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武俠]古代名女人笑传(全文)-11


  恭喜发财 第三章
  “你是谁?”在安德海安静下来之后,炎聿终于能够集中精神,专注地与怀中人对谈。
  这是第一个在他的怀里那么久,却依然呆楞,而且不是因为他的皇帝头衔而愣住的女人。
  “我?!等等!”宫喜儿此刻总算清醒一点,“你真的是皇上?”他疑惑地瞅视著眼前的男人。
  “你可以问他们朕是谁?”炎聿不答,反将问题丢给那群浑身哆嗦的下人。
  “呃……”宫喜儿这下子可惊骇了。“没想到皇上真的是长这样耶!”他觉得十分不可思议,完全忘记自己现在被炎聿拥在怀里。
  “真的长这样!?”听起来他好象应该要长成别的样子似的,“你以为我应该长成什么样子?”
  “你……”宫喜儿不好意思地讪笑著。“坊间都把你昼得俊美异常,我想啊,那一定是骗人的,因为他们怕被你砍头,所以,他们把你昼得多俊美,你就应该有完全相反的容貌,照这样来推算,你一定是凸头小眼睛、短腿大肚皮,而且还獐头鼠口……”
  “都已经凸头小眼睛了,朕还能獐头鼠目吗?”炎聿啼笑皆非地说这,既想愤怒有人将他的容貌说得如此不堪,却又很难真的生起气来。
  “呃……我也不知道獐有没有头发耶?”官喜儿还真的很认真地思考起来,“可是老鼠绝对是小眼睛没错!”他振振有词地说道。
  “这……”炎聿怎么样也没料到宫喜儿真的极为认真地在思考这个问题,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小”安德海听到宫喜儿这样跟炎聿说话,紧张地想插嘴,可是话才到嘴边,又给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这一叫,若是露出马脚的话,怕是连他自己的命都会不保!不不不!这实在是太危险了!
  “看来你胆子挺大的,朕喜欢!”炎聿抱著宫喜儿迈开步伐,“安德海,记下来,朕今夜就要她!”
  “皇上……”安德海忙不叠想阻止。怎么办,小喜子怎么会那么恰好跌到皇上的怀里?
  结果皇上又一点气也没生,还说要临幸小喜子!惨了,这一临幸下去,怎么得了?
  “安德海,看来你今晚真的是置生死于度外啊!”炎聿斜眼睨著安德海,仅仅一道眼芒,就把他看得浑身惊颤。
  “可是……”反正怎么样都会被砍脑袋,那他拚著命也要说:“皇上,这里还有……许多女子等待皇上挑选……”安德海颤抖著,好不容易将话给说尽。
  “朕谁都不要!”别的女人,他可是连一眼都懒得看。“朕只要她,下去!”炎聿说得轻描淡写,却已摆明了要喝退所有人,独留他与宫喜儿。
  “这……”安德海也没有办法了,被炎聿目光一瞪,他只能乖乖告退,不敢再说些什么。
  看来,在皇上发现宫喜儿是男人,而且是被阉掉的男人之前,他得先去为自己还有小喜子的后事做准备了。
  呜呼哀哉,尚飨!
  安德海领著一班太监和宫女下去之后,宽大的寝官正殿,只剩炎聿和宫喜儿两人。
  宫喜儿正为著炎聿把人都挥退而疑惑著,望著安德海领著一批人全数退下,他目光调向整间寝宫的布置。
  “哇”刚刚因为是飞进来的,实在没空仔细看看周遭环境,这一看下去,还真是不得了!
  果然不愧是皇帝的房间,虽然是寝宫,但是四面墙上都绘饰著大幅的图案,那图案有著花草禽兽、人物风情,其中的花木和人物,是以各色玉石矿物镶嵌而成的,只令人觉得栩栩如生,而没有一丝一毫的浓艳感。
  而粗可合抱的庭柱上,盘踞著一只只仿佛正要翔天的金龙,呈现出磅礴且尊贵的气势;抬头望向天花板,这才发现连天花板都是以上好木材制成,而且其上也镶满了各式各样的祥兽。
  “你真是太有钱了。”宫喜儿压根儿忘了与皇上应该有的礼节应对,直接就说出他心中的想法。
  他回春花院时,可以拔几个壁饰回去卖,吃穿用度也就很够了。
  “还可以,不过频频用金布置,是太俗气了些。”要不是这是先祖留下来的宫殿,不方便全给改掉,他早就把这里重新翻修了。
  “那你拆掉好了!”官喜儿双眼发出亮闪闪的光芒。“拆除之后,记得把它留给我,我好拿这些玉石去典当!”这样一来,一定可以换到很多钱。
  这女人还想得真美!炎聿在心里冷笑著。
  “你以为你是谁?”炎聿目光中含著嘲讽,她也只不过是他选中而愿意临幸的小小人物而已,用不著作那么多不著边际的美梦。
  “啊,对喔!”被皇上这么一提醒,宫喜儿才想到他还没有回答皇上之前问他的问题。
  “我姓宫,宫殿的官,喜是欢喜的喜,儿是儿子的儿,三个字合起来就是宫喜儿,不过安公公他们都叫我小喜子,你也可以这么叫我。”宫喜儿唇瓣浮现真诚无伪的笑容。
  炎聿听宫喜儿这么一说,真是完完全全傻眼。
  她搞不清楚他在讽刺她吗?看那笑容是如此天真单纯,好象真的不知道他的语意一样,害他想生气也不知道该从何气起?只能硬生生地把一口气憋在心里猛烧著自己。
  “脱衣服吧!”炎聿决定要先结束这让他深感挫败的对谈,直接解决他的欲望。
  他从不帮女人脱衣服,也从不自己脱衣服。他的一切,都会有人服侍得好好的,从不需要自己动手。
  这个女人,当然也不能例外。
  “脱衣服?!”宫喜儿听到这句话,顿时双目一亮。“我可以脱衣服了?”他不太敢相信地望著炎聿。
  “没错重”叫她脱,她干嘛不脱?还在那里唠叨那么多!炎聿心里直犯著嘀咕。
  “那我就脱喽!”宫喜儿绽出灿美的微笑,一边准备开始脱衣服,一边碎碎念,“不过你也真是奇怪,教安公公花了好一番功夫要我换上这衣服,这下子却又要我脱掉衣服,真不是普通的麻烦!”官喜儿不解地趁脱衣服的空档瞅著炎聿瞧。
  看来皇上可能是日子过得太清闲,才会想出这等整人的无聊招数,要人不停地换装。
  “你……”她可不可以闭嘴啊?干嘛那么吵?他实在是很想猛地大吼一声,要她住嘴,可是那气火一提上来,在看到她唇边灿烂的笑容时,却又吞下腹去了!
