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荒村野性(全本)-9


  第116章 两厢情愿不为耻
  山里的春天还没到尽头,天气已经暖了,正是蜜蜂和土蜂活动的旺季,要是赵路南抹上蜂蜜放到荞麦地里,用不了半个时辰,他的下面肯定会被蛰得又红又肿。蜜蜂和土蜂倒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九里蜂,这个蜂毒得很,据说能够飞九里追着人蛰,要是被这种蜂蛰了,赵路南那活儿就废了。
  大牛把赵路南绑在两条竹杠上,两只脚成大字形分开。父亲扑倒赵路南身上,哭着劝他向村书记认错。赵路南一声不吭,一副慷慨就死的模样。村里人都说他被阿秀迷得丢了魂。
  两个民兵抬起赵路南往荞麦地里走。父亲气得昏死过去,母亲则是恶毒地骂着阿秀。村书记得意地吸着烟,在桃花坪凡是跟他对着干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赵若水和宋甘宁匆匆赶过来。宋甘宁拉住两个民兵,叫他们快把赵路南放下来。大牛瞪着宋甘宁,粗声粗气地吼道:“宋老师,你让开点,小心我们碰伤你。”
  两个民兵知道大牛的意思,把竹杠一荡,宋甘宁被打翻在地。大牛幸灾乐祸地笑着。
  “你们这样惩治人是犯法的,我告诉大舅去。”
  赵大杏出来为宋甘宁撑腰。
  大牛看看赵大杏,嗯了一声,两个民兵把赵路南放在晒谷场上。大牛屁颠屁颠地跑到办公室叫村书记。
  村书记见是宋甘宁,眉头一皱,说:“宋老师,你在争取入党,凡事要积极一些,惩治赵路南这个犯人,你也要带个头。”
  宋甘宁说:“家有家规国有国法,赵路南既然犯了法,应该交由政府处置,不能动用私刑。”
  村书记笑了,说:“我就是政府呀,正按照村里的老规矩处置他呢。他能不能躲过一劫,看天意了。”
  正在这时,阿秀跑来了。她跑到晒谷场气都喘不过来,差点晕过去。赵若水和赵大杏都嫌弃她,没有扶她。宋甘宁只好把她扶住。阿秀说赵路南没有强草自己。
  “他没有强草?你信吗?你信吗?”
  村书记指着一通去抓赵路南的几个民兵问,民兵们都笑了。一个民兵说赵路南当场被抓,还扑在阿秀肚皮上,那活儿都没抽出来呢。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我愿意让他草,我愿意跟他好,你们管得着吗?”
  阿秀一气之下口不择言,又是引来一阵耻笑。
  耻笑过后,村书记却为难了,既然阿秀当面承认跟赵路南好。赵路南的罪名就不成立了,最多是男女作风问题,可两个人都是平头百姓,也没有好治的方法。
  大牛看出村书记的为难,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村书记说当时赵路南把阿秀打晕了,阿秀根本不是自愿的,依然有强草的嫌疑。
  “他……他没有强草我。”
  阿秀说。
  “你怎么能证明他没有强草你?男女做事就像喝茶吃饭,吃到肚子里了,谁也看不出来。”
  村书记显得很无赖,非要给赵路南好看。
  “我……我还是处-子之身。”
  阿秀的话像晴天霹雳,把桃花坪人都震蒙了。一个破鞋一个狐狸精一个四十多岁男人的婆娘竟然还是处-子,谁信呢?更何况她是被村书记惦记的女人。
  村书记感到脸上一阵发烧,要是阿秀真的是处-子,他的脸也丢大了。桃花坪的人都知道他惦记阿秀,这么久了都没有上手,或者上手了却无法享用,这不说明他无能吗?村书记觉得阿秀是故意出自己的丑,叫大牛去请四婆。
  “你是不是处子,一查便知。你要是说谎,把你也放到荞麦地里去,让你们做个冤家夫妻。”
  村书记狞笑着对阿秀说。
  “阿秀,你……你太傻了。”
  宋甘宁说。
  阿秀看了宋甘宁一眼,一脸平静。
  四婆把阿秀带到办公室里,关了门检查,没多久就出来了,她说阿秀还是姑娘。看热闹的人都笑了。村书记脸上无光,挥挥手让大牛把赵路南放了。阿秀感到很解气,不过这是自己放下尊严换来的,又感到一些不舒服。
  赵路南被父亲爆打一通,父亲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拖回家去。
  赵若水对阿秀还是没有好感,警告她不要再跟自己弟弟有往来。阿秀没有理她,走到宋甘宁面前,希望宋甘宁安慰一下自己。宋甘宁没有搭理阿秀,拉着赵大杏的手走了。阿秀知道刚才那番话伤了宋甘宁的自尊。
  “甘宁。”
  阿秀跑上去喊道。
  “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女人。”
  宋甘宁回头说。
  “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你心里最清楚,难道我不应该这样说,这样做吗?刚才四婆的话你也听到了。我是清白的。”
  阿秀说。
  “你清白不清白回家跟赵独眼说去,我不想听。”
  宋甘宁加快了脚步,刚才阿秀的话一句一句钉在他心里,他想忘都忘不了。
  “宋——甘——宁——”
  阿秀无力地喊着,眼泪不住落下来。
  第117章 情窦初开情爱妙
  “你清白不清白回家跟赵独眼说去,我不想听。”
  宋甘宁加快了脚步,刚才阿秀的话一句一句钉在他心里,他想忘都忘不了。
  “宋——甘——宁——”
  阿秀无力地喊着,眼泪不住落下来。
  放学后,宋甘宁正在辅导紫叶功课。这个小妖精今年春天长得格外快,她踮起脚走路的时候已经跟宋甘宁一样高了,肌肤越发白腻,像是大冬天里熬过的猪油,脸面白里有带着一层桃花的渲染,像是快要成熟的水蜜桃。宋甘宁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香味儿甜味儿。
  每次俯身下去辅导紫叶功课的时候,宋甘宁的心跳都会变快。紫叶可能有所觉察,一些难题做完时,她的额头会出细细的汗珠,好像是累了。更让宋甘宁难堪的是紫叶的胸明显比他刚来的那一阵子大了,隔着越穿越少的衣裳已经鼓鼓囊囊地凸显出来。宋甘宁教她题目不经意会碰到,柔-嫩而有弹力,充满诱-惑。
  紫叶抬头望了宋甘宁一眼,脸红红的。宋甘宁问她是不是累了。她摇摇头,又俯身飞快地写着作业。这一次紫叶做得特别认真,赵大杏也回去了,还不肯歇。宋甘宁泡了一碗麦乳精端来给紫叶。
  紫叶闻了闻说好香。她轻轻地呷着,偷偷抬眼看宋甘宁。宋甘宁觉得紫叶跟平时不一样。紫叶呷了几口把碗递给宋甘宁让他喝。宋甘宁说自己可以再泡一碗。
  “你嫌我脏是吗?”
  紫叶娇嗔道。
  宋甘宁摇摇头,紫叶站了起来把碗端到他的嘴边喂他。宋甘宁笑了,轻轻喝了一口。紫叶问:“香吗?”
  宋甘宁说香。紫叶拿回去喝了一口,又喂宋甘宁,两个人像小情侣一般。宋甘宁说这样不好。紫叶撅着嘴生气了,放了碗做在椅子上一声不吭。宋甘宁让她继续写作业。紫叶把作业本都扔到窗外,背起书包要走。宋甘宁把她揪回来,紫叶低着头,很委屈的样子。
  “好了好了,别耍小孩子脾气。再过一个月就考试了,你得用功。”
  宋甘宁劝慰道。
  “我不读了。没意思。”
  紫叶说。
  “你……你怎么这样不听话?”
