,除了不远处,
一个倒在墙角的小乞丐。他的存在,怎么看都像是一碗白米饭中的一粒苍蝇屎,
让人看了心中不爽。偶尔晃动的头,表明他还活着,或者说还没有死透。

国王停下前进的脚步抬起头,刚好看到了这一幕,他看着小乞丐那瀛弱的身
体,微皱了一下眉头。

作为国王,他的一个神情,往往就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八名护卫中的一
人仿佛接到命令一样,在国王皱眉后迅速朝小乞丐走去。

卡普兰一世及时阻止了护卫的行动,反而和他最信赖的大臣或者说是朋友巴
莱卡尼一起走到了小乞丐的面前。

小乞丐看起来年龄很小,大概也就是五,六岁的样子。一头蓬松的打着卷的
乱发,披在脑袋四周,身上穿一件破长袍。这种单衣应该出现在夏天人们的身上,
而不是冬天,即使再加上裹在外面的脏床单,这样的御寒能力还是极其有限,这
孩子能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不过从他那青色皮肤和发紫的嘴唇来看,他绝对
撑不过一个难敖的冬夜了。按照正常情况,明天太阳生起的时候,这个世界上将
减少一个卑微的存在。

「他快死了。」国王看着小乞丐说道。

这点很明显,即使他不说,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巴莱卡尼听到国王的话后,仔细的看看了小乞丐的脸,很郑重的答道:「是
的,最多三个小时后,这个可怜的生命就可以终止他的痛苦了。」

国王站起来,看着灰蒙蒙的天空,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问题,半天没有说话。

「芭比,你今年多大了?」国王突然发问,自然是对身边的巴莱卡尼。

在整个罗斯塔大陆,敢于这么叫巴莱卡尼的只有卡普兰一世一人。不管是表
面意思,还是实际意思芭比都是人们喜欢给自己爱犬起的名字。

巴莱卡尼没有半点生气的表情,这个称呼他已经听了几十年,所以顺口答道
:「四十四岁,只比您小一岁。」

「四十四?是的……」国王不曾,也从来不会忘记这个老友的年龄,但是他
还是喜欢巴莱卡尼自己说出来。

国王在得到答案后又是半天的沉默。

「亚历山大已经十二岁了!」

不知为什么卡普兰一世突然说起了他的儿子。作为国王,只有一个儿子实在
不是令人高兴的事情,但是卡普兰一世不这么想,亚历山大很优秀,他继承家族
高贵的血统,从很小的时候就在很多方面表现出了远超同龄人的能力。就在上个
月,亚历山大刚刚过完他十二岁的生日没几天,他就用剑击败了一名二级骑士。
这样的表现,使得王子的剑术导师都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天才。

「是的,王子殿下今年已经十二岁了。」巴莱卡尼面无表情的说道,事实上
从始至终他的脸上还没有出现过一丝表情。对于这个在整个大陆上都享有恶名的
男人来说,表情实在是一种浪费资源的行为。

「我有儿子,可是你却没有。」国王的话说得好象是漫不经心,但是如果此
时米缔亚其他大臣在此听到这话,一定会想到很多其他事情。

巴莱卡尼当然没有儿子,他早就不可能有孩子了。

十几年前卡普兰一世遭到刺杀,是他替国王挡下了那致命的一箭,箭伤好的
很快,但是那上面的毒药几乎要了巴莱卡尼的命,在生死线上挣扎了一年后,他
才慢慢恢复过来。对于这点,就连当时为他治疗过的一名红衣大主教都难以置信。
如果不是有着极其顽强的求生意志,没有人可以在中了那么深的毒后,还继续活
着。但是巴莱卡尼撑了过来,这个令死神都望而却步的男人在那次之后,就彻底
失去了生育的能力。尽管他的鸡巴还能继续勃起,把各类美女骑在跨下干的死去
活来,但是他永远也不可能让任何女人怀孕。

「你也应该有个孩子,一个儿子,就像我一样。」国王转过看天的眼睛,看
着他的老朋友说道这句话本身包含了太多的含义,就连巴莱卡尼也沉默了一下才
答道:「当然可以,如果这…这是您的意愿。」