  “我怎么样?”宫喜儿手脚飞快,转眼已经把衣服脱得差不多了,连头饰都一并给卸下,还他一头软细乌亮的青丝。
  望著面前佳人的身段及秀发,炎聿欲火更增,“脱我的衣服!”他得赶快要了她,就不用再听她一直扯些有的没的事。
  “脱你的衣服?”宫喜儿先是愕了一下,而后才像想到什么似的,趋身向前为他解开衣衫。“我就知道皇上是体恤下属的好皇上,不是我刚刚想的那种变态!谢谢你把你的衣服借我穿,谢谢!”宫喜儿一边褪著炎聿的衣物,一边笑著答谢他的大恩大德。
  炎聿被她弄得目瞪口呆!
  这女人,居然把他的外衣给扒了之后,套到她自己的身上去?!她到底是在做什么?
  “皇上,你真是个大好人,奴才先退下了。”有男装穿的宫喜儿也不顾是否仍旧衣衫凌乱,很高兴地就要走人。
  她在搞什么?炎聿眼神一黯,二话不说,直接拦腰抱住正欲退下离开的宫喜儿,将她扔到床上。
  “皇上?!”宫喜儿被炎聿空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不明所以。“你怎么了?”他眨眨眼睫。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已在做什么?”炎聿来到她身边,神色极度灰黯。
  “快脱衣服!”
  “啊?”宫喜儿听他这么一说,紧张兮兮起来。“你该不是反悔,又决定不借衣服给我了吧?”
  “你”这女人脑筋有问题是不是?安德海到哪里去找这个倾国倾城却又白痴到极点的女人来?
  宫喜儿紧紧抓著龙袍,生怕炎聿真的反悔。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要是后悔的话,就不配当君子,更不用说是君主了!”宫喜儿怕皇上不借衣服给他,语气焦急地说道。
  “谁跟你说朕是君子了?”去他的君子论调!“至于君主?无论朕做了什么事而反悔,都不会改变朕是君主的事实,更何况朕压根儿没提过要借衣服给你!”从头到尾都是这女人自己在那里作白日梦!
  “啥?!”宫喜儿因著炎聿的回答而楞了下。对喔,皇上好象也没说要借衣服给他!问题是“你既然不借衣服给我,干嘛跟我要衣服?又要我脱你的衣服?”皇上是吃饱太闻没事干是吗?
  这女人一脸正气凛然,好象真的全都是他的错!算了,看在她八成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份上,他这个当皇帝的泱定网开一面,暂时原谅她的鲁莽和不驯。
  “把我的龙袍脱掉!”出声命令宫喜儿的炎聿,还在谨守他那从不为女人宽衣的原则。
  “你……”他真的很过分耶,“你那么多衣服,借我一件会怎么样吗?”他真是太小气了!
  “你脱是不脱?”再被她这样搞下去,他实在很难保证他不会撕了自己的衣服,直接占有她。
  宫喜儿被炎聿那阴郁的眼神还有那愤怒的喝令威胁著,只好讪讪然地脱掉他的龙袍。
  “都还给你,这样你满意了吧?”宫喜儿不甘不愿地望著炎聿,心里感觉这皇上真是小气至极。
  “我一点都不满意!”炎聿可没有那么容易就被满足。“你的衣服还没脱完!”
  “脱完?!你怎么那么过分,不借衣服给我就罢了,还要我把衣服都脱完!我又没做错什么事,你怎么可以惩罚我把衣服剥光光?”那有多损害他男子汉大丈夫的尊严哪!
  “你”这女人,简直从头到尾都搞不清楚状况!他被她这么一搞,实在按捺不住,直接动手剥起她的衣服来。
  宫喜儿这厢自然是誓死抵挡,“皇上,你不能因为你自己是皇上,就罚下人脱光衣服!这算什么贤君?”
  “朕可从来没准备当贤君!”炎聿在望见宫喜儿身上的绑胸时,楞了好一会儿。“你以为你在里小脚吗?干嘛把胸部这样绑起来?”
  “我没事干嘛里小脚?”他可是堂堂的男子汉耶!“至于胸部?我吃得太胖,让胸部生了太多的赘肉,才把它绑起来的,不行吗?”
  真是的,这可是他宫喜儿的胸部耶,关他皇上什么事呢?一国之君应该不需要管到他一介草民的胸部来吧?
  “有哪个女人会嫌自己的胸部长太多肉的?”炎聿还是第一回听到有女人这么说。
  “谁跟你说我是女人了?”他宫喜儿可是不折不扣的男人耶!“你不要污辱我!”
  “谁污辱你了?”炎聿一圈一圈解开她的绑胸,彻底释放她的束缚,她那莹白的柔艳立刻挺立在他面前,彻底吸引著他的视线。
  这该死的女人,居然用布条层层捆起她如此美丽的双峰,真是太暴殄天物了!
  “你啊!你不要以为你是皇上就可以污辱我,我明明就是男人呀!”宫喜儿用力嚷著。
  “男人?!”炎聿气极之后,看她与他争得面红耳赤,突地觉得有趣起来,“谁跟你说你是男人的?”
  “我娘跟我说的啊!而且这是事实,我自己就知道,还需要别人跟我说吗?”这皇上怎么那么笨啊?
  她娘跟她说的……看来一个人疯疯癫癫,还真是其来有自!