  宋甘宁打了紫叶一巴掌,打得并不重,可紫叶的脸上有他的手指印,她伤心地哭起来。
  “你打……再打……打死我算了。”
  紫叶一边哭一边往宋甘宁身上冲。
  宋甘宁举起的手再也舍不得落下去,他把紫叶抱起来,不停地吻着她脸上的泪水。紫叶用力推着宋甘宁,打他的脸。宋甘宁的嘴突然往下一滑,紧紧咬住紫叶的嘴。紫叶闭着嘴巴,牙齿咬得紧紧的。她很渴望,又很害怕,身子里有一股热劲在往外喷涌,想把宋甘宁接纳进来。
  宋甘宁的终于撬开了紫叶的玉齿,两个人狂热地吻在一起。紫叶的嘴里有一股桃花蜜的甘甜和清香,她小小的滑舌像胆怯的鱼儿轻轻碰触着,试探着,弄得宋甘宁好痒痒。宋甘宁觉得紫叶跟自己有过的女人都不一样,她是清纯的,美丽的,又带一点点精怪,极能吊住男人的胃口。
  紫叶踮着脚,露出一截光洁优美的小腰,宋甘宁情不自禁地把手按在她的小腰上。紫叶第一次跟异性肌肤相亲,身子微微颤栗,股蛋绷得紧紧。宋甘宁的手沿着小腰抚到紫叶背上,这个过程是美好的,紫叶的曲线柔美而光滑,没有一丝多余的棱角。
  紫叶穿了一件花衬衫,花衬衫外面是一件格子的外衣。鼓鼓囊囊的胸儿把衬衫撑得老大,宋甘宁可以从上面一直看到雪白的两团。他好想剥开紫叶的衣裳看看,作为男人的私-密心理,他有这种猥琐的念头,可是作为紫叶的老师,他觉得自己应该把握分寸。
  正在宋甘宁左右为难的时候,紫叶的手忽溜进了他的裤子里,竟然一把抓住了他的热家伙。紫叶啊的叫了一声,慌忙把手缩回来,整个人抖个不停。她把宋甘宁抱得更紧了,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紫叶这一抓,让宋甘宁放下了老师的包袱,他把紫叶压到门后,卷起她的衣裳。两个少女的好乳白亮亮地呈现在眼前,和他只有一厘米的距离。宋甘宁不敢碰触,这两个饱-满的水蜜桃,似乎还带着刚刚成熟的绒毛。可他抗拒不了自己,心中沸腾的热血迫使他扑了过去压在紫叶的胸上。紫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软了,有个地方发出了难熬的酥痒。
  宋甘宁一边亲,一边把紫叶的裤子往下来。紫叶的小腹像上好的瓷盘,发出玉质的光晕,平坦而结实。小腹底下,隐隐有热气上升……宋甘宁觉得自己的眼睛都红了。男人天生都有日女情节,更何况紫叶这样的尤物。
  第118章 紫叶姑娘已成熟
  宋甘宁一边亲,一边把紫叶的裤子往下来。紫叶的小腹像上好的瓷盘,发出玉质的光晕,平坦而结实。小腹底下,隐隐有热气上升……宋甘宁觉得眼睛都红了。男人天生都有日女情节,更何况紫叶这样的尤物。
  紫叶整个人都晕晕的,她已经没有了反抗能力,像一只温顺的羔羊等待着宋甘宁的临幸。宋甘宁把紫叶的裤子又往下拉一些,些许刚刚长成的绒毛像是白瓷盘上的淡墨痕刺痛了他的眼睛。他使劲摆了摆脑袋,告诉自己紫叶还是个孩子。
  宋甘宁的动作定格了,紫叶像一个圣洁的艺术品容不得他去亵渎。他俯下身在紫叶的腹底亲了一口,慢慢拉上她的裤子,放下她的衣裳。紫叶睁开眼睛疑惑地望着宋甘宁说:“宋老师,是不是我不够漂亮?你不喜欢我。”
  宋甘宁摇摇头,转过脸去。他怕看紫叶的眼睛。她清澈无邪的眼睛里会照出他的猥琐。紫叶转过身,凑到宋甘宁面前,怯生生地说:“老师,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什么都明白。”
  “你什么都不明白!”
  宋甘宁大声吼道。
  紫叶受了很大的委屈没有哭,只是流眼泪。她愣愣地盯着宋甘宁,不知道他为什么在关键时刻突然放手。宋甘宁拿出手帕擦干紫叶的眼泪,叫她快点回家。他知道紫叶这样的女人,自己要是再哄哄只怕又控制不了。紫叶默默地收起书包,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说:“宋老师,是不是等我考上卫校就长大了?”
  宋甘宁笑着点点头,目送紫叶走出祠堂消失在桃树林里。他正要进屋写教案,看到桃林晃出个人影来。宋甘宁以为紫叶回来,高声叫道:“你快走吧,回家迟了,三姑会着急的。”
  进来的不是紫叶,是阿秀。
  阿秀更显得憔悴,眼神里几乎没有了光亮。她满怀期待地望着宋甘宁。宋甘宁看了她一眼,低头写着教案。
  阿秀走到宋甘宁身后,想把手扶在他的肩头,又缩了回去。这个梦中男人近在咫尺,又远在天涯。阿秀身子微微颤栗,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激动。她可以听到宋甘宁的呼吸,听到他的笔尖在纸上沙沙地响着。
  “你找我有事吗?”
  宋甘宁问道。
  “没事。哦,我跟赵路南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阿秀说。
  “你不是说自己愿意跟他好,让他草的吗?”
  宋甘宁心里的火终于喷发出来了。
  “你……你真把我当那样的人,对不对?对不对?”
  阿秀喃喃地问着,她骨子里有一根坚强的柱石轰然倒下了,她差点晕倒在地。
  “你自己说的。”
  宋甘宁懒懒回了一句。
  “我无耻,我是破鞋,我……我……”
  阿秀说不下去,她停顿了一下,又说:“宋老师,我原本以为你理解我,没想到你也把我当做那样的女人,我……我真是没有希望了。”
  等宋甘宁写完教案,回头一看,阿秀已经走了。宋甘宁吓了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宋甘宁跑到祠堂外,外面已经没有阿秀的身影。他在岔路上捡起一把小锥子,认出是阿秀的东西,赶紧沿着岔路追去。岔路往上通向小溪上游,那里有许多深深的水潭。宋甘宁跑到第一个水潭里,水潭绿得晕人,没有人。
  第二个水潭在一片灌木丛后面的悬崖下。宋甘宁看到灌木丛里有人走过的痕迹,心里咯噔一下,他像愤怒的野猪似的冲了过去,衣裳扯得啦啦响。
  跑到悬崖上方,只见水潭上面浮着一个人,正是阿秀。
  “阿秀,阿秀。”
  宋甘宁拼命叫了两声,跳到水潭里。
  水潭深得很,巨大的冲力把宋甘宁几乎压到水底。他冒上头,正好出现在阿秀身边。宋甘宁抱住阿秀,把她拖到一块平坦的石头上。阿秀一点声息都没了。宋甘宁摸摸她的脉搏,脉搏也停了。
  “阿秀,阿秀。”
  宋甘宁头脑里一片空白,深深的自责随之而来,几乎把他压垮了。
  阿秀像睡着了一样,没有死的痛苦,脸色依旧那么平静。好像死亡跟睡觉一样,她已经习惯了。
  宋甘宁回过神来,赶紧为阿秀做人工呼吸。
  “阿秀,你不能死,不能死,我爱你,我爱你……”
  宋甘宁一边做着人工呼吸,一边默默念叨着。
  两分钟后,阿秀吐出一口水,鼻子开始翕动。
  “阿秀,阿秀。”
  宋甘宁惊喜地叫着,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是你吗?甘宁,你陪我来了,多好啊!”
  阿秀还没有清醒过来。
  宋甘宁把阿秀全身按摩了一遍,阿秀又吐了几口水,终于恢复了神智。
  “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
  阿秀狠狠地捶打着宋甘宁。
  “我爱你。我骗不自己。”
  宋甘宁说。
  “我不值得你爱。我是个破鞋,我是狐狸精。”
  阿秀说着又是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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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9章 饭桌之旁来一遭
  “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
  阿秀狠狠地捶打着宋甘宁。
  “我爱你。我骗不自己。”
  宋甘宁说。
  “我不值得你爱。我是个破鞋,我是狐狸精。”
  阿秀说着又是哭。
  “我带你离开桃花坪吧。”
  宋甘宁说。
  阿秀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道惊喜的光芒,很快又暗淡下来。宋甘宁能带她走,可能去哪里安家呢?回到自己村子里是不可能的,别的地方又去不了。
  “你别犯傻了。我不会跟你走的。”
  阿秀说。
  “我没犯傻,我说真的。”
  宋甘宁说。
  阿秀苦涩地笑了笑,说她会永远记住这句话。其实她何尚不想跟宋甘宁走,可她不想拖累他。一个嫁过的女人的坏名声会把他压得抬不起头来。
  宋甘宁回到祠堂,李翠兰正等着他吃饭。宋甘宁见她脸色有些怪,问她是不是有心事。李翠兰摇摇头,只叮嘱宋甘宁以后不要自己做饭吃,无论多忙,都要等她来做。
  “我不是少爷公子,做个饭没事。你这样惯我不好。”
  宋甘宁笑着说。
  “不行不行,一定得我做。”
  李翠兰说。
  宋甘宁听她语气异样,一副担忧的模样,知道里面有隐情,他抓住李翠兰的手,问她发现了什么。李翠兰摇着头,脸色煞白,像只胆怯的小老鼠。宋甘宁有些不忍,可自关安危,他不想放弃,手上一用力,李翠兰痛得眼泪直流。
  “宋老师,你放了我,我……我不会害你的。”
  李翠兰苦苦哀求。
  “谁要害我?”