「那就有一个吧,我的亚历山大也应该有个朋友了,一个真正的朋友。」国
王说完,朝马车走去。或许国王原来想要散步的,但是现在他已经没有了这个心
情。

巴莱卡尼站在原地,半天也没有动,过了好一会才深深叹了一口气,朝着街
巷的黑暗处指着那个快死的小乞丐招了招手,转身跟随国王而去。

几名黑衣人迅速从阴影中现身,用羊皮毯子包裹住快要冻死的小孩,离开了
这里。

雪还在下,这个不引人注意的城市角落很快就被新落下的雪所覆盖,所有痕
迹都在银色的雪景消失,没有人会在意一个小乞丐曾经出现在这里,然后又无声
无息的不见了。

已经死了吗?我努力睁开眼,看看四周。这里好象不是大街上了,可是周围
环境很暗,无论我如何努力,都看不清楚周围情况。

动了动手,虽然还是麻木的,但还有些感觉,这应该是还没死吧。难道是妈
妈?妈妈真的来接我了吗?

「妈妈,妈妈……」我喊着,可没有回应。

没关系的,妈妈已经把我接回家了,我很快就可以见到妈妈了,她现在可能
暂时有事不在这里,但是我很快就能见到她了。

想到这里我觉得很开心,真的很开心,这比吃饱的感觉还好。家里是这么温
暖,我还能看到妈妈,我不再是一个没人要的小混蛋,小杂种,臭狗屎。那么曾
经这么骂我的人一定很后悔,他们都错了,我是有妈妈的,我是有家的。

「他睡着了?」巴莱卡尼的眼睛闪着光,对身边黑暗中的虚无问。他刚从外
面进到这间密室中,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孩子。

「嗯,他刚才醒来了一会儿,喊了几声妈妈,然后又睡了。」从那虚无中传
来了回答,那里本就是一片黑暗,似乎是空气中发出的声音。

「都查清楚了吗?」巴莱卡尼继续问「查清楚了,他的父亲是一名破落贵族,
母亲是女仆,他是私生子。一年前那个女人病死,他流落街头,今年应该六岁。」

「他叫什么名字?」

「这很重要吗?」一个影子从黑暗中现身,反问巴莱卡尼。

「打扫干净了吗?」巴莱卡尼无视影子的提问,继续着话题。

「你应该相信我和……我的能力。」影子答道,但他说的很慢,似乎有些不
满的情绪。

巴莱卡尼没说什么,只是挥了下手,示意影子离开。

「大人……」影子迟疑了一下「什么?」巴莱卡尼终于转过身「你会带孩子
吗?」

「呜……不会。」巴莱卡尼必须承认,有些事情中年妇女可以做的很好,但
是他却不行。

「我也不会,所以不要把这个任务交给我。」影子说完,转身离去。

「带孩子吗?……」巴莱卡尼突然苦笑了一下。他知道三百五十二种窃听消
息的方法,四百七十六种伪装技巧,一千一百二十种刑讯逼供手段。连如何在床
上征服女人他都能算上是个专家,但是他没有带过孩子,也不知道如何带孩子。

这本来就不是他这个罗斯塔大陆上最恐怖的情报机关头子应该掌握的技能。
应该说整个雷蒙德13号中恐怕都没有一个人会带孩子。

「莎拉。」随着巴莱卡尼的呼唤,一个高挑身影从黑暗中走出。

一头金色的长发,娇美的面容,低胸晚装让她高耸的胸脯大半在外,一条深
深的乳沟呈现其中,晚装下摆开气极高,她每走一步,那笔直丰腴的大腿就若隐
若现。这是一个可以让男人为之疯狂的尤物,气质与美貌兼并的美女。

「你来教导他。」巴莱卡尼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而是语气坚定的命令道。

莎拉双眼望天,一副就知道是我的无奈表情。

「难题总要我来做,你还真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莎拉的声音甜里发着
腻,只是听她的声音就足以让男人心动了。