  “你干嘛不说话啊?”宫喜儿看他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忙不叠又说道:“我最讨厌别人把我当女人了,你虽然是皇上,也不可以这么误会我,知不知道?”宫喜儿摆出一副三娘教子的模样。
  “你真的觉得自己是男人?”炎聿盈握起她那娇耸的丰满,在其上放肆地揉捏抚弄著。“男人会有这么柔软丰盈的胸脯?”
  “喂!”宫喜儿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浑身燥热起来。“我已经都跟你说了是赘肉了,你还在那里摸个没完做什么?”他这不就摆明了要他去减肥吗?真是难堪死了!
  “看看我的胸膛和你的胸脯,你真的觉得没有差别吗?”炎聿大手拢著她那丰盈饱满的雪嫩酥胸,兜到他自己精壮的胸膛前,两者相较之下,那柔软和那强壮,是如此截然不同。
  “废话,当然有差别,我赘肉多,你都没有赘肉,我承认你的身材比我好,而且是好到不行,这样可以了吧?”宫喜儿诚心在赞扬炎聿,自觉已经够满足他的君王自尊了。
  “你”看样子,这女人似乎真的有严重的性别错乱。“跟你说你是女人,你听懂没有?”
  “我跟你说我明明就是男人,你不要以为你是皇上,就可以左右我的性别!”关于这一点,他宫喜儿可是极度坚持的。
  “左右他人性别?朕哪来那闲工夫?”炎聿轻哼了一声,大掌肆无忌惮地在她的雪白双峰上揉抚著,那狂狎的戏玩,一下子就引起宫喜儿不由自主的高声嘤咛。
  “你……啊啊……”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他的身体会愈来愈热?“你别乱摸……”宫喜儿慌忙地出声。
  “怎么?都是男人,摸一下不行吗?”炎聿这回倒故意将话说反了,大掌揉摸她隆起的雪峰,以食指轻轻搓碰一下那峰顶的艳色玫瑰,使得玫瑰花芯立刻绽放得更为娇艳。
  “这……啊啊……这是我的身体……啊啊……就算是男人……啊……也不可以乱摸……”皇上究竟是在摸什么摸?为什么皇上只是摸摸他,他就会那么兴奋?
  “你真的还没搞清楚你是女人吗?”炎聿愈听她的话,愈不懂她为何如此坚持。“要是你不是女人,怎么会被安德海送进我的寝宫里?”
  他一边说著,一边以拇指和其他四指将她耸立的玉峰夹拢在其中,覆住她整个浑圆,轻揉慢动著。
  从未有过的激情感觉使宫喜儿呼吸急促不已,他不停的发出喘气声,声声都是激越的娇吟。
  “我……啊啊……”宫喜儿的声音因为初临的爱抚而断断续续,“我是小喜子,小太监哪!啊啊……安公公莫名其妙就要我……要我换女装……啊啊……还要我梳女人头……啊……我是男人……”
  他宫喜儿一定要誓死捍卫他的男性尊严!
  “太监?!”炎聿皱起眉头,双手仍恣意地进行他的侵略,由她雪绵的丰胸向下滑去,直至她平坦光滑的小腹。
  “你该死的怎么会混进宫中当太监?”从来就只有男人当太盈,哪有女人跑进来插一脚的道理?
  “啊……”皇上的手干嘛一直乱摸她?“我……啊啊……我才不是混进来的…去”皇上的用句遣词真是不对了。“我是给人选进来当太监的啊!啊……啊啊……”
  “看来安德海那些人吃宫中的饭是吃到腻了!”炎聿狠狠吻上她那丰软莹润的雪胸。
  “啊……嗯……啊啊……”皇上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宫喜儿浑身颤抖不已。“皇上,你在做什么?”
  这……这很像是他在妓院里不小心望见的,男子伏在女人身上时做的动作,问题是,他宫喜儿可不是女人啊!
  “太监不算是男人,你知道吗?”炎聿一边问著她,一边低头吸吮她的粉嫩酥胸,不时以牙齿轻咬她的雪峰,以热舌轻舔她娇嫩的蓓蕾。“太监是净过身子的!”
  又是净身?
  “啊啊……你怎么可以说因为太监爱洗澡,就说太监不是男人呢?”这真的太污蔑人了!
  “谁跟你说太监净身是洗澡?”炎聿原来徘徊在宫喜儿平顺小腹边的大掌直下她私处,一把扯下她的亵裤。
  “净身不是洗澡,那是什么?啊!慢著”宫喜儿突地察觉到炎聿的动作。“你在做什么?”
  皇上怎么可以这样又吻他、又咬他、又乱脱他的裤子?他以为自己是皇上,就可以这样对人毛手毛脚的吗?
  “不做什么。”炎聿微微一笑,“只是想要让你知道,男女是多么的不同而已!”
  皇上该不会到现在还不明白他是男人吧?宫喜儿泱定要问个清楚。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男人?啊”宫喜儿的话声暂歇,因为有一只大手突地覆上他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你……你在做什么?”
  他被皇上侵犯了,一定是!
  恭喜发财 第四章
  这女人,连她自己是男是女都搞不清楚,他这个皇帝非得好好教导教导她不可!
  “这是女子最私密的地带,你知道吗?”炎聿的手在宫喜儿的萋萋芳草上来回揉抚。
  “谁说的?”官喜儿因为激情而颤动不休,连声音都显得酥软乏力。“我不是……啊啊……”他宫喜儿明明就不是女人哪!
  “朕懒得与你说分明了!”这女人的思想看来已是根深蒂固,他没必要为了她的想法而停止他的欲望。
  邪冷一笑,炎聿大掌在抚弄完那柔软而略为弯曲的芳草之后,中指缓缓的剥开她那两片紧紧闭合在一起的红艳花瓣,插入了暗藏在茵茵芳草之下的幽暗秘穴。
  “啊”炎聿的手指甫一插入,宫喜儿几乎整个崩溃,反应激烈的甩动螓首。
  他的的确确受到皇上的侵犯了!皇上一定是个有特殊癖好的虐待狂!一定是!