  宋甘宁问。
  李翠兰使劲摇摇头。宋甘宁问她发现了什么。李翠兰把宋甘宁带到锅灶间,从灶膛里摸出一把湿淋淋的野草。宋甘宁疑惑地望着李翠兰,夺过那把野草,闻了闻没有什么气味,他扯下一片叶子想放到嘴里嚼嚼。李翠兰劈手夺下,扔到地上,脸色都青了。
  “你……你怎么啦?一把野草弄得神经兮兮的。”
  宋甘宁问。
  “你知道这是什么草吗?”
  李翠兰问。
  宋甘宁摇摇头。从小他学习好,地里的活干得少,山里的花花草草有很多叫不出名来。
  “这是黑死草!”
  李翠兰说。
  宋甘宁真的吓了一跳,在这个地方有三个毒物:寸白、黑死草、五步蛇。寸白和五步蛇经常有看到,黑死草却神秘得多。宋甘宁只闻其名,没有见过真面目,他像触电一样,把手里的草扔到地上。
  李翠兰笑了,把黑死草捡起来说:“这个草碰碰没事,却是吃不得。一头大黄牛只要吃下一把,不出两个钟头就会倒毙。”
  “谁要我死呢?”
  宋甘宁问。
  李翠兰不敢看宋甘宁的眼睛,只是叮嘱他以后小心些。宋甘宁问李翠兰这把黑死草在哪里发现的。李翠兰说在水缸里。
  “哪……哪晚上的饭怎么吃?”
  宋甘宁觉得太可怕了。
  李翠兰说她已经把水缸里的水全部倒了,今天做饭的水是从她家里提过来的。宋甘宁果然在水缸边上发现了一只水桶。
  回到饭桌上,宋甘宁一点胃口都没有,拿着筷子不敢下手。其实李翠兰不说,他也知道谁在背后使坏。在桃花坪巴不得他死的人只有村书记。
  李翠兰见宋甘宁不动筷,知道他心里的恐惧还未消散,她拿过宋甘宁手里的筷子,扒了几口米饭,又夹了菜一一吃过,然后把筷子递给宋甘宁,说:“我吃过了,你吃吧。以后做的饭,我都会先尝过,你放心好了。”
  “不,你不能这样做。家里还有好几个孩子呢,我倒是好,无牵无挂的。”
  宋甘宁握住李翠兰的手好感动。
  “我愿意为你这样做。”
  李翠兰说,“要是真有这样的事,你照顾好我的孩子。”
  “不。我不允许你这样做。”
  宋甘宁站起来,把李翠兰抱在怀里。这个娇小的女人已经走进了他的内心。
  “宋老师,只有你把我当人看,也只有你把我当女人。要是我为你死了,真的无怨无悔。”
  李翠兰轻轻推开宋甘宁,把他拉回到饭桌上,让他快吃。
  宋甘宁吃好饭,李翠兰弯着腰在擦桌子,小巧饱-满的股蛋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宋甘宁看看四周无人,祠堂的门半掩着,他轻轻拉下李翠兰的裤子,用脸蹭着她的股蛋。李翠兰回头看了看,窃窃笑着,擦桌子的手停住了。宋甘宁觉得李翠兰的股蛋比姑娘的脸还要嫩,禁不住亲了一口。
  “脏着呢,不要那样。”
  李翠兰回头看着宋甘宁说。
  宋甘宁觉得好玩,把嘴凑了进去,想吃那个艳艳的一瓣。李翠兰突然扭过身捧住他的脸,不让他亲。宋甘宁说:“你为我死都愿意,我亲一下有什么大不了。”
  “我们……我们不能这样,有人想你出丑呢。”
  李翠兰低声说,“你要是真想我了,我为你找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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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0章 张婶初会宋甘宁
  宋甘宁觉得好玩,把嘴凑了进去,想吃那个艳艳的一瓣。李翠兰突然扭过身捧住他的脸,不让他亲。宋甘宁说:“你为我死都愿意,我亲一下有什么大不了。”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健康防早泄自慰锻炼器 真实口交快感体验 火热推荐!保持射精感30分钟,爽到晕 自慰全自动化 12种不同性爱体位震荡频率 点击进入
  “我们……我们不能这样,有人想你出丑呢。”
  李翠兰低声说,“你要是真想我了,我为你找个地方。”
  宋甘宁问她是不是村书记。李翠兰点点头,告诉宋甘宁村书记想叫她拖垮他的身子。
  “拖垮身子,这……这怎么可能?”
  宋甘宁问。
  “桃花坪的女人跟外边的女人不一样,天生会弄那事,你一沾着,天天都想,要是一天弄个三五遭,身子能不垮吗?你刚才还那样呢。”
  李翠兰说。
  “可是桃花坪的男人也弄呀,为什么不出事?”
  宋甘宁更奇怪了。
  “桃花坪的男人跟外面的男人也不一样啊。你看村书记夜夜宿在别人家,身体照样壮实得像头牛。”
  李翠兰说,“这里的男人好像打小开始就有这个能力。”
  宋甘宁更奇怪了,他想问清楚桃花坪男人的强大能力来自何处,李翠兰说不清楚。她只记得跟一个古老的习俗有关。桃花坪的男人到了十三岁就要进阴阳洞,在那里面的一个温泉里泡上一个月。
  “温泉?阴阳洞里有温泉?”
  宋甘宁觉得匪夷所思。
  “嗯。有的,在阳洞那边。不过我没有去过,那里不允许女人进去。”
  李翠兰说。
  宋甘宁觉得自己要在桃花坪混好,必须获得桃花坪男人的强大能力,入乡随俗嘛。阴阳洞里的秘密深深吸引着他。
  李翠兰和宋甘宁正说着,祠堂的门吱呀响了一下,进来一个四十出头的女人,扭着一个磨盘似的股蛋,走起路来一摆一摆,一副撩人的模样。可惜岁月不饶人,脸上已经有了皱纹,胸前那两个团儿也往下掉了。李翠兰只瞅了一眼,猛地抓起抹布擦桌子,其实桌子早擦干净了。
  “她是张寡妇,桃花坪男人数村书记,女人就数她了。你可要小心。”
  李翠兰低声对宋甘宁说。
  “哟,李翠兰你真好命,天天给宋老师做饭。锅里吃一起,床上是不是也睡一起呀?”