「资源人手随你调配,陛下希望他能成为亚历山大的朋友。」

巴莱卡尼等了半天,也没有得到莎拉的回答,奇怪的转身看了看这位大美女。

「别那么看我,我除了执行您的命令,还有其他选择吗?」莎拉说话时,依
然翻着白眼,完全是认命的语气和样子。

「先制订计划好了,我知道院里没有人会教育孩子,而陛下也不希望太多人
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所以我们只能依靠自己的能力。制订计划是我们最拿手的,
先从这里开始吧。」

「好吧,不过不要指望我能给您什么承诺。如果这孩子聪明还好,如果是个
白痴,那几年后在我的教育下他仍然还会是个白痴。」莎拉说道「他很聪明,肯
定比你想象的还要聪明。」巴莱卡尼十分肯定的说。

莎拉点点头,她相信巴莱卡尼的判断,这个她口中不负责任的男人从来不会
轻易下结论,他在很认真说一件事情的时候,这事就一定是真的。另外,巴莱卡
尼从来没有不认真的时候,即使是他在和女人上床,把自己的鸡巴插入到女人身
体里面的时候,他也是那副死板认真的样子,当然这仅仅限于莎拉自己的猜想。

雷蒙德大街13号从表面上看起来,和其他一些国家机关没有什么两样,每
天早上总是有很多人走进去,傍晚那些人从里面走出来。这些人上下班的时间可
以当做钟表来使用,他们从来不会早一分钟,也不会晚一分钟。严谨,迟缓,死
板,这些用来形容国家机关的词用在这里似乎非常恰当,但这一切都只是表面现
象。

罗斯塔大陆上可能有很多人不知道米缔亚的国王是谁,但是没有人不知道雷
蒙德大街13号,这个臭名昭着的机构,就是阴暗,死亡,恐怖的代名词。

它的正式名称应该是米缔亚皇家情报收集分析委员会,不过记得这个名字的
人好象并不多,绝大多数人还是习惯性的称呼它为雷蒙德13号,或者直接叫1
3号。因为从创建到现在,这个机构所在的大街都叫雷蒙德大街,门牌号都是1
3号。虽然已经般过几次,但是它每般到一个新的地方,这个地方都会改名叫雷
蒙德大街。雷蒙德大街只有13号,没有1至12号,也没有13号以后的号码,
谁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当然了也没有人去关心这个问题。

仅仅二十多年前,米缔亚还仅仅是一个小小的公国,面积还不如他现在的首
都卡伦大。卡普兰一世刚上任的时候,头衔是卡普兰公爵六世。

可是这个小公国却在二十多年间,不断发动战争,不断吞并其周围的小国家,
最终成为了现在的样子,如果不是已经和罗斯塔大陆上的另外两大帝国接壤,没
人知道米缔亚会扩张到什么时候。

当米缔亚刚开始扩张的时候,人们总是惊奇于这个国弱兵少的公国,是如何
吞并那些比他自身大好几倍国家的。这个国家似乎是受到了胜利女神的青睐,他
们即使在面对数倍于自的敌人的时候,也总能取得胜利,甚至有几次他们的军队
放弃了自己的国土,绕过对方的军队,轻装简骑奇袭对方都城,从而轻松取胜,
这已经不是幸运能够解释的了。

直到这时候,雷蒙德大街13号才渐渐浮出水面。这个情报机构能在开战前
得到对方的兵力部署,人员安排,物资调配的详细情况。而那些落在他们手中的
俘虏,几乎就没有能活着出来的,能活着出来的也难得有精神正常的,唯一一个
精神还算正常的人却莫名其妙的害怕很多东西。他怕椅子,怕床,怕听到金属碰
击的声音,怕美女,怕马……听到雷蒙德大街13号就会被吓昏过去。

对于这个蒙这神秘面纱的恐怖机构,人们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力,把他描绘
得更加阴暗恐怖。于是雷蒙德大街13号的恶名远播大陆各个角落。

好舒服啊,我好久没有睡过一好觉了,不仅要提防那些不怀好意的野狗,寒
冷也经常把我从梦中叫醒。

我睁看眼睛,看这房间的天花板,还是觉得这里很暗,所有东西看起来都有
些模糊,好在房间里点了蜡烛,微弱的烛光可以让我看到附近的东西。

我好像躺在床上,旁边还有张桌子,蜡烛台就放在上面,一个女人坐在旁边
看这我。我揉了揉眼睛仔细看着她,她很漂亮,好像比妈妈还……还差点。虽然
我忘记了妈妈的样子,但是这个女人肯定没有妈妈漂亮。