  看著她如此激动而强烈的反应,炎聿心中快感顿生,轻扣玉门的手指不但不怯步,还长驱直入她那狭紧炽热的花径内。
  “没想到……啊啊……受万民拥戴的皇上竟然是虐待狂,而且是个爱亵玩男体的虐待狂!啊啊……”官喜儿一边逸出呻吟之声,一边以不能置信又轻视的眼光瞅著炎聿瞧。
  这不知死活的女人,竟敢说他是虐待狂!炎聿轻哼一声,仿佛极度不屑宫喜儿的话似的,手指继续往她的深处前进,深入深谷秘穴的手指和她温暖湿滑的嫩内缠绕不分。
  “嗯……啊啊……”宫喜儿全身香汗淋漓,秀眉微微皱起,脚指尖端也跷起,微微颤抖。“虐待狂!”
  在出声指控炎聿的同时,宫喜儿发现一件更教他不敢相信的恐怖事情,那就是他居然对皇上的虐待有了反应!这实在是太可怕了!感觉到自己的下腹灼热焚烧,而下体间也不断渗出湿润液体,宫喜儿愈来愈恐惧。
  “你饶了我吧,皇上!”当炎聿的手指终于穿过狭隘花道,碰到最敏感的部分时,宫喜儿产生无法忍受的焦躁感。
  “啊啊……你自己要当虐待狂可以,但是不要让我变成被虐狂好不好?我只是个无辜的小老百姓而已……啊啊啊……啊啊……”
  宫喜儿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不但没有让炎聿停下动作,反而让炎聿的怒火夹著欲望,烧得更炽烈。
  他冷嗤了一声,“被虐狂?!”他几时虐待过她了?她的想象力还真不是普通的丰富,他这也叫虐待的话,那别的要叫什么?
  他细长的手指不停地戏耍著她那瑰嫩娇软的花芯,让她花洞渗流出更多的银白花露,也让她的嘤咛声声急切,不曾稍歇。
  “唔……不……啊啊……啊……”宫喜儿感觉下体受到皇上不停抽插抠挖,而他的身子因为皇上手指的徘徊流连而更加火热,自己的幽暗秘洞正流涌出大量蜜汁。
  呜……怎么办?他可是个堂堂男子汉耶,这下子居然堕落到变成一个淫荡的被虐狂……呜……
  “舒服吗?”炎聿唇边噙著笑,可一点都没有放过官喜儿的打算,他一次次地拈弄著她柔软娇艳的花芯,意欲让她为他彻底疯狂,让她知道她的胡言乱语是一项多大的错误!
  “啊……”真可耻,宫喜儿感觉到自己真的因为皇上的虐待而有无比的快活之感!他还发觉到自己双腿间所流出的热液顺著大腿内侧及股沟流到了床上,更加深了他的困窘。
  呜……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好想抗拒皇上在他体内不停逗玩的手指,可他就是没办法脱离,不只如此,他的下体还随著皇上的手指不停地抖动著。
  “唔……啊……皇上……你饶了我吧……求求你……”他可还想当个男子汉哪!
  “你不是说我是虐待狂吗?你以为虐侍狂会那么快就罢手吗?”炎聿可没想到要饶过她。
  她的滋味太过纯美,他一尝就不愿再放开,而她的性子更是让人又爱又恨,不征服到手,他不会甘心的。
  邪邪一笑,炎聿拔出深藏在她体内的手指,准备另一波的攻势。
  “啊……”宫喜儿因著炎聿突来的动作而空虚不已,正待回话,突地感觉到他身子一移,下体间就有一种迥异于他手指侵人时的温湿触感,那是是皇上的舌头!
  天哪,皇上怎么会做这种事?
  “啊啊……”宫喜儿气喘吁吁,却仍勉痢盻口,“皇上,你怎么可以咬我?”真的是太过分了!他是皇上就可以随便乱咬人吗?
  炎聿稍稍离开她,微眯起眼,“谁说朕在咬你了?”这女人真是太不知好歹!
  他这样纡尊降贵地对她,她居然当他在咬她!这下子不给她一点颜色瞧瞧,她是不会学乖的了!
  语毕,炎聿双唇贴上官喜儿雪白柔嫩的大腿内侧,滑润舌尖一撩一撩的搔著她,以他高超的舌技吸吮著浑身散发高热的宫喜儿。
  “唔……啊……”宫喜儿的娇吟连连。“皇上……”皇上不是应该要维护万民的吗?怎么可以这样践踏他?
  听著她的轻喃叫唤,炎聿的欲念更盛。以唇深深亲吻著她大腿内侧的粉嫩娇肤。
  他以掌来回不断地摩擦她俏美的丰臀,掐捏著那仿佛渗得出水的柔肤,而后顺势滑向她那细柳般的腰腹,在其问游移摸索著,之后来到她大腿根部,接近她那微微突起的山丘。
  “啊啊……”
  接受到指尖微妙的搔痒以及唇舌的卖力挑情,使宫喜儿不自觉的弯起上半身。
  “热……好热……”宫喜儿疯狂摆动著头,不停娇呼著,下体所流出的液体愈来愈多。“皇上……唔……我……我……啊啊啊……”他想叫皇上住嘴,可是他却没有办法说出口,因为……他居然愈来愈有感觉,被虐待得愈来愈快乐了,怎么办?
  炎聿欲火正炽,又听著宫喜儿的声声柔吟,动作更是狂放不羁。
  她那幽穴洞口以及花壁微妙的蠕动,次次都催动著他的情欲,他的手指沿著她花苞的鸿沟前后滑动著,拨开她那娇嫩纤弱的粉嫩花瓣,艳丽嫩蕊即出现在眼前。
  炎聿微抽一口气,他那灵活滑溜的舌头立刻驱向前去,挑动她那由内侧露出潋滟瑰丽的艳色花瓣。
  “嗯啊……啊啊……别……”皇上好象愈虐待愈起劲了,怎么办?而且他自己也愈被虐愈过瘾了,“皇上……”娇喘连连的宫喜儿勉为其难的开口,“我可是个男人……”可不可以别再折腾他了?