  张寡妇人未进来,一张嘴巴像刀锋似的,宋甘宁和李翠兰已经领教到她的厉害了。
  “我哪有这个福分呀?再说宋老师不像桃花坪的男人,他可本实了。”
  李翠兰应了一声,拿了宋甘宁的碗出去洗。
  “宋老师要是桃花坪的男人,他也看不上你,你瘦得像个猢狲,扑在你肚-皮上肯定被咯得生痛。都说瘦得女人不出水,只怕你的前面像后面,用铁棒也撬不进去。”
  张寡妇果然恶毒,一张嘴臭不可耐。
  李翠兰没有回应,把碗洗个干净,低声对宋甘宁说她回去了。
  宋甘宁出了吃饭间回到办公室准备明天的课程。张寡妇满脸堆笑地跟过来。宋甘宁当作没看见,拿出备课纸沙沙地写起来。张寡妇的脸越凑越近,两个大团儿不停地磨蹭着宋甘宁的后背。
  “你离我远点,不要打扰我备课。”
  宋甘宁一板正经地说。
  “哟,宋老师,你的字写得可好看了。”
  张寡妇没有后退反而靠得更近了,一只手伸到宋甘宁的衣裳里,就要往下摸。
  宋甘宁甩开张寡妇的手,站了起来,厉声说:“你找我有事吗?如果没事,我请你出去。”
  “有事,当然有事了。我家闺女要出嫁,想请你写几个喜字。”
  张寡妇满脸堆笑地说,见宋甘宁没注意,她又偷偷瞄了一下宋甘宁的裤-裆。
  宋甘宁应诺下来,问她什么时候要。那个时候乡村老师兼职的事情可多了,给孩子取名,替人写信写分书写契约什么的,甚至还兼顾做土医生的。宋甘宁在乡中学呆了一年也学会一点。
  张寡妇说后天请宋甘宁去她家里写,写对联写喜字得隆重,要好酒好肉招待。宋甘宁说自己忙,在学校里写好,让她来拿就行。张寡妇不答应,非要请他去家里写。宋甘宁只好跟她约定后天傍晚去。张寡妇叫他早点来,说她家三个闺女都想认识他,说得宋甘宁心里痒痒的,他早听说过张寡妇家三个闺女很漂亮,只是跟张寡妇一样风情。
  宋甘宁不知道一场阴谋正等着他,男人在美色面前警惕性会大打折扣。张寡妇见宋甘宁面露喜色晓得事情成了一半。她想趁热打铁请宋甘宁现在就去,反正红纸已经准备好了。宋甘宁本来会去的,可被黑死草弄得心惊胆颤,他拒绝了张寡妇的好意。
  要想在桃花坪站住脚跟必须惩治惩治村书记,而这次黑死草事件正好给宋甘宁一个把柄。他把黑死草包起来,趁着天还没有黑赶紧下山去。好些天没有见女乡长了,宋甘宁真有些想她。这个手握大权又风情万种的娇小女人总是能撩动他的心弦。
  第121章 酒醉女乡长失爱
  要想在桃花坪站住脚跟必须惩治惩治村书记,而这次黑死草事件正好给宋甘宁一个把柄。他把黑死草包起来,趁着天还没有黑赶紧下山去。好些天没有见女乡长了,宋甘宁真有些想她。这个手握大权又风情万种的娇小女人总是能撩动他的心弦。
  到了乡政府天已经全黑了,女乡长的办公室里没有人。宋甘宁转到后边一看,她的卧室也没开灯。宋甘宁只好坐在乡政府的大樟树底下等。
  等到九点多钟,乡政府里涌进一群人,都喝得醉醺醺的,说着酒话骂着娘隔壁,跌跌撞撞地往各自房间里去。谁也没有发现坐在大樟树下的宋甘宁。宋甘宁看到女乡长也喝酒了,脚下有些轻浮,上楼梯时走得特别慢。其他房间里都关灯了,她的办公室才亮起灯来。
  宋甘宁怕她醉了醒不过来赶紧轻手轻脚地跑上楼去。办公室的门开着,宋甘宁轻轻闪了进去把门关上。女乡长没有发现宋甘宁,她倒了一杯茶坐在藤椅上懒懒地喝着。宋甘宁也不惊动她,坐在另一张藤椅上看着女乡长。醉酒的女乡长脸色绯红,双眼含情,起起伏伏的胸儿更是浑-圆,可能是有些发热,她双手正在解着纽扣。一个……两个……三个……宋甘宁紧紧盯着,女乡长衬衣里面雪白雪白的,肌肤细腻得好像刚做好的糯米麻兹。可是她胸上的两团并没有像宋甘宁期待的那样弹出来。
  宋甘宁觉得好奇怪,凑过去一看,衬衫里面还有两个圆圆的罩,正好扣住女乡长小巧的胸儿。那个罩非常好看,绣着精美的花纹,却不大,把女乡长的胸形完美地呈现出来。
  女乡长解到第四个纽扣停住了,拿了一份报纸扇着,她双目迷离,风情暗生。看得宋甘宁心如火烧,恨不得扑了上去,帮她消消旷怨。他把手按在女乡长肩头,想从后面抱住她,女乡长懒懒地回过头来,欣喜地叫道:“是甘宁吗?我在做梦吧。”
  女乡长勾住宋甘宁的脖子温热的唇印到了他唇上。
  “是我,你好漂亮啊!”
  宋甘宁双手绕到前面抱住女乡长,两个人像久违的情人缠在一起。
  宋甘宁摸着女乡长小巧的胸儿,想把它们从罩里摸出来,却是不能,好不心焦。女乡长背过手,轻轻解开扣子,一双娇小的胸儿落到宋甘宁手里,像两只胆怯的小白鸽。宋甘宁想起那次在玉米地里解开李如烟的衬衣,李如烟的胸儿更小,像是刚刚剥开的小鸡蛋。女乡长的唇像鸡啄一样,不断落在宋甘宁脸上脖子上。一只白葱似的小手解着宋甘宁的纽扣。
  宋甘宁把女乡长抱起来进了后间。后间的小卧室里铺着刚换上的新被子,有股香香的味道。一个小巧的床头柜上放着一只花瓶,花瓶里插着几支野花,显得温情又浪漫。
  “宋,你把我放下,让我换上裙子,这身衣裳满是汗味。”
  女乡长说。
  “这身就很漂亮了。”
  宋甘宁说。
  女乡长笑了笑,准备关灯,宋甘宁拉住她的手不让。
  “你这样看着我多难为情啊!”
  女乡长说,她转过身去把衬衫和长裤脱了。只剩下贴身的小-裤和那个罩。女乡长虽然娇小,身材凹凸有致,是个小美人儿。她轻轻回头一笑,煞是销魂。宋甘宁情不自禁地抱住她,用自己火热的身子贴着她。女乡长被宋甘宁弄得心慌意乱,裙子都穿不上去。
  “不要穿了,免得再脱。”
  宋甘宁贴在她耳边说。
  “你这个小流氓。”
  女乡长笑着骂了一句,还是把裙子穿上了。
  这一次的裙子和上一次展示给宋甘宁的又不一样,短得多,只够到膝盖,露出两条雪白的长腿儿。女乡长转了一圈,扑到宋甘宁怀里,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想你?”
  “是我想你了,跑下桃花坪来看你。”
  宋甘宁说。
  “真的吗?真的吗?”
  女乡长喃喃说着,搂住宋甘宁的脖子,仰面倒在床上。被子上艳丽的花色映着她雪白的肌肤,让她看起来更美艳。就像一朵鲜花开在另一朵鲜花上面。
  宋甘宁分来女乡长的双腿,一切都水到渠成。女乡长里面的小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了,她很熟练地把宋甘宁带进自己的身体。宋甘宁只觉又紧又热,他像一头山兽似的发起性来,乱拱乱冲。
  “宋,你弄死我了,好痒痒啊!”
  女乡长闭着眼睛,又叫又耸,很放浪的样子。
  宋甘宁也不拘谨,到了床上,女乡长不再是乡长了,而是一个寂寞难耐的女人,宋甘宁正好填补了她的空白。宋甘宁知道女乡长为什么要穿上裙子了,她白白的身子在裙子里显得那么撩人,比脱得光光的有味多了。
  第122章 宋甘宁艳福不浅
  宋甘宁也不拘谨,到了床上,女乡长不再是乡长了,而是一个寂寞难耐的女人,宋甘宁正好填补了她的空白。宋甘宁知道女乡长为什么要穿上裙子了,她白白的身子在裙子里显得那么撩人,比脱得光光的有味多了。
  两个人从床上转移到椅子上,又从椅子上转移到写字台上。女乡长毕竟从大城市来的,懂得很多的花样,变着姿势让宋甘宁来。宋甘宁从未想过男女之间还可以弄出这么多的趣味来,心火更是大增,直把女乡长草得叫个不停,差点昏过去。裙子上落了好大一滩白物。两个人也不知道怎么歇了,怎么睡着的,反正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女乡长还在宋甘宁怀里。
  “我的天哪!你把我弄得魂都没了。”
  女乡长睁眼一看天都大亮了,赶紧叫宋甘宁起来。
  宋甘宁穿好衣裳,女乡长叫他出去。宋甘宁以为女乡长后悔了,吓得腿肚子直打颤,低声说:“乡长,我……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太粗鲁了。”
  女乡长脸一红,把宋甘宁推到门外,她一边穿衣裳一边回想着昨天晚上的折腾,青春的美好时光又重回到她身上。她照照镜子,镜子里的自己光彩耀人,还带着三分媚情儿。女乡长低低骂了一声自己,心又乱跳起来。宋甘宁把她对爱情的期待给了她,这是她那个傻子老公永远也做不到的。
  门开了,女乡长带着一股香风扑到宋甘宁怀里,把他刚才的疑虑打消了。宋甘宁低头吻了一下女乡长,女乡长羞羞地躲在他怀里。可能是想到在办公室里,她又推开了宋甘宁,笑着坐到椅子上,拿眼瞅着他,又是偷偷笑。
  “乡长,我……我该走了。”
  宋甘宁说。
  “你等一下。”
  女乡长叫做宋甘宁,她探头往窗外看了看,整个乡政府大院一片寂静,那些昨晚喝醉的乡干部还没起来。她又抱了宋甘宁依依不舍地凝视着他。
  “你真的找我没有事吗?”