「小子,醒啦。」这个女人的声音很奇怪,有一种甜的感觉,让我想起了妈
妈的乳房。

「妈妈在吗?我要妈妈。」

那个女人脸部表情很奇怪,似乎是在翻白眼,也有可能是不耐烦,但我只想
见到妈妈。

「你妈已经死了,我叫莎拉,以后我就是你的老师。你要听话,否则我可是
不会对你客气的。」

「你胡说,你撒谎,我妈妈没有死,我要妈妈。」刚刚睡醒就听到这种话,
我怎么可能会相信,于是哭喊着妈妈不会死,妈妈怎么可能死呢,你这个女人一
定在骗我一类的话。

「啪。」一记耳光打在我的脸上。

「哭什么哭,再哭我打死你。」女人的凶狠和她外表很不相符。

我不敢再哭出声,努力压抑自己抽泣,但是我绝对不相信这个臭女人说的话,
她肯定嫉妒我有妈妈而她没有才那么说的。

「过来,去洗澡,你身上臭死了,简直就是刚从垃圾堆出来。」自称为莎拉
的女人拉起我,把我带到了另外的房间。她的力气好大,我挣扎着想摆脱她的手,
但是终究没有成功。这里的房间也很奇怪,明明没有门的墙,莎拉一推墙就开了,
但是我偷偷推了好几下,那墙还是墙。

莎拉的手很软,在给我洗澡的时候,摸我身上感觉好舒服,特别是她握住我
的小鸡鸡时,我觉得身体是酥麻的。那里我自己都不敢洗,以前在河里洗澡的时
候不小心碰到,疼了好长时间呢。但我不会因为这个就原谅她,她是一个可恶的
女人。

洗完后,莎拉用一块大毛巾把我擦干净,还往我身上洒了些香水。我不喜欢
香水,那让我想起了以前总是欺负我的贵族小孩。莎拉当然不知道我的想法,她
那带着香水味的手钩起我的下巴,用我不大明白的语调说道:「这小子长的还不
错吗,呵呵……」

我不喜欢她的语调,可是看到她掩口笑的样子,对她的讨厌却少了些,她笑
的样子真的很美,特别是那对大乳房,随着她的笑一颤一颤的。我很想去摸摸,
就象以前睡觉时抓这妈妈的乳房一样,但我不敢。

「好了,去吃饭。」莎拉在给我穿上了一套新衣服后,拉着我进入到另外的
房间。

这个女人终于说了一句我喜欢的话,吃饱后我肯定有力气自己找到妈妈。这
个女人不告诉我,可她骗不了我,除了妈妈外没有人会喜欢我给我洗澡给我饭吃,
她肯定是妈妈的仆人被派来照顾我的,等我见到妈妈一定要告她的恶状,让她受
到处罚。可是……如果她让我抓这她的乳房睡觉的话,我可以考虑放过她。

吃饭的房间很大,桌子很多,莎拉把我带到一张桌子旁边坐下,然后一些穿
着黑色衣服看不清面孔的人端上来很多好吃的食物。大多数我从来没有吃过,也
不知道是什么。管他呢,反正能吃饱就好,我伸手朝一块肉抓去。

「啪。」

「啊……」

就在我即将抓到肉的时候,一把勺子重重的敲在了我的手背上,我疼得喊出
了声。

「第一课就是礼仪,跟着我做。」

莎拉端坐在位子上,拿起刀叉摆了一个很优雅的姿势。

我只好跟着她做,这个姿势令我感到很别扭,但是我没有其他选择。

一顿饭吃了大约一个小时,尽管食物味道很好,但是远不如我当乞丐的时候
吃的舒服。

「你叫什么名字?」饭后莎拉坐在我的对面,开始盘问我。

「我忘记了,不过一般其他人叫我小杂种。」我没有撒谎,的确是忘记自己
的名字。

「好吧,我先叫你小杂种,你识字吗?」莎拉似乎只想问问而已,并不在意
我的回答。

我摇摇头,妈妈也不识字,没有人教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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