  男人?!她到现在还是念念不忘她的男人身分啊?炎聿在心里暗笑著,手上和唇上的动作可丝毫未停。
  他强力按著她不断上抬的纤纤柳腰,持续著他更加激烈狂炽的舌技,以舌头攀附著她全开的粉艳花苞,用力向上舔去,伸入灵巧的舌尖,挖掘花壁间的瑰色折缝,然后以手指左右分开满溢蜜汁的花瓣,使劲吸吮著她那摇曳生姿的花蒂,享用她美味的香甜花蜜。
  “啊啊……啊啊……”宫喜儿的神秘花穴因著炎聿的亲近,散发出动人的妖媚光彩,粉红色的蜜唇也润泽成一片艳红。
  “嗯啊……不……皇上……啊啊啊……”因炎聿的动作太过激狂,宫喜儿只能尽量向后仰,才能迎台他舌头的强烈攻势。
  炎聿的滑舌一再地在她花缝中央旋转,以舌尖狂野地挑逗,让宫喜儿因著那愈来愈强的情欲而抖动不休。
  “皇上……你太闲了……啊啊……”宫喜儿不停地嚷著。皇上就是太闲了,才会有空来虐待他!
  炎聿的唇舌好不容易才离开,“谁跟你说我太闲了?喜儿,褪下我的裤子。”炎聿出言命令宫喜儿。
  “我才不要!要当虐待狂你自己当就好,我可没有虐待人的习惯!不会先剥人的裤子,再……”宫喜儿以为炎聿要他学他的做法,所以已经够红的俏颜更加的红了。
  她的话倒真提醒了炎聿!他原来不打算让初经人事的宫喜儿做这回事的,不过既然她主动提起,他倒也不反对。
  发现炎聿动作稍停,宫喜儿知道这是逃离被人虐待的大好时机,所以连衣服也顾不得穿,他虚软地跳下床,就要逃跑。
  “我可没说要让你走!”在这短短的时间内,炎聿己经把自身的裤子褪了下来,而且把宫喜儿再度掳回床前,自己则坐回床上。
  “啊!”宫喜儿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却正好对上他那昂藏的勃发,“这是”“怎么,知道男女有什么不同了吗?”炎聿以为宫喜儿这下子应该会明白她自己的性别了。
  没想到宫喜儿心里想的根本不是这回事,只见她诧异地张大樱唇,指著炎聿的巨大喊道:“你……你为什么长了尾巴?而且…去而且还长在前面?”
  “谁跟你说这是尾巴了?”炎聿被宫喜儿闹得哭笑不得,面色又开始难看起来。
  “你……原来你就是有障碍,所以才会特别喜欢虐待人……尾巴长在前面的男人……好可怜……”宫喜儿的怜悯之心大发,对于炎聿方才的举动现下都不计较了。
  “谁跟你说这是尾巴?每个男人都有这个啊!”炎聿脸色灰败,面对男女不分的她,他简直没辙。
  “你不要强颜欢笑了,我知道皇上你有这种障碍,内心一定很难过……”宫喜儿劝慰著炎聿。
  “谁跟你说朕有障碍?”炎聿被她愈闹愈火恼,那昂扬的男性也愈来愈挺拔。
  “啊……”宫喜儿讶异地望著他那愈加强壮的“尾巴”说道:“原来它还在长,你好可怜唷,皇上……”
  因为觉得炎聿实在是太过可怜,宫喜儿忍不住伸出歼纤细手去抚弄他的硕大。
  “它很可爱呢!皇上,你不要因为有这根在前头的尾巴而心情不好。”宫喜儿以素手包覆著他的硬挺,细细抚摸著。“它其实是很可爱的。”他毫不吝啬地开口赞美它。
  “很可爱?!”这真是天杀的污辱!头一回有人说他的骄傲很可爱!“它可爱到教你敢吃它吗?”
  “这……”宫喜见迟疑了下。因为感觉到炎聿的暴怒,她的同情心更泛滥成灾。
  也许,他吃吃看皇上的尾巴,皇上的心情会好很多,也不会继续虐待他……
  她的信念一定,美眸一闭,开口就含弄起炎聿那巨挺的男性来了。
  “嗯哼……”炎聿享受地闭起眼眸,他被她那温热的唇舌抚慰得舒服不已,欲望更加高涨。
  宫喜儿看皇上喉间逸出呻吟,又看他的面孔紧皱,以为他是害怕了。“我的力气很小,你应该不会痛才对啊!”
  “谁跟你说我痛了?”炎聿几乎是沙哑地咆哮出声。这女人,没事干嘛停下动作?
  “那你该不会是怕我吃掉它吧?”宫喜儿抬头问著炎聿。“你放心,我没有虐待狂,而且我不饿,真的!”
  “该死的你,别再聒噪!”炎聿直接按住宫喜儿的头颅,迫使她因疼痛而张开菱唇,再度含吻住他的硕挺。
  皇上一定又被他的话刺伤了,才会那么生气,要是他能够继续努力地吃吃皇上的尾巴,证明皇上的尾巴真的很可爱,皇上应该就不会再生气了吧?
  随著宫喜儿不停地舔舐炎聿的挺举,他的火气被安抚了下来,按住她头颅的大掌改抚顺著她黑亮光泽的柔软发丝,另一只手则盈握住她的坚挺玉乳,在其上拈弄揉玩著。
  敏感的双峰被使劲揉里,令宫喜儿浑身又火烫起来,频频颤抖著,直想逸出叹息。炎聿发现此点,大掌更不肯放松,宫喜儿在无处宣泄之下,反倒将那火热吞覆进小日之中。
  “啊……”激情之下,炎聿不禁逸出嘶哑的叹息。
  怎么了?皇上很怕自己被咬吗?
  宫喜儿见状又吐出了炎聿的昂挺,抬头望著他,“你放心,虽然你很不想有这条尾巴,可是我绝不会咬断它的!”
  “天杀的!”这小女人干嘛非得在这个时候喋喋不休?
  啊!看来皇上果然很害怕。
  “你别怕……”官喜儿也不知道为什么?竟感觉到吻皇上的尾巴是件极有意思的事。
  自己舒服,而也能让皇上别那么伤心,当然是件何乐而不为的事喽!