  女乡长问。
  宋甘宁这才想起黑死草的事。美色真是误事。他把黑死草递给女乡长看,女乡长疑惑地看着宋甘宁。这个城里女人对草一点感觉都没有。宋甘宁说有人偷偷把这个草放在他的水缸里。
  女乡长闻了一下,说一点都不臭。宋甘宁说这个草毒得很,几根草可以毒死一头牛。女乡长笑了,显然不相信。宋甘宁拉着她的手来到走廊上。乡政府大院里有几只鸡正在觅食,他扔下一根黑死草,有一只大公鸡扑棱棱飞过来抢食,它只啄了几下倒在地上挣扎一番,便一动不动了。
  女乡长吓得脸色都白了,使劲搓着自己刚才拿过黑死草的那只手,好像她也会中毒似的。宋甘宁笑了。女乡长哼了一声。
  两个人回到办公室。
  女乡长问谁会对他下这样的毒手。宋甘宁说是桃花坪的村书记,求她为自己做主。女乡长扑哧一声笑了,说:“昨天晚上你为我做主,现在我当然要为你做主了。那个村书记要是不听话,我废了他。”
  宋甘宁乘机说自己在桃花坪入党的事没戏了,村书记找了个心腹把他给踢了。
  “村书记的胆子也太大了。你放心,入党的事包我身上。”
  女乡长说。
  “谢谢乡长。”
  宋甘宁说。
  “叫我柔娉,不许叫乡长。”
  女乡长娇嗔道,拉过宋甘宁亲了一口。其实在她霸道的外表之下依然有一颗小女子的柔-嫩之心。
  “柔娉。”
  宋甘宁叫了一声。女乡长竟然一阵激动,从椅子上扑了过来,把宋甘宁压在办公室桌上。宋甘宁一手操进她的股蛋里,一摸里面又火热了。女乡长一阵羞涩,低声道:“今天还得办公呢,等我休息的日子你再下来。”
  赵路南好些天没有在阿秀家出现了,村书记却像个阴魂似的一连几个晚上都在阿秀家不远的李小米家里吃酒,大声地跟他家的姑娘们开玩笑,弄得他家姑娘像母鸡似的咯咯叫个不停。
  每当听到村书记和小米家姑娘的调笑声,婆婆总是爱拿眼瞅阿秀,她的眼神里有股怪怪的意味的。阿秀总是避着婆婆的目光,她知道婆婆爱赵独眼远胜过自己,只要能让赵独眼回来,婆婆什么下作的事都会做。
  一连几夜,阿秀都睡不着觉,她怕自己一睡着,婆婆会把村书记放进来。她还特意在自己的枕头下放了一把菜刀,要是真发生那样的事,她想跟村书记同归于尽。可是这样的日子阿秀再也不想过下去,她觉得自己会疯掉。
  不想过这样的日子,能吗?
  阿秀觉得不能。自从嫁到桃花坪,她的命运就跟桃花坪和赵独眼绑到一起。而主宰桃花坪的人就是村书记。怎么挣脱村书记的魔抓,过上属于自己的生活呢?这个问题关乎着阿秀的一生,也关乎着桃花坪女人的一生。
  而一次不经意的偷听,让阿秀看到了希望。有一天晚上阿秀去地里拔葱回来,经过李小米家,她听到一阵男女的欢爱声,从门缝里一看,只见村书记把李小米的大女儿压在谷仓上……
  第123章 忙里偷鲜野草乱
  而一次不经意的偷听,让阿秀看到了希望。有一天晚上阿秀去地里拔葱回来,经过李小米家,她听到一阵男女的欢爱声,从门缝里一看,只见村书记把李小米的大女儿压在谷仓上……
  “村书记,你得给我家分块好田。”
  李小米的大女儿一边耸着股蛋一边说。
  “嗯,分一块像你这样有水有味的好田吧,娘隔壁,还滋滋响呢……”
  村书记抱着李小米大女儿的一双腿,把那丑物深深顶进去。
  “村书记,你说话要算话哦,痒死我了,你快点……”
  “娘隔壁,你再叫响一些,好让那几个小的也听听,老子以后好要她们。”
  村书记更来劲了。
  “书记叔,她们还小。哟哟呵呵……亲亲呀呀……痒死痒死……”
  李小米的大女儿叫声别有风味,弄得村书记很快活。
  阿秀在外面听得面红耳赤,脚都软了,她骂自己不争气,偷偷沿着墙角走去。回到自己家的院子里,阿秀才定下神来。
  “你都听到看到了吧?”
  婆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面前。婆婆就像个鬼影。
  “我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啦?”
  阿秀很奇怪。
  “你看小米家多好啊,他的女儿有出息,万事都用不着他操心。哎,生儿子不如生女儿啊,要是我家桃花不嫁出去……”
  婆婆重重叹了一口气。
  阿秀这才明白婆婆对小米家里发生的事一清二楚,这个毒辣的女人有一双看穿世俗的眼睛。她没有理睬婆婆,一扭身进了屋。
  “不下蛋的母鸡,光生着一副好模样有个屁用!”
  婆婆骂了一句,出去了。
  阿秀坐在灯下,她的心里渐渐明朗起来,只要村里把田地分了,以后种自己的田地,村书记就不能骑到头上胡作非为了。哪怕分给自己家的田地差一点,阿秀都愿意,只要勤劳一些,总能养活自己的。她盼望这一天早点到来。
  尽管私下里传得沸沸扬扬,桃花坪分田地的事却一点动静都没有。阿秀知道分田地就像割村书记身上的肉,要是把田地山林都分光了,他还能凭什么在桃花坪耍威风?
  这天出工的时候,阿鲁媳妇又跟阿秀一组。
  东山上的马铃薯已经成熟了,一锄头下去一窝窝鹅蛋般的马铃薯到处乱滚,个个饱-满如桃花坪女人发育充分的股蛋。男人们挥着锄头在前面挖,新媳妇们跟在后面捡,老娘客则负责把一筐筐马铃薯挑回到村大院去。
  阿秀和阿鲁媳妇在一垄长长的山地上捡马铃薯,挖马铃薯的人都看不见了。两个人一边捡一边说笑。阿鲁媳妇问阿秀,赵独眼关到班房里去了,晚上她一个人在家会不会想那事儿。阿秀说不想。
  “不想才怪,你多水灵样,模样儿俊,天生就是勾男人魂要男人命的女人。”
  阿鲁媳妇笑着说。
  “我真不想。我们下面的女人跟你们桃花坪的女人不一样。”
  阿秀说。
  阿鲁媳妇想起四婆验身的事,说:“你别为赵独眼犯傻了。他没用,你可以找别的男人嘛。你还没尝到那滋味,要是尝到了,一天都舍不得错过。”
  “你家阿鲁不在,你是不是找别的男人了?”
  阿秀问。
  阿鲁媳妇想到自己跟村书记的事,脸一阵红似一阵,裤子里忽然不舒服起来,她弯下腰,把股蛋撅得高高,扑啦啦把马铃薯扔到箩筐里去。
  阿秀告诉阿鲁媳妇,她在李小米家看到村书记了。阿鲁媳妇一惊,刚刚搂到手里的马铃薯撒了一地。
  “他那条丑东西迟早要烂在女人的粉涧里!”
  阿鲁媳妇恶毒地骂了一句。
  “他要给小米家分好的田地呢。”
  阿秀说。
  “他也这么对我说的,这个老畜生。”
  阿鲁媳妇话一出口发觉自己失言,转而又说,“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个老畜生我才不愿意跟他上床呢。他想我才哄我分好的田地给我。这样的话他对你也应该说过吧?”
  “他跟我没说过。我不稀罕。”
  阿秀说。
  两个人捡了十几箩筐马铃薯,挑马铃薯的老娘客还没上来。阿鲁媳妇说口渴了,叫阿秀陪她去山沟里喝水。阿秀想起那次在花草田里的遭遇,说自己不渴。阿鲁媳妇一个人跑去了。
  阿秀又捡了几箩筐马铃薯,阿鲁媳妇还没回来。挖马铃薯的男人们已经收工了,他们吸着烟扛着锄头,说着带荤带色的笑话陆续下去,粗犷的笑声响彻山野。阿秀把最后一批马铃薯捡到箩筐里,擦了一把汗正准备下山。阿鲁媳妇回来了,她的脸红得厉害,头发凌乱,两鬓满是汗,一双胸儿比先前更大了些。
  “山沟里的水好喝吗?”
  阿秀问。
  “好喝。就是路太远,跑得我气喘不过来。”
  阿鲁媳妇说。
  阿秀突然发现阿鲁媳妇的裤子上有一滩男人的白物,知道她刚才做了什么,脸一红。阿鲁媳妇顺着阿秀的目光往下一看,暗叫该死,扯了一些野草乱擦……
  第124章 狠狠探到最深处
  “好喝。就是路太远,跑得我气喘不过来。”
  阿鲁媳妇说。
  阿秀突然发现阿鲁媳妇的裤子上有一滩男人的白物,知道她刚才做了什么,脸一红。阿鲁媳妇顺着阿秀的目光往下一看,暗叫该死,扯了一些野草乱擦……
  “你家也想分个好田地吧?”
  阿秀问。
  “不……不是……你不要乱说,那是杉树的浆汁……”
  阿鲁媳妇慌乱不堪,蹲下去装作捡马铃薯,一看马铃薯已经被阿秀捡好了。她很尴尬,拉了阿秀的手,叫阿秀替她保密,要不阿鲁回来会打她的。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真的是杉树的浆汁呢。”
  阿秀笑着说。
  阿鲁媳妇又劝阿秀,反正女人这个东西用不用也看不出来,多讨好村书记,将来肯定能拿好处。阿秀说不稀罕。阿鲁媳妇叹了口气。女人就有这个毛病,自己下水了,非要拉一个垫背的,这样才有安全感。
  下山的时候,阿鲁媳妇跟阿秀没有像以往那样亲昵,她有把柄落在阿秀手里,心里像是生了一根刺。阿秀有些后悔,她想安慰阿鲁媳妇,又不知该如何说。
  一路无话,走到山下。阿秀看到宋甘宁在送孩子过石矴,故意看了阿鲁媳妇一眼,笑着朝宋甘宁跑去。阿鲁媳妇低声骂了一句,心里恢复了平衡。
  宋甘宁正把一个最小的孩子抱过石矴,阿秀羞答答地站在他面前,双手绞来绞去,眼角轻轻瞟了他一眼。
  “你好些了吗?”
  宋甘宁问。
  “我能下地干活了。”
  阿秀说。
  两个人又是无话,一直走到祠堂里阿秀才放松开来。李翠兰看到阿秀来了很识趣地说自己先回家做饭。宋甘宁点点头。李翠兰出去的时候,轻轻把祠堂的门带上。
  宋甘宁拿了一张凳子,两个人一起坐在墙角上。
  “听说下面分土地到户了,这多好啊!”
  阿秀说。
  “是啊!我家也分到田地,父亲更忙,也更有奔头了。”
  宋甘宁说。
  “可是桃花坪一点动静都没有。”
  阿秀叹口气说。
  “村书记不想分呗。分了田地山林,他手里的权力就少了。”
  宋甘宁说,“能不分,他就赖着不分。能多拖些日子,他就多拖些日子。”
  “就没有办法治他吗?”
  阿秀问。
  “他是桃花坪的土皇帝,谁敢惹他呀,除非上面压下来。”
  宋甘宁说。
  “你跟女乡长说说,让她压压村书记,早点把田地分到户。这样桃花坪就不用受村书记欺负了。”
  阿秀说。
  宋甘宁觉得很有道理,要想让桃花坪的女人翻身,必须先把她们从巨大的权力下面解放出来。阿秀从宋甘宁的眼神里看到了希望,一时激动不已扑到他的怀里,一边哭一边说:“我早盼望这一天了!”
  “我会让你做个有尊严的女人!”
  宋甘宁说。
  “你真好!”
  阿秀说着,心跳得厉害。
  宋甘宁擦去阿秀脸上的泪水,他第一次看到了阿秀灿烂而幸福的笑容,带着一点点的羞涩和柔媚。宋甘宁把阿秀压在祠堂的围墙上,细细地打量着,这个让他牵肠挂肚的女人微微闭着眼睛,娇艳的唇轻轻颤动着,不知道是惊喜还是害怕。
  “阿秀。”
  宋甘宁低低叫着。
  “嗯。”
  阿秀轻轻应着,头埋得更低了,似乎要钻进宋甘宁的怀里去。
  宋甘宁的手从背后绕到前面,握住阿秀一对胀得浑-圆的胸儿一番搓揉。阿秀低低叫了一声,像受到惊吓而变得疯狂的小兽似的从宋甘宁怀里拱出来,勾了他的脖子火热地吻着,一边吻一边颤栗,鼻子里扑哧扑哧响。
  晚风轻吹,空气里散发着水蜜桃快要成熟的香味。
  阿秀只穿着一件薄汗衫和一件的确良衬衣。宋甘宁把她的衣裳卷上去,一头扎到她的两胸中间,像饥饿的孩子找到母亲的乳一样,他贪-婪地吃着,揉着。阿秀的手渐渐软了,她靠在围墙上低低娇-喘着,又不时绷紧全身的肌肉。宋甘宁此刻不再是梦中情人,而是一团实实在在的火烧着了她这颗寂寞的心。她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阿秀……”
  宋甘宁贴着她的耳边叫了一声,一手撸下她的裤子。阿秀雪白的股蛋和腿摁在褐色的石头上,柔丽中显得三分犷野。宋甘宁沿着她光洁的腹一直亲下去,快到腹底时,阿秀一把抱住他的头,低声说:“不要。”
  “我想你,很想你。”
  宋甘宁说。
  “不要这样,我不配你这样。”
  阿秀用力推着,扭着小腰想从宋甘宁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宋甘宁可不管她,把她高高抱起来,想把她的裤子全撸掉。阿秀一口咬住宋甘宁的肩头,哭着扭着不让,她越是挣扎裤子掉得越快,只剩下光-溜溜两条腿儿……
  第125章 脱身看病遭侵犯
  “不要这样,我不配你这样。”
  阿秀用力推着,扭着小腰想从宋甘宁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宋甘宁可不管她,把她高高抱起来,想把她的裤子全撸掉。阿秀一口咬住宋甘宁的肩头,哭着扭着不让,她越是挣扎裤子掉得越快,只剩下光溜溜两条腿儿……
  “宋老师。”
  紫叶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她的笑脸涨得通红,明净的眼睛直愣愣盯着宋甘宁和阿秀。从这个春天开始,她对男女之事突然明朗起来。宋甘宁脱了阿秀的裤子接下去要做什么她当然知道。
  “紫叶,我帮阿秀看病呢。这病生在要紧处,只好脱了裤子看。”
  宋甘宁说。
  “我不听。你骗人。”
  紫叶说着,哭了起来。
  “我没有骗人,你给我拿些药棉来。”
  宋甘宁说。
  紫叶半信半疑,跑宋甘宁的房间里拿了一些药棉,又带了一张宽凳子。宋甘宁和阿秀只好假戏真做。阿秀坐到宽凳子上往两边分开腿,宋甘宁跪在地上用药棉在轻轻揩着。紫叶紧紧盯着阿秀的腿里面,她感到奇怪,平时这里除了撒尿好像并无用处,可是阿秀那地方被宋甘宁揩着揩着,竟然像小嘴似的翕动着,不一会儿,药棉上沾了一层白白稠稠的东西。
  “好了,回去好好休息,不要用冷水洗下面。”
  宋甘宁叮嘱道。
  “嗯。”
  阿秀羞红着脸,飞快穿上裤子。
  “这就好了?”
  紫叶奇怪地问。
  “我还得给她药呢。”
  宋甘宁说。他回到屋子里包了两粒消炎要给阿秀,悄悄叮嘱她不要吃,好好保管着,等生病时用得着。
  送走阿秀,宋甘宁长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放松下来。紫叶想着刚才的香艳医疗心怦怦乱跳,她觉得宋甘宁骗她,可有找不出破绽。她只知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脱裤子不好,可脱了裤子以后到底能咋样,她也是迷迷糊糊的。
  宋甘宁见紫叶出神的样子,晓得她还在猜测刚才的事,不由有些紧张,要是紫叶把他和阿秀的事传出去,阿秀在桃花坪的日子会更艰难。宋甘宁轻轻拍拍紫叶。紫叶转过头来,仰脸看着宋甘宁,她像醉酒了一样,眼睛有些迷离有些冲-动。
  “是不是碰到难题了?”
  宋甘宁问。
  “你今天让我做的题目我都做好了。”
  紫叶说。
  “那你回来干什么?”
  宋甘宁有些意外。
  “我想回来看看你。看不到你,我心里空空的。”
  紫叶说。
  宋甘宁一时无语,这个刚刚从青涩里成熟起来的小姑娘竟然爱上了自己。
  “宋老师,我……我比不上赵独眼老婆吗?”