  再度开口含著皇上的英挺,宫喜儿先是上下搅动了数下,而后便一口气将那挺健含进口中。
  炎聿因著宫喜儿突来的举动而猛然吐出一口气,随后开始挺腰,教她不得不紧缩小口来配合他。
  将炎聿那昂扬的尖端含在嘴里,不敢用力的宫喜儿如同含糖球似地旋转著自身的丁香小舌。
  与她那滑嫩的香舌、鲜润的粉唇接触,炎聿早已敏感得暴涨难耐,强壮的腹肌开始绷紧,喉间也逸出呻吟声。
  皇上在呻吟耶!怎么?他弄得皇上很痛吗?
  可是,听皇上这样叫,他感觉到自身也灼热不已,下体间那湿热的液体愈流愈多。
  为什么会这样?刚刚是他被皇上虐待,所以有这种反应,难不成现在的他成了虐待狂了?
  不!他才不要虐待人呢!
  一思及此,宫喜儿飞快将炎聿的硬挺给吐了出来,仰头说道:“好了,我吃够了!”
  他才不要再吃下去,不然一定会吃成虐待狂的!
  “那好!”炎聿这回依了她,将她重新抱回床上。
  “你要干嘛?”宫喜儿发现皇上又把自已抱回床上,很怕他再度虐待自己,忙慌得站直了身子,想要溜下床去。
  “怎么能现在就让你走呢?”炎聿笑得邪气非凡。“朕要你,宫喜儿!”炎聿霸气地宣示。
  等等,皇上说了什么?皇上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发觉自己的脑袋瓜儿糊成一团,已经无法思考了。
  在宫喜儿呆楞的时候,炎聿的热唇就从她那珠圆玉润的耳垂经由那细白纤嫩的脖子舔过去,直下她雪白左胸的心口上;他的另一只手则伸向那俏美的圆臀,托起她的美臀,紧密地扣住她无瑕赤裸的娇躯。
  全身被炎聿挑逗戏玩得瘫软乏力,又被他抬起臀部,宫喜儿忽然感到身体猛地摇晃,下意识地寻找依靠,她将藕臂勾在炎聿的颈项,双腿更是紧紧的盘踞在他的腰臀处,一颗皓首无力的垂靠在他的肩膀上。
  炎聿见势,乘机分开她的双腿,将自身巨大的男性送到她水艳的蜜洞口,按下她雪嫩的娇臀,昂藏的男性立刻毫不留情地贯穿她娇嫩的花芯,带来巨大的疼痛。
  “啊!好痛……”宫喜儿尖嚷出声,清妍的五官全因痛苦而纠结在一块儿。
  天哪!皇上对他做了什么?皇上强了他!皇上该不会是虐待狂兼断袖癖吧?呜……他好可怜。
  听宫喜儿嚷著痛,炎聿暂时按兵不动,凝视著她那殷殷落红,他的唇瓣出现邪魅的笑容。
  因为不适应这突然的剧烈压迫及疼痛感,宫喜儿不断地摇头摆首,秀发飞动成迷人的光瀑,姿势极是撩人,而这迷人娇媚的姿态,让炎聿更没有办法脱离她。
  当他插送入宫喜儿的幽穴时,彻底感觉到她的窒热狭紧,只能凭借著之一刖充分的润滑以及她那花壁嫩肉的坚实弹性,来将自身的男性挤人她温热的花穴,任她那温湿的嫩肉包裹住自己勃发的昂扬。
  往下压覆住宫喜儿妩媚扭动的娇躯,炎聿巨挺的男性在她濡湿的花瓣间摩擦著,因为两人姿势的关系,而使花穴朝上,让他的昂扬除了那珍贵的润滑之外,更得以深深进人花芯。
  “嗯啊……啊……”开始体验到欢偷的宫喜见微蹙秀眉,不停摇动著美臀,以发泄自己的欲火。
  怎么办?他被皇上给强了,可是……他竟然逐渐地感觉到快乐起来,呜……他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被虐狂!鸣……
  以双手牢牢钳住宫喜儿的娇臀,炎聿厚实健硕的胸膛紧密贴伏住她雪白娇艳的丰乳。这让她的扭动更是无法停休,纤手乏力的掉挂在他的肩上,口中的娇吟愈益狂乱,美臀增加了扭摆的幅度,剧烈的动作把汹涌泌出的蜜津飞溅到床上。
  “啊……皇上……啊啊……”痛喜参半的极致感觉让宫喜儿流下晶亮的泪珠,他诧异地发现此时只要能减轻身下所受的酸麻,就算皇上要继续虐待他,他都不会抗拒的。
  鸣……他真的被虐成自然了,怎么办?
  “这就是男女之间会做的事,你知道了吗?宫喜儿!”炎聿在她耳边轻喃道,自己从来没有对一个床上伴侣如此认真过。
  “啊啊……可是……”宫直儿一边呻吟,一边吐息困难地说道:“你没必要把男女之间会做的事,拿来我们男男之间做啊!我已经知道你那根尾巴的厉害了,你可不可以住手啊?”
  “你!”炎聿没想到她会直到此时都还搞不清楚状况。“我怎么可能住手?”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长健的昂挺在她那森密丛林围绕的花缝里,不停进进出出,飞快地沾满她渗出的花蜜,转变成散发出光泽的活塞。
  “啊……啊啊……”宫喜儿不停娇嚷著,心下直叫不妙皇上虐待他虐待上瘾了,怎么办?
  恭喜发财 第五章
  炎聿在宫喜儿的娇躯里狂猛的律动著,那有如用铁刺穿臀部的刺激感,极快地就让宫喜儿达到高潮,她挂在炎聿肩上的纤手也慢慢移动到他的铁腰,娇躯像水蛇般缓缓扭动起来,高耸柔嫩的双峰随著气息起伏,荡漾出极致的美感。
  “皇上……”就算说话是这么困难的事,宫喜儿还是要把事情说个清楚明白,“啊啊……你快快停手好不好?啊……我绝不会跟外人说你有断袖之癖兼虐待狂的……啊……所以史官一定不会有机会记载到这些,你放心……啊……啊啊……皇上……”
  “朕从来就没担心过!”该死的女人,到现在还弄不清她自己不是男人,而是女人吗?