  紫叶憋足勇气问道。
  “你别往心里去,我真的给她看病。”
  宋甘宁说,“这个事你对谁都不许说。要是让别人知道这个事,我再也不会教你读书。”
  “我娘说女人这个地方不能给男人看男人碰的,除非这个男人是自己老公。你看阿秀这个地方,你们……是不是……”
  紫叶说不下去了,又是流泪。
  宋甘宁给紫叶擦了眼泪,叮嘱她不要胡思乱想,要集中精力学习,等水蜜桃开摘的时候,他送她去镇上考试。紫叶懂事地点点头,低声说:“宋老师,你得等我,等我长大。”
  “好,我等你。”
  宋甘宁伸出手指,紫叶也伸出手指,两个人的手指紧紧扣在一起。宋甘宁原本想安慰紫叶,没想到这个情窦日开的女孩子竟然当作最宝贵的承诺。她突然跳起来,勾住宋甘宁的脖子,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下,笑着跑出祠堂去了。
  宋甘宁看着那条宽宽的凳子,凳子上还有阿秀留下的痕迹,他凑过鼻子闻了闻,竟没有其他女人惯有的异味,甚至有股说不出的香气儿。每次跟阿秀总是不能成事,难道这是宿命?宋甘宁不由地叹了口气。他坐在宽凳子上,仿佛还有阿秀的身温慢慢传来,让他刚刚平息下去的火又上来了。
  宋甘宁猛然冲出祠堂,疯狂地跑过桃林,冲着西山那边大声喊着紫叶。喊了几句,他又后悔,怕紫叶听到真的回来。幸好紫叶已经走远,宋甘宁的喊叫惊起张二婶家的几只鸭子扑棱棱地飞。
  “宋老师,来,拿几个鸭蛋去下酒。”
  张二婶从小溪里踩着台阶上来,扬着几个洗得白白的鸭蛋。宋甘宁想起那天在鸭棚里看到的一幕,不由对张二婶多看了几眼。张二婶看出宋甘宁没有拒绝的意思,笑着朝他跑过来,把三个大鸭蛋放在他手里。
  宋甘宁把张二婶的手连鸭蛋一起捧住。张二婶的手洗得白白的,有些胖,像娃娃的手。宋甘宁觉得好看。其实张二婶长得就像瓷娃娃,白白胖胖的,脸上满是灿烂的笑容。她好像对自己家凄惨的命运很能看开。宋甘宁掏出一块钱放在张二婶手里。
  第126章 鸭棚惹火张二婶
  宋甘宁把张二婶的手连鸭蛋一起捧住。张二婶的手洗得白白的,有些胖,像娃娃的手。宋甘宁觉得好看。其实张二婶长得就像瓷娃娃,白白胖胖的,脸上满是灿烂的笑容。她好像对自己家凄惨的命运很能看开。宋甘宁掏出一块钱放在张二婶手里。
  “宋老师,我哪能要你的钱?快拿去快拿去。”
  张二婶连推带送,脚下一滑整个人扑倒宋甘宁身上。宋甘宁手里拿着鸭蛋,一时手足无措,空出一只手抓了过去,正好捏住张二婶的胸。张二婶啊了一声。宋甘宁赶紧放开,脸红成一片。
  “没事没事,我撞痛你了吧?”
  张二婶笑着说。
  “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有意的。”
  宋甘宁说。
  “嘻,我不是姑娘家,捏一下无妨。真是姑娘家,宋老师要是想捏,人家巴不得呢。桃花坪谁不知道你长得出挑,又拿公家的工资,能嫁着你一辈子享福。”
  张二婶一张小嘴巴很能说。
  宋甘宁笑了笑,忽觉手里黏糊糊的,低头一看鸡蛋碎了一个,蛋黄蛋白都粘到张二婶胸前。他伸手要帮张二婶擦又知趣地缩回来。
  “没事没事。”
  张二婶一边说一边擦,掸得两个胸儿来回晃荡,衣服里面像有两个小皮球在滚动。蛋清浸湿了她的衬衫,张二婶整个胸儿都映了出来。
  宋甘宁刚才被阿秀和紫叶撩得心火未解,男人在这种状态下看女人,女人自会平添三分柔媚。宋甘宁盯着张二婶的胸儿,眼睛里都冒出火来。在桃花坪这么长时间了,宋甘宁对男女之事已经习以为常,只要两厢愿意偷个腥儿,吃个鲜儿谁都不会说三道四。
  张二婶见宋甘宁盯着自己的胸儿,越是擦得厉害,好像要把两个胸儿从衬衫里面擦出来似的。
  “张二婶,你去换件衣裳吧,都怪我。”
  宋甘宁说,碍于自己的身份,他有想法也只能忍着。
  “来,宋老师,再去拿几个鸭蛋。”
  张二婶拉起宋甘宁的手就走。
  还没走到鸭棚里,张二婶只觉腿里一腻,一股热流涌了出来。她的脚步都飘了,整个人痒得难受。
  宋甘宁跳到小溪里洗了手,用溪水抹了一把脸,心才平静下来。他觉得自己太可耻了,怎么能对张二婶这样本实的女人产生那个念头呢?
  “宋老师,进来进来,把这几个鸭蛋带去。”
  张二婶在鸭棚里叫着。
  宋甘宁犹豫了一下,掀开鸭棚的帘子进去。张二婶正在换衬衫,背对着宋甘宁。她雪白的身子在幽暗的光线里更显得白润。张二婶是个丰腴的女人,但没有肥胖的感觉,有一种雍容之美。宋甘宁愣了一下,不知道该退回去,还是继续站着。
  “宋老师,没吓着你吧,来来把这几个鸭蛋都带去,够你吃上一个星期。”
  张二婶半转过身,把一小蓝鸭蛋递过来说,“我的两个孩子下半年也该上学了,又得你费心。”
  宋甘宁隐隐看到张二婶的半个乳,心跳得厉害。他伸手去接张二婶的小篮子,却够不着。张二婶只好转过身来!天哪,宋甘宁觉得自己的血都要喷出来了。别说张二婶平时看着貌不出众,可那身材像是欧洲油画里的果女,丰满得恰到好处,身上没有一丝皱褶,像是光润的瓷器,竭力彰显着女性生命的活力和华贵。
  “婶,你真好看。”
  宋甘宁说。
  “别笑话我了。桃花坪随便挑出个女人都比我好看。”
  张二婶说,“我做姑娘时也没好看过,现在嫁人了,更不用说了。”
  “你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有种特别的味道。”
  宋甘宁说。
  “什么味道?你没吃过没闻过。”
  张二婶笑了。
  “我还真想吃呢。”
  宋甘宁也笑了。
  “不怕婶脏了你的嘴,你就吃吧。”
  张二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软倒在宋甘宁臂弯里。
  接下去的事儿好像水到渠成,一个有意投怀送抱,一个有情贪图美色,张二婶水泽滋滋的身体正等待着宋甘宁去开垦。没想到宋甘宁的嘴没有凑过去,他把张二婶扶了起来,低声说:“我们……我们不能这样,被人看到不好。”
  张二婶不像桃枝和张寡妇那样难缠,宋甘宁的一席话让她恢复了理智。她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穿衣裳。宋甘宁趁机走了出来,他说不清自己刚才为什么要拒绝张二婶。是清高吗?不是。可他总觉得自己跟桃花坪的男人有些不一样。
  宋甘宁回到祠堂里,李翠兰已经烧好饭了,正在炒菜。李翠兰看了宋甘宁一眼,用袖子擦眼泪。
  “你怎么啦?”
  宋甘宁问。
  “人家赵独眼老婆命好。”
  李翠兰说。
  宋甘宁知道李翠兰吃醋,扳住她的肩头亲了一口。李翠兰脸一红,扑哧一声笑了,嗤啦嗤啦地炒着菜。宋甘宁在张二婶那边没有得到释放,还憋得慌,看看四处无人,扒了了李翠兰的裤子就要挑进去。
  第127章 两个女人占顺服
  宋甘宁知道李翠兰吃醋,扳住她的肩头亲了一口。李翠兰脸一红,扑哧一声笑了,嗤啦嗤啦地炒着菜。宋甘宁在张二婶那边没有得到释放,还憋得慌,看看四处无人,扒了了李翠兰的裤子就要挑进去。
  李翠兰背手拿住宋甘宁的活儿,严肃地说:“不许在这里动念头。”
  宋甘宁磨蹭着不放开,李翠兰一把扯上裤子,把锅里的菜盛到盆子里,嘭的一声放到桌子上。宋甘宁还挺着那个大家伙。李翠兰拿起饭锹装作打过来,吓得宋甘宁转身躲避,正和进来的人撞到一起。
  “宋老师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该贸然闯进来。”
  进来的是张二婶,她手里提着一小篮鸭蛋,脸吓得通红。宋甘宁竭力想把那东西塞回裤子里,可那东西不听话塞进去又弹出来。弄得李翠兰和张二婶都笑了。
  “翠兰,你快去帮帮宋老师,他难受着呢。我去看门。”
  张二婶说。
  “宋老师怕是想你,我去看门。”
  李翠兰把张二婶拉过来送到宋甘宁面前说,“他刚从你那里回来,你给他施了什么法术,弄得他心火大旺。在炉灰里撒尿,撒成这个样子。”
  宋甘宁被李翠兰和张二婶笑话,一气之下,把两个人都抱了过来,要脱她们的裤子。李翠兰和张二婶虽然是过来人,可从没搞过鸳鸯双飞,吓得连声求饶。
  李翠兰从张二婶的篮子里拿了两只鸭蛋,给宋甘宁做了个韭菜炒蛋,还把剩下的半斤老酒暖了。宋甘宁不善饮酒,把半斤老酒分成三份,三个人说说笑笑,把老酒和鸭蛋吃个精光。
  李翠兰和张二婶满脸通红,坐在桌子边不肯离去。张二婶在桌子底下摸宋甘宁的腿,她真的是熬不住了。宋甘宁也在桌子底下摸人,他摸的是李翠兰。李翠兰不让,却不能声张,偷偷对宋甘宁翻白眼。
  三个人互相打量着,心思全放到桌子底下去了。宋甘宁提议再喝点酒。李翠兰坚持不肯。张二婶自告奋勇去打酒。李翠兰拦住不放。宋甘宁把李翠兰扯到身后,张二婶飞也似的跑去了。
  “宋老师,你不要自寻麻烦。这个地方很危险的。”
  李翠兰说。
  “张二婶男人瘫痪了,我照顾照顾她。”
  宋甘宁说。
  “你要照顾她,不许在这里。说不定村书记派的眼线就在附近盯着。”
  李翠兰说。
  宋甘宁倒了一碗冷水猛灌下去才彻底清醒了,不好意思地看着李翠兰。李翠兰叫宋甘宁办公去,张二婶她来应付。宋甘宁觉得李翠兰表面软弱,却是个很有心计很忠诚的女人。
  张二婶兴冲冲打了老酒回来,宋甘宁却不见了,只有李翠兰坐在桌子边磕着瓜子。张二婶有些不高兴。李翠兰说学校明天有人来检查,宋甘宁准备功课去了。张二婶走到宋甘宁窗外一看,宋甘宁正埋头写着教案。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刚才的喜悦一下子消散了。
  “宋老师。”
  张二婶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叫了一声。
  宋甘宁抬头笑眯眯地看着张二婶。张二婶的胆子又大了,推了门进去,坐在宋甘宁边上看他写教案。张二婶什么都看不懂,却看得津津有味。宋甘宁脑子里的教案很快被张二婶白白净净的身子代替了。他想静下心来都难,宋甘宁觉得自己已经开始改变了,他感到害怕。
  “你……你出去。”
  宋甘宁冲着张二婶吼了一声。
  张二婶吓了一跳,差点从凳子上跌落下去。宋甘宁发觉自己失态,又笑了笑说:“没事没事,明天有检查我太紧张了。”
  “我……我该回去了,你要吃鸭蛋尽管来拿。”
  张二婶站了起来,很不舍。
  门开了,冲进个人来。
  张二婶抬眼一看,见是张寡妇。她吓得脸都青了,话都不敢说一句,顺着门框悄悄溜了出去。
  “宋老师的人缘真好,白天有李翠兰做饭,晚上有张二婶来陪你。”
  张寡妇笑着说。
  “她来给我送鸭蛋。”
  宋甘宁说。
  “就送鸭蛋吗?我看不是。”
  张寡妇说,“只怕连人都给你送来了。不过,啧啧,她这个模样,就是想送,你也看不上的。”
  宋甘宁知道自己说不过张寡妇,埋头沙沙沙写教案。张寡妇把脸凑到宋甘宁面前,仰起头看他。宋甘宁把头一偏。张寡妇用鼻子嗅了一下,说宋甘宁今天命犯桃花。宋甘宁瞪了她一眼。
  “我说真的。宋老师,你印堂发澎,双目冒火,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尽,肯定是哪个女人撩拨你了。”
  张寡妇说。
  宋甘宁没想到张寡妇见微识人,不过他不会在她面前露破绽,只说自己感冒了。张寡妇笑了笑,说自己准备了酒菜请他晚上去写喜字喜联。宋甘宁推说身体不适,想明天过去。
  “我女儿亲自过来请你呢。”
  张寡妇朝外面喊了一声,进来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细皮嫩-肉,眉毛如画,一双丹凤眼兴冲冲地盯着宋甘宁。
  第128章 摘桃摘出野来情
  “我女儿亲自过来请你呢。”
  张寡妇朝外面喊了一声,进来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细皮嫩-肉,眉毛如画,一双丹凤眼兴冲冲地盯着宋甘宁。
  宋甘宁抬眼一看,正碰着张寡妇大女儿的目光,心里一颤,手中的笔落到教案上,把他自己吓了一跳。
  “宋老师,我想请你过去写几个字儿。”
  姑娘伸手来拉宋甘宁,说话袅声袅气的。
  “你们先回去,等我写好教案过来。”
  宋甘宁知道推脱不了。
  “风棠,你在这里等宋老师,带他过来,我先回去准备准备。”
  张寡妇说着,把门带上出去了。
  风棠坐在宋甘宁对面看他写教案。她一边看一边情不自禁地笑,丹凤眼一闪一闪的,脸上洋溢着层层桃花晕,很好看。宋甘宁被她笑得心慌意乱,教案写不下去了。
  不一会儿,李翠兰进来,她看到风棠在等宋甘宁,觉得有些意外。李翠兰也在宋甘宁面前坐下。两个女人并排看着宋甘宁。宋甘宁看看李翠兰,见李翠兰向自己递眼色,他却不知道什么意思。
  李翠兰又用脚勾宋甘宁的脚,宋甘宁摇摇头,急得李翠兰浑身不安。风棠站了起来,扑到宋甘宁面前,几乎和他头碰着头儿,看他写字。
  “风棠,你把红纸拿这里来写吧,方便。”
  李翠兰说,不知怎么的,她从心里涌起一股占有的念头。她要保护宋甘宁,她不希望别的女人染指他。
  “我家里酒菜都准备好了,还有几个客人呢,就等宋老师。”
  风棠说。
  李翠兰听风棠说家里还有其他客人稍稍松了口气,她叫宋甘宁早点过去,免得回来迟了。宋甘宁知道有风棠在教案写不下去,拿了毛笔出去。
  “哎,你穿件外衣去,晚上回来凉。”
  李翠兰等到宋甘宁和风棠走到门口了,才拿着他的衣服喊道。
  宋甘宁跑回来。李翠兰把外衣搭在他的臂弯里,叮嘱他防着张寡妇。张寡妇前些年在桃花坪是出了名的浪,有几个异乡客就是被她晚上折腾得筋疲力尽,死于那个危险的习俗下。宋甘宁笑了笑,说自己不会看上张寡妇的。
  “我知道你看不上张寡妇,可她还有三个漂亮的女儿。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打地洞。她的三个女儿出落得比张寡妇年轻时更漂亮,骨子里那股浪劲比老娘还足。”
  李翠兰说。
  “反正我不吃亏。”
  宋甘宁笑着说。
  “你们男人都是这个德性,小心她给你下套子。张寡妇和村书记好了十多年,给你使点坏极有可能。”
  李翠兰说。
  “我知道了。”
  宋甘宁在李翠兰股蛋上摸了一把跑了出去。
  李翠兰还想再叮嘱几句追到祠堂门口,见宋甘宁和风棠一前一后往桃林那边去了,心里酸酸的,落了几滴眼泪。她晓得自己跟宋甘宁不会有结果,宋甘宁也不会真爱上自己,可作为一个女人她的心也是自私的。
  水蜜桃像正在发育的女人,个个越发饱-满,绒毛渐渐褪去,颜色也由青渐渐变白。桃林里弥漫着醉人的香气和甜味儿,仿佛小小的桃子已经禁锢不住里面萌动的成熟。
  风棠一边走,一边仰头看树枝上的桃子,一会儿说这个最大最甜,一会儿又说那个最大最甜。宋甘宁倒是觉得她胸前的两个桃子是最大最甜的。
  “宋老师,你一定没有见过这么多桃子吧?”
  风棠笑着说。
  宋甘宁说没见过。
  “我们在桃林转一圈吧,从那边出去正好能到我家,顺便摘些桃子吃。”
  风棠说。她也不顾宋甘宁同不同意,笑着往桃林里跑去。
  宋甘宁记着李翠兰的交代,不敢跟风棠走得太近,一个人慢慢在后面溜达,正好让风棠落在自己的视线之内。风棠见宋甘宁走得慢,兜着圈子等他,一会儿踮起脚拿过一个大桃子嗅嗅,一会儿躲到桃树后面瞅着宋甘宁笑。宋甘宁倒是觉得风棠不像外边传的那样放浪。
  “宋老师,你快点嘛,来帮我摘个大桃子。”
  风棠招着手。
  宋甘宁跑了上去,果然看到一个大桃子。这个桃子生在一根斜逸而出的枝条上,一根枝条只有一个桃子,沉甸甸地把枝条都压弯下来。风棠踮起脚想去摘却是够不着。她想把枝条拉下来,又怕桃子掉落,急得满脸通红。宋甘宁过去跳起来一摘,还是摘不到。
  “宋老师,你会爬树吗?”
  风棠问。
  “桃枝太细,太脆了,会压断的。”
  宋甘宁说。
  风棠仰脸看着那个大桃枝很惋惜的样子,轻声说:“宋老师,我本想找个最大最甜的桃子给你吃,找到了却摘不下来。”
  “我抱你起来,一定能摘到。”
  宋甘宁说。风棠的纯情和柔媚早让他把李翠兰的忠告抛到一边去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实际上从原始的交-合竞争来说,英雄就是为美人而生的。宋甘宁从风棠的衬衣缝里看到那颤颤抖抖的两团儿,心思早跑到里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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