  什么断袖兼虐待?!难道她不觉得她现在快乐销魂无比?他几时虐待过她?虐待才不是这么一回事呢!
  宫喜儿这么一说,炎聿怒气又来,他更用力的猛插她紧嫩的花穴,在不停流出花液的花洞里旋捣兜转著,酥痛麻痒的感觉使得宫喜儿混身炽热难当,嘴里的娇喘也逐渐转为阵阵的哼啊声。
  “啊……”脑袋已经迷迷糊糊的宫喜儿,仍勉力地要回答炎聿的话,“皇上从来没担心过?啊……啊……该不会那些史官早就知道了……皇上也一一虐待过他们,而且逼他们不能说是吗?啊啊……”
  原来他不是唯一的受虐者!有一票史官和他一样,同为天涯沦落人……呜……
  炎聿气急败坏地说这:“朕没有亵玩男体的习惯!”这女人,要不是她如此美丽,他真的想直接以手捏死她!
  “你……唔……好吧!啊……”感觉到下身产生强烈的收缩,宫喜儿以双脚夹紧了炎聿的躯体,整个人不停地痉挛,含糊不清地说道:“你只有虐待男体的习惯……”
  炎聿发现自己真的会被宫喜儿给活活气死!于是他加速扭动著腰部,以更强大的力量在宫喜儿的娇穴里抽压拔送著。
  “你舒不舒服?告诉朕!”他和女人交欢的时候,从来不会在意这一点,但是,唯有她不同!一定是因为她从头到尾都感觉到自己被他虐待,才让他非常介意这个问题。
  “啊啊……舒……啊啊啊……舒服!”宫喜儿强烈战栗著,没办法说不舒服。开始的时候的确痛苦,但不知道从何时起,皇上在自己身体里头进出时,那激烈的疼痛就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酥痒麻酸的快意滋味,有著销魂蚀骨的火热快感。
  他实在没办法否认,皇上的确是虐待人的高手!
  “皇上……啊……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虐待过多少人?啊啊……”能把人虐待得这么偷快,必是经过一番苦练!
  “你到现在还以为我在虐待你?”炎聿狠狠瞪著宫喜儿,被她气得欲火和怒火同时攻心。“要虐待的话,现在便来吧!”
  语毕,他的灼挺立刻拔出她娇柔的体内,撕著自己的龙袍,让人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
  “皇上……”宫喜儿被那突来的空虚袭身,几乎就要开口央求炎聿再度进入自己体内。
  脑中的这个念头又吓坏了宫喜儿,不知道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淫秽?竟然会渴求一个人到这种地步。
  正在想的时候,宫喜儿发觉炎聿又将自己给搂抱至怀里,连著那些布条一起走向寝宫里的八仙桌边,将自己放到桌上。
  “皇上,你要做什么?”宫喜儿登时惊呼出声,不知道皇上究竟要玩什么把戏?
  “虐待!”话虽如此,但炎聿看到宫喜儿楚楚可怜的娇颜之后,又心生不忍,决定只给她一个恐吓。
  “虐待?!”难道刚刚那些一对皇上来说都还不算是虐待?那真正的虐待一来,他会不会被虐致死?
  呜……他才刚出门闯荡江湖耶!如果是这种死法,会不会太过丢人了一些?呜……
  炎聿一手滑到宫喜儿那光滑如锦锻般的背脊上轻柔的抚弄著,另一只手则在她雪嫩玉乳轻揉缓搓,不仅如此,他顺便还溜到她幽穴洞处逗弄那颗晶莹的粉红花苞,轻轻梳动被蜜汁润湿的漆黑毛发。
  “啊……啊啊……”之前的空虚感已经让宫喜儿抵挡不住,炎聿高明的爱抚顿时又让她娇喘连连,欲念横生,禁不住逸出求欢声:“皇上……求你……求求你……”
  “求我什么?”炎聿的眉宇之间净是邪肆的气息,性感的唇边漾著微狠的笑意。
  “嗯……求你……嗯啊……求你……啊啊……”纵使已经出声渴求了,宫喜儿还是很难将心中所想完全说出来,一方面是因为羞耻,另一方面则是她呻吟不已,难以出声。
  “你不是很期盼我虐待你吗?”炎聿趁宫喜儿苦苦哀求的时候,将她整个人给扳倒。
  “没有……没有……”宫宣儿意识不清地嘤咛著,只期待那种被充盈的感觉能够再度出现。“皇上……”
  “你不是要我虐待你的话,那你想要什么?”炎聿一边说,一边以布条捆绑起她的双手,将她两只歼手分别牢牢绑在桌脚上。
  “皇上……”对喔,他好象是真的很想要皇上虐待自己耶!呜……他怎么会变成这样?这算不算自找苦吃呢?
  “怎么样?”炎聿一边应道,一边将她的双脚也给绑起,如此一来,宫喜儿的手脚都伸展开来,直向桌子的四支桌脚。
  “皇上,你要做什么?”宫喜儿身子被撑开来,娇颜涨得通红。“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
  “不是早说了吗?朕要虐待你。”老实说,这对炎聿而一言,顶多只算是调情,而非虐待。
  但是这话听在宫宣儿耳里,倒是真的教她害怕畏惧至极,因而呼吸急促不已。而她原就圆美的嫩胸,如此撑开来后更形高耸,双脚因为被分绑至桌子两边,而被迫得大大张开。
  如此一来,她那娇艳的花穴全然无所遁形,那嫣红色的花瓣,闪著银勾月般的亮芒,微微轻颤著,让炎聿望在眼里,欲火直线上升。
  宫喜儿也察觉到这样的姿态,仿佛就是在恭请皇上长驱直入的模样,不由得满脸羞红。
  光是这样想著,又回想方才被虐待的过程,宫喜儿那分开的股间便已经缓缓渗流出爱液,滴滴晶莹剔透。
  炎聿邪邪一笑,魔掌放在她纤嫩大腿根部,缓缓往她那已经湿粘到极点的内侧抚摸。
  “啊……”热情重新被点燃,宫喜儿娇吟一声,发出了一阵动摇的声音,“嗯……啊啊……皇上……”
  “怎么样?”炎聿看她心荡神驰的模样,不禁得意一笑,突地手指急颤,迅捷无比地在宫喜儿的嫩穴中进行一波波的抽插,和著汩汩流出的蜜液,滋滋之声不绝于耳。
  宫喜儿哪里经历过这般迅速的进出?就连方才炎聿以手指进入她的体内时,动作也没此时来得扣人心弦。只觉快感一阵阵自花穴向全身袭散开来,她不停地摇晃著蛲首,连嫩臀都跟箸晃动不已,手脚自然也想挣脱开来,然而被缚绑住四肢,她压根儿没有办法动弹,唯有那娇臀一起一落,不停地碰撞桌子,形成阵阵声响,而那僮击拍打声又与嘤咛媚吟声交错成一曲美妙的音律。
  “啊嗯……啊嗯……”宫喜儿绷紧的两腿强烈地颤抖著,他愈是挣扎,那蜜液流涌得愈猛。“求求你……皇上……”
  “求我什么?虐待你吗?”炎聿邪情一笑,本来只伸进中指于宫喜儿的蜜穴内捣弄,这回又搭进食指,紧贴著她粘热花壁轻旋了起来,搅和得宫喜儿全身震颤不已。
  “不……啊……那不是虐待,那是……那是欢愉……”宫喜儿面露痛苦的表情。
  呜……他居然因为太想要皇上进入他而说谎……皇上要做的事明明就是虐待……虽然那也让人很快乐没错!
  呜……他不但是被虐狂,这下子还成了说谎家了!原来他是那么淫荡……会不会不只皇上有断袖之癖?连他自己也是?
  难怪他从来就没喜欢过女人!
  “看来你总算明了一点了!”炎聿发现宫喜儿终于受教了,便捉住她颤抖的大腿,向后一拉,身体向前送去。
  宫喜儿只感到自身再度被炎聿那根硬挺给充满,倏地高声吟呼:“啊啊……”
  由于宫喜儿平躺在八仙桌面上,隐密私处水平朝著炎聿,炎聿勃发的男性能够轻易地直柢她的娇艳花芯,宫喜儿蓦地感觉全身紧绷,不由得失声高唤,双腿自然也想夹紧,然而在衣布的束捆之下,却全然无法挪动。
  “啊……皇上……啊啊……”这样的感觉,让宫喜儿又痛苦又有说不出的舒畅感。“皇上……”
  呜……这样的感觉,真的好舒服!呜……他果然是被虐狂!呜……都是皇上这虐待狂惹出来的祸啦!
  炎聿听著宫喜儿的娇吟,进出更为猛烈,而宫喜儿则完全没有抗拒能力,只有如柳细腰不断拱起落下,雪白平坦的小腹上滚动闪亮汗珠,反应著炎聿的动作。
  “如果你早一点听朕的话,不就不需要那么痛苦了吗?”炎聿唇边露出狂野的笑容,还是为宫喜儿方才那些胡言乱语的话生气著。
  “可是……唔……”可是,他觉得自己的思想很对啊!只不过,皇上的能力真的也很强。“皇上……你自己有断袖之癖没关系,你自己当虐待狂也没关系,可是……”
  这女人,该不会又要来了吧?
  炎聿皱紧眉头,腰间的男性不停地在她体内深入浅出,两人一再地交会融合著,响起了热烈的肌肉拍合声,而桌子也响得喀拉喀拉的,在在证明两人的火热激情。
  “可是……”呜……皇上的突来猛进让他很难说完话。“皇上……”螓首乱摇的宫喜儿怎么样都要把话给说完,“啊……你自己有断袖之癖没关系……啊啊……你自已要当虐待狂也没关系……啊啊……可是不要让我也变成有断袖之癖的人,还变成被虐狂……呜……”
  “又来了!”炎聿一手抱住她纤腰,一手握著她连足,被她的话语激得猛力撞击她娇艳的粉嫩花芯,这一撞,连他那热滚滚的浪潮也一起泄流而出,往她娇软的体内奔去。
  “啊”享受到这等极致的高潮,宫喜儿不由得尖吟出声。“嗯啊……嗯嗯……”
  “朕要你怀朕的子嗣!”看著她的诽红面容,炎聿突然有这等想望,他将自身那得到彻底满足的男性抽拔出她体内之后,如此说道。
  “啊?!”宫喜儿在极乐之后,开始有著极度的倦累。“男人怎么怀男人的小孩?虽然你是皇上,虽然你……”她的脸儿蓦地更为艳红,“你很厉害……可是……你再怎么厉害,我也不能帮你生孩子啊!”
  光想著一个男人挺著颗大球在路上走,就觉得恶心!
  这女人,竟到现在还不改口!“你娘呢?”看来她娘是一个极重要的关键,说什么他都要赶快让她娘来认清她的性别!
  “我娘?”迷蒙的双眸渐渐地就要闭含,“在春花院啊!”
  唔……手脚被这样绑著,好象有点难睡……
  “春花院?!”炎聿挑起俊眉,这名字他当然是听过的。
  “她就是宫雪花啊!”说完,宫喜儿就朦朦胧胧地坠入梦中,压根儿忘了自已把平时不轻易跟人说的私事,全告诉了炎聿。
  这么快就入睡了?
  也是,今夜的确是累坏了她!不过,谁要她对于性别一事如此错乱,而且还一直指责他的不是。
  轻轻卸下缚绑住官喜儿的衣带,炎聿轻手轻脚地将她抱到他的床上,望著她酣然甜美的睡容。
  这是第一次,有个女人能够惹他发如此大的脾气!让他真的是又爱又恨,拿她没辙。
  这也是第一个,他留下来在他寝宫过夜的女人。
  最扯的是,这女人,到现在都一直觉得她